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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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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必七日,届时若是三日没有消息,那么你就将消息传给公主。”

    他忽然又停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睛,低声道:“不必你们传,届时让二公子连夜赶路去苍玉山。”

    “是。”虽然楚长明的话没有说得清楚,但是重九却也是安静地应了下来。

    “谢家的人不动,那江南道”重九大胆地开口试探了一句,“江南道那一头也有谢家的人,属下是否要按着计划动手?”

    “呵。”楚长明轻笑一声,开口道,“我说不动谢家的人,是因为这一次恩科里谢家准备的人,是给太子准备的。我们不动,是给陛下面子,不是给谢家面子。毕竟若是闹得太过,查得太深,牵扯到储君,届时陛下不好收场,到头来,还是要拿我们世家开刀,这就不大好办。”

    他的目光中露出一抹森冷的气息,唇边的笑带着些许阴冷:“谢家哪,就是猜到了这一点,知道东宫便是他们的护身符,才这么大胆,毕竟陛下不可能因为科举舞弊,就把所有的人都一锅端了,那到时给储君用什么?哦,对了,陛下接下来估摸得用兵了,那就更不可能让朝野震动。做臣子的嘛,都不是蠢的,所以这一次的恩科才会特别地大胆。”

    楚长明转过头来,看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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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声色的重九,他伸手揉了揉额角,低声叹息道:“哦,人老了,总是会容易东扯西扯的,刚刚你是问江南道的人,那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按着怀瑾的意思处理就好,不过都给我收干净了,不要给怀瑾留下什么麻烦。”

    “是。属下领命。”重九躬身一礼,沉声应下。

    眼看着重九就要退出书房的时候,楚长明面上的神情一片漠然,只是眼中似乎透出一丝不虞,他复又开口道:“重九,你是怀瑾的人,这次的事,虽然是为了怀瑾好,但是擅作主张是大忌,下不为例。”

    “你自去天枢那儿领罚。”楚长明的声音略微冰冷。

    话语落进重九的耳中,莫名地升腾起一丝的寒意,他低着头,拱手一礼,低声应道:“是,属下知错。”

    确实,他并未请示楚延琛,而是因为心中不安,擅自做主将计划告知了楚大老爷,并请大老爷出手相助。这种行为,纵然是为楚延琛的安危着想,但说的严重点,无疑是背主行为。罚他是应当的。

    “去吧。”

    “是。”

    看着重九退出书房,楚长明的面上才显露出丝丝缕缕的担忧,他一再地叮嘱楚延琛不要将自己作为诱饵放在棋局上,毕竟他是玉瓶,打老鼠伤玉瓶,不值当。

    “总归是年轻,心软。”楚长明低声呢喃。

    外边的风雨,宁静的考场里是半分都感知不到,不知不觉的,这科考的时间已经滑到了第三天。

    楚延琛疲惫地接过陈麟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面,而后站起身来,只是起身的时候,身子略微不稳,他扶着桌子站了一下,才稳住恍惚的心神,这些日子休息得并不好,故而才觉得晕乎。他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冰冷的空气,这两天忽然就降温了,这天儿骤然冷了下来,好在起居室里备着干净的厚衣裳,布料虽然比不得平日里府中用惯的,但至少能够挡挡寒意。

    然而那些学子可就没有这么暖和了,先前入考院的时候,气温倒未曾降下,故而大多数学子都是穿着单薄地入院,没想到不过是区区两日,这气温就急转直下,不少学子在考场上是冻得瑟瑟发抖,纵然紧急请示后,给每个人都发了一床被衾,但是昨夜里还是听闻有些许学子冻得起了高热。

    到了今天早上,人都烧得晕乎乎的了,护卫抬了两三个烧得昏过去的学子出去,这些抬出去的学子,最后一轮的考试是写不了了,今年恩科的结果必然是落地。

    而楚延琛虽然不同于考生,陈麟特地给他备了手炉,厚实的衣裳,可是毕竟都是用不惯的东西,且心思太过繁琐,故而今晨起来的时候,他便发觉自己似乎起了低烧,不过他并未声张,不过是嘱咐陈麟给他熬了一碗姜茶。

    楚延琛喝过姜茶后,便按着往日习惯,随同审查一起巡视考场。

    他巡至东边的考场,便看到了衣着单薄却依旧板正身形端坐在考室内的李青云,楚延琛缓步走了过去,细细看着李青云面前的卷子,那端正的字体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锐利锋芒,而通篇文章更是一针见血,写得好,却更是写得刺痛人心。

    楚延琛眼尖地注意到李青云面前压在这张卷子下的的第二张卷子似乎有些许异样,只是他不好多做端详。他是知道李青云想要在恩科中轰轰烈烈地揭弊,故而不免多想了一会儿。

    他侧目看了一眼李青云,发现李青云的面色似乎有些过于苍白,不是寒冷冻着的青白,而是失血后的苍白。

    楚延琛不由得又走近一步,这一走近,他便嗅到了一丝极为熟悉的气息,一股铁锈味儿若有似无地飘在空气中。这是血的气息。

    因为楚延琛身子不好,过往里,呕血也是时常有的事,故而这血腥的气息,他很敏感。

    察觉到血腥气息时,楚延琛不由得拧了拧眉头,细细打量了下李青云,却并未发现什么异样。已经写完卷子的李青云注意到楚延琛的目光,他满脸疲惫地瞥了一眼楚延琛,心头略微紧张。

    在考场之中,楚延琛自然是不可能同学子交流的,李青云也没想给楚延琛带来麻烦,他微微侧目,视线里带着一丝疑惑,而后又不着痕迹地摇摇头,似乎是在请楚延琛离开。

    楚延琛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而后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李青云的墨盒,并未再有动作,便继续往前巡视。

    李青云愣了一下,他看向桌角的墨盒,便见自己的笔夹在墨盒上。笔?陛?墨盒?他看了一眼墨盒,忽而记起来,这个墨盒是申州产出的。

    陛下申时会到。李青云心思一转,便猜了出来。毕竟他同楚延琛有交集的便只有揭弊一事,楚延琛不可能因为其他的事给出指点。

    李青云缓缓吐出一口气,他唇边透出一抹笑,藏在衣袖下的手腕戴着黑纱布,而黑纱布下是刀刀血痕。楚延琛看不到的压在头张卷子下的第二张卷子上是鲜红的血色状纸。

    即将到时候了。

    申时的时间转瞬即到,而距离恩科结束也没有多久了。就在这时,考场的偏门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

    “陛下来了。”陈麟不知何时出现在刚刚从考场巡视回来的楚延琛的身边,低着小声道了一句。

    楚延琛早有预料地点点头,他看着远处的考钟,以及考钟前的时漏,心思微微缥缈。

    忽然间,一道惊叫声打破考院的安静,也吓退了考生的疲乏。

    楚延琛沉默地站在一旁,并未顺着这一道惊叫声前去查看情况,他知道,恩科揭弊,就此拉开序幕了。

    宁惠帝铁青着脸,端坐在考院正堂上,手边是一份份鲜红的血书,带着浓郁的血气,令人作呕的同时,又散发着一抹触目惊心的气息。

    而更令人可怕的是堂下摆放着五具尸体。

    这时候,其他的学子暂且被分隔在考室中,森严的护卫将考场团团围住。本该结束考室,退出考院,回去休息的学子通通都被拦在了考院中。而考院的大门始终紧闭。

    门外候着的仆从们一时间都慌乱了起来,不过很快就有敏锐的仆从跑了回去通禀情况。一股莫名的暗涌风暴在京城中波动。

    “陛下,那一名自戕的学子因为发现及时,故而暂且保住了一条命,不过失血过多,人估摸着这一两天里是醒不来的。”秦屿黑着脸,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禀道。

    所有的考官都到了场,熬过三天,考官们其实也是通身疲乏的,尤其不少都是老大人们,身子骨更是比不得年轻人,不过,此时此刻,纵然是浑身不舒坦,却也不敢出声。

    听到秦屿的话,同样分列站在下边的楚延琛心头一跳,他微微抬眸,朝着那遮着白布的五具尸体看去,一时之间倒是也分不清,到底是谁。

    宁惠帝一张脸带着疲惫和苍白,这一串惊吓,令他心神受累。他的面上浮起一丝冷肃,眼中带着些许阴鸷,视线扫过场中的众人,在看到楚延琛的时候,略微停顿了一下眼神,而后又移开来,掠过地上惨烈的五具尸体,目光落在了手边写满猩红状告的卷纸上。

    “恩科取士,这是恩赐,多少年了,如今,竟然有学子在恩科取士的国之大殿上,以死告御状!这是要寒了天下学子的心吗?看看这满是血泪的字字句句,多少辛酸,多少人命!你们说说,你们对得起这些视你们为恩师为父母的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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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恩科舞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宁惠帝素来是个脾气好的帝王,极少有这般大声咆哮的时候。而今日这般情况,可见确实是气急了,指着面前的官员,一一责骂。

    “秦屿,今日考院里的所有考官,全部先下狱。清不清白的,都等着审过再说。”宁惠帝伸手揉了揉额角,面色难看地想了一下,接着道,“还有学子,封闭所有消息,这些死者周边的考室学子暂且扣下,其他的学子就放出去,省得引起恐慌。”

    “令刑部尚书,还有大理寺卿进宫见朕。还有,请右相入宫。”宁惠帝接连下了几道口谕,而后便捏着那一张张猩红的卷子站起来,他看了一眼高公公,道,“将那人好生看好,莫让人死了。”

    “是。”高公公自然知道宁惠帝说的是那里头侥幸留得一条命的学子。

    宁惠帝冷冷地看了一眼场中不敢吭声的众位考官,便大步离开。

    场中的考官本就是久经风雨,虽然宁惠帝下了旨,所有官员都暂且入狱,既然全部人一起下去狱,反而不用担心,若是宁惠帝点明人员,那就更糟糕了。

    因此在场的官员们在看着宁惠帝离开以后,也就都松了一口气,而后平静地看了一眼秦屿。

    秦屿对着众位大人们,拱手一礼,道:“众位大人,得罪了。”

    贺老大人一脸的平静,点了点头,随后就开口道:“都是替陛下办事的,走吧。”

    秦屿让侍卫来将一众的大人们请走,态度和举止上倒是有礼,并未有丝毫的粗鲁。毕竟只是审查,又不是定罪。这些大人们,背后站着的人可不是他这么临时调配来的卫令能够得罪的。

    在楚延琛走过的时候,秦屿看着楚延琛那明显不对劲的面色,他想了想,便对着身旁的护卫小声嘱咐了一句,随后便看着那一名护卫朝着楚延琛那头走去。

    “楚大人,这是秦大人给您的。”那名护卫低着头,不着痕迹地将一块暖玉塞到楚延琛的手中。

    手掌间温暖的感觉,让楚延琛微微一愣,他抬头看去,见着秦屿对着他咧嘴一笑,他轻轻地点头致意,将掌心中的暖玉收起。

    秦屿倒是有心了。

    在出考院之前,楚延琛又回头看了一眼正堂上放置着的五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却不知道是哪一位学子侥幸留得性命,也不知是否会打扰接下来的计划?

    楚延琛的眉头微微皱着,跟随着护卫离开。

    这一次,这一批暂且收押的官员,是入了刑部大牢。入夜时分,刑部大牢迎来这么一批大人们,狱卒们都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随后而来的是陛下的谕旨,听得是暂且收押,那些狱卒们均松了一口气。他们中不少都是老狱卒了,在陛下的谕旨尚未到来的时候,看到这么入狱的一批人,他们心头一紧,不由得想到了当年陛下刚刚即位的时候,杀伐果断地处决了一批人,他们还以为京城的腥风血雨又再次掀起了。

    好在陛下的谕旨下得及时,也让他们悬着的心安定了下来。毕竟这宁朝安定了这么些年,大家都过惯了太平日子,谁也不会想再经历一次血流漂杵的惨烈之事。

    幸好这一段时间刑部大牢清理过一批人,故而腾出了些许空房间。那些狱卒们躬身笑着带着这些大人朝牢房去。

    或许是考虑到这些大人们的身份金贵,特地选了相对收拾得干净的牢房给人用,甚至没有搜走这些大人身上带着的东西。牢房够用,故而便是单人单间。

    楚延琛踏入牢房的时候,那名狱卒是认得楚延琛的,他放轻声音,道:“牢房,毕竟比不得外边,楚大人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和我们说。小的姓孙,大人喊我老孙就可以,能做到的,咱们都给做。不过,想来大人也懂,入了牢里,是不得往外递消息的。”

    楚延琛点了点头,他本也是大理寺的人,自然知道刑狱的规矩,尤其是刑部大牢,规矩比之大理寺的大牢更严苛一些,他并未因为狱卒身份低微而有所轻视,遂拱手一礼,道:“好,麻烦孙牢,给我带壶热水。”

    老孙见着楚延琛彬彬有礼行了一礼,他微微避了避半身,不敢受这一礼,而后轻声道:“楚大人多礼了,我这就去给你准备,您请稍候。”

    楚延琛见着老孙走出去,他一拂衣袖便坐了下来,扶着桌子,他略微闭眼,脑中的晕眩一阵阵的,身体里先前便有的不适,如今更是明显。人算不如天算,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考场上染了风寒。现下这般情况,就怕接下来的计划会有所纰漏。倒是讽刺,他上次是在大理寺大牢里审别人,如今自己倒也成了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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