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般英气勃发,就想起我那可怜的奇他特,竟叫我这当额吉的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永安长公主闻言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这阿图莫不是撞坏了脑子?别人见着皇帝的儿子出色就拿自家儿子比比也就罢了,可你那儿子蠢钝无用也就罢了,偏偏还死得惨不可言,你居然也好意思拿来跟人家皇子阿哥相提并论?这不是咒人家吗?
果然康熙一听这话整张脸顿时黑了,承瑞和赛音察浑被康熙当眼珠子一般,根本揉不得半颗沙子的,如今竟被拿来跟个短命鬼相提并论,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康熙看向阿图的眼神立马变得不善起来。
阿图对此却没半分发觉,只是一味沉浸在对儿子的追思中,毕竟在她看来自己儿子千好万好,跟皇子阿哥比也不差什么,哪里会想到忌讳这回事儿?
康熙强人不耐地听着阿图的絮絮叨叨,半晌也明白了她心里压根没想到她儿子已经成了所有人的忌讳,刚刚那话想来也不是恶意,但是康熙已经没有耐心跟她们纠缠下去了,当下手指轻敲御案,打断了阿图的话,淡淡道:“奇他特说来亦是朕表弟,无端遭此横祸朕深感心痛,然冤有头债有主,长公主为何先对亲姐妹动手,后又兵围察哈尔,长公主莫非要挑起蒙古诸部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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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说到后面已经是声色俱厉。
阿图闻言心中一颤,抬眼去看坐在对面的永安长公主,就见她正用恶狠狠的目光瞪过来,不由得心中轻叹,这次的事情是她遭了算计,被一时愤怒冲昏了头脑,如今与端靖永安两姐妹已经彻底撕破脸皮,连原本和谐的表象都无法在维持下去了。
阿图心中慨叹,却不是犹豫不决之人,既然已无转圜余地,那就不必在费心挽救!她,心下一狠,一指着永安的方向恨声道:“皇帝,并非本宫不识大体,实在是她们欺人太甚,众所皆知我儿新丧,但这两个女人却带人毁了我儿灵堂,刨开我儿棺木,这是要让我儿生魂无法皈依,死后不得超生啊!这让本宫如何不怨!如何不恨!”
阿图的声音带着尖利与憎恨,宛若夜莺泣血,听得人心里揪疼起来,连康熙也不由得心下叹息,皱起眉头看向永安长公主,倘若当真如阿图所言,那这两位长公主所为就太过分了,人家儿子都死了,你还依依不饶地打上灵堂,这不是上赶着结仇吗?
永安长公主气得直接跳了起来,指着阿图的鼻子骂道:“你这贱人,简直是血口喷人,你怎么不说你派人暗杀皇姐的儿子毕力克图,还割了他的首级来进行血祭这等恶毒之事!你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若非皇姐收到消息赶过去抢下外甥头颅,这永世不得超生的可就是毕力克图了!”
康熙一听这话就瞪圆了眼睛,要知道这种血祭必须要使用近亲之血,血缘越近越好,血越多越好,若是用人命去祭自是效果最好,但是太过有损伦常阴德,故而早已被两代前的大祭司给废弃了,如今居然不但有人敢用,还用在了一个部落的郡王身上?
阿图不甘示弱地站了起来,睁着血红的眼睛瞪了回去,厉声道:“到底是谁血口喷人?本宫根本不知道毕力克图的事情,更遑论割他首级进行血祭!我倒想问问毕力克图的首级为何会出现在奇他特的棺木之中,分明是有人存心嫁祸!”
永安长公主嘲讽道:“你若不是心中有鬼,为何不敢让我们前往灵堂?难道身为姑姑前往祭拜不是应有之义吗?你却推三阻四,分明就是内里藏奸!”她可没忘记当天阿图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若不是心里有鬼,何必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
阿图气的浑身都颤抖起来:“你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你们姐妹二人一早带着大队人马气势汹汹而来,本宫如何能不提防一二?何况奇他特过世不过一日,灵堂都尚未布置完成,你们行的是哪门子的礼义?尤其端靖那贱人一进门就直奔我儿棺木而去,本宫如何肯让?本宫倒要问问你们怎么知道毕力克图首级就在棺木内?没准就是你们陷害本宫!故意为之!”
永安长公主被阿图的倒打一耙气的差点没吐血,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硬是压下了被挑起的高涨怒火,却没忍住讥笑道:“陷害你?我呸!你还用得着别人害吗?本来就是个克夫克子的扫把星,凡是被你看上的男人,哪个能有好下场?姐姐和本宫虽然讨厌你,但是毕力克图可是皇姐的命根子,可比你和你那没用的儿子金贵多了!用自己心爱的儿子来陷害你这个贱人吗?我们犯得着么!”
永安的话让阿图脸色从铁青变得惨白,要说她这辈子最恨的事就是嫁了两个丈夫都没能得到想象中的幸福美满,而且子孙缘分单薄,一辈子到头就得了奇他特这么一根独苗,还是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算计而来,如今就这么没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克的吗?自己真是克夫克子的命?
看着阿图摇摇欲坠的模样,永安长公主心中说不出的快意,阿图年轻时的那些破事草原上谁人不知,不过是碍于布木布泰那女人在大清位高权重,一个个都憋着不敢议论罢了,如今布木布泰终于遭了报应,听说已经病重的起不来身了,看阿图这贱人以后还怎么狐假虎威!
……
康熙带着两个儿子旁观了一场女人间的唇枪舌战,只觉得比起朝堂上的百官也不差什么,反而更加阴损刻薄十倍,至少女人用不着顾忌风度,挑着痛处就往死里踩!承瑞和赛音察浑看得津津有味,觉得这戏码可比戏本子好看多了,决定稍后就给额娘去信,让额娘也跟着乐一乐!
康熙心里看得很欢乐,面上却不动声色,毕竟还是要时刻保持皇帝的威严不是?不过从两个女人的争吵中,康熙也听出了很多东西,明显这两位都被当枪使了,暗中那人手段不见得多高明却极为阴损毒辣,即使明眼人都清楚几位长公主是被人算计了,但是用在端靖和阿图身上却管用得很,刚遭受丧子之痛的女人本来就没几分理智,一旦涉及到自己儿子哪里能不发狂的?
眼看面前的两人越闹越不像话,康熙太阳穴突突直跳,突然用力拍了一下御案,镇住已经撸袖子开掐的两个女人,冷冷道:“够了!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皇室公主的尊严?难道在蒙古这么些年已经叫你们忘了自己的身份,竟去学那粗俗无礼的野蛮妇人厮打谩骂不成?大清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阿图和永安长公主闻言身躯一震,被康熙那冰冷的目光看得心中微寒,再互相看了看彼此散乱狼狈的模样,不由得脸上一热,哂哂然松开了对方的发髻,迅速整理起自己的妆容,不过在没有侍女帮忙的情况下,再怎么弄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阿图本来就不是盛装而来,如今更是发髻散乱、衣裳不整,比起永安长公主自是凄惨的多!
康熙心下不虞,脸色自然带出几分鄙夷,赛音察浑见状对着康熙耳语几句,得了康熙首肯后,掀开营帐出去吩咐了一番,不多时就见碧水领着几个侍女进来,悄无声息地伺候着两位长公主梳理了一番,又静静地退了下去,前后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阿图和永安长公主便恢复了光鲜亮丽的模样,两人也松了口气,心里暗暗感激赛音察浑这小子的机灵。
赛音察浑偷偷溜进来,挨着承瑞坐了下来,对着自家兄长挤了挤眼睛,承瑞立即心领神会,两人相视一笑,安静地听着康熙三言两语间剖析了这场闹剧背后的险恶用心,看着两位长公主冷汗淋漓的惨白脸色,心中波澜不兴,就知道这等小伎俩瞒不过自家皇阿玛,不过知道了又如何?无论这件事暗中是谁指使的,几个部落之间已经不可能再维持表面的和谐,尤其还牵连上察哈尔部落,让事态更是严重上好几倍。
只听康熙冷声叱道:“长公主就凭一个奴才的只言片语,你就敢出动骑兵围攻察哈尔大营,如果那奴才说是朕干的,你是不是就要行谋逆之事了?”他心中也气啊,原本计划得好好的,让察哈尔和准噶尔互相牵制,科尔沁和巴林部联合起来足以让其他部落不敢轻举妄动,如今全都让这个蠢女人给毁了。
阿图闻言全身一个机灵,连忙跪地申辩道:“皇上说哪里话,本宫就是再糊涂也不可能相信这等胡言乱语的,只是那奴才是这次袭击中唯一的幸存者,找到的时候就剩一口气,昏迷到今晨才醒过来,他亲眼目睹是察哈尔亲王偷袭奇他特,一刀……一刀砍下了奇他特的人头!”阿图双目通红,艰难地吐出最后一句话,心中恨得滴血。
康熙一怔,布尔尼亲王在他眼里一直是个心机深沉、极为能忍的家伙,如果说噶尔丹会因为一言不合直接拔刀杀人的话他深信不疑,若说布尔尼也会这般不计后果地行动,却不由得他不怀疑这其中的猫腻,更何况在这之后布尔尼也被人偷袭重伤,这会还昏迷不醒呢!
阿图见康熙有所疑虑,不由得心中一横:“皇上,那奴才说察哈尔骑兵手上拿的都是连弩!若非有此利器,我巴林骑兵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落了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她就不信康熙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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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无动于衷,连弩可是大清军队的制式装备,也是大清骑兵抗衡蒙古骑兵的利器,如今却落在察哈尔骑兵手中,这意味着什么,连阿图这个妇道人家都知道,更何况康熙这个皇帝呢?
第153章 乱象已显
康熙眼神一凛,大清军队对连弩从来都是严格管制,无论进出均需登记造册,即使损坏的也必须回收处理,负责制造的工匠更是时刻处在监视之下,每生产出一具连弩都会标上相应的记号,若是在这种严密的情况下还能有如此多的连弩流落到草原上,就不得不让人心生疑虑了。
承瑞眉头微蹙,他从小被康熙作为继承人教养,自然明白大清入关多依赖蒙古铁骑,其可怕的战斗力一直被大清所忌惮,是以大清从太宗皇帝起就一直暗中谋划遏制蒙古铁骑的办法,直到入关之后得了明朝遗留下来的兵器冶炼技术,才发现了骑兵连弩这一利器,因此连弩作为大清军队的最大倚仗,也被满洲八旗视为禁胬,任何人想要染指都会引来满八旗激烈的反应。
相比自家父兄的紧张,赛音察浑则是一副懒洋洋毫不在意的模样,不是他不懂得连弩的意义,而是他知道这事儿轮不到他操心,压根不想费那个心思,天塌下来自然有皇阿玛顶着,至不济还有自家大哥呢!他只要练好武艺,保护好额娘妹妹,其他的事情他才懒得过问,他只干自己想干的事儿。
赛音察浑胳膊支在扶手上撑着脑袋,正饶有趣味地看着不远处两位长公主的眼神对战,明明满眼杀气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偏偏面上还要端着矜持的笑容,看在赛音察浑眼里,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当真比看戏还精彩。
康熙沉默了一瞬,正打算开口让阿图长公主将那逃得一命的奴才送到御帐审问,帐外突然传来梁九功有些战战兢兢的通报声:“皇上,奴才有事禀告。”康熙闻言一怔,梁九功素来有眼色,不是重要的事情不可能在这时候打扰。
康熙立刻叫了进,厚重的帐帘一掀开,一阵人声鼎沸的动静扑面而来,帐内诸人下意识地向外看去,只见远远地营地大门之外,一阵黑压压的人影攒动,喧哗之声不绝于耳,惹得康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今天这事闹的哪一出,一个个都跑来朕面前撒野,真当朕没脾气了不成?
梁九功疾步进账,跪倒在地高声道:“启禀皇上,科尔沁、扎赉特、杜尔伯特、郭尔罗斯、敖汉、奈曼、扎鲁特等二十余部落王公在大营外求见。”帐内众人闻言均是一愣,这些部落哪一个不是赫赫有名的古老部落,如今竟然联袂而来,还一副群情激奋的模样,这是要闹哪一出啊?
康熙下意识地将目光射向永安和阿图两人,难道又是这两个女人搞得?还怕闹得不够天下皆知么?但是看见永安和阿图皆是惶恐茫然的模样,顿时又推翻了这个想法,来人几乎囊括了来参加木兰秋狝的大半部落,而是个个底蕴深厚实力不俗,就凭阿图她们还没这么大的分量。
康熙皱了皱眉,沉声道:“传朕的话,各个部落选一人代表入内觐见,其余人等在营外暂候!”天子不立危墙之下,营外那么一大群人若是一涌而入,万一控制不住场面,就是天大的麻烦。
梁九功应声而出后,阿图和永安两位长公主也在康熙的示意下到隔壁营房暂避,如今在康熙眼里,这两个没脑子的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招惹麻烦,在这等情况不明的时候,他可不想留两个不安定因素在身边。
至于承瑞和赛音察浑则大大方方地留在营帐内,从他们六岁入上书房起,康熙就命人在乾清宫的御案旁放置了两张小书案,以便承瑞和赛音察浑温习功课,就算有朝臣觐见,两个孩子也是在一旁听着,从未回避过,这些年来王公大臣们对两位阿哥如此年幼的参与政事早已见怪不怪了。
不一会梁九功就带着一群蒙古王公到了,康熙见了面前这群人眉头就是一皱,倒不是说他们礼节上有什么问题,而是面前这些人的品级太低了,要知道他们代表的部落可是蒙古四十九旗中较为强势的部分,这也意味着其首领被封赏的品级不会太低,至少会是郡王以上的级别,而如今来的人却不过寥寥几个郡王、贝勒,其余的皆是不入流的角色,怎能不让康熙心惊?
待这些人行礼完毕,抬起头就露出一张张悲愤的面容,有些甚至眼睛红肿不堪,一看就是明显哭得狠了的模样,康熙看得心下一惊,忙问缘由。
就见领头的敖汉郡王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悲声道:“皇上啊!奴才……奴才冤啊!奴才的儿子被人杀了那可是奴才的独子啊!求皇上为奴才做主啊!”说着几乎哭倒在地,声声泣血地求康熙找出凶手为自己儿子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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