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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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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禅月从红盖头的间隙间窥探到了牌位一角,恍然间便觉得自己到了家门。

    他们俩出自一个地方,读过一样的书,看过一样的战场,骨子里都藏着一股敬畏秦家的劲儿,不管什么时候,瞧见了这些,他们都只觉得心暖。

    世人皆怕鬼神,但当鬼神是他们的父母亲朋时,大概也就不怕了。

    一般新娘子嫁入新门之后,要给公婆敬茶,但他们俩没有这个流程,二人走入前厅之中后,默契的跪于蒲团上,给诸位先祖磕头。

    磕过头,行过礼,就当是见过他们的父母了。

    瞧见爹娘的牌位,秦禅月心里其实还是有点不安的,当初她不愿意嫁楚珩,现在兜兜转转又嫁了,不知道母亲会不会训斥她。

    不过,若是真有魂魄的话,她爹娘应当也转世投胎了,打不着她了。

    磕过头后,楚珩将她头顶的红盖头撩起,烛火的光芒如水一般照在她面上,将她那张明艳娇媚的面照出涟涟的光泽。

    黛眉恰似纤钩月,灼灼夭桃瑞露浓,银烛光润玳瑁筵,云锦层层五彩鲜。

    一瞧见她的面,楚珩便觉得心里一阵阵发烫,祖宗灵前,他不曾去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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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摸她的脸,只是用目光将她描摹千百遍。

    禅月禅月,观我旧往,同我仰春。

    如果爱意有声音,此刻整个南云城都应当震耳欲聋。

    秦禅月被他看的面色酡红,抬眸娇嗔的瞥了他一眼,道:“不出去迎酒了?”

    接新娘子回来之后,须得去外面和那群宾客饮酒,他在这里和秦禅月耽搁,怕误了外面的客人。

    “我多陪陪你们。”他从蒲团前拿起一壶酒,道:“你去给岳父、岳母倒酒,我来烧一烧金银纸宝。”

    今日大喜,他们当陪老人家多待一会儿,外面的客随时都能喝,又何须他去照看。

    秦禅月起身去倒酒,楚珩便在盆里燃起火焰,橘红色的火焰在火盆之中轻轻地烧,让楚珩又一次想起他的养父,现在也是他的岳父,一个端正宽厚的将军。

    岳父是个很好的人,楚珩一闭眼,仿佛就瞧见了岳父的音容笑貌,他——

    楚珩恍惚的一瞬,往里面填金银财宝的手慢了一下,被火苗烫了一下。

    似是某种不祥的征兆,楚珩微微一震,收回手的瞬间,恰听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似是有人在高喊什么。

    楚珩当时正蹲在地上金银纸宝,听见动静的时候回过头来往窗外看了一眼。

    前厅的门窗都紧闭着,屋内烛火茂盛,隔着一层丝绢绸缎,他看不见外面的人影,只能听见一阵阵桌椅倒地的动静,似是还有人惊叫。

    “怎么了?”秦禅月放下手里的酒壶,问道:“外面似是生了事。”

    谁敢在镇南王府生事?

    “我去看看。”楚珩站起身来,道:“你先回去,不必出来。”

    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新娘子不好出来见人。

    秦禅月颔首应下,楚珩起身往外走,一推开门,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拔高的音量,尖细的在四周回荡:“传兴元帝口谕,镇南王大婚,举国同庆,兴元帝远路而来,贺新人——”

    身穿金鳞铠甲的金吾卫从门外而进,一位蓝袍锦衣太监紧随其后,拂尘一甩,整个院落顿时一阵寂静。

    听到“兴元帝”三个字的时候,楚珩后背一紧。

    兴元帝……他一直记得其在南疆。

    之前兴元帝来到南疆这边的时候,他一直让人去寻找兴元帝的去处,但是一直不曾找到,等到后来,他与秦禅月成婚的事情提上日程之后,他便分了心。

    与秦禅月成婚的事是他此生最重要,最快乐的事,此事当前,天大的事儿都被他挪到了脑后。

    没想到,他疏忽一时,这个麻烦已经自己找上门来了。

    他是真没想到……兴元帝居然能不声不响摸到他镇南王府门口!他镇南王府的这些兵眼睛都被狗吃了!

    楚珩眉头一沉,在门口顿了一瞬,立刻快步行出门槛,背后双手将前厅的门关上,先将秦禅月护到里面,同时环顾整个院落四周。

    清凌凌的月光将整个院落照的十分清晰,每个人面上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他们都很惊讶。

    虽然他们早就听说过镇南王与兴元帝交情深重,却不成想,镇南王成婚的时候,兴元帝竟然能千里迢迢亲自赶过来啊!

    这得是多大的荣耀啊!

    得亏他们来了!说不准还能在兴元帝面前露露脸呢!

    在场的每一个人听见“兴元帝”这三个字的时候凑跟着匆忙站起身来,唯有一个人愣了片刻,还在原处坐着。

    楚珩不着痕迹的瞥过去一眼。

    柳烟黛被这一眼瞧得一个哆嗦,她匆忙从圆桌上站起来,想要在此刻逃跑,但是因为动作僵硬,还险些摔倒。

    柳烟黛想跑,但一转身才意识到跑是来不及了,因为金吾卫已经到了,甚至开始绕着每桌开始走了,这时候她要是跑起来,一定会被金吾卫盯上。

    柳烟黛面色发白了,下意识环顾四周。

    在场的人也没人多看她——比起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带斗笠的女人,他们更在意兴元帝。

    “臣,恭迎圣上。”楚珩一声高喊落地之后,低头拱手行礼。

    他是王爷,可以站着行礼,但是在场剩下的人就都得跪下行礼。

    在楚珩喊出这一句话之后,其余人也随之高喊:“恭迎圣上。”

    一道道身影伏跪而下,柳烟黛也跟着跪下去。

    下一刻,太监高喊道:“兴元帝到——”

    拉长了的尾音听起来有些许刺耳,楚珩拱手行礼的时候,手背被烧伤的地方被拉扯,微微传来些许刺痛。

    他低着头,听见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自门外传来,他听见一道悠长平淡的声线响起,自门口飘来,越来越近。

    “镇南王不必多礼,长安一别,许久不见——朕当真是,想你想的紧。”

    第82章 这不是你的孩子

    夏夜, 晚。

    镇南王府桌案之下,柳烟黛跪在桌案之后,尽量将自己的身子缩小。

    她不敢跟兴元帝打照面, 她知道这个人之前在长安疯了一样找她, 现下瞧见了这个人, 她惴惴不安的缩起了身子,抱住了胖胖的自己。

    掌心都被吓出一层润湿的汗,柳烟黛抓了抓自己的裙摆,在粉色丝绸裙摆上蹭掉, 但转瞬间又润出来些许。

    她又缩了缩身子,甚至有点想钻进桌子底下藏起来。

    她缩起身子时,兴元帝已经行过院中, 那脚步声像是踩在她的心尖儿上,只能继续缩, 继续缩, 一个劲儿的往桌子旁边靠。

    厚实的实木桌案挡在身前, 宽大密实的帷帐盖在面前, 估摸着将柳烟黛的人都遮盖主一大半了,柳烟黛才得来些许的安全感。

    她跪在地上时, 小心的撩开兜帽,自下往上,透过桌案绸缎的缝隙之间往外看。

    这个人怎么突然来了呢?

    时隔许久,她的小铮戎都已经满月了,她都有点记不起来太子的面貌了, 不,人家也不是太子了。

    记忆之中被兴元帝哄骗欺负的事情也渐渐被她遗忘,她都快忘了, 这个人应该也忘了吧?

    兴元帝现在可是帝啦,是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手握天下的兴元帝,还会缺女人吗?他一勾勾手,后宫佳丽三千人呢。

    她带着点侥幸想法自我安慰:肯定不是来找她的,如果太子知道她在这里,一定会跑过来把她脑袋砍下来的,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

    思索间,她透过纱帐的缝隙往外看。

    缝隙不大,也就一指左右,目光穿过木椅与桌案的遮挡,只能看见一点点人影,两道人影差不多高,彼此立在院中,月华之下拉出淡淡的人影,柳烟黛只悄咪咪看了一眼,就赶忙将帷帽拉下来,不敢再瞧,只竖着耳朵来听。

    兴元帝正在与镇南王言谈,说什么“长安一别想你的紧”,言语间颇为热切,柳烟黛一听,心里更是松快几分。

    看,兴元帝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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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就是奔着镇南王来的嘛,他就是来庆祝镇南王成婚的。

    这样一想,柳烟黛心底里放的更轻。

    而此时,站在院中的楚珩正在跟兴元帝打太极,兴元帝说什么[朕想你的紧]这种亲热话,他都当放屁来听,面上诚惶诚恐,心里只觉得警惕。

    兴元帝来南疆不是一天两天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他都以为兴元帝离了南疆了,结果在他成婚当日,兴元帝突然带着金吾卫而来,而在兴元帝来之前,他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这本身就是一个危险的讯号。

    两军对垒,对方悄无声息带着兵到了你的城墙下,你的哨兵没看见,你的手下没禀报,直到对方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才发现。

    一般这种情况下,做什么都翻不了盘了,刀锋已经放到了他的脖子上,败局已定。

    那么,兴元帝此行,到底要什么呢?

    楚珩心中沉了又沉。

    他与柳烟黛不同。

    知道的越少的人越愚钝,他们碰见了一些事,总以为是意外,总觉得只要我再缩一缩脖子,这事儿就能从我边儿上擦肩溜过去。

    而知道的越多的人越敏锐,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心口一紧,楚珩心底里已经有了几分判定了,怕是兴元帝眼下已经知道了当初大别山做戏的事情,所以跑过来千里迢迢找他们麻烦,又特意挑在婚宴这一日过来。

    他来者不善,楚珩又错失先机。

    最关键的是……兴元帝不是什么脑袋一冲、心底一热,就往上猛冲的莽将,他是个谋定而后动,甚至可以称为不择手段的人,他不可能随随便便什么都不做突然就出现在楚珩的面前,他一定是做了什么事,但楚珩不知道。

    一子慢,满盘皆落索,一步错,满阵难翻身。

    打了一辈子的猛将被人直怼面门,心绪震荡混乱了几刹后,抬起一张平静的面来。

    镇南王抬起眼眸的时候,正与兴元帝对上眼。

    兴元帝还是原先那张脸,只是瞧着比当初他们离开长安的时候消瘦了许多,他本就是个锋芒锐利的长相,以往骨肉均亭时,只显得气势压人,但现下,他瘦了太多,面颊凹陷进去,凭空便多出了几分阴鸷。

    就算是此刻,他眉眼温和,面上带笑的看过来,也依旧让楚珩感受到他冰冷的目光。

    楚珩神色不动,语气平淡的开口,先是说一大堆赞美之词恭迎圣上,后是迎圣上入席:“圣上请上座。”

    说话间,楚珩向男席一抬手。

    男席间首席的诸位大臣们战战兢兢又满怀期待——他们都是地方官,有的一辈子都没上过长安,听到“圣上”这俩字就开始脑袋发晕。

    圣上啊,那是圣上啊!随口一句话,就能改变他们的人生,站在这里的,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而是用权势地位堆砌出来的,金灿灿的通天路。

    人在权势地位面前,就像是肉前的饿狗一样,就算是不扑过去伸出舌头舔,心里面也一定会滋生出贪念,好东西,谁都想啃一口。

    偏兴元帝看不上那男席上的人。

    他不知道是嫌弃这席上人多,还是嫌弃这满席都是上了岁数的老男人,并未顺下来答应去男席,而是转而扫了一眼女席,道:“不必了,朕今日携麟子而来,幼儿哭闹,坐个清净的位置便是。”

    麟子!幼儿!

    这四个字儿一落下,在场的人都跟着倒吸一口冷气,一双双眼睛不受控的稍微抬起来些,往兴元帝身后看过去。

    头顶月色皎皎,园中灯火辉辉,在兴元帝的身后,站着一个老太监,太监怀抱之中裹着一个金鳞缎的襁褓,一路上一直抱着跟来,只是方才众人的目光都被兴元帝所吸引,没瞧见这太监手里的幼儿。

    现下一听见这么一句话,院中人都跟着惊了一瞬,随后便是难以遏制的些许混乱声音。

    “孩子,竟然有孩子了——”

    “麟子!是太子吗?”

    也没听说兴元帝开后宫啊!

    兴元帝自登基以来,每天除了打这个就是打那个,别的皇帝就算是再忙,也记得抽身去后宫生个孩子,毕竟无子不立,但兴元帝不曾,他能抽出来的,没有龙根,只有耳光。

    听说以前也有人给兴元帝送过女人,不知道怎么将人惹到了,兴元帝竟是亲手挣扎着拿刀把人给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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