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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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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下去,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洛文林委婉的提醒徐纠可以停下来了。

    “我根本就不在乎你这朋不朋友的,谁在乎啊?就他M你一个人在乎,老子一个人不也活得好好的?!”

    恶劣的话语不停地从徐纠嘴唇里钻出来,和他的尖牙一样锐利,恨不得把人的咬碎。

    “幸好你没来酒店,不然我怕闭着眼睛都不想C你。”

    电话那边不说话。

    一记耳光破空扇来,扇得徐纠紧咬牙关,一股浓烈的铁锈味迅速在口腔里蔓延。

    很痛,痛得徐纠眼底冒了红,红血丝奋力攥紧眼球,眼眶里震得快要碎掉。

    而且还有一记耳朵悬在半空。

    “道歉,徐纠。”徐熠程最后教他,“跟他说:‘对不起,不该这样说你’。”

    出于对这一耳光还有悬在半空没落下的耳光的畏惧,徐纠终于低下他高贵的傲气,紧咬牙关,从喉咙里哼出一声不情不愿又不清不楚的“对不起,不该这样说你”。

    “唉。”洛文林叹了口气。

    多年好友,徐纠什么德行他也不是不清楚,无奈地挂断电话,无声地透露着对徐纠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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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熠程把手机丢在床上,望着徐纠,平静地看了他好久好久。

    透过床上那双拧巴又傲慢的眼睛,似乎已经看到后面会发生什么。

    不难猜,因为腐烂已经开始了。

    徐熠程没什么可对徐纠说,只能轻轻念上一句:“你会后悔的。”

    “我后悔什么?我没什么可后悔的。”

    徐纠的话越说越狠,他把手里的烟忿恨地碾在床上,烫穿了被子,烧出一块巨大的深色窟窿。

    徐熠程穿好衣服就离开了,走得不声不响。

    徐纠在酒店床上躺了很久,看着窗户外的雨哗哗啦啦的下,双眼失神的漫无目的数着窗户上的粒粒雨滴,无聊地消磨空白时光。

    没过多久,洛文林还是太过担心徐纠的情况打来电话关心。

    这是徐纠的第二次机会。

    徐纠接了以后,不等洛文林说什么,几乎是破罐子破摔地告知实情:“洛文林,我不是知错了,我是知道痛了,我不跟你道歉的话,我哥那一耳光能把我打死。”

    洛文林沉默了。

    “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根本不值得你对我好。”

    徐纠知道自己烂人一个,说完后匆匆挂断电话,顺带把人拉黑。

    “对我好不是纯粹浪费时间?我出现就是为了死,干嘛要对我好。”徐纠走到落地窗前,点了一支烟。

    徐纠死咬着认定自己的命运与结局,并不打算做任何更改,非要踩着那条通往悬崖的直线前行。

    尽管有人帮他在这条直线上划了一条分岔路,徐纠也只会骂他不是东西,然后继续一条路走到——死。

    他想,他是反派,这就是他的人生。

    外面雨仍没停,只是小了许多,密密麻麻的细小雨线把世界分割成灰蒙蒙一片。

    他的眼睛雾茫茫的,看不清尽头是何样。

    他拿起手机。

    “哥,我没伞。”

    第42章 第 42 章 宝宝,你是Omeg了……

    “好。”

    电话挂断。

    徐纠看着玻璃窗里的自己, 扭头去触摸后脖的腺体。

    变化有些大,从一块单薄的皮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柔软温和。在肌肤碰到腺体表面的瞬间, 一股强烈的独属于徐熠程的气味猛然将徐纠包裹。

    那里似乎成了徐纠的开关, 在嗅到那股味道的下一秒,徐纠迅速两腿一软,摔坐在地,两手撑在地上,脑袋低低地栽下去,后背抖得跟蝉翼似的,

    他咳了个昏天暗地,眼睛发红蒙上一层厚重的水汽。

    徐纠不信邪, 非用指尖沿着腺体比划一圈, 摸出一圈完整的牙印这才罢休。

    “嘶——”

    指尖点在凹下的齿痕里, 针扎似的痛意透过指尖向下沉,徐纠强迫自己去适应这份潮热与痛意。

    “真不是个人,咬这么深。”

    徐纠站不起来, 在那股强烈的湿气散去之前, 他都只能像个被抽干气体的气球, 软趴趴地倒在地毯上。

    他看似在奋力咳嗽,实际咳咳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不知怎得就成了几声不成调的嗯嗯哼哼, 黏糊糊从嘴边里流出。

    腰腹以下沉重无比,不是干巴巴的沉重, 而是像一团水从体表注入,于体内灌满压实。

    这是徐纠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想他此刻所有的变化都是从闻到那股发霉湿润的气味开始的。

    但又分不清是气味导致身体变化, 还是他本身变化致使对气味的敏感。

    脑袋昏沉沉的,连思考都变得是一件特别麻烦的事情。

    徐纠把身体蜷起,突兀地感受到强烈的异物感,好像是胃部被残忍的埋入了一具细小石块。

    “……算了,这具身体也用不了多久。”

    徐纠放弃了,开始躺着听雨等徐熠程的到来。

    徐纠一个人待着的时间很短,徐熠程没过多久就回到酒店,还给徐纠带了一份麦麦脆汁鸡。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徐熠程说得平静:“顺手。”

    在徐熠程的身上蒙了一层外面的雨气,雨水里带着股水腥味,还有马路边灰尘味道,黏在徐熠程的衣角上,湿漉漉地扑向徐纠。

    徐熠程把徐纠抱进浴缸里。

    徐纠扒着浴缸边缘就开始嚎:

    “我好痛。”

    “我好累。”

    “我想死。”

    他没有很累,也没有很痛,也没有想死。

    徐纠只是习惯性把这些话挂在嘴边。

    在见到徐熠程之前,他半句不舒服没说过,但在见到徐熠程的下一秒,这些话便跟脱缰的野马,又吵又闹的灌进徐熠程的耳朵里。

    在徐熠程的帮助下,身体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只是节依旧残留在体内。

    徐纠羞耻没敢提,他也已经适应了。

    徐纠被抱到床上,被徐熠程当做玩偶一样穿好衣服,又绕到正前方为他扣好衣服扣子。

    徐熠程在下面扣扣子,徐纠就沿着一路解扣子,扣完一整排后抬头一看,全白扣了。

    徐熠程解释:“外面冷。”

    徐纠摇头,“不扣,扣了不好看。”

    穿在徐纠身上的衣服每一个设计都是他自己的小巧思,宽大简约的外套就是用来展示内里衬衫的设计感,如果扣上扣子那他这一套搭配全白费心思。

    徐熠程抬手,徐纠以为是自己跟他犟嘴又要遭一巴掌,连忙低下头服了软:“你扣吧,你扣吧。”

    结果徐熠程只是帮他戴上帽子。

    徐纠摇头:“我也不能戴帽子。”

    这一次,徐熠程的手高悬,这是真警告。

    徐纠怂了,“听你的。”

    穿好衣服后,徐熠程又拿来袜子和鞋子,半跪在床边,箍着徐纠的脚踝又是穿袜子又是穿鞋。

    徐纠坐在床边,望着徐熠程,脑子里不由得冒出一个想法。

    他好像妈妈。他会端牛奶叫宝宝该睡觉,他会事无巨细的照顾,他会在纵容的同时又教训人。

    这是徐纠脑子里的妈妈,是他花钱都要请人来演绎的妈妈。

    可是他和徐熠程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假兄弟,这样细腻的亲情感怎么会就这样自然的发生在他们二人身上?

    徐纠去掀起徐熠程手腕的袖口,被人不着痕迹的躲了。

    “你不是恨我吗?”

    徐熠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攥起徐纠的手,拿起伞架上湿漉漉的雨伞,抖了两下后,牵起徐纠往外走。

    如此明显的回避,三岁小孩也能看出来。

    “你喜欢我。”

    徐纠小跑着来到徐熠程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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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身子直白地盯着徐熠程,徐熠程看路,没有看他。

    徐纠嘁了一声。

    “有胆子搞弟弟,没胆子承认,胆小鬼。”

    “我不是Omeg,随你搞。”

    徐纠一想到这,嘴角就没忍住往上飘,幸福就是要对比的出来。

    幸好不是Omeg,如果是Omeg的话被彻底标记以后就要一胎八宝。

    就像树洞里巢穴中肚子肿大,身体臃肿,被寄生虫一样包围起来的蚁后,除了繁育外,再无任何自我。

    “反正你以后要报复我的地方还多了去了。”

    徐纠噼噼啪啪贴着徐熠程的耳根讲了一大堆,有恶骂,有诅咒,亦有自恋。

    徐熠程全部用一个字回答:“嗯。”

    “嗯嗯嗯,你只会嗯吗?”

    徐熠程撑开伞的动作一顿,回答:“好。”

    徐纠回家以后发了几天低烧,不至于严重到打针吃药,但是却整日昏昏沉沉提不起劲。

    他正好借此机会躲懒,遂被子蒙过脑袋,等着徐熠程每天中午和晚上从公司赶回来,手把手喂饭吃。

    晚上徐熠程还是会过来,但是没碰他,只是检查手机。

    家里其他人见到后有些惊讶,但很快又觉得是兄弟情深,连徐母都觉得他那一事无成的小儿子以后可以靠吸哥哥的血过上好日子,是好事。

    徐纠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心想也该找点坏事干,结果出门遛个弯寻找思路回来的间隙里,就听见家里热闹得跟过年放鞭炮似的,噼噼啪啪地响个没完。

    徐纠踏进家门,脑袋贴着玄关镂空墙,眼珠子转了一圈贼眉鼠眼地往里瞄。

    原来不是放鞭炮,是他爹拿着皮带抽他哥,抽得噼啪作响。

    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大概是徐熠程拒绝联姻。

    管他男的女的,有钱没钱,总之是不娶也不嫁,怎么说都不听,像块烂掉的木头,死气沉沉地跪在那,由着他爹的皮带鞭子往下挥,骂不孝不争气也不负责,他自佁然不动。

    徐纠找了块合适的能看清楚徐熠程正脸的角度,接了一杯冰可乐,端来椅子,大大方方欣赏。

    皮带打下来的时候,空气都跟着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更别说打在徐熠程身上会怎么样。

    空气里弥漫出血腥味,徐熠程身上起了一层冷汗,和血水混在一起,肮脏湿臭。

    徐母在一旁劝说,但立场还在以徐家为重。

    “跟你爸服个软吧,这事以后再谈,说不定你后面又觉得你爸是对的呢。”

    徐熠程轻轻摇头,尽可能让徐纠的身影不从瞳孔里摇走。

    徐纠咧嘴,尖牙咬着吸管的一侧露出,无声地骂了一句:“去死吧。”

    徐爸打得手酸了,把皮带卷在掌中,恨铁不成钢地重重叹出一口气:“打死活该。”

    徐纠一听可不能打死,骂归骂,人可不能死。

    他连忙放下可乐加入劝架中:

    “爸,你让他搬出去得了,就当咱家没认回过他。”

    徐熠程的瞳孔微张,展露出一瞬间的诧异,但很快又紧缩成一颗细窄的墨点。

    他认真地注视着徐纠,恨不得视线作刃,划开徐纠这张精美的人皮,摘出徐纠的心脏,看看他坏的流脓的胸膛真心里究竟写着什么。

    徐纠的提议得到家里的认可,搬出去,让他脱离徐家,到时候尝到苦头就会爬回来认错。

    “徐家的孩子都是商品,没有价值那就滚。”

    徐熠程说:“好。”

    徐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酸了一下。

    徐熠程回到房间没两分钟后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出来,手里还捏了一把伞,径直走出徐家别墅的大门。

    “到你了。”徐爸指着徐纠,点着自己跟前。

    徐纠圆溜溜的眼球贴着眼眶转满一圈,想了想自己这几天发烧什么坏事也没干,怎么就轮到自己了?

    “爸爸,怎么了?”徐纠笑嘻嘻问。

    徐爸的表情愈发的严肃,“聊聊洛文林的事情。”

    徐纠的笑脸迅速坍塌,冷哼一声,不开心地反过来质问:“他来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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