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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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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鹿脸色阴沉,斜睨他一眼,没说话。

    “好啦,”沈清岸面上笑意不减,也不觉尴尬,自顾自主动去碰搁在林鹿面前的酒杯,“得圣上赐婚,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荣宠,合该知足的,林公公。”

    说罢,沈清岸一饮而尽,笑眯眯地冲他亮了亮空无一物的杯底,顺势压低了声音:“多少做做样子,谁知道来的宾客中混了多少‘老鼠’。”

    林鹿不动声色地往堂下扫了一眼,果然发现数道悄然看向这边的目光。

    他点点头,同样喝下杯中酒。

    “这就对了。”沈清岸捞过酒壶再替二人斟满,执箸夹了些菜,慢条斯理地用起膳来。

    可林鹿就没有他这样轻松写意的好心情了,眼眸低垂,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口边缘,不知在想些什么。

    婚宴渐近尾声,众人再没察出异样,也没有多留的必要,三两成行地向林鹿辞行。

    林鹿同样没有应付场面的心思,摆摆手,便有秦惇帮着送客。

    在这种情况下,沈清岸留到最后,只会被认为是有意与林鹿交好,可看后者明显不耐烦的表情,这位名不见经传的二皇子并不能讨到好处,白白沦为笑柄,其他人也就自以为是地放心离开了。

    林鹿一杯接一杯喝着酒,此时已泛起几分醉意。

    “差不多行了。”就在林鹿再次伸手探向酒杯时,沈清岸按住了他的手腕。

    沈清岸很少与人产生肢体接触,就连贴身伺候的侍婢也得格外仔细,这一触碰,发觉此人竟一直是浑身绷紧的,饮下过量的美酒也没能使他放松分毫。

    林鹿毫不停顿地甩开沈清岸,语气冷淡:“二殿下管好自己即是。”又抬眸看了看,人群逐渐散去,背影摇晃,在昏黄燃照的灯光下显得影影绰绰,映在他瞳中有些晦暗。

    “他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沈清岸今夜第一次收了笑。

    林鹿知道沈清岸口中的“他”是谁,又往口中灌了杯酒,静待那股辛辣灼热的感觉滑过喉咙,才轻轻勾唇一笑,没言语。

    沈清岸见他这样皱了皱眉,又道:“不过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你至于这般?”

    那抹笑意一点一点从林鹿脸上消失殆尽,只剩下隐忍到极致的压抑。

    “奴才怎样…似乎都与二殿下无关。”

    “林鹿!”

    沈清岸一把拽住他的领口,将林鹿从座位上提了起来。

    这一动作不小,附近还有些尚未走出宴厅的客人,纷纷回头驻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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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接耳地围看起来。

    秦惇刚好从外面回来,吓了一跳,三两步奔过去,“锵”的抽刀架在沈清岸脖颈,冷道:“二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沈清岸冷哼一声松了手,林鹿一边站稳脚步,一边整理被攥得起皱的婚服前襟。

    秦惇也收刀入鞘,鹰隼一般凌厉的目光横扫下去,吓得看客无不转身加快脚步离开。

    不多时,整座宴厅只剩下沈清岸与林鹿,以及两人的心腹手下收拾残局。

    “不到明日,奴才头上就会再加一顶‘跋扈无礼’的帽子,”林鹿不以为意,拂了拂衣角,“这还要多谢二殿下鼎力相助。”

    沈清岸却不在意,小幅度动了下手指,遣散暗中不见人却时时护在周边的影卫。

    “我走了,”沈清岸静静看了林鹿几息,还是忍不住提醒:“林公公,你该清楚,万事当以大局为重。”

    林鹿抬起眼眸,只一眼,沈清岸看出他眼中的清明,知道无需多言,笑了笑:“…倒是我多嘴。”说完,他混在今晚到场的无数寻常宾客中间,施施然离开了这座新成不久的偌大林府。

    “主子。”秦惇凑过来,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都散了,”林鹿倏地转身,迈开脚步朝后院走去,“不必跟着我。”

    “可那女子毕竟是习武之人,属下担心……”

    “滚。”

    “诶好嘞。”秦惇不敢再跟,只得讪讪离开。

    虽是新落成的府邸,可无论布景还是陈设都随意非常,乍一看手笔阔绰,若有真正惯常出入名门望族的客人来到后院,定会发现所谓林府,其实处处透着潦草轻率之意。

    林鹿一路走到主屋卧房。

    屋内灯光昏暗,林鹿不疑有他。

    抬手推门,踏了进去。

    迈步而入的脚才刚踩到地上,面前突兀扑来一阵旋风,林鹿霎时被一道看不清的影子模糊了视线,眼前一花,身后大门已被人“咣”的推拢,待站稳,颈边无声挨过来一线冰凉的触感。

    林鹿就这么站在原地。

    “说点什么?当做是你的临终遗言吧。”压得极低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同样被压抑着的,还有语气中试图遮掩却仍暴露无遗的怨毒。

    第84章 皎皎明月

    明月攀上枝头, 青黑黛瓦下掩着一间满目红火的新婚喜房。

    张灯结彩,处处喜庆。

    然而,身处其中的两位主角似乎不受环境影响, 依旧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屋内只燃了两根喜烛,昏昏暗暗看不真切, 但门边漏下的大片月光, 足以让林鹿看清身侧女子。

    颜如霜一袭大红嫁衣, 本应罩住头面的喜帕盖头不知被她丢去何处, 露出清清冷冷一张脸来, 眉眼凌厉,反手持着一柄短匕正端端比在林鹿脖颈处。

    “想必,姑娘就是颜如霜?”林鹿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嗓音冷淡地开了口。

    “废什么话, 你死心吧,本姑娘宁可死,也绝不会委身一个太监!”颜如霜眼中恨意大盛,匕刃更近几分,逼得林鹿不得不稍稍抬起头, 白净脖颈上登时溢出细细的血线来。

    “那,你要怎么做?”林鹿平静地顺势问道。

    “先杀了你,然后自杀!”颜如霜斩钉截铁回答, “反正我孑然一身, 不怕你们……”

    “也不怕我对楚逸飞下手?”林鹿打断她,在颜如霜脸上看到意料之中的惊诧神色。

    “你!”颜如霜的手瞬间抖了一下,但很快又将匕首握得更稳, 声音透着骇然:“你、你不能……”

    她说不下去了。

    楚逸飞是她的秘密。

    两人结识于一场灯会,那时的他们一个鲜衣怒马、一个飒爽英姿, 任谁来都要说一句登对,只可惜楚家门楣深规,并不同意二人在一起,甚至在发现之后大有棒打鸳鸯的势头。

    正当颜如霜情场失意、仕途亦不顺之时,楚逸飞从景州而归,带来了出自沈行舟口中的妙计一条,让她重新燃起了与爱人厮守,且立下战功闯出事业的希望。

    现下楚逸飞已经如愿前往驻地,只待沈行舟履行承诺,求得林鹿勾勾手指,颜如霜就可同样调去驻地。

    也就是这个时候,林鹿非但没有这样做,而是用一纸婚约将她困在原地,虽不知何故,但眼见近在咫尺的幸福生生被林鹿掐灭,教颜如霜怎能不恨!

    现实有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林鹿短短一句话精准打在她的痛处,让颜如霜不由得遍体生寒。

    林鹿面沉如水,一双好看的凤眸里无悲无喜,他探出手,抵着匕柄轻轻推了出去,“冷静了么?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颜姑娘。”

    颜如霜暗自咬牙,被林鹿推开的、拿着匕首的手有些颤抖。

    她从旁人口中了解的林鹿,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奸宦。

    林鹿没多看她一眼,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一时间,室内只闻汩汩茶水落进杯底的轻响。

    颜如霜将匕首收刀入鞘,转身冲向林鹿,也不靠近他,直道:“既然你没有帮我离开兴京,那就说明其实你并非六殿下口中那般值得信任,而又确实调离逸飞,无非是不想六殿下手中握有兵权,威胁到你的地位。”

    “如此一来,你我便是敌人,还有什么好说?”颜如霜满脸戒备,逆着月光而立,浑身透着鱼死网破的果决:“你进门瞬间是我唯一的机会,可是我不敢,不敢赌你没有后手,你说得对,楚逸飞就是我的软肋,但我从未后悔。”

    说着,颜如霜垂下眼睫,解下手臂内侧的绑带,抬手掷了出去:“让我当你的对食,这辈子都不可能……动手吧。”

    那柄方才还在威胁林鹿性命的短匕“咣啷”一声落在桌上。

    林鹿很轻地笑了一声。

    颜如霜深深皱眉,忍无可忍地诘问:“你觉得我很可笑?”

    “姑娘误会了。”

    林鹿呷了口茶,依旧没什么感情地抬了眼,“奴才没有姑娘想得那样神通广大,这桩婚事…也不是奴才能够决定的。”

    面对愤怒的颜如霜,林鹿其实并没有生出有如厌恶、反感之类的情绪,反而因她言行,产生了一点好似发泄口的放松之感。

    原因无他,他没有办法随心所欲地暴露真实情感,一直压抑着的心绪也在见到颜如霜时得到丝缕的宽慰。

    颜如霜无所顾忌地大声质问,难道他林鹿就不想?

    所以林鹿才能保持心平气和。

    就算是被人误解。

    “你以为,三言两语,我就会相信你?”颜如霜面上没有露出分毫松动,“朝堂之间的弯弯绕我不懂,眼前能看到的——娶了我,你能更好地掣肘六殿下,甚至还能操控楚逸飞在戈州的驻兵——如此妙棋,你说你无意为之?莫不是以为我是女子就能糊弄于我!”

    林鹿垂眸望向桌上那柄短匕。

    颜如霜的话却没有停:“今日将过,你若能在明日到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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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我便罢,若不能,我也不会任人鱼肉,你今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我说的!”

    话至此处,颜如霜态度决绝,可以说是已经撕破面皮,再谈下去也不会再有其他结果,可林鹿非但没有生气,甚至眸中氤氲的郁气跟着消散了几分。

    聪慧如林鹿,怎能听不出颜如霜之意:无论是与林鹿闹个玉石俱焚,还是激怒林鹿当即身死,颜如霜都做足了活不过今日的打算。

    只因明日之后,无论生死,她都会在这场闹剧般的婚约束缚下成为林鹿的对食。

    如此骄傲明媚,如此情意绵长,颜如霜宁愿以死明志,也不愿违背本心在世上茍活。

    林鹿不讨厌这样的人。

    他又牵唇一笑,拿过匕首,“锵”的抽出鞘,借着月光似在欣赏薄如一线的刀锋。

    折射的冷光映在林鹿脸上,因着长相不似男子硬朗,寒光不显肃杀,平添了堪称瑰艳的俊美。

    “奴才会想办法送你去戈州,”林鹿瞧了半晌,缓缓推刀入鞘,在一片空寂中发出沙沙的声响,“不过不是现在。”

    颜如霜柳眉倒竖,自小时勤学武艺开始,她见过太多太多形形色色的男子,可唯有面前“不男不女”的林鹿,让她分外看不透——就好像对着的不是甚么凡人,而是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渊,其下无论是暗涛汹涌、还是恶兽游弋,都不会在水面上显露分毫。

    林鹿放下手中对象,垂着眼眸,大大方方任由颜如霜用探究的目光来回观察他。

    “奴才知道,你曾是沈煜杭的人。”林鹿轻声道。

    可这一句,落在颜如霜耳中不亚于惊雷在头顶炸响。

    “你…你……”颜如霜终究不是久经官场之人,尚不能很好地掩藏情绪,先前坚定的眼神此时一瞬变得满是恐慌。

    她甚至不敢问林鹿是如何知道的。

    颜如霜冷汗如注,与之形成反差,林鹿慢条斯理地捧起茶杯润了润喉。

    “女子当选武状元,本就是重重打了一众武将后代的脸,也更不可能让你坐上承诺的位子。”林鹿幽幽说道,“于是沈煜杭帮了你,让你不至于灰头土脸地被逐出京城,也是他安排你当上的大内侍卫。”

    “你很感激他,对他唯命是从,甚至手上还沾过人命,”听到这里,颜如霜瞪大了眼,浑身微微颤抖,像是听到世上最不愿面对之事,却也没阻止林鹿继续说下去,“——这些,你都没有告诉楚逸飞,他还当你是那个醉心武学的小丫头。”

    林鹿的手随意落在桌上,食指轻敲了下桌面,“可京城就是个大染缸,身处其中,变成什么模样都不奇怪。”

    “后面的事,还要我说下去么?”

    颜如霜苦涩难当地扯了下嘴角,“不用了、不用了,林秉笔……果然名不虚传。”

    沈煜杭于颜如霜有知遇之恩,像她这样分明的女子不可能不报,饶是让她弄脏自己的手,她也莫敢不从。

    前不久,沈煜杭再次找到她,让她嫁给林鹿,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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