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不知道他在得意什么。
他们秦家的男宠单拎出来都能有两个时辰!
但是柳烟黛也不敢骂,她怂唧唧的想,就当是为了婆母,被狗咬一次就咬一次吧,反正太子也不可能娶她。
这个狗东西,怎么看都是见色起意,估计与她来两回就腻歪了。
等她这个孩子生下来,还给太子之后,太子去娶妻,她去找男宠,他们谁都不掺和。
于是,柳烟黛硬着头皮,说了两句好听的话。
“太子……人中龙凤,烟黛满意。”
她说这些的时候,声音里还带着点哭腔。
太子听不够。
他吃都吃到嘴了,那张斯文儒雅的脸也终于被他自己撕开了,露出了底下贪得无厌的真面目,他抱着面色潮红的柳烟黛,哄着柳烟黛再说点别的好听的。
“好宝宝,再说一次,哪里满意?”他问。
柳烟黛痛苦闭眼,深深吸气。
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卧薪尝胆”。
光是说还不够,他还试图再来一回。
刚才他有些太兴奋了,很多东西都没试过,要是让他再来一回,定然能——
“殿下。”柳烟黛可不想再跟他来什么两刻钟的游戏了,她可怜巴巴的抱着自己的肚子,低声道:“我还怀着孩子。”
太子只得被迫停下来。
他那双丹凤眼落到柳烟黛的腰腹上瞧了片刻,像是瞧见了里面的、他们的孩子一般。
这是他们的孩子。
他便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在其上落了一个吻。
将人都吃干抹净了,太子终于给了柳烟黛一个甜果子,他先将人拉到怀里抱上,后道:“孤好似想起来了,那一日确实是世子夫人——既然如此,孤可以答应世子夫人的话,去救秦夫人一回。”
柳烟黛脑子是转的慢了一点儿,但也不是傻,太子方才说想不起来,逼着她脱衣裳,等弄完了,就什么都想起来了,她自然也能猜到太子是故意欺负她。
这就是个趁火打劫的王八蛋,馋她身子!下贱的狗东西,应该被浸猪笼里去!怪不得婆母一直说太子“心机阴沉”“坏事做尽”,是她被骗了,丧尽天良的东西,居然骗她,就该把他下面那点玩意儿给阉掉!
但柳烟黛不敢说。
她可怜巴巴的在太子怀里抬起脑袋,被吮的红润润的唇瓣里挤出来了一句:“太子真是好人。”
算了,别管别的了,只要太子肯救她的婆母和叔父,她被狗咬几回都行。
小妇人浑身白嫩,娇滴滴的这么一撒娇,太子心魂都没了一半儿了,低头又要去啃她。
柳烟黛急的直叫:“殿下,我还有孩子,不能再——”
“孤知道。”太子喘着粗气道:“好宝宝,孤就亲一亲。”
柳烟黛身上的每一处他都喜欢,不能弄,那就亲亲舔舔。
柳烟黛觉得太子真的跟狗一样,上去就一顿舔,老天爷给他舌头是让他吃饭的,不是让他四处舔来舔去的!狗男人,舌头不要就拔了,别在这发癫!这被狗舔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等太子亲完了,凑过来问她:“烟黛喜欢吗?”
柳烟黛涨红着脸,憋出两个字:“喜欢。”
太子更得意了。
看看!被孤迷死了!
他们俩在雅间里磨蹭到午时,太子才放手,临走之前,太子还约了明日要与柳烟黛见面。
柳烟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窝窝囊囊的回道:“这是臣妇的福气。”
太子不爱听“臣妇”这两个字,掐着她道:“日后,要自称妾身。”
妾身个屁!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狗东西把你那点玩意儿阉了两刻钟都没有的狗东西!
柳烟黛忍气吞声,挤出来一脸笑:“这是妾身的福气。”
太子舒服了。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之前那些不顺的事儿好像都在这一刻顺了,他拥着柳烟黛,死活舍不得顺手,又磨蹭了一会儿才放人。
柳烟黛精神萎靡,太子神清气爽,两人依旧是一前一后的从茶楼里离开,柳烟黛先走,太子后走。
柳烟黛这一头回了王府,躺床上就睡了个天昏地暗,旁的都没管,反正太子既然应了她,就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叔父和婆母死掉。
柳烟黛当时裹着被子睡过去的时候,恍惚之间想,她这样,也算是“有用”了吧?
虽说这用法……有点湿乎乎的,还黏黏的。
但好歹也是用上了呀!烟黛努力过了!
裹在锦被之间的小迷糊蛋沉沉的睡了过去,如水一样的墨发卷着枕席,沉甸甸的坠入了梦乡。
——
与此同时,茶楼。
柳烟黛走后,太子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原处回味了一番。
这地面上留着一点润湿的痕迹,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柳烟黛的,太子一瞧见,就觉得浑身都跟着发麻。
好宝宝——
刚才的时间实在是不够多,只在地上玩儿了一会儿,这桌案,这窗户,这屏风后面,他们都没来得及。
太子一一扫过后,大手一挥:“把这封了,不准旁人进。”
以后,他还要带柳烟黛来玩。
门后的金吾卫点头应下。
太子这才从雅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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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离开了燥热的戏园子雅间,外头的冷风呼呼的吹到太子的身上,将他身上那点旖旎心思都吹散了。
情欲如潮水般褪去,露出了太子如嶙峋野石一般坚硬的、残酷的底色。
他坐上马车,短暂的将柳烟黛的事情抛到脑后去,开始思索眼下的局势。
眼下,所有人都以为忠义侯府、镇南王府的人要完了,以为镇南王要输了这一局了,二皇子那一头,应当正高兴着呢。
太子闭着眼,靠在马车上,任由马车摇摇晃晃,一路回了紫禁皇城。
别管大陈底下的官员打成了什么样,紫禁皇城之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宫内的花木已随秋风枯谢,透着淡淡的寂意。
永昌帝现在老了,开始搞蛊虫,搞长生,每日泡在寿蛊殿里待着,让几个老蛊医给他搞什么药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搞死,太子住在东宫,二皇子住在永和宫,万贵妃住在春喜宫,旁的一些叫不出来名字的妃嫔们都老老实实地待着,面上如一潭死水。
太子今日回东宫后,不到半个时辰,便听外头的宫人禀报,说是二皇子前来拜访。
第54章 好想殿下哦~
当时暮色已沉, 残阳挂在殿后,一缕赤金泛黑的夕阳光线正照耀在窗柩上,将琉璃窗柩照出了一点刺目的日光。
秋日的太阳没有什么暖意, 反而更添几分沉沉的肃杀, 东宫厢房内的地龙早已烧起来了, 升腾的暖意将地毯都烫的热烘烘的,矮案上摆了个烧瓷蓝碗,碗中置了朵浮水碗莲,莲花正开, 淡淡的清香飘散在四周。
窗外寒风吹拂间,太子静静坐在矮榻旁执子,自己与自己弈棋。
听见动静, 太子不曾抬首,只语气平和道:“让二皇子进来。”
外头的宫女低头应是, 转而退下后, 不到几息, 二皇子便提着一壶酒, 飒踏而来。
宫女瞧见二皇子的时候,忍不住羞红了面。
与严苛冷冽的太子不同, 二皇子是个温和的人,早些年,二皇子宫里还养了几个美人妾室,每一个都被二皇子养得极好,甚至有一个宫女还被二皇子脱了贱籍, 惹人艳羡。
据说再过几日,就要与右相家的小女儿成婚,为此, 二皇子还将那些美人儿都遣散了,一一给了不少陪嫁,甚至有的还许配给了亲近的手下做妻,如此妥帖,谁能不喜爱呢?
察觉到宫女的目光,二皇子面上笑意更浓。
他提膝入殿,好一番春风得意,迈入东厢房内时,一抬首,就看见他的好皇兄正在案边执子对弈。
太子贯爱下棋,有时与旁人下,有时与自己下,这是太子自小就养成的习惯,每次太子发现了什么高兴的事儿后,都会自己一个人静静地下棋消化,只是后来太子岁数大了,少碰棋了。
旁人见了他下棋,便都绕开,不扰其兴致,偏二皇子瞧见了,要坐到太子对案来,自来熟的拿起一颗棋子,要与太子手谈一局。
“前些日子得了一壶好酒。”他将手里的酒往案上一放,瞧着放纵恣意,随性而为道:“今日来寻皇兄畅饮,皇兄不会嫌我聒噪吧?”
谈笑间,二皇子“啪”的一下落下一黑字。
二皇子这话里带着点锋芒试探,但太子眼皮子都不抬,只安静拿起白子。
自从镇南王回长安之后,太子与镇南王抓着“二皇子刺杀王爷”的证据,将二皇子打的抬不起头来,二皇子早就憋坏了,每次见了太子都皮笑肉不笑的躲开,眼下好不容易占了上风,自然是要来他这里炫耀几分。
你有镇南王保驾护航又如何呢?瞧瞧,本宫不还是站稳脚跟了吗?
“孤不饮酒。”太子落一白子,语调平和。
他就像是没察觉到二皇子的挑衅似得,依旧如以往般平静,像是一片深而又深的湖,丢一颗石子下去,立刻被吞没,连水波都冒不出来。
二皇子就讨厌他这样。
都快大难临头了,还在这搞什么高深莫测的姿态呢?
二皇子手中的黑子“笃笃”的敲了敲案面,随后“啪”的一声落下,黑棋落下时,二皇子语调轻佻的问:“近日[卖官鬻爵案]好似也寻到了关键证据了,说不准过几日,就要宣判了,皇兄可知晓?”
说话间,二皇子忍不住抬眸去看太子。
烛火熠熠之下,太子面无表情,那锋锐的眉眼间似是瞧不出任何情绪,好似不管你说什么,他都只会淡淡的看着你,好似你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毛虫,不值得他多给一个眼神。
分明他已经快输了啊!这个时候的太子就该殷殷切切的望着他,放软身段过来哀求他才对!可偏偏,太子就那样端端正正的坐着,像是没看见他一样。
二皇子更讨厌太子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他这位皇兄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动怒,他到底要做些什么,才能让太子翻脸?
“孤听闻过。”太子语调平缓,拿起一颗白子,缓缓落于盘中,后道:“你输了。”
二皇子垂眸一看,太子的白子早已将黑棋的路都堵死了。
二皇子一时发恼,随手将这棋盘上的棋子拨乱,道:“太子殿下现在还有空闲在这里弈棋?镇南王的养妹危在旦夕,等秦夫人死了,镇南王必反,到时候,太子手下可还有助力?”
二皇子眼下胜券在握,难掩焦躁,一刻都等不了的撕开了彼此之间遮丑的面纱,在其下那些被掩盖的、针锋相对的洪流便呼的一下翻出来,吹来阵阵寒意。
两颗棋子被二皇子的手拨到地上,传来阵阵撞击声,随后,四周一片死寂,空气中像是多了某种无形的刀锋,让人的呼吸间都多了几分争鸣之意。
棋子落地,也不见太子翻脸,甚至,太子薄唇微勾,瞧着像是笑了。
“那皇弟以为,孤当如何?”他笑着问。
太子当如何呢?
他当过来恳求,过来伏低做小,主动与二皇子谈和,现在二皇子手上捏着秦禅月卖官鬻爵的证据,而太子和镇南王手上捏着二皇子刺杀镇南王的证据,两边拉锯,谁也弄不死对方,为什么不握手言谈这一回呢?
“皇兄与本宫是亲生兄弟。”二皇子摆出来一张“兄弟友恭”的脸来,面上昂起来一些温和的笑容,轻声道:“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呢?”
只要太子退一步,他自然就也跟着退一步啦,他们这场交锋就默契的停手,不好吗?
太子含笑看他。
太子笑起来也不像是什么温笑、浅笑之类的和善笑容,他那薄唇是勾起来了,但那双眼却是不动的,只定定地瞧着二皇子,那姿态,更像是在看笑话,显得那勾起的唇瓣多了几分讥诮。
他不需要说话,只需这么静静地看着二皇子,二皇子就能感受到他的嘲讽。
二皇子面上的笑容便也渐渐僵硬住了,最后消失,变成了一张阴沉沉的面。
两个兄弟都不再言语。
片刻的僵硬之后,二皇子起身拂袖而去。
殿内的太子依旧端坐在案后,神色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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