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银子呢!”
他们如今已经大了,不好在后宫行走,总不能让额娘纡尊降贵带着交际吧?将来富察氏和喜塔腊氏在后宫行走还真得靠阿鲁玳开路,毕竟东西十二宫的大小主子可不少,背后关系盘根错节,但是见了阿鲁玳都是笑脸相迎,恨不得当祖宗供起来,跟着她走自然一切顺遂,少受些刁难。
喜塔腊氏有些羞恼地瞪了赛音察浑一眼,什么叫做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银子?她有这么无知蠢钝吗?不过对于自家爷对自己的维护,她心中还是泛起一丝甜蜜的。
康熙见阿鲁玳那骄傲的小模样,眼中露出慈爱之色,一点没觉得这丫头说话太嚣张,反而极尽纵容地道:“哈哈,不愧是朕的小公主,就该有这份傲气,不过你身份尊贵,她们是什么牌面上的人物,也值得你巴巴地带着人上门?”
说着转头看向宜敏,“改天那些主位妃嫔来钟粹宫请安的时候,你带着老大和老二家的一起见见便是了,不必太过慎重其事,免得一个个蹬鼻子上脸,反倒摆起长辈的谱来。”
宜敏忍着笑点了点头:“妾身明白了,一切都按皇上的意思办吧。”说来也是好笑,承瑞他们大婚之前,皇太后身为祖母送了些好东西过来给孙媳妇作添妆,尤其是给二福晋的更是价值不菲,毕竟赛音察浑自小就得她疼爱,也没人觉得有问题。
偏偏后宫有些人看不清形势,居然也想着跟风讨好,当时宜敏正在钟粹宫忙着清点聘礼,康熙也在一旁兴致勃勃地加了不少内造的好东西,结果就听到各宫主位派人送了贺礼过来,原本也没当回事儿,觉得那些女人还算懂点礼数。
没成想有个宫里派来的奴才居然大喇喇地说,这些东西是自家主子要给大福晋添妆的,宜敏当场就拉下脸来,康熙更是暴跳如雷,当场连人带东西都给丢了出去,什么玩意儿?自古以来,嫡长子娶妻这种大事什么时候轮到妾室上台了?
尤其是承瑞身为皇长子又是嫡出,大福晋基本上就相当于未来的皇后,爱新觉罗氏的宗妇,够资格给她添妆的那只能是双方的长辈,男方这边只有宗室福晋才有资格给她添妆,身为妃嫔说好听点叫庶母,现实点就是小妾姨娘,送个礼恭贺还要看主母收不收,居高临下地称添妆?
这是不把宜敏放在眼里,还是打算将大福晋的脸面放地上踩?无论是哪个想法都叫人生气,康熙本就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性子,向来眼里不揉沙子,连带迁怒所有送礼过来的妃嫔,如今更是放话让富察氏和喜塔腊氏等着对方来见即可,这何尝不是对这些后宫主位的蔑视和贬低?
富察氏和喜塔腊氏无奈地对视一眼,齐声道:“谨遵皇阿玛教诲。”看来她们注定要集后宫诸位娘娘的仇恨于一身了,皇家是这世上最讲规矩,却也不讲规矩的地方,后宫向来不以出身论高低,而是论宠爱、争圣眷,拼子嗣,谁赢谁说话有分量。
她们无比庆幸皇后娘娘是自家爷的亲额娘,后宫有这样一位大佬坐镇,真是想想就让人无比安心啊!否则还难说自家将来会被无数的枕头风祸害成什么样呢?
康熙对女人家的话题不感兴趣,很快带着承瑞和赛音察浑去了钟粹宫书房说话,想来是有什么朝廷政事要交代,不方便在女眷面前提及。
宜敏对此习以为常,面色温柔地跟两个儿媳妇说话,以她的心机城府,要收服两个十来岁的姑娘家堪称不费吹灰之力,不过一会功夫就让富察氏和喜塔腊氏卸下了心房,不知不觉间放松了不少,说话时也亲近许多。
阿鲁玳静静地在旁边喝茶旁听,她自小就在宜敏身边长大,又不需要像兄长那般在康熙身边学习,反而时时刻刻留在额娘身边,宜敏处理宫中各种事务的时候也从不避着她,言传身教之下自然不可能是一张白纸,虽然年龄还不到八岁,对后宫里繁杂的人际关系和弯弯绕绕恐怕比后宫老人懂得多得多。
她冷眼旁观自家额娘对两位新嫂嫂的考较,心中暗自摇了摇头,在同龄人人中堪称出类拔萃,但是嬷嬷们三年的教养只能让她们懂得后宫最基本的行事规矩,实际上面对后宫瞬息万变的局势和人心,这点本事是完全不够看的,作为世家大族的嫡长女,家族家养的本事用来管理一个王府没有问题,但是要凭此在后宫如鱼得水可就有点想当然了。
希望她们是真的聪明,能够领会额娘的提点和苦心,否则未来怕是要吃不少亏。二皇嫂也就罢了,前朝后宫都没人想去招惹二哥这个既没有野心,又特别难惹的混世魔王,喜塔腊氏只要不自己行差踏错,基本上没人会刻意去为难她。
但是大皇嫂富察氏不同,作为嫡长子的福晋,她身上早集中了太多人的视线与期待,必须要拥有足够灵慧的头脑,宽广包容的心胸,还需要坚定不移的意志力,恐怕难以承受接踵而来的考验与压力。
宜敏姿态优雅地端着茶盏,轻啜了一口茶水,悠然地对儿媳妇说道:“本宫素来不爱理会后宫争斗,只要不伤及皇上子嗣,坏了后宫规矩,她们爱怎么折腾都无所谓,你们如今住在宫外倒也清净自在,平日里除非本宫发话,否则无需理会宫里头的其他人。
不过住在宫外也有其他的麻烦,承瑞和赛音察浑都已经入朝参政多年,那些个奴才一个个削尖了脑袋想要往他们身边凑,只是碍于他们住在宫里,皇上又时时带在身边,找不到门路罢了。如今封爵开府了,又领了正红旗和正蓝旗的旗主,那些个奴才怕是要蜂拥而至了。
别以为皇上给了半个月的假,是为了让你们关起门来过日子的,正红、正蓝两旗实力雄厚,高官厚禄者众,相应的诰命夫人也不少,接下来你们怕是有得忙一阵子了。”
富察氏和喜塔腊氏面色严肃地不停点头应是,满眼感激地看着自家婆母,这番提点可是真正的金玉良言,否则等旗下奴才开始递上拜帖才反应过来的话,怕是要手忙脚乱了,万一出点差错丢的可是爷的脸面,更是会坏了自己在爷心目中的印象。
她们出阁前都是被好好教导过的,只是重点多是教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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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和睦,如何管理好后院,如何处理好婆媳关系等等,没想到这三样基本没有用武之地,如今爷们后院空空如也,就自己一位嫡福晋,王府在内务府操持下更是万事俱备,没多少需要操心的地方,本来以为自己掉进福窝里了,没想到真正的考验在这等着呢?
爷们封王授爵,领了旗主之位,就意味着有了自己的属臣和地盘,如何收心旗下的奴才是门大学问,身为嫡福晋发挥的余地可就多了,上到诰命夫人交际,下到旗下兵丁婚丧嫁娶那都归旗主管,要当一个贤内助还是草包花瓶差别可大了去了。
富察氏和喜塔腊氏对视了一眼,看着眼前的婆母目光灼灼,态度顿时热情了不止一倍,既然她特地提点了此事,想必是打算教导自己了,这等处理八旗内务的本事可是在家里学不到的。
面前这位皇后娘娘可是被皇上多次当朝称赞的内廷良佐,可不是仅仅在于她能平衡处理好后宫大小事务,还在于但凡涉及皇室宗亲女眷、朝廷命妇的一切赏罚事务,蒙古外番节礼往来,周边属国女眷接待等诸多事务,当今皇后都能够信手拈来,做得几近完美。
宜敏看她们两眼放光的模样,心中既有些欣慰,又有点想笑,她们能如此快反应过来自己的用意,显然都是心思灵慧之人,只是这种迫不及待想要学本事的模样又让她忍不住想要微笑,既然选了她们当儿媳妇,她自然不会藏私,学的越多未来对承瑞和赛音察浑的帮助就越大。
两个儿子成婚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后续的阿哥们大概也不会等到如此年纪才大婚,等他们陆续参政之后,野心也会随着权势日益增加,这时候母族、妻族和手底下奴才的优劣都将成为博弈的筹码,而一位手段了得的福晋所能带来的帮助是不可替代的。
“这是正红旗和正蓝旗下奴才在朝为官的名册,你们拿回去好生研读一番,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再来问我。”宜敏招手让莺儿将两本封皮颜色不同的册子分别放在富察氏和喜塔腊氏面前。
第347章 风起云涌(十八)
富察氏和喜塔腊氏堪称受宠若惊地拿起面前地名册,略微翻阅之后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根本就不是名册这么简单,简直就是一份详细的旗人资料,里面不但记录了两旗所属在官员的履历和性格特点都写的一清二楚,甚至该官员的家庭三代姻亲,五服之内的亲戚情况都有所记载,只要将这些内容记下来,想要拿捏收服旗下官员简直易如反掌。
“皇额娘,这……这般重要的名册给了儿臣真的没问题吗?”富察氏有些不淡定地看着宜敏,她这才刚进门,皇后娘娘就这般相信她吗?就不怕她把这些信息告诉家族吗?
宜敏感受到富察氏不可置信都目光,微微笑了一下:“本宫相信你们都是有分寸的孩子,既然嫁进了皇家,以后便与夫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些东西不过是看着唬人,以后交际多了你们迟早也会知道的,本宫只是让你们少走些弯路罢了。”
“儿臣谢皇额娘恩典。”富察氏和喜塔腊氏都起身郑重行礼,她们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皇后娘娘这已经不仅仅是提点了,根本就是老天爷喂饭吃的模式,她们只要不是个蠢货,光是靠着这些东西就足以当一个合格的皇子嫡福晋了,不知省了她们多少收集调查的功夫。
宜敏摆了摆手:“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以后不必如此拘礼。你们是本宫儿媳妇,你们好了,阿哥们才会好,只盼望你们夫妻和睦,同心同德,便是对本宫最大的感谢了。”儿子长大了,她这个当额娘的也不能再过多指手画脚,免得惹人厌烦,儿媳妇才是未来陪伴他们一生的人,能帮衬一点是一点吧。
聊完正事之后,宫人来报小阿哥醒了,宜敏便起身离开了,留下阿鲁玳陪着富察氏和喜塔腊氏,两人顿时松了口气,相视而笑,皇额娘虽然很是慈爱温和,但是身上久居上位的威严还是让她们不敢放松,生怕有哪里做的失礼惹得娘娘不悦。
阿鲁玳双手撑着下颌,眯着眼睛道:“皇嫂不用这么紧张,额娘平日里待人向来温和,只要不是以下犯上或者触犯宫规的事情,额娘基本上很少动怒的。”除非皇阿玛干了什么不着调的事情,才有机会见识到额娘霸气的一面。
例如之前皇阿玛出巡江南,收了官员进献的美女,身姿袅娜,美貌娇弱,还精通琴棋书画,皇阿玛稀罕得不行,居然没有留在江南行宫,而是将人带回宫来了,本来宫里也不在乎多养一个闲人,偏偏这女人手段了得,享受了贵人份例待遇还不满足,居然蛊惑得皇阿玛要给她封主位。
在六嫔已满的情况下,为一个汉女破格晋封可不就只剩妃位了?偏偏这女人身份不明,听说只是江南官员的养女,连个正经出身都没有,这不就是所谓的扬州瘦马吗?若是留着当个消遣的玩意儿也就罢了,一旦位列妃嫔,岂不是说八旗贵女要给一个瘦马出身的女人低头请安?
不说满宫妃嫔小主什么反应,就连前朝也是哗然,偏偏皇阿玛就像是被迷晕了头似的,非要一意孤行,居然跑来钟粹宫跟额娘抱怨起来,当时她就在额娘身边,亲眼看到额娘的脸色从阳春三月变成了数九寒冬,将所有人都赶出了正殿,连她也不例外。
后面钟粹宫发生了什么事,无人知晓,只知道皇阿玛从此再也没提晋封那个汉女的事,甚至都没再召见过那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猜测是皇后劝住了皇上,没让皇上犯糊涂。
虽然结果是这样没错,实际上过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阿鲁玳眼中闪过一丝崇拜的目光,她当时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溜到了后窗,偷看到额娘一把扯掉了旗头和满身珠翠,踢掉了脚上的花盆底,冷笑着拿起鞭子就往皇阿玛身上抽。
幸亏皇阿玛身手还算灵敏,左躲右闪地没被打中几下,但是正殿里的摆设都遭了殃,无数珍贵的玉器陶瓷都被抽碎了,皇阿玛一身衣裳都被成了破衣烂衫,看起来真的挺惨的。
阿鲁玳当时都看傻了,没想到平日里威严霸气的皇阿玛和温柔如水的额娘,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尤其事后皇阿玛居然一点没生气,还低声下气地道歉,捧着额娘被鞭子勒红的手上药。
见识过这一场全武行后,皇阿玛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轰然崩塌了,没想到皇阿玛竟然是这样的皇阿玛?额娘那威武霸气的形象深深地刻在了阿鲁玳内心是深处,她也要做像额娘这样的女子,从那时起,她开始认认真真地跟着元灵师傅修道习武,再也不叫苦喊累了。
富察氏心神放松之下,眼神亮晶晶地看着阿鲁玳,小公主虽然年纪还小,但是五官上与皇后娘娘足有九成相似,漂亮得像个小仙女似的,让她那颗爱美之心蠢蠢欲动,说话的声音柔了不止一点:“公主可否多跟我们说说宫里头的事情,免得我们初来乍到犯了忌讳便不好了。”
阿鲁玳跟富察氏也算熟识了,如今成了自己人,自然不介意多跟她们说说,毕竟兄长都已经那么拜托自己了,当妹妹也不能言而无信不是?于是她从慈宁宫开始讲起,东西十二宫的主位娘娘,以及膝下有子嗣的贵人都大致说了一遍,听得两位福晋眼中异彩连连。
虽然教养嬷嬷也会跟她们说这些,但是身为奴才终究不敢太过议论主子,顶多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是性情特点,为人处事,还有各宫之间的关系等等就两眼一抹黑了,如今在阿鲁玳口中娓娓道来,紫禁城似乎撤去了那一层神秘的面纱,展露了底下的真容。
宜敏回到正殿,看过两个醒来的小儿子,见他们已经吃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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