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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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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听见了什么?

    幸好没来得及把楚珩叫过来啊!

    这确实是个大秘密,没睡过的人都不知道。

    “男人不行,是件大事。”秦禅月心疼极了,道:“苦了我的儿,日后等兴元帝走了,我们偷偷养十来个男宠,婆母亲自给你挑。”

    彼时一阵微风吹过,风吹人面,她们身后的床榻帷帐轻轻摇晃。

    第93章 干了这碗壮阳药!

    秦禅月与柳烟黛这一顿酒足足喝到了傍晚酉时。

    两壶果酒, 秦禅月跟喝水一样,反倒是柳烟黛醉的厉害,倒在床榻间, 哽咽着说, 想当初婆母给她的十六个嫩奶子。

    “当初, 当初——”柳烟黛越说越委屈:“当初我用那十六个好了。”

    哪像是现在,一个都没有,还一直被人欺负。

    秦禅月安慰她:“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粉嫩嫩的男人多的是, 以后一定有新的。”

    柳烟黛此时已经吃了足够多的酒,脸蛋都被烧热起来,混混沌沌的躺着, 看样子是要睡过去。

    秦禅月便将人扶起来,放躺到床榻上, 用锦缎绸被盖好。

    见柳烟黛睡得香, 她又瞧了好一会儿。

    吃饱喝足的孩子用被子一裹, 怎么看都可爱, 看的老母亲心花怒放,连带着她满头乱糟糟的鬓发也不觉得碍眼。

    把柳烟黛发鬓捋好后, 秦禅月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

    深夜。

    镇南王府,柳烟黛厢房中。

    清冷冷的月色照透窗外薄纱,在地面上倒影出浅浅窗影,些许月光落到床榻间,在柳烟黛的面上照出浅浅的一点泠光。

    夜静安宁间, 床帐突然轻轻摇晃。

    床榻上的柳烟黛宿醉之中,对此浑然不知,只有月儿瞧见了。

    月儿瞧见, 那床榻底下钻出来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对方像是一坨用淤泥拼凑出来的、不可名状的怪物,在地上匍匐着,慢慢的爬到床头。

    他的呼吸急迫使胸腔产生共鸣,整个人爬到床头之后,以一种跪撑的姿势、扭曲的压在床旁,用一种吞噬的、贪婪地目光看着床上的柳烟黛。

    他在她的床下趴了一整日,被硬木硌僵了骨头,只为了能在无人所知的时候,过来看一看你的脸。

    他就是个恶劣下作的人,这辈子也学不会什么叫尊重,他只是害怕失去,所以被迫在她面前穿上一层人皮,只有无人发现的夜里,他才会短暂脱下这层人皮,露出其下浑浊的底色,贪婪地靠近她。

    柳烟黛还在睡。

    她脸蛋醉的酡红,恍似桃花树下桃花仙,身上飘着淡淡的酒香,躺在柔软的被子里,那样轻,那样柔。

    兴元帝想靠近她,但又怕弄醒她。

    他知道,今日楚珩那番话有一半是说给他听的,他不能再吓到她,他只能这么远远地看看她,不能出现在她的面前。

    最起码,他不能让她知道他在她的床底。

    可他舍不得柳烟黛,他已经一日没有看到她了,只能听她的声音,看她与旁人说话。

    她可以跟任何人说话,却不肯给他一个好脸色,她就算是当面骂骂他也好,可她见了他,只会远远躲走。

    他只能隔着很远看她,碰不到摸不到,甚至还不能出现在她面前。

    他很难受。

    身体里被勾出了瘾,他的血肉里充满渴望,他的身体被各种欲念蛀空,迫切的需要被填满,人像是被曝晒后干裂的河床,露出巴掌宽的干涸裂缝,欲求不满的发出贪婪的鸣叫,他在说,靠近她,靠近她,靠近她。

    她是一切上瘾的源头,只有靠近她,他的身体才会被填满。

    这对于兴元帝来说是一种折磨,越想要,越碰不到。

    他在“触碰她”和“不被她发现”的边界反复横跳,最后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慢慢低下头,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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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轻轻嗅过。

    她身上有淡淡的酒香。

    一拳之隔,他贪婪地用目光描摹她的眉眼。

    她的气味使他胸腔充盈,似是一股清流顺着他干涸的缝隙流转滋润,他重活过来,忍不住再靠近一点。

    再近,再近,再近。

    她的呼吸落到他的身上,使他兴奋地发颤,再近,近到就一点点的距离,他似乎能够感受到她柔软的肉肉上带来的温度。

    好热。

    他想去贴她的脸,想去含住她的唇瓣,想揉捏她的足腕,但在他靠近的瞬间,柳烟黛偏头动了一瞬。

    她竟是要睁眼了!

    兴元帝如同被人烫到了一般,猛地向后缩了一步,头也不敢回的往屏风方向行去。

    屏风之后临着净室,也有一窗,兴元帝心头乱跳的从窗内翻出去。

    窗外是寂静的后院花树院景,他站在花木之下,看着被花木枝丫割裂的天空与圆月,捂着胸口,半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这是和柳烟黛分开的第一天,没有他,柳烟黛过得很好。

    她吃了好多好吃的,还喝了酒,痛痛快快的骂了一顿人,快乐极了。

    但兴元帝很不好,他满心焦躁的回了官衙,找了御医。

    然后失魂落魄的干了两碗壮阳药。

    ——

    和柳烟黛分开的第二天,没有他,柳烟黛过的更好了。

    她在秦禅月的鼓励下,战战兢兢的出了门,在外面逛了一日的街,又缩回到了镇南王府。

    但兴元帝更不好,因为柳烟黛跟秦禅月在一起,他连人都没见到。

    他还害怕秦禅月真的给柳烟黛找男宠,秦禅月有前科啊!她以前就找过!急的兴元帝一天在官衙转八百圈,打发太监跑出去看无数次,问秦禅月有没有在外面挑男人。

    然后满心不安的干了两碗壮阳药。

    ——

    和柳烟黛分开的第三天,没有他,柳烟黛过的好极了。

    她今日出去逛了两圈,觉得还是想做大夫,所以由着秦禅月安排,又一次回到了常善堂。

    常善堂一如往昔,她的到来没有带来任何涟漪,钱蛊医笑呵呵的让她继续去碾药,她愿意的话,还可以住在常善堂。

    但兴元帝更不好了,因为他药喝多了,大晚上睡不着,就在榻间辗转反侧。

    他只能在夜间盯着自己的兄弟问一问。

    “怎么现在这么有劲儿?”

    “用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行?”

    “你难道不知道你有多不争气吗?”

    “你害得朕在外面都抬不起头来!”

    “朕可是天子!你可是生于天子身!你怎么能不如别人呢?”

    “反省反省你自己!别以为你长朕身上你就了不起!”

    奈何他自己就不是个好东西,他身上长的玩意儿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此刻被他责问也毫无羞耻之意,一点也不见悔改。

    兴元帝睡不着,他在厢房中踱步片刻,后道:“出门一趟。”

    他要去找常善堂转一转,看看柳烟黛在干什么。

    ——

    是夜。

    宵禁之前,官衙中低调的溜出来一队人,在南云城夜色下行过,直奔秦药坊。

    秦药坊此刻正灯火通明,临了夜间也没有休息的意思,盖因前些时日的乱子。

    前些时日,南云城要杀一批收受贿赂的武将,结果闹了劫法场的事儿,这批武将全都钻进了南疆山林中。

    南疆的山林有多险恶,南云城的人都知道,可是这群人进去了,也不能放任他们跑了啊!害群之马跑了日后必定回来捅南云城一刀啊!不管是为了永除后患,还是为了警醒剩下的武将,他们都必须将逃跑的这一批人抓回来,弄死。

    所以镇南王下令,由一批亲兵进去搜山,抓人。

    南疆二十四山,山大而广,其内常有毒物,进去的人抓人抓不到,但受伤可是常事,山间的毒虫咬一口,莫名的溃烂生疮,不小心跌落石头,腿脚动不了之类的,都是大事。

    碰上山君,那可完了,一整队都得伤筋动骨。

    受伤之后,这群亲兵便直奔秦药坊而来。

    秦药坊之所以冠了一个“秦”字,就是因为这里几乎都是秦家军的人,眼下,整个坊市都被秦家军塞满了,每一家药堂里面都塞了几个秦家军,所有人都忙活的团团转。

    包括常善堂,自然也包括柳烟黛。

    当夜,明月悬空,前堂的伤患都躺着,后堂的药锅咕嘟咕嘟响,柳烟黛坐在小马扎上磨药。

    她今儿穿着一身嫩草绿的衫裙,袖口上的衣服挽到小臂初,露出一截白如玉的圆润手臂,关节处泛着粉,指尖又沾着点点草药汁水的墨绿,墨粉之间,那一抹白尤为惹眼。

    那只手一动,其他学徒的目光便忍不住落过去。

    常善堂的其他学徒都是男子,十六七岁的年纪,被送过来讨口饭吃,没见过什么女人,一瞧见她,就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

    刚诊治完的钱蛊医从前院一行进来,打眼一看,顿时沉下脸,把其余学徒都赶去前院,然后自己蹲下来,捞来一个小马扎坐下,随后跟柳烟黛一起磨药。

    柳烟黛磨药的时候,钱蛊医就在她耳边念叨,教她一些关于用药的知识。

    什么药和什么药药性相冲,碰一起有忌讳,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什么药专治什么病,念叨多了,钱蛊医又道:“这些药,在秦家军这里,也就给年轻人用,岁数大些的都用不上。”

    柳烟黛突兀的想起来叔父,叔父好像就从不用药,她问:“为什么?”

    他说:“这群常受伤的秦家军,都是年纪还小,没用过[禁药]的,你知道[禁药]是什么吗?”

    柳烟黛也不知道。

    秦家军百战不败的秘密,从没有人和她讲过,没到镇南王府之前,她是在地上刨食的贫苦孩子,到了镇南王府以后,她以前是被困在宅院之中的弱小金丝雀,从不曾飞过,又太愚钝,地位也太低,偶尔能察觉到那么一点,但是也不曾深究。

    直到现在,她长的足够大了,才开始向外探寻。

    “这个[禁药]啊……”钱蛊医琢磨了一会儿,才道:“就是一种很猛烈的药蛊,能让人在几夜的时间内重新发育,力气变大,身高变高,人也变壮,但是很痛苦,很多人都熬不过去,会死,熬过去的人,身体也被重新构造了一遍,有些人就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那些人啊,个个儿都生不出孩子来,所以有时候外面的人骂秦家军是阉狗军。”

    “这些药蛊的药效很强烈,用过一次之后,一些毒虫啃咬对他们来说不是问题,根本毒不死他们,同样,寻常的药对他们也没用。”

    “一般这些人受伤,都随便拿白布一包就是了,死不了就是死不了,死了就是死了,没得救,除非是用蛊来,但蛊金贵,一只蛊价值百金,秦家军这么多人,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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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耗得起?干脆就硬抗。”

    顿了顿,钱蛊医又道:“这些药蛊在早些年十分盛行,那时候在打仗,秦家军没有办法,所有人都得上战场,就所有人都得用,现在不了,现在南疆那边消停了不少,新进来的秦家军的孩子就没用这些东西,所以他们还需要我们用药。”

    这些事都是老事了,一些还没死的秦家军和一些蛊医都清楚,甚至钱蛊医现在都能手配出来[禁药]的秘方,当然了,他不敢用。

    壮年时候的秦家军用了这药都死一批呢,何况是他,脱胎换骨是好事,但人也要有那个命啊!

    钱蛊医对柳烟黛几乎是倾囊相授,柳烟黛是镇南王府的人,能跟柳烟黛搭上关系,那可是大好事。

    钱蛊医念叨这些的时候,恰好一旁的药锅熟了,她赶忙端起来,看了一眼药锅上面记好的字。

    药锅上面刻写了一个“甲”字,这就是甲号床病人的药,她端着药锅倒进碗里,一路端着送进前堂。

    前堂的大堂里塞满了病患,一共十几张床,她“丁丙乙甲”的数过去,数到甲号床的时候站定了身子,上前去送药。

    但甲号床上躺的人受伤太重,正在昏迷。

    要给他喂药的话,只能用专门的药勺将嘴撬开,然后一点点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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