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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0-4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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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最近身子也不利索,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外加宫内太监们都忙着悄无声息站队,司礼监内部闹得不可开交,几位主官大都面和心不和,这几日公开拌了好几次嘴,闹得好大不愉快,宫内人人自危。

    “确实是夏三偷看了题目,和那些小混混说的,只查出夏三的爹之前病了,前几日得了一大笔钱,请大夫治好了,如今一家子都靠夏三养着呢,听闻噩耗都要哭晕过去了,瞧着也可怜,别的看不出来了,夏三一直是个规矩的孩子,这些年跟在陛下身边从未出过错的。”

    陈宽跪在下方,神色惋惜:“奴婢也实在想不到他到底为什么要如此行事,许是意外失言呢。”

    人死如灯灭,朱佑樘性格宽宥,便是心中再生气也不好计较,只能沉着脸说道:“他一个黄门,字也没认得几个,传出去的内容驴唇不对马嘴的,家中也没人科举,散播考题做什么,真是糊涂。”

    陈宽不敢说话,只能恭恭敬敬跪在下面。

    “萧敬……”朱佑樘突然喊了一声,很快又回过神来,看了眼身边的小太监,无奈摇头。

    夏三是萧敬的干儿子,夏三出了事,萧敬也跟着自罚三十辫子,朱佑樘不忍心他带病上值,昨日让他去养伤了。

    下首的陈宽脸色一黑,差点咬碎一口牙。

    萧敬跟在陛下身边二十几年,这份情谊是谁也比不上的。

    “罢了,回头给夏三家人送点银子,把尸体送回去。”朱佑樘说完,又不说话了。

    “那继续查吗?”沉默半响后,陈宽及时问道,“现在的消息都是贡院那边自己说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朱佑樘看着手边新上的折子。

    这是吴宽和江芸今日一大早上的请罪折子。

    “罢了,他们两人性格坚毅认真,不会造假的。”朱佑樘无奈说道,“宫内伺候的人越发不上行了,回头让司礼监统一清理一下,不要再闹出此类风波了。”

    “是。”陈宽低头应下。

    “就这样吧。”朱佑樘低声说道,“吴侍郎年纪也不小了。”

    陈宽眉心微动,悄悄看了一眼朱佑樘。

    朱佑樘神色寂寥。

    ——  ——

    壬戌科的科举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了。

    第二三天的卷子索性也都换了,幸好两位状元也当惯了老师,卷子很快就重新出了,也借着锦衣卫递到陛下案桌前。

    朱厚照的脑袋又好奇地伸了过来,扒着他爹的袖子往里看。

    如今他已经读书几年了,论语和孟子都学完了,也不再是好糊弄的小孩了。

    “所以题目到底泄露了没有!”小太子的小脑袋来来回回绕着,大眼珠子扑闪着,看着面前的内容,一脸不解。

    这些题目和他第一次见的确实不太一样了。

    “如果这个是考题,那第一次的是什么啊?”年幼的太子殿下敏锐问道。

    “之前的内容出的不好,爹让他们换了。”朱佑樘摸了摸小太子的脑袋,笑着解释着。

    朱厚照恍然大悟,随后丧气说道:“我还以为我办了件大事呢。”

    朱佑樘摸了摸小孩的脑袋,一脸慈爱:“我儿必定是干大事的人,何必拘泥于这一件小事上。”

    朱厚照大人模样叹气:“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干大事啊,我总觉得每日读书好无聊,江芸又总是轮不上给我上课,一点意思也没有。”

    “江芸上课就这么有意思?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焦芳吗?怎么又觉得没意思了。”朱佑樘笑问着。

    “焦芳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他跟我说是忧心礼部尚书的病情,但我叫他去看礼部尚书,他又不乐意去。”朱厚照一本正经点评着,“焦芳就是讲故事有意思,但是江芸可以带我一起玩,所以我还是要选江芸的。”

    “我瞧你那架势,是恨不得把江芸拴在裤腰带上。”朱佑樘嘲笑着,“可我瞧着江芸是个有脾气的人。”

    朱厚照叹气:“实在不行,把我拴在他裤腰带上也行的。”

    朱佑樘恨铁不成钢地捏了捏小孩的脸。

    朱厚照不服气的斜眼看他。

    “读书去。”朱佑樘无奈说道,“真是没出息。”

    ——  ——

    十五日结束考试,考生是彻底解放了,但贡院里的考官则开始夜以继日的批改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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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毕竟二十五日就要上折子,他们的卷子只早不能晚。

    今年诗经和礼记的考生特别多,春秋最少,周易和尚书相差不多,所以十八位同考官里,诗经和礼记就各自有五人,春秋两人,周易和尚书各三人。

    江芸芸作为主考官是不批改卷子的,只负责随机从被同考官黜落的卷子中挑选沧海遗珠,工作压力也不小,每日看的卷子不必这些批改的考官少,而且最后还要加快加急地和吴宽一起对本次会试的名次加以排序,最后上折呈报,等陛下最后同意了,这一群人才能各自散去。

    等江芸芸熬出两个大黑眼圈时,折子也终于赶在二十四日就递上去了。

    “只等陛下点头了。”吴宽精神萎靡,前几日因着考题的问题已经很是疲惫,最近批改卷子,确定名次也同样不轻松,好好的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愣是熬得老了好几岁。

    他说完见没人搭理他,就抬头一看,江芸正在批改被黜落的文章。

    “还是你们年轻人精神好啊。”吴宽感慨着。

    会试的卷子是可以拿回去的,一般考官都是写上几句,但肯定不会详细,主考官有看中可惜的卷子也会写上指导意见。

    江芸芸现在干的就是这个事情。

    这种事情主考官们每年都会干,多多少少树立树立在读书人间的名声。

    “我瞧着这几份卷子有点可惜了,词义都达标了,句子写的好,就是少了点方向建议,所以才显得没有主次。”江芸芸笑说着,“好好朝这方面努力,下一次肯定会有进步。”

    吴宽捏着胡子:“我听说你以前读书的时候还会带着你的朋友一起读,连带着他们的水平都能提上去。”

    江芸芸谦虚摆手:“读书自来就是一个人的事情,和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我顶多是拉着他们,不让他们虚度光阴而已,比如爱喝酒的唐伯虎,在我面前是不能随意喝酒的。”

    吴宽一听,乐得直笑。

    “那我这里也有几份卷子瞧着也不错,江学士有空也看看。”吴宽指了指自己桌子上垒着的卷子,“其中有一个名叫严嵩的袁州府分宜县考生,文章已经颇具水平,只是瞧着有些激进了,你看看,还有的救吗?”

    江芸芸的小脑袋瓜子倏地抬了起来,一脸震惊:“谁?”

    “严嵩啊?你认识?”吴宽把卷子递过去,不解问道。

    “按道理应该是不认识的。”江芸芸犹犹豫豫地接过卷子,“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哎,还真是这么写的。”

    “可是认识同名同姓的人?”吴宽随口说道,“也不是什么稀奇名字,我这里还有一人叫叚炅,从名到姓都挺少见的。”

    江芸芸仔细想了想,只能翻找出一些片段,犹豫说道:“说不定是这样,我记得,他好像是个小老头来着。”

    “那这人是个年轻人,和你同岁,今年二十二岁。”吴宽笑着解释,“还长相颇为英俊呢。”

    江芸芸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你认识的那个严嵩不好?”吴宽不解问道。

    “是个大坏蛋!”江芸芸斩钉截铁说着。

    吴宽笑:“能让江学士这么好脾气的人也义愤填膺的,那可真坏啊。”

    江芸芸用力点头,继续批改卷子,顺手把严嵩的那张卷子也仔仔细细批改了一遍。

    这篇文确实已有登堂入室的造化,字写得极好,内容也言之有物,只是还不过老辣,说话太直白了,容易被讲究一团和气的官员看不上,但看文风是个意气风发,胸有大义的年轻人,应该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人。

    江芸芸批改好卷子,又看了一眼他的名字,挠了挠脑袋——哎,严嵩是什么时候的人来着。

    第三百九十四章

    江芸芸等人很晚才得知原来是礼部尚书傅瀚去了, 陛下悲痛,这才晚了回信,传信的小黄门一脸唏嘘地说着。

    吴宽站在台阶下恍然若失,他虽然和傅瀚并无太大的交情, 两人虽是同年生人, 但傅瀚乃是天顺八年的进士, 吴宽则是成化八年, 两人足足差了八年时间,日常也甚少有交集, 但今日骤然听闻噩耗, 还是免不了有一些灵山添座的伤痛。

    江芸芸见吴宽伤怀就自己上前和小黄门打交道:“陛下对名单可有异议?”

    小黄门笑说着:“陛下已经批示了,只是特别叮嘱说今年会试诸位都辛苦了,如今礼部主官不在, 公布名单恐要延迟几日, 大家可要谨言慎行啊。”

    主考官和同考官一听, 自然是连连应下。

    “那就不打扰诸位休息了, 明日把卷子都整理好, 就可以早早归家了。”小黄门笑着离开了。

    江芸芸看着那人离开, 便扭头去看吴宽,等着他发话。

    吴宽已经回过神来, 对着十八位同考官说道:“诸位等候已久,都去休息吧,明日把手中的事情交接好, 就可以各自离开了。”

    十八位同考官自然无不称是,若不是情况不允许, 他们只怕现在就要连夜走了。

    “其归。”

    江芸芸要走的时候, 吴宽突然把人叫住。

    “吴侍郎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江芸芸问道。

    吴宽看着她过分年轻的面容, 庆幸说道:“此番事情能平安落地,多亏了你反应迅速。”

    江芸芸自然谦虚表示是诸位同僚一起努力。

    “我这几日也仔细想了想,这次的事情虽然结束得不明不白,但有一点很清晰,总归是冲着我们来的。”

    江芸芸点头。

    “我想着刚才那位小黄门似乎不是陛下身边的常见的那批人。”吴宽意味深长说道,“许真是我们得罪了人,又或者我们不过是凑巧赶上时机了。”

    江芸芸还是点头。

    吴宽见她这般模样,也跟着松了一口气,点头说道:“你能自己想明白就好,我老了,体弱多病,再过几年怕也是要不行了,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江芸芸连忙说道:“吴公哪里的话,您可是本朝文学侍从之臣中声望最高的人,陛下肯定舍不得您离开。”

    吴宽笑着摇了摇头:“不说了,这场科举真是要了我半条命。”

    江芸芸借坡上驴:“那我送您回房休息。”

    “那就有劳其归了。”吴宽看着扶着他走路的人,笑说着,“难为你这个年轻人还愿意陪我这个老头走一程了。”

    “哪里的话,听闻您家中藏书之多,无不令人羡慕,且都是以手录为主,以私印记‘吏部东厢书’,晚辈早就想观赏一二,且早早就听人说,如今吴中文风皆由您盛呢。”

    吴宽笑:“若是想来就来,我家中小辈都不争气,我日日暗恨我的那些书怕是要落灰了,若是被其归这样的小神童看过,也算不虚此行了。”

    两人有一塔没一搭地聊着,春夜朦胧,倒映出两条长长的影子,是贡院中难得的安静之色。

    “就是不知这个礼部尚书的位置花落谁家。”入门前,吴宽顿了顿,随后叹气说道,“希望能顺利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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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

    ——  ——

    焦芳今日教导太子殿下下课后,没有直接回家或者回礼部官署,反而脚步一转,去内阁下班的路上站着,他也不坦坦荡荡站在路边等人,反而鬼鬼祟祟躲在岔路口到处张望着,见了人反而躲了起来。

    今日刘健难得早些下班,一眼就看中自己的同乡。

    “孟阳你怎么在这里啊?”他不解问道。

    焦芳躲之不及,只好慢慢吞吞,走出来说道:“想和宾之兄一起去傅家送礼钱。”

    他顿了顿又欲盖弥彰的解释道:“宾之兄和傅公交情很好,我这才想着一起同去的。”

    刘健不疑有他,点头说道:“应该的。”

    两人交情一般,说了几句就各自分别离开了。

    刘健离开后,焦芳更是焦虑,正想找个更隐秘的地方躲起来,谁知不巧,今日谢迁也早下值,更不巧,两人又撞在一起。

    “哎,有几句话要和宾之兄说。”焦芳苦着脸解释着。

    谢迁一见他这模样,便自觉离开了。

    焦芳松了一口气。

    谢迁和李东阳关系太好了,而且人也实在聪明,两人现在还在一起上值,说太多很容易出错,他更不敢随意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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