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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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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除去他以外,也再没有人会提起她。

    谢应星没有对父亲说过,可母亲却劝过他好些回。乱世红颜多薄命,这道理是颠不破的。她活下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便是活下来,兴许还不如干脆的死。

    可他却总不肯相信。即使全天下的人都忘掉了她,他也不会忘,毕竟只差一分一毫,她就会成为他的妻。

    悠悠生死别经年,倘若她真的已经不在人世,魂魄又为何不曾入过他的梦。

    “逆子!”谢父声色俱厉,气得眼睛都红了,指着他的手指直发颤,“你同阮氏从前的婚约早都不做数了——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怎容得你一意孤行!”

    他跪在地上,也红了眼,仰起头直直地看向父亲。“父亲,若阿窈还活着,婚约便仍作数。若她死了——”

    谢应星死死咽下喉间的哽咽,话语里浓重的鼻音却挥之不去,“那孩儿便该为她守丧三年!”

    谢父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一脚就朝他背上踹了过去,咬着后槽牙吐出一句话:“这亲事成也得成,不成也……”

    他咬牙忍住痛,身子刚晃了晃,忽听得“咚”的一声,父亲气急攻心,竟就此一头栽在地上。

    周遭的人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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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锅似的哭嚎起来。

    谢应星面色惨白,一个字也说不出。

    *

    裴璋连着好几日都不见人,再来的时候,脸上又苍白了几分,眉目间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疲色。

    阮窈彼时正在楼阁二层的栏边出神,见到他走进宅院,也还是站着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如从前一般小跑着迎向他的意思。

    中秋那夜回来以后,她有意无意地把这座宅子摸了个遍,继而察觉到,院里的侍女虽说不会限制她四处走动,可也绝不会留她一个人待着,更莫说是准许她走出大门。

    只有裴璋在时,这些侍女才会真正地退下。

    阮窈如今已经生出了想要脱离他的心思,一时却寻不到什么好的法子,姑且只能暂且按捺。

    他显然也看到了她,二人目光对视了片刻,裴璋面色也算不得好,只是淡淡移开眼,走进了书房。

    其后又有名男子进了宅院,一身绛紫色的官服,步态比之裴璋要闲意许多。

    阮窈见了他,噔噔噔就跑下阶梯,追上前去唤他,“陆郎君!”

    近两个月不见,陆九叙的气色倒是比在江南时好多了,官袍的制式瞧着也比从前更为贵重。

    自从她知晓他回洛阳后在门下省出任谏议大夫一职,心中便有了别的计较。

    陆九叙见到阮窈,并不显得讶异,嘴唇动了动,却迟疑了片刻,并未再如从前那般笑眯眯唤她“季娘子。”

    她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意味,心念便是一转,试探着问道:“郎君……可是知晓了?”

    陆九叙抬头望天,一脸不知其然。

    “陆郎君……”阮窈清楚他并非是说话吞吞吐吐之人,愈发确信他定是清楚些什么,当即便心急如焚地仰起脸看着他,压低嗓音苦苦哀求,“郎君如今在门下省就职,可知道些与我阿爹阿兄有关的消息?哪怕是……”

    见她顷刻间就急红了眼,陆九叙目光也微微沉了几分,正色问了她一句,“你为何不去问伯玉?”

    阮窈几乎下意识又想要去摸自己的脖颈,却忍住了。

    只是她不能说实话,当下也冷静不下来,情急之中一把捉住陆九叙的袖角,“郎君就告诉我吧……”

    “子绩。”

    熟悉的清冷嗓音令她脊背莫名一僵,连忙松开了陆九叙的袖子,侧目悄悄看了看发声的方位。

    裴璋正站在檐下,口中虽唤的是陆九叙,黑沉沉的眸子却注视着她,辨不出喜怒。

    他这一病,愈发清减了,霜白色的大氅更显宽大,过分俊美的面容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

    阮窈心中万分焦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陆九叙被他喊进书房。

    *

    “你什么都不曾告诉过她吗?”

    陆九叙摸了摸鼻尖,实在是不懂裴璋与阮窈之间算是怎么一回事。

    按理说两人也算是住在一块了,可见裴璋并不因她的身份而怨怪厌恶她,心意便也不言而喻。可阮窈为何又二话不说来求自己一名外人,岂非于理不合。

    裴璋凉凉瞥了他一眼,目光继而落在方才他被阮窈扯过的衣袖上。

    “她不是来求你了吗?你未曾同她说?”

    陆九叙闻言心生古怪,不禁连连打量了他好几眼,眉头也不自觉拧了起来。

    “你该不是……”他话说到一半,又给裴璋清冷的面色给噎了回去,继而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有几分荒谬,许是想岔了。

    “你不许说,我如何敢抢功……”陆九叙语气闲散,却又意有所指。“虽说阮淮还没有寻到,可她阿娘倒是一直在城西徐府藏得好好的。如今翻案眼看着也不远了……你何不让她们母女见上一面?”

    裴璋侧过脸咳了几声,才缓声道:“不急,待我从司州回来后再做安排。”

    她既然已经属于他,那她族中之事,他自当为她依次妥善处理。

    然而阮窈三番四次愚弄哄骗,他如何能轻纵,非得令她磨一磨性子,知晓凡事皆有相应代价。唯有得之不易,辗转反侧,才足以刻骨铭心。

    他会如她所愿。

    他也会给予她所祈盼的一切,然后将这些馈赠化为绵密的蛛网,由身到心,将她裹在自己身边,再也不会忤逆和背弃他。

    只是……

    泸州的那夜,他是真心起了杀意的。从那之后,她顺服于他,却也时常畏惧于他,他自然有所察觉。

    方才在廊下,阮窈的神色迷茫无助,目光更是黯淡无光。

    他指节屈起,无声地敲了敲书册,在心中默数出了一个数。

    这是她不曾再在他面前露出笑容的第六日。

    裴璋若有所思地低下眼,眸光转而落在自己苍白而指节分明的手掌上。

    *

    阮窈背靠着软枕坐在马车里,仍在寻思裴璋怎就忽地转了性。

    那日陆九叙走后,他把她喊进书房,破天荒地递给她一封信笺,继而询问起她的意思来。

    她看了眼书信,竟是端容公主萧来仪所书。

    公主不知何故,知晓了自己随裴璋回到洛阳的事,说是婚后百无聊赖,想要邀她去府上赏花一叙。

    但凡能够出门,对阮窈而言都是欢喜的事。且公主身份尊贵,与之亲近只有好处,又怎会不情愿。

    裴璋没有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竟当真安排好人,送她去往公主府上散心游玩。

    端容公主的府邸院墙高大,连牌匾都是用金丝楠木所制成。她随着侍者入内,沿路行来,满目楼阁层叠,分外富丽。

    还不等阮窈走进内院厅堂,不远处便有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声传来。

    “公主……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这哭嚎实在凄惨,她连步子都不由一滞,下意识循声望过去。

    只见一名侍女装扮的年轻女子正跪在院中,双颊被打得高高肿起,细密的血珠不断浸出,又被眼泪冲开,疼得她连连抽气。

    阮窈撞见这一幕,心中蓦地一跳,面色也有些发白,不再多看了。

    这挨罚的婢女又哭了几声,穿着秋香色纱衫裙的端容公主走了出来,俏脸上满是怒容,“给我滚!”

    她只得暂且止了步,总不好这当口上前去问礼。

    有眼尖的侍女看到阮窈,同端容公主说了,公主这才抬手示意她进去。

    两人坐下后,阮窈离得近了看她,不由一愣。

    公主一双凤眼肿得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憔悴了不少,从前的娇艳风姿也折损过半。

    “数月不见,公主怎的清减了?”阮窈没有问及方才那侍女,只颇为小心地关切道。

    端容面色铁青地倚在软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团扇,先是没吭声,忽然不知想到什么,猛地将扇子砸在地砖上。

    “我真是瞎了眼……”她咬牙切齿。

    阮窈被吓了一跳,眼见精美的扇面摔得裂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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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出言去安抚她:“公主何出此言?”

    端容发过怒气后,本就红肿的眼眸骤然又浮起一层水色,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来,神色转为惶然。

    “我竟不知,我的贴身侍女是几时与何砚有了首尾,如今连孩子都怀上了!”

    她兴许是伤心得糊涂了,竟也顾不得脸面,一股脑都同阮窈说了。

    方才那名侍女叫作听夏,随着公主一同长大,腹中的孩儿如今已经落掉了,往后却不知该作何安排。

    “公主何故要伤心?”阮窈听得也不禁心中愤愤,出言劝解她道:“公主永远是金枝玉叶,但何驸马不是。倘若公主喜欢,人尽夫也,大不了休了他便是。”

    今时不同往日,总归她有裴璋护着,不必像那时在建康,唯恐说了什么惹得公主不快,故而阮窈说得都是肺腑之言。

    端容眉目间仍是郁郁不乐的,“我从前时常笑话皇姐,他们夫妻二人貌合神离,各自风流。却原来我连皇姐都不如,自以为寻得了位有情郎……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如何能甘心!”

    阮窈不会像旁人一样劝她大度,也并不反驳她,甚至还随她骂了几句何砚。

    只是中途她望着公主流泪的脸,也不由略微哑然。

    倘若自己有公主这般的荣华地位,又何必非要择其一人而终老,凡事只求尽兴就好。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男子自古以来多薄幸,不忠不贞实在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待端容情绪平静了一些后,她才怏怏问起来阮窈的事,“倒是我小看你了……”

    阮窈很快便意识到她话中之意,心底难免会生出一股微妙的虚荣。

    她当然知晓自己同这些世家贵女的差距,尤其是在与温颂打过交道之后。人人都将她视作微贱,可时至今日,倘若她想……她便能折下裴璋。

    高高在上的裴氏长公子,也不过如此。

    可惜这份自满并未维持多久,下一刻便被苦恼所取代。

    毕竟她几乎没有得到切实的好处,仍是身不由己地依附于他,实在不该为此欢喜。

    阮窈神色几变,没有答话。

    端容却凑近了些,蹙了蹙眉,直言道:“你们之间……房事可还顺遂吗?”

    她未曾想到公主的问话如此直白,一时间愣住了,连思维都变得有些迟缓。

    许是自己陡然涨红脸的模样颇为滑稽,公主反倒有了几分破涕为笑的意思。

    阮窈羞恼过后,也神神秘秘地凑近她,附在她耳旁说了句什么,逗得公主惊讶过后,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总归殿内没有旁人,任她如何胡言乱语,公主也不可能用她的一时戏言去与裴璋对峙。

    她正慢悠悠想着,端容公主此时却正了正色,“邀你过来,实则并非是我的意思,而是另有旁人相求。”

    阮窈疑惑地问:“旁人?”

    “他搅了我好些天……”公主颇为烦躁地站起身。

    第33章 那你倾心于我吗?

    阮窈被端容公主带到了一处花厅前。

    她狐疑地停了步,心里打起鼓来,扭头犹豫地看向公主。

    “人我已经带到了。”公主显然耐心不多,转身便要离开。

    而阮窈一眼就瞧清楚了此时正从厅中阔步而出的人,连忙扭身就想去留住她。

    “霍逸不会伤害你,你们既有误会,不如早些说清。”端容公主见她慌了神,又皱着眉说了句,“你若在我府上出事,送你来的人岂能同我善罢甘休?”

    公主都这般说了,阮窈也只好沉默地留了下来,手指紧紧攥住袖口。

    府中庭院的景致极好,廊外植着几株深碧色的桂树,花朵到了这个时节,像是疏疏落落的细雪,甜香馥郁。

    他的鞋靴踏过地上淡黄的落花,一步步向她靠近,高大的身形将原本和暖的秋阳都遮去了大半。

    阮窈下意识便要朝后退,一脸警惕地问道:“世子有何话……”只是她话还未说完,腰身就被抱住,下一刻便重重落在他怀里。

    霍逸身子弯下,下颌几乎抵在了她的颈窝,手臂炙热而有力。

    “真是个没有心肝的女人……”他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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