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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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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奇。

    她跟公主、她对公主……怎么是那样!

    裴琢玉想着,眼神迷离起来,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整个人像是被扔到了火炉中那般浑身发烫。

    要是能直接烧成灰烬、烧掉所有梦幻就好了。

    可偏偏越是烧炼,那些迫不及待甩开的东西越扎得深。

    真真是……让她怎么面对清河公主?

    不会是之前想着替身才导致的吧?

    她就这么恪尽职守,除了当“脸替”外,还想替到别的地方去?

    这不能吧?

    裴琢玉抬手拍了拍脸颊。

    可晕乎乎的脑袋没有清醒,她无声地哀嚎着躺倒。

    不对不对,重新再梦!

    第27章 笼中之鸟

    醒醒梦梦的,重新躺下的裴琢玉睡得不大安稳,睁眼好多次。

    新梦没能够覆盖旧梦,始终在脑海中盘桓的,是让她猝不及防的旖旎春情。

    不用为谋生发愁,也没有人嬷嬷管束的裴琢玉可以睡到日上三竿,可惜人躺着无所事事,脑子中的思绪越发不受控制。裴琢玉认命地起身洗漱,琢磨着今日看那些书好。

    到了午膳的时候,若水院那边有人来请。裴琢玉面色再度烧红,眼神闪烁着,非一般心虚。她将书一卷,没找到推拒的理由,还是迈着轻快的脚步过去。

    两人一道用膳,许是先前裴琢玉开了个药膳的头,庖厨那边见清河公主肯用,跟府医那边一合计,忙将调养身体的药膳给安排上来。桌上碟子陈设,里头的食物色香味俱全,可都是给裴琢玉*准备的。

    宁轻衣自己呢,拿着调羹,心不在焉地尝着。

    她觑了裴琢玉好几回,按理说裴琢玉是一心干饭,可今天有些怪,视线被她逮着好几回。躲闪得快,可绯红的脸色是骗不了人的,宁轻衣觉得稀奇,兴致也就更高了。

    裴琢玉的心跳得很快。

    她哀嚎着要命,有些后悔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

    她干嘛非得过来啊?来就来了,为什么不能装得镇定自若?到底谁才是眼睛的主人啊?非要盯着公主猛瞧吗?瞧就算了,就不能机警一点,抓个宁轻衣没注意到她的好时机吗?

    好不容易熬到午膳过去了,裴琢玉木着脸看侍从麻溜地收拾盘碟。

    公主要午睡的吧?到时候看多久都不会被抓吧?

    五月后的天气逐渐可人起来,窝在屋中有些气闷,阁子里安设了一架碧纱橱,藤床被搬到了里头,还立着挡风的山水小屏风。

    香炉烟气袅袅升起,映在屏风上,仿若山中蒸腾的烟岚。

    宁轻衣坐在藤床上,不时看裴琢玉。

    也没喝酒啊,那红晕怎么久久不退?她的驸马在想些什么呢?

    “琢玉是有什么心事么?”宁轻衣状若无意地问。

    裴琢玉回神,赶忙摇头说没有。她的坐姿端正,手指搭在腿上一动不动。但眼神就没那么好控制,在宁轻衣脸上轻轻一掠,又快速地挪移,最后定落在宁轻衣持着白玉麈尾的手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肌肤与玉柄几乎同色。

    宁轻衣唔一声,浅浅地笑。

    “我睡会儿。”她说。

    裴琢玉点头,宁轻衣没安排她的去处,去留都是她取舍的。她明显地感知到在身上流连的目光,心想着,等宁轻衣睡了再悄悄起身,可真等宁轻衣陷入午梦中,她又不大想离去了。

    巢喧乳燕,珠帘披曳,藤床屏枕,满户香风吹面。

    裴琢玉凝眸,几次想触碰宁轻衣的脸,又不安地缩了回去。

    她幽幽地叹气,捡起医书继续看。

    她这脑子里有个模模糊糊的轮廓,不能嗖一下变成神医,还得老老实实地将东西装进去。

    宁轻衣醒来的时候,见裴琢玉没走,心中欢喜。

    她云鬓松散,睡眼惺忪的,抬头的时候钗尾碰到了枕上,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动。

    裴琢玉惊回,听着钗声不知想到了什么,面颊一下子涨得通红。

    她想要将自己钉在椅子中,可宁轻衣在喊她的名字,声音又轻又细,那千回百转的语调,很勾人。

    裴琢玉走向藤床,她想着扶宁轻衣一把,哪知宁轻衣也没起来的打算,就直直地跌在她的怀中。裴琢玉唉一声,忙抬手笼住宁轻衣的腰。

    “殿下?”她喊了声。

    宁轻衣伏在裴琢玉怀中,假装没听见。

    裴琢玉面上堆起无奈的笑,只好任由这一团暖玉蜷在怀中。

    “你的心跳得好快啊?”还是宁轻衣先说话,她仰头凝望着裴琢玉,调笑道。

    “有、有吗?”本来谁也不说,裴琢玉还能掩耳盗铃一下,哪知宁轻衣直接地点破,血液瞬间逆冲,热气笼罩着整张脸,不用看镜子也知道如赤霞。裴琢玉害臊得不行,那游离的画面又在眼前逡巡不已,浮光掠影,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发热了?”宁轻衣抬手抚摸裴琢玉的额头。

    她的指尖微凉,像是清泉缓缓地流过。

    裴琢玉晕乎乎的,耳畔嗡鸣不已。

    “我、我没。”挤出来的话语支离破碎,渐渐与梦境中的光影重叠。裴琢玉一时间分不清虚幻还是现实,在宁轻衣的指尖点到她唇边的时候,她被一股莫名的亢奋催动着,微微启唇,在宁轻衣的指腹轻轻地咬了一口。

    她的心中翻起了激浪。

    宁轻衣垂着眼睫,面上薄红。

    她大可在放任手指在裴琢玉唇舌间尽情搅弄,可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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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送给病弱公主后》 24-30(第9/16页)

    琢玉总会从迷离中惊醒。

    到时候没人来熄灭她心中燃烧起的火。

    宁轻衣压了压裴琢玉的下唇。

    裴琢玉一僵,猛然间醒悟这不是梦境。

    她恨不得地上出现一道裂隙让她整个人钻进去,她仓皇地抬眼,盈着泪光的眼窘迫而又忐忑。

    宁轻衣拉起裴琢玉僵硬的手,凑到唇边咬上一口。紧接着起身,若无其事地说:“集书馆那边,需要出份试题。”

    裴琢玉从梦寐中回神,“噢噢”两声,面上的热意仍旧褪不去。

    她隐约觉得,有些事情变得不大一样了。

    宁轻衣倒是想抱着裴琢玉不撒手,可一堆的事总要处置的。她坐在一边思索集书馆的试题,裴琢玉则是安静地坐着翻看医书,偶尔抬眸,两人视线交汇,又匆匆地落下,反倒生出一种欲语还休的缠绵来。

    “府中的书都搬到那边后,是每一种类属都要寻校书人吗?”裴琢玉看完一卷书后,主动地打开话题。公主府里的藏书极多,在绿猗院中只是一小部分而已。除了儒家经典外,史书、律书、医书、算学书、农书甚至历书、纬书都有。

    “一下子哪里找得到那么多人?”宁轻衣笑道,“先从经和史着手。”

    毕竟这些才是士人们奉为圭臬的东西,至于律学算学,都是浊流。

    步子也不能迈得太大了。

    宁轻衣心中有章程,山阳长公主宴会后,小娘子们私底下传话,再加上席上长公主有意无意地推荐,来府上投递的娘子们也多多了。约莫到了五月中旬,宁轻衣便一个个下帖,邀请她们到南边的府邸中参试。

    那些士人们一直关注着集书馆的消息呢,哪知道等了这么久,等来了一个晴天霹雳。别说是那些才学平庸的,就连自诩才高八斗、名满京华的也都没被选上。消息嘛,一打探就来了,清河那边一个士人都没选,全都是小娘子!

    “这不是儿戏吗?”酒楼里,士子们愤愤不平,亏他们期待那么久,结果就这?公主府上不要他们,那就直接说“不”啊!他们私底下敢抱怨,可没那胆量到公主府外闹,只想托点关系去问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酒楼中一间阁子里。

    权贵家的小郎君们聚集在一块,脸色各异。

    其中最轻松的还是长公主府上的崔让,他对什么集书馆没兴趣,今日同意出来,也只是散下心。先前母亲寿宴,他因为做错事情被遣回崔家,到了晚上还挨了祖父一顿打。他现在知道了,崔萦是他的小妹妹,可不知道母亲跟祖父商议了什么,竟然没有将人认回来。他想不通,但也管不着。

    “殿下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只是一时兴起?”李玉面色寒峻,他本来以为自己十拿九稳的,哪知道根本就没选他。

    “清河寡居,到底得避避嫌吧?”崔让懒洋洋地开口,他转头看了一旁不说话的少年郎,啧一声,问,“韦四,你知情吗?”

    韦四名唤韦朔,是梁国公府上的。现任梁国公韦安国是皇后之父,但先妻只生了一个女儿,现在韦家的都是后妻所生。韦朔呢,就是韦安国长子韦范家的,在一干堂兄弟里排行第四。韦家跟皇后不亲,和清河这边往来也没多热络,韦朔哪里说得出所以然来。

    韦朔睨着崔让:“不如二郎去问一问?”

    崔让琢磨一阵,说了声“好”。他看到清河有些发怵,但先前的事情还没正式道歉呢,眼下正是个好时机。

    宁轻衣要跟姑母交好,当然也不会将崔让拒之门外。对崔让打听的事情呢,宁轻衣也随便找了个“不便与士人接触”的理由将他打发了。崔让乐陶陶的,还以为是自己猜对了。从清河公主府出来,转头就回到长公主府上,刚好大哥崔休也在。崔让高高兴兴说清河和裴琢玉原谅他抢夺孩子了这件事,又拽着兄长想跟他一起去看看小妹妹。

    只是崔萦不喜欢崔让,她宁愿跟崔离一起玩。

    山阳长公主瞪了没正行的崔让一眼,漫不经心说:“清河不便,却是有人便的。”

    崔让连连点头,说上几句话就跑了。

    崔休还恭恭敬敬地侍立在山阳长公主身侧,他垂眸道:“母亲是在利用二郎么?”

    山阳长公主面色不变,哂笑一声道:“你去教一教你弟弟,该如何说。”

    崔休沉默一瞬,点头说:“儿明白了。”

    近些日子集书馆的事情,士人们议论得多,怨愤的声音不少。

    崔让虽然被崔尚带在身边教导,但有的事情是人力不可为的,仍旧喜欢跟一些纨绔们混迹在一块。他拉拨着一些人也弄了个“集书会”,一时间夸赞崔让的声音极多。可没几天,崔让就不务正业了,将那集书会变成了斗鸡盛宴,有点志气的士人们都跑了,写诗文将崔让痛批了一顿,又表现出自己对“贤王”的期待。

    本来各家就心思浮动,这会儿从清河、崔让两人的事件里得到了灵感,想抓住这个好时机。尤其是秦王宁丹旭。他的母族是开国勋贵,跟高门士族之间隔了一层。原来他的王妃是河东薛氏,借着这层关系还能笼络点士人,可惜王妃短寿。王妃薨逝后,他母亲希望他续娶勋贵之女,可宁丹旭不大乐意,他有自己的想法。

    “那些士人本来期待着清河,可清河只请了小娘子去集书馆,怕只是玩乐。崔让那边跟风,可也是烂泥扶不上墙。士人们经过两次起落,情绪在低谷,如果趁着这个时机,真的办起一个书馆,岂不是能得巨大的名望?”

    宁丹旭很是眼馋,开国勋贵横刀立马,驰骋疆场。但祖、宗之后,天下承平。圣人冲龄继位,原本的辅政都是军功勋贵出身,可现在立在朝堂上的还剩下几个?未来还是士人的天下。

    梁王府中,宁泰安也有些意动,尤其是听说秦王府大肆采买书籍后。若是依照年龄,秦王宁丹旭比他大,有继位的理由。要是被他夺取名望,日后不是更加难缠?府上的幕僚一半劝一半阻,宁泰安左右为难。

    最后梁王友韦承轻轻地问:“殿下认为太子何罪?”

    宁泰安陡然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那兄长何罪?罪名是谋反,可为什么要谋反?太子名望正拢,朝中小人作祟。堂堂储君被逼到了谋反自保,是他咎由自取吗?分明是圣人的“权术”!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出头,圣人知道这件事情后会喜还是怒?

    “我若不为,秦王府那边——“宁泰安面色犹疑,他现在能想到的事情,宁丹旭府上难道没有人想明白吗?端看他愿不愿意选择赌上一把。

    “殿下只管买书就是,至于书去哪里——”韦承意味深长地瞥了宁泰安一眼,话音戛然而止。

    宁泰安眸光闪烁,书籍最后流向哪里最妥当?当然是清河的手中。清河办集书馆跟他们不一样的,况且清河请的都是小娘子,一看就是解闷用的小玩意儿,他现在就卖清河一个好,到时候清河会帮他的。宁泰安心中大定,忙命人去采买书籍。

    秦王府、梁王府一动,燕王宁群玉以及鲁王宁居兴也想凑个热闹,但这两人不如秦王、梁王阔绰,动作也稍微慢了些,一时间落在后头。

    清河公主府上,宁轻衣见几个喜欢跟风的兄弟上钩,心情很是畅快。

    有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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