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祭司的埋伏?!
祭司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污蔑!我们只……”安宁话还没说完,蒙特尔就将她击昏过去。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从额角流出的血在墙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然而这血没有引起在场任何一个族人的同情,他们都欢呼着。
族人们本就在祭司日积月累的洗脑中排斥着安宁,更有甚者在前段时间就开始嫉妒安宁一个人们眼中的“疯子”征服了两个族内的流法战士,他们早就痛恨安宁了。
“把她带到神殿!让她接受太阳神的审判!!”蒙特尔大喊一声,瞬间一呼百应,他将安宁像扛麻袋一样架在肩上,族人们跟在他身后挥舞着火把离开了。
他们踏出洞穴时,谁也没有理会那只拼命挣扎的鹰。
它的两只爪被厚重的金属块狠狠钉进地面,当它看到流着血昏迷不醒的安宁时,发出撕心裂肺的鸣叫。鼠刺
有的人觉得它的声音刺耳,还用石头扔向它,几乎是与安宁额角受伤的位置一样,阿布的头上也流了血。那个柱族的力道太大,它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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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蒙特尔等人的行进速度很快,在太阳升起前,他们就回到了神殿中。
当族人把那一箱石鬼面作为“罪证”放在祭司面前时,她的眼睛都因为贪婪闪闪发亮。
这么多石鬼面……她一定能获得永生!!
蒙特尔将架着的安宁摔在地上,她被摔得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位了,咳出一大口血后醒了过来。
安宁用角勉强感知到族人们都举着火把围着她,在人群的中间,是故作愤怒的祭司。
“塔穆尔和特纳意识还清醒时对我说过!戴上石鬼面后,会疯狂渴求鲜血、需要夺取更多的生命力量来维持自己的体能!”祭司擦了擦虚情假意的眼泪,“我当时还不敢相信他们的话,塔穆尔和特纳就说,安宁一定会在他们化沙后带着卡兹和艾斯迪斯去他们家中回收石鬼面的!”
“塔穆尔和特纳还特意留下一个带锁的箱子,而这个箱子已经被破坏了!安宁什么都没得到,因为塔穆尔已经将那个罪恶的石鬼面交到了我手里!而这个被破坏的箱子、和这一箱石鬼面,就是无从抵赖的证据!!”祭司大声宣布道。
安宁想要大声反驳,她打开那个箱子是为了救下两个孩子,但口中却只能发出破风箱一样的沙哑音节,她难以置信地摸住喉咙,随后猛的抬头面向祭司。
是她!!
一定是祭司在祭祀那天的酒里下了毒……祭司想让卡兹加快石鬼面的制作……甚至塔穆尔和特纳都是祭司自己害死的,连桑塔纳的病都极有可能是祭司做的!
安宁的大脑疯狂运转,此刻她已经百口莫辩……没人信任她,她现在又无法说话,那她该期待谁来救她吗?
“太阳神在上,安宁自食恶果,已经被太阳神收走了嗓音!”祭司将神杖狠狠敲在地面上,她拿出一个龟壳,扔到了火堆中。龟壳在高温中发出噼啪的声响,她不顾火焰直接将龟壳拿起。
这是柱族都会用的占卜,这次不用祭司解读,就有族人喊了出来:“太阳神说石鬼面是邪恶的!要杀死安宁、阻止卡兹和艾斯迪斯再错下去!”
“是啊,就是为了救这个疯子,卡兹才会去做这样的事……”
“但是杀了她,也太……”
“那塔穆尔和特纳的命又怎么算?!”
族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祭司在心中狞笑着,满意地欣赏着这一切。
她借由火势煽起的风让这里的每个族人都吸进了石鬼面的粉末,他们都会凭借追求艾哲红石的本能想要杀死安宁。
粉末里还掺杂着让人能听她指挥的药物,她就是靠这个让蒙特尔听从她的。
龟壳当然也是她早就做过手脚的,祭司决定拉全族的人一起下水。
“她要偿还塔穆尔和特纳的命,也让她在太阳的照射下死亡吧!”祭司高举起手臂,仿佛真的在与那个在高空中的神明对话一般,“让太阳神用最无私的光照洗去她罪孽的身躯!”
这是祭司能想到的最完美的办法,直接杀掉安宁,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从她的尸体中拿出艾哲红石。而用太阳就不一样了,安宁的身躯会在太阳下化成一捧风一吹就散了的尘土,地面上最终只会留下她日思夜想的艾哲红石!
有了艾哲红石和石鬼面,她就是无敌的了!
“这真是个好办法!”
“祭司大人太善良了……”
安宁冷冷地注视着一切,每个人的目光,都与她儿时一次次被嘲弄的记忆重叠。
而这次,每个人加起来的恶念,将她推向死亡。
她突然感觉很累,她不想再辩解了,从她作为一个格格不入的病弱者诞生在这个族群中时,她就成了原罪、成了一个侮辱了这个近乎于神的柱族的污点。
她只觉得他们愚昧,而这样的一个族群,被那个大魔头灭了族也是理所应当的吧。安宁恶狠狠地想,说不定就是祭司引火上身才毁了全族。反正她在预言中知道卡兹和艾斯迪斯能活下来,她也没什么牵挂了。
也许她早就该死了,这段时间与卡兹的相遇、和他缠绵的那些夜晚,就像一场梦一样。没有卡兹,也许她早就在那几场大病中死掉了。
未来,她涂抹在石鬼面上的血液中的细胞能干扰那个害了JOJO的金发男人的大脑,也许足够幸运的话,她的细胞还能借由那副躯体重生。
就是不知道那时候卡兹和艾斯迪斯怎么样了……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这件事呢。卡兹他们回家后应该能把阿布、桑塔纳和瓦姆乌救下来,她也不用太担心。
安宁有自信卡兹和艾斯迪斯一定能杀掉祭司为她报仇,所以被拖拽起来的时候,她面向祭司的表情轻蔑又嘲讽。
祭司恨得差点咬碎自己的后槽牙,她拄着拐杖,也跟了上去。
现在是黎明,太阳升起前最黑暗的时刻,安宁浑身没有力气,身体又比所有柱族都纤细,把她拖到地面上几乎没有废任何力气。
为了防止她逃跑,蒙特尔还用金属将她的四肢狠狠钉在地面上。
安宁没想到他还要搞这个,那些金属像刀一样刺穿她的肉,让她整个人被强制固定成一个十字。
族人们都下去了,只剩下祭司和安宁两个人。
安宁懒得跟她说话,她已经是要死的咸鱼了,当然要摆着一张臭脸。在太阳升起前,祭司却突然开口了。
“你母亲就是我的女儿。”祭司厌恶地看着安宁,“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却是我养大的。”
祭司在漫长的生命中也生出了对亲情的渴求,所以她收养了安宁的母亲。
“但你的出生却让她背负了那样的骂名,她所幻想的一切都没了。我骄傲的女儿憋着一口气,在生下艾斯迪斯后走了。”祭司缓缓说道,“她也是在这里选择化沙了。”
“真不该让你也躺在这里,污染了这片土地。”鼠刺
“说到底,你为什么要与别人不同呢?你又为什么不满足呢?也许你放弃求生,卡兹就不会发明石鬼面,也不会被我发现这些,你也不用这么痛苦的死了。”祭司将那个宣判安宁死刑的龟壳扔在地上。
“就算你真的看到了所谓的未来,为了你母亲闭嘴不就好了。”祭司恶狠狠地将龟壳当做安宁踩成了碎片,说完这些,她像解脱了心中长久的秘密后她大笑起来:“所以我才让你现在眼睛瞎了、嗓子哑了啊,哈哈哈哈哈!!”
安宁看不见祭司,但也能想象到祭司的表情。即使她没有声音,她也用唇语说道:
「你才是最自私的凶手。」
「我今天也要预言你的死亡。」
祭司气的青筋暴起,她最恨的,就是安宁这幅明明病弱却仍然高傲的样子,仿佛无论多么猛烈的狂风暴雨都吹不弯她的腰。
祭司刚要回骂,突然天空尽头的云微微亮了起来,第一缕阳光即将突破云层抵达地面。
“现在说什么都无所谓了,你就在这里迎接你早就该迎接的死亡吧!等你死后,我就把艾哲红石取回来!”祭司说完,就回到了大殿中。
殿门被紧紧关上,地面上只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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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一个人了。
祭司怎么知道艾哲红石在她的心脏中?安宁本应该思考这个问题,但太阳光已经抵达了地面,她瞬间感觉到被火灼烧般的剧痛。
安宁能感觉到艾哲红石也在吸收着太阳光,但这只是延长她的痛苦,简直还不如直接让她在瞬间死掉呢,现在她就像被抛到火炉中烧烤一样。
让她死得痛快一点呀!!
离心脏最远的腿和胳膊已经渐渐消失——艾哲红石来不及吸收那里的太阳能量。安宁发出痛苦地闷哼,这样的折磨太漫长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听到了鸟叫的声音。
有血滴落在她的脸上,下一秒,她感觉自己的头和胸口都被柔软的羽毛遮挡住。
「阿布?」她的嗓音拼凑出破碎的音节。
“咕啊!!!”
第43章 原始社会43
阿布从脑震荡的昏迷中醒来后,发现洞穴中已经空无一人了。
它看到地上有一排淅淅沥沥的血,那些血珠快要将它的逼疯,它简直无法想象安宁现在正处于怎么的危险中。
时间过去了多久?她现在怎么样了?!
阿布剧烈地挣扎着,但它的两只爪子被蒙特尔的金属环狠狠地钉在石块中,它不顾一切地拉扯着,直到地面上都是血,伤口变得破烂又狰狞也没有成功。
那个金属环像镣铐一样锁住了它,将它死死的禁锢在地上。鼠刺
不能再等下去了……阿布的眼睛因为充血而泛红,它高高地昂起头又瞬间落下,毫不犹豫地用自己锋利的尖喙狠狠啄断了自己的爪。
大量的鲜血从两只爪的断面上流下,阿布早已顾不上为自己的痛苦哀鸣,它顺着安宁的血迹飞走。它的血砸在地上,落在她的血之后,如同一前一后的脚步。
就像它还是只小鹰的时候,它跟在她身后努力用小爪子蹒跚地走着。
记忆中的安宁回过头,蹲下身来将它捧在掌心。
她笑着说:“阿布是鹰呀,不用学我走路的。”
“像只小鸭子一样,一摇一摆的,真可爱。”她轻轻吻了吻它的喙,它被她托举起来,听到她温柔的声音——
“飞吧,阿布,飞起来。”
“咕啊——!!”
记忆中的小鹰已经成长为一只成熟的雄鹰,它的羽毛更加浓密,能飞的更高更远,翅膀张开时,一丝光线都透不过来。
阿布的眼睛被血液糊住,它的耳边还回荡着它第一次飞起来时安宁的笑声,还有她鼓励着它的声音,它像小时候一样,坚定不移地飞向她。
血淋淋的爪被留在原地,它抛弃了它的爪,像囚徒挣脱了束缚它的脚铐,它能够靠着翅膀永生永世地飞翔下去。
阿布想着,它是一只鹰,它的主人对它说过,连世界上最强的生物柱族都不能像它一样飞翔。
飞起来!飞起来!
它出了太多的血,而下一个停落的地方,就是它的墓地所在之处,但这一刻它终于再次获得自由。
而它的自由,它的生命,它的灵魂,都是属于她的。
阿布第一次违背了安宁的话,它没有去找艾斯迪斯,因为从它飞出洞穴的那一刻,它就感受到日出即将到来。它无法放心安宁,于是它顺着安宁的血迹和气味一路追踪到柱族的神殿前。
太阳升起时,阿布眼前的血液因为被温暖的阳光照射到而结块脱落,它终于看清了前方的太阳,而更令它绝望的是,它也看到了在阳光下身体逐渐崩溃的安宁。
它最善良纯真的主人,比月亮还要纯洁无暇,此刻她的四肢却被金属狠狠钉入地中,呈一个十字型,像被呈给太阳的祭品一样。
剧烈的愤怒和恐惧冲击着阿布的大脑。
它恨太阳,它诅咒太阳,诅咒那些族人,诅咒一切让她痛苦的事物!鼠刺
阿布的眼睛流下血泪,它的身体也要崩溃了,长久的告诉飞行让它的肌肉酸痛无比,仿佛有一万根针在扎着。它向地面俯冲,用尽自己最后的力量,像柔软的毯子一样轻飘飘地落下,用自己全身覆盖住安宁身上尽可能多的地方。
它听到安宁用沙哑的声音喊它的名字。
「阿布?」
“阿布!你就叫阿布好啦!”
“姐姐,为什么给它起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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