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秃头少年被迫养生》 26-30(第1/9页)
第 26 章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单线呢!”大伯母叹了口气,说, “两个人不能走到一起,可能的原因有很多,不一定就是哪一方犯了错的。”
“那还能是为什么”曲文琪不解。
“家境,工作,三观,两地分居,聚少离多……这些都是可能的障碍,你还小不懂,以后慢慢就明白了。”大伯母有心教导女儿,但是眼下的情形也不宜说太多,她三言两语带过,转而看向曲明钊, “分了也好,那孩子我打第一眼瞧着,觉得你们长不了,明钊,你也想开些,以后肯定会遇到更好的。”
大伯母虽说性子温和,但该说的话她从不掖着,这话当初她头回见陶逸希就说过,那时候曲明钊和陶逸希正好,曲文琪嗑他俩嗑的正欢,曲明钊没说什么,曲文琪听了先不高兴,还气她妈对人家有偏见,只是现在再回想,那感觉却变了。
“真,真的吗,可是妈妈你是从哪看出来的呢”
大伯母倒是有心想教教女儿识人之道,但当着曲明钊这个当事人和一大家子人面,她不可能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说,于是巧妙的转了个话题。
曲文琪虽然直,但还知道适可而止,这个话题就此告一段落。
曲老夫人生了三个儿子,曲明钊他爸排行第三,大伯父一儿一女,大儿子都三十有五了,小女儿就是曲文琪,孙子也有好几岁,二伯父家一个儿子,比曲明钊大点儿,目前还没成家。
一家四世同堂,人丁也算兴旺了,男女老少全凑在一处,别提多热闹。
午饭后,佣人撤了饭菜,上了水果和茶点,大家一起坐了会儿,有的处理事情去了,有的则继续聊,也有的搁一旁玩手机。
曲明钊的几个小侄子小侄女在屋里跑来跑去的玩闹,不时发出各种声响。
阮宙遥旁观了会儿,最后视线落在了长沙发的一角,然后思绪渐渐的飘远了。
很多年前,爸爸妈妈也是这样坐在那里和他们喝茶聊天,他和曲文琪也像那几个小孩一样,在客厅里捉迷藏玩积木。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时间从未流逝过。
可是当视线恢复清明,当他看清坐在那里的人,不是他思念的人,他就知道,爸爸妈妈再也回不来了。
而他自己,也回不去了!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阮宙遥循声望去,身侧不知何时坐了个人,面容英俊,气质儒雅,他好整以暇的看着阮宙遥,就像在等一出有趣的戏。
这人是曲明钊的二堂兄,曲明镜。
迎上阮宙遥的视线,曲明镜没头没尾问了句: “漂亮吗”
“什么”阮宙遥没明白他意思。
曲明镜轻举杯子朝着坐在那里的曲文琪示意了下,补充道: “我妹妹文琪,漂亮吗”
阮宙遥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如实说道: “漂亮。”
曲明镜: “你喜欢她”
阮宙遥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顿时吓了大跳: “没,没有。”
“那你干什么一直盯着那丫头看”
“我没有,我……”他要怎么解释他看的不是曲文琪,只是在怀念爸爸妈妈呢
看着曲明镜越发玩味的表情,阮宙遥觉得自己解释不清了。
曲明镜道: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俩年纪差不多大,而且你户口都从咱们家迁出去了,就是真看上那丫头了也没关系啊,怎么样,要不二哥我给你撮合撮合”
阮宙遥被他说的直接从沙发上蹿了起来: “曲先生,我和曲小姐只是小时候一块玩过几次而已,长大后就没接触过,我怎么会……您就别拿我取笑了。”
阮宙遥说的极为认真,曲明镜愣了愣,道: “真没意思啊!”
“没有。”阮宙遥毫不犹豫,答的斩钉截铁。
“好吧!”曲明镜晃了晃杯子里的茶汤,转而道, “我听你叫明钊哥哥,怎么就叫我曲先生呢,也太客套了,你也叫我二哥吧,还和小时候一样。”
“嗯。”阮宙遥这回倒没多说什么。
“对了,你是怎么碰上明钊的,怎么还住到了他那去”
阮宙遥就将之前的经历和曲明镜说了说,当然了,偷钱未遂这种事情他没脸也没胆子告诉对方。
曲明镜听完了,倒也没有太意外,只是半晌叹了口气: “那会儿家里把你送走,他好几天都不大对劲儿,佣人要收拾你们的东西也不让,这么些年了,你们以前住那套房子,除了偶尔有人过去打扫打扫,就没人敢动过。”
阮宙遥闻言,错愕的抬起了头。
曲明镜: “那家伙就是面冷心热,你们虽说不是亲兄弟,但好歹一起住了三年,我看的出来,他是真在意你的,他今天带你回来,事先还打电话通知家里,这是生怕你过来呆的不自在呢!”
这些完全超出了阮宙遥的认知,他都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了。
曲明镜又说: “明钊和那小明星分手的事,我老早就知道了,今天听他说带你过来,我还想,他俩分手跟你有没有关系,等见了这一看,嗯,不太可能。”
就阮宙遥这自身条件,别说旁人不会把他和曲明钊想成一对去,就连他自己都不敢想。
从陶逸希到曲文琪,再到眼前的曲明镜,不论有无恶意,他们的表现都说明了这一点。
是啊,从长相到身高,家世到学历,甚至相差一旬的年龄,没有一样……
阮宙遥的思绪不知不觉飘向了一个不受控制的方向,而等他意识到自己想了些什么的时候,便是一剎那骇然变色。
惊慌与一种莫名的酸楚相互交织着袭上心头,那感觉很不好受,也很清晰,清晰的他甚至能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异样。
好在这些年寄人篱下的日子,教会了他如何完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所以很快,阮宙遥就压抑住了自己面上的表情。
曲明镜看着他平静的样子,还以为自己刚刚是眼花了,还待深究,忽然从旁伸出一只手,推了他一下。
曲明镜身子一晃,手上轻摇着的那杯也不知用来喝,还是用来装逼的茶水顿时撒了他一手。
“干什么你”曲明镜瞪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曲明钊。
“你怎么比文琪还八卦”曲明钊道。
“我这是八卦吗你把小遥带过来,又把人晾在这,三哥陪他说说话,你不感激就算了,怎么这态度呢”
“……”曲明钊无语半晌,道, “你别教坏了孩子。”
“这叫什么话,我怎么就教坏孩子了。”
“什么教坏孩子啊你们在聊什么”
这下好,曲文琪又凑过来了。
曲明钊一见这俩八卦精要强强连手,顿时头疼起来,转而对阮宙遥道: “你不是有作业要写吗我带你去书房。”
阮宙遥近来对他的话可谓言听计从,闻言立马乖乖点头应下了。
“什么嘛,我一来就要走!而且大过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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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什么作业啊!”曲文琪郁闷道。
曲明钊: “我记得你也高三了,寒假你们老师没布置任务”
曲文琪闻言,俏脸一下垮了,活像吃了苍蝇。
曲明钊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她就心肌梗塞,好好的假期,老师给她们发了一堆卷子,真是过年都不能消停。
曲明钊见她不说话了,就打算带着阮宙遥上楼,曲文琪一把扯住他胳膊抱上去,几乎整个人都要挂他身上了: “三哥你不准走,之前的事情你还没交代清楚呢。”
曲明钊: “我干什么要和你个小丫头片子交代。”
“我,我……三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好歹支持了你们这么多年,你们辜负了一个少女诚挚的心,怎么能连一个解释都不给我!”曲文琪一开始是装可怜的,但说着说着,又把心里的感伤给煽起来了,黑亮的大眼睛里一时蓄满了泪水。
毕竟是家人疼大的小公主,曲明钊见她这样,心里有些不忍,半晌叹了口气,择了个借口说: “他平时工作太忙了,我在医院也没时间,两人常年难见几回面,时间久了,感情自然就淡了。”
这一回的理由编的倒还算走心,曲文琪终于信了。
信了他哥,但是却哭卿卿的表示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曲明镜在一旁听了这话,没有半点同情心的取笑她: “臭丫头这才多大呢,谈过恋爱吗就大言不惭,不相信爱情了”
曲文琪确实没谈过恋爱,眼下被他这么一寒碜,又气又囧,直接扑过去就要锤他。
曲明镜坐在沙发上没躲开,被曲文琪好蹂躏了一番,最后不得已,连声姑奶奶的告饶。
曲文琪半晌才从他身上下来,拍着手示威: “看你还敢说我。”
一番打闹下来,早将方才的伤心抛之脑后了。
一个下午很快过去,吃过晚饭,阮宙遥又学习了几个小时,然后就洗澡睡了。
三楼以前就是曲明钊他们一家过来的时候住的,现如今曲明钊父母和继母都去世了,这些年也就曲明钊过来的时候会住这里,这么些年,还是第一回多了个人。
佣人将主卧旁边的次卧收拾了出来给阮宙遥睡。
阮宙遥开始没注意,等住进去才发现,这间屋子是他小时候和爸爸妈妈一块住过的。
这一层的主卧以前是曲明钊的父母住的,曲明钊的母亲还死在了那间屋子里,因为忌讳,那间主卧后来就一直没住人,曲明钊父亲和阮阿姨来了,也是睡在次卧。
阮宙遥并不介意再睡这地方,但是夜里睡着,却梦见了他们。
梦里都是小时候的情形,起初很美好很温馨,末了却画风一转,又变成了曲江承夫妻出车祸时候的场景。
“啊——”鲜血模糊视线的剎那,阮宙遥尖叫着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了。
他坐在床上,深深弓着背,就像离了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冷汗很快浸湿了他身上的睡衣。
曲明钊推门开灯后,看到的就是他这样一番狼狈之态。
“怎么了”
阮宙遥看到他,终于从惊恐中解脱出来。
那一刻,他突然有种冲动,跑过去,一把扑入曲明钊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
但是以他的性格,这种想法根本不可能付诸实践,所以最终,他只是盯着曲明钊看了一会儿,然后嗓音有些嘶哑的喊了声“哥”。
曲明钊不用问,就知道他八成又做噩梦了,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巾给他抹去了脸上的汗,道: “梦见什么了”
“爸爸妈妈。”阮宙遥很简单的回了句,目光移到了左手边的一方柜台上。
曲明钊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看到了一副书本大小的相框。
照片里,是他们一家四口。
曲江承一手怀抱着小小的阮宙遥,一手揽着阮阿姨的腰,而阮阿姨则拽着曲明钊的手,三人都笑的很开心,只有曲明钊臭着一张脸,满脸不情愿的样子,那姿势一看就是被强迫着拍下这张照片的,估摸着要不是被女人用力的拽住了手,他直接就走人了。
这是他们四个人,唯一的一张合影。
曲明钊也是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个房间是他爸和阮宙遥他妈当年住的屋子,想了想,对阮宙遥道: “去我屋里睡吧。”
阮宙遥因为他的这个提议而陷入了一种两相为难的境地。
他想靠近曲明钊,不想一个人呆在这个留存着父母记忆的地方,可是心里的妄念却又叫他不敢跟过去。
他害怕,怕自己万一暴露了,要怎么办!
曲明钊见阮宙遥低着头良久不吭声,道: “想什么呢”
阮宙遥抿了抿嘴,说: “我不去了,身上都是汗,哥你不用管我,快睡去吧。”
他好容易下定了决心,可曲明钊又岂是说一句就放弃的人呢,当即道: “出汗了就换身衣裳,不然容易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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