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年纪还小,不懂事呢,你这个当哥哥的可不是要好好照顾他,要不收好他的钱银,要不好好把他教育好,哪有张口就是嫌弃我们二殿下的。”
“就是就是!”一听江芸给他撑腰,朱厚炜立马跳了起来得意说道,“而且都是你给我的,怎么处置还不是我说了算。”
“什么你说的算,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发家的吗。”朱厚照把弟弟抓过来,狠狠捏了捏他的脸颊肉。
朱厚炜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哼哼次次说道:“发家了啊,我不是发家了吗。”
朱厚照更气了:“那是因为你出卖我。”
朱厚炜爬出来了,想要钻到江芸芸怀里。
江芸芸摆手拒绝:“不接受烂摊子啊。”
朱厚炜大惊失色,坐在两人中间,左顾右盼,长长叹了一口气:“都怪我太厉害了。”
“再玩一局!”朱厚照气过了,信誓旦旦说道。
“殿下打算不给二殿下一点东西?”江芸芸笑脸盈盈,直接戳破小孩的心思。
朱厚照眼神闪烁了一下。
“那不行!那我肯定不和你玩了。”朱厚炜跳起来说道,“那我要和江芸合作,打败你!”
朱厚照不高兴:“你到底是谁弟弟啊。”
“谁的弟弟都要给钱的。”朱厚炜强调着。
朱厚照抱臂,打量着江芸芸,又扭头去看自己不争气的弟弟,眼珠子转来转去,一看就是在算计着什么。
“那江芸给你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他说。
江芸芸笑得更和气了:“二殿下想要多少,我给他多少。”
“我也是!”朱厚照强调着。
朱厚炜一听激动地搓手手:“那我想要全部?”
“那你想屁吃!哥哥给你做好了!”朱厚照跳起来直接否定。
朱厚炜撇了撇嘴,扭头去看江芸芸。
江芸芸和气点头:“微臣的东西,自然都可以给殿下,毕竟我拿的是农卡,只要有粮食就能活,只要二殿下记得给微臣一口饭吃就好。”
朱厚炜眼睛一亮:“我养你啊!”
朱厚照的脑袋从中间钻了进来,冷冷一笑,反手把朱厚炜推开,随后紧盯着近在咫尺的江芸芸看,恶狠狠说道:“我养你,你别和他玩,他笨得要命。”
江芸芸只是看着他笑,眉眼弯弯。
朱厚照眼睛微微睁大,半晌之后,蹭得一下缩回脑袋,顺手把蠢蠢欲动的朱厚炜按了下去:“就这么说定了,我可是太子!”
他掷地有声地说道,随后对着朱厚炜又说道:“你也得跟着我混。”
朱厚炜哦了一声,非常见风使舵,立马得寸进尺说道:“那我晚上想吃奶酪酥,馅要冰的!”
“行。”朱厚照果断答应了。
江芸芸笑看着两位皇子形成内部交换,看了一眼天色,便站起来说道:“时间也到了,我要回家了。”
“等会。”朱厚照连忙把人拉住,“晚上不在宫里吃了吗?”
江芸芸哎了一声:“现在宫里也包晚饭了?”
“就给你一个人吃的。”朱厚照小声说道,“你不是钱都给顾仕隆了吗?我都说了我养你嘛,肯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江芸芸听得直笑,也不扭捏,直接说道:“好啊,那我能带回去和乐山一起吃吗。”
“不和我一起吃啊。”朱厚照有点不高兴,但想了想又忍痛说道,“好吧,我们下次也有机会的,你先收买好你的乐山,我先收买我的弟弟。”
江芸芸咧嘴笑,提着两大食盒头也不回就走了。
“江芸有点没良心哦。”朱厚炜贴着哥哥的大腿,挑拨离间说道。
“你不懂,他其实心里有我。”朱厚照拉着弟弟的手,一本正经说道,“不然干嘛陪我玩了这么久游戏。”
小小游戏很快就传到陛下耳边了。
与此同时,他的案桌前还摆了不少折子,其中两本单独放着,盯紧一看,其中一本就是江芸芸早上递上去的那本,另外一本则盖着礼部的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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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朱佑樘还穿着道袍,脸色还带着诡异的红痕,眉宇间却又满是配备,“荣王是朕的亲弟弟,朕让他留在京城就碍了谁的眼。”
若是有认识的人就能发现,这里不仅有这两人,还有各路御史的,甚至还有锦衣卫的。
殿内格外安静,铜炉里的熏香烟雾缭绕,带来阵阵香气。
“你亲自去荣王府,让他把那三个仆人打死,顺道去给江芸赔罪,街头闹事也确实没了规矩。”过了一会儿,朱祐樘说,“还蓄意殴打朝廷命官,好大的胆子。”
“是。”陈宽低声说道。
朱祐樘有些烦躁,揉了揉额头,把剩下的折子全都推走:“其他的都打回去,亲王之事朕自有分寸,要他们出什么主意,平白坏了感情。”
陈宽哎了一声,连忙捡起几本掉在地上的折子,故作无奈说道:“听闻是昨日荣王妃肚子疼,这才失了分寸。”
朱祐樘紧张起来:“那快让太医去看看。”
“原先都是刘文泰精通妇女之症的……”陈宽委婉说道。
“听闻内阁沈中书的妹妹沈女医也精通妇人之症。”有个小太监殷勤说道,“前些日子听闻她接生了一个横胎的产妇呢,那一家人高兴坏了,提着红鸡蛋送到太医院道喜去了。”
“哦,还有这事。”朱祐樘来了兴趣。
“奴婢也是听说的。”那小黄门声音微微提高,“只是想着太医院如今也张罗出这样的人才了,于妇人而言不亚于一颗定心丸啊,可真是救人的大喜事啊。”
“是,是这样的,之前皇后生太子时为头胎,疼了许久,我在门口真是坐立不安,当时若有这样的圣手就好了。”朱祐樘含笑点头,“让沈女医去一趟荣王府吧。”
陈宽看向那小黄门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那个礼部的折子拿过来。”朱祐樘想了想,“荣王妃毕竟有孕,不易长途跋涉,但沿途守候的人员可以先前往常德,再让礼部拟个折子,特重申旧例,预加诫谕。”
—— ——
江芸芸得到消息的时候,荣王府的管家已经亲自来的,这一次脸上堆满了笑,身后跟着长长的队伍。
乐山警觉,在江芸芸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
隔壁道观的张道长也紧张的拿着长剑探出脑袋。
江芸芸也不知道想什么,坐了一会儿才从一桌子的饭菜前站起来。
“那三人已经打杀了,江学士若是不信,我等会就让人抬过来给您看看,只是模样不好看,我们王爷一直谨慎行事,安安分分,谨遵陛下旨意的,万万没想到在外有刁奴给他抹黑,真是罪该万死啊。”管家直接扑通一声跪下了,无奈说道,“还请江学士大人有大量。”
江芸芸盯着那管家看,好一会儿才说道:“知道了,东西不要了,你走吧。”
管家苦着脸说道:“我们王爷说要您一定要收下啊。”
“请我原谅还得强迫我啊。”江芸芸笑问着。
管家眼珠子一转。
“回去吧,太子殿下给我赏了一桌子饭菜呢,我这来来回回吃不上,饭菜都冷了。”江芸芸无奈说道。
管家果不其然悄悄看了一眼,果然是一桌子饭菜,还叠了几碗,眼珠子又转了转,然后果断说道:“那就不打扰江学士了。”
等人一走,江芸芸就对着躲在门口的张道长招了招手。
张道长屁颠屁颠过来了。
“御膳吃不吃!”江芸芸挑眉问道。
“吃!”张道长眼睛一亮,也不客气,先她一步入内了,“你怎么得罪荣王了,他们家可小心眼了,回头小心给你半夜敲闷棍。”
“你认识?”江芸芸坐下来问道。
“给他们家做过几场求子法事。”张道长挤眉弄眼,神神秘秘说道,“只要不是天生体弱,那些酒色财气都沾,想要子嗣繁多可不容易。”
“你一边做法,还一边给人悄悄把脉啊。”乐山嘲笑着。
“做法事是给人心里安慰,真有病可不是要看大夫。”张道长解释着,“要双管齐下的。”
“那你怎么保证大夫是好的呢?”乐山又问。
张道长摸了摸脑袋:“我给指了东面的路,然后让我们观里新收的小道士脱了衣服去那边等着。”
“行啊,赚人家两倍钱。”乐山笑,“有本事啊。”
张道长嘻嘻直笑。
“那万一被发现呢?”乐山好奇问道。
张道长又嘻嘻笑着:“又不是素颜上的,也是做了一些改变的。”
他的手指在脸上比划了一下:“我的手艺你又不是不知道。”
乐山一听连连摆手:“好好好,听上去跟个劫富济贫的大侠一样,爽,这伙人早上对我可凶了,哼,晚上就这么低头了,真是欺软怕硬之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他嘴里安分的人,哼。”
“可不是,说不定肚子里还憋着坏呢……哎,你可要注意了。”他扭头看到江芸芸一脸深思,不解问道,“哎,你怎么不说话?”
江芸芸回过神来,看着张道长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只是突然觉得真是个好办法啊。”
“啊?夸我嘛?”张道长迷茫。
江芸芸一脸和气的看着张道长:“是啊,张道长真是冰雪聪明呢。”
张道长摸了摸脑袋:“是这么夸人的嘛?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猪蹄怎么不吃啊。”江芸芸却开始转移话题,热情问道。
“还没开始呢。”张道长犹豫,刚举起筷子,突然又犹豫说道,“怎么今日这么殷勤?”
“吃吧,看看好不好吃,这可是殿下赏赐的,别人可没这个待遇呢。”江芸芸亲自给他夹了块大猪蹄,口气抑扬顿挫。
张道长看了她好几眼,到底是抵不住猪蹄的香味,张嘴咬了一大口。
江芸芸抚掌,话锋一转,图穷匕见:“吃了我的猪蹄,可要帮我一个忙啊。”
张道长震惊,第二口猪蹄一时间不知道咬下去,随后苦着脸,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哎呀,我这个破嘴就知道吃吃吃,真是坏事。”
第四百一十四章
沈墨的堂妹沈雯不爱说话, 整日背着一个药箱走来走去,这几日接了一个荣王府的事情,结果每天整天眉心紧皱,回家越来越晚。
“情况不容乐观啊。”中午吃饭时, 沈墨一脸凝重, “我妹可是你招进来的, 你可不能撒手不管。”
江芸芸甩锅:“我又不是太医院的人。”
“我不管, 而且我妹可崇拜你了,进了太医院后就特别想做出点什么。”沈墨叹气, “你说要是不小心, 把荣王妃给……”
江芸芸吃着大馒头,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瞧着是没说话, 但仔细一看是说得清清楚楚了。
“果然, 我猜也是要完蛋的。”沈墨垂头丧气, “太医果然是个高危行业, 但我妹妹肯定是尽力了的啊, 这生老病死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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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啊, 这可怎么办。”
江芸芸把最后的饭菜扫尾了,斯斯文文地擦了擦嘴, 然后才说道:“我有一计。”
“细说。”沈墨眼睛一亮,立马把耳朵凑了够来。
“你记得我那一年考试时城西有一个很厉害的道士嘛。”江芸芸随口问道。
沈墨眼神闪烁了一下。
江芸芸哼唧了一声:“在外面说我坏话了?”
“没说坏话。”沈墨心虚地强调了一句,“就是和人聊了几句。”
江芸芸冷笑一声。
“那个时候不是也不太熟嘛。”沈墨讨好地笑了笑, “回头我请你吃饭行不行,你快说你的办法, 我真的很急。”
“那棵大树下又来人了。”江芸芸说。
沈墨不解, 反问道:“不是说春闱之后那个道士就不见了吗?又出现了, 没听说消息啊,是他又来了?”
“我又没见过他长什么样子。”江芸芸端起盘子就要走,“不知道是不是他。”
沈墨一看,也紧跟着她屁股后面走:“不是,你这个叫我去问道士也太扯了,道士也会看病不成,那些符箓吃下去,别把人弄死了,他到时候一跑,我妹妹可要定罪了。”
江芸芸含含糊糊说道:“反正我就是指个路,这人确实有些本事,我家乐山远远看过一眼的,而且治病嘛,心里和身体都很重要,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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