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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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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水般肮脏古怪的水池里头淹泡着一个人。

    他浑身上下被除池水外的其他东西覆盖,织成了一件黑衣。走近一看,便能发现,这人只有面部完,身上居然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大小不同的蛊虫。

    一只蛊虫啃咬到人的肌肤里,便会有钻心之痛,无数只蛊虫正在啃噬这名少年,他泡在泉水中面色不变,只是略微苍白。

    所有蛊虫吸饱血之后,慢慢往下爬。薛灵尘身上的“黑衣”窸窸窣窣动作,逐渐退开,露出少年原本的肌肤。

    无数个针眼一般的红点留在薛灵尘偏白的皮肤上扎眼得很,旁边的老者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他的声音苍老、阴森又恐怖。

    “恭喜少主,学有所成。”

    薛灵尘缓缓从水中起身,他脚踩在最大的那只蛊虫上,碾成一滩。他穿上中衣,嘴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还是师父教得好。”

    “要不是师父,我怎么能有今日?”

    薛灵尘动作随意,慢慢系好腰带。那话语不见尊重,尽是威慑,能令人从脊髓骨中冒出寒意。

    老者笑道,“少主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点没变。”

    “你错了,师父。”眉眼昳丽的少年神色淡淡,“是人总会变。”

    “哦?”老者缓缓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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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已然长大,都知情爱为何物了。”

    薛灵尘穿外衣的动作顿住。

    “如果我说是,师父又当如何?”

    “不如何。”老者依旧笑眯眯。

    蛊王在魔界是单独一方势力,从不参与魔界大小事宜,他能通过特殊手段看到薛灵尘心有所属,并不代表他要掺和这父子俩的事。

    “如此说来,还要多谢师父替我保密。”

    薛灵尘穿戴完毕,扫他一眼,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听不出半分感激。

    蛊王早已习惯他的不尊敬,叹息一声,“养了这么多年,最难养的虫也该养熟了。”

    “你真比我的虫难养。”

    薛灵尘冷笑。

    大步走出蛊王练蛊之地。

    黑袍魔修单膝下跪,额头冒汗,“少主,此事我并不知……”

    薛灵尘面色阴郁,隔空掐住他的脖子,“这点事都瞒不住,要你有什么用?”

    十天前,薛灵尘因为乌黎珠,魔界派来交接情报的使者杀了。

    梦魔之死不是小事,魔尊派人来找薛灵尘,让他会魔界一趟。

    薛灵尘以家中有丧事去处理为由和带队师兄告假,当时历练已经结束,师兄表示理解,同意放行。

    薛灵尘回魔界之后,他名义上的爹传他问话,他随便扯了个不尊少主的藉口,魔尊没多说什么,说他心性不成熟,让他回到师父那里接受教导。

    教导便是变相的惩罚。

    蛊王的手段来来回回就这么几种,薛灵尘从小受到大,身体习惯,但心中不满却是怎么都无法填平。

    前些日子与那人的联系断了。

    薛灵尘脸色阴郁,心想,该把计画提前了。

    这些人都得死。

    唯有成为魔界至主,才不会任人摆布。

    *

    距离上次神交失败之后,过去好几天。

    宗主这些日子在闭关养伤,乌黎珠也在望雪峰休息,鲜少下山。

    他试过努力去练习法术。

    但是根本做不到!

    练个两招就想偷懒耍滑,多练两天就浑身酸痛。

    乌咸鱼躺在床上打滚,他不想起床练剑,叹了口气,心想,还是去看看师尊吧。

    他这些天已经想通了,靠他自己是不行的,果然还是要借助双修这种外部力量。

    不过这件事还是得先问问师尊的意见。

    乌黎珠上次问过,谢清漪以他尚且年幼拒绝了,可见不是不想,而是有所顾虑。

    凡人像他这么大,早就儿子都有了,乌黎珠比起谢清漪来说,是小很多岁,可也到能做那事的年纪。

    乌黎珠胡思乱想一路,发现师尊闭关的禁制已经消失。

    他十分高兴,急忙跑起来,在廊上发出声音,屋内的谢清漪听见急躁的步伐,勾起唇角。

    乌黎珠一阵风一样跑进房间,就见谢清漪正襟危坐,脚边有个蒲团,乌黎珠凑过去,跪坐好将头放在人膝盖上。

    “师尊的身体好些了吗?”

    “嗯。”谢清漪回应他,抬手拨了拨他的发,乌黎珠趴在他膝盖上十分乖巧。

    “有事来求师尊?”谢清漪静看他撒娇,喝口灵茶放下茶盏。

    乌黎珠被识破,摸了摸鼻子,“师尊,我还是想和你双修。”

    “不怕了?”谢清漪挑眉。

    乌黎珠也想起之前他临阵脱逃求饶的事,不自在地低下头,蹭在雪一样的衣物中,小小声道,“这次不会跑了。”

    谢清漪两根手指托起乌黎珠的下颔,令他正视,“为何急于提升修为。”

    乌黎珠语气低落,“师尊不是知道吗?”

    谢清漪瞭然,这孩子是怕那预言。

    预言所说,十之八九为真,剩下一二是逆天命,修仙一事本就逆命,自古以来,推翻预言的豪杰也有几个。

    有时恰巧是一丝变动,影响全局。

    谢清漪摩挲着茶盏,思索片刻,“也好。”

    乌黎珠眼睛一亮,他抓住下颔处的两根手指,十分雀跃,“师尊同意了?”

    谢清漪也笑,“嗯。”

    他抽回手指,摸着乌黎珠的发,意味不明道,“别哭。”

    乌黎珠听懂了,后知后觉二人之间要发生什么,他膝行着后退半步,复而又往前,声音微不可察,“师尊轻点不就好了。”

    谢清漪听见了,只是一笑。

    乌黎珠在望雪峰呆许久,谢清漪的笑容越来越常见,他觉得师尊也不像外人说的那样。

    第一次见他时,给乌黎珠的印象也是冷冰冰的,长时间相处才知,谢清漪一向都是面冷心热之人。

    也是,若是当真冷心冷情,又怎么能肩负这守护世间苍生的使命?

    望雪峰今夜下了雨,空中弥漫着雾气,泛着些微凉意,乌黎珠穿过长廊,来找谢清漪。

    乌黎珠衣裳单薄,法力护体驱散寒凉,手推开门,谢清漪正在打坐,他抬眸见到乌黎珠的衣着,皱了皱眉。

    “外头风大,当心寒露。”一件宽大的衣袍从屏风那径直飞到乌黎珠身上,盖在他的肩头。

    “过来。”谢清漪唤人去到床上。

    乌黎珠咽了咽口水。

    “功法可背会了?”

    乌黎珠点头,功法不难记,难的是在修炼过程中凝心静神,他心中忐忑,踟蹰着不敢上前。

    谢清漪心中好笑,是他百般勾人,这会又不敢,他不说,耐着性子等这孩子。

    谢清漪给他反悔的机会。

    乌黎珠下定决心,直直倒在床榻之上,他紧闭双眼,身躯僵硬,颇有种引颈就戮的气势。

    谢清漪拍了拍他白皙的小脸,“起来。”

    乌黎珠红了耳根,慢吞吞翻过身。

    床上全是谢清漪独有的味道,好似躺在云间,触碰未落地的干净的雪,乌黎珠渐渐放松,他麻痹自己,没事,这种事是你情我愿,他修为低还不吃亏。

    谢清漪拍了拍他的后面,“太低了。”

    手掌打在饱满的肌肤处,隔着薄薄的意料,掌间的温度要顺着那直入骨髓。

    乌黎珠听话照做。

    他强忍不适。

    谢清漪不动声色,对他的身体有个大概了解。

    乌黎珠又哭。

    谢清漪疼他,按揉手掌。

    乌黎珠再怎么哭,谢清漪都不肯放过他。

    他已经给过这孩子两次机会,乌黎珠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事不过三,谢清漪牢牢摁住人的腰。

    乌黎珠被谢清漪牢牢抱在怀里,顺着脸侧,鼻子,耳朵,唇侧,都吻个遍。

    谢清漪的动作很轻,落下的吻似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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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黎珠有点痒,他的注意力全在其他地方,只是求着人,顾不上师尊这带着浓烈安抚意味的动作。

    乌黎珠哭得太厉害,谢清漪把人翻过来,吻去他的眼泪,在他耳边说记得功法。

    疼痛与快感交织,乌黎珠几乎失神,听到这指令,才勉强恢复一丝神智,哆哆嗦嗦地调动灵力。

    乌黎珠一边修炼一边克制地小声哭,这功练的断断续续,谢清漪全程配合他,人清醒了点就跟他一起运功,不清醒就停下。

    到最后,乌黎珠的眼泪都要把一整个枕头哭湿了,他眼睛红红的,看得人不由心疼,谢清漪怜惜他初次,修炼一次就放过了他。

    乌黎珠捂着肚子,还有些迷茫,身躯缩起来。

    谢清漪摸了摸他的发,用帕子给他擦身体,乌黎珠带着哭腔说不要,推拒着他的手。

    谢清漪垂眸看他,把人打横抱起,带向屋子后头的池子。

    温水之中,乌黎珠清醒了点,眼睛还红红肿肿的,看着可爱的紧,谢清漪亲了亲他的眼睫。

    乌黎珠声音瘖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可以用法术清理……”

    “不用。”谢清漪又低头吻他,“这样干净些。”

    仔细清理过后,谢清漪涂了药,乌黎珠的痛感散去,困意来袭,刚粘贴床褥就进入梦乡,睡得香甜。

    谢清漪在床侧坐了很久。

    他俯下身,撩开乌黎珠的发丝,在额上落下一吻。

    望雪峰这场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从星星点点变成了倾盆大雨。屋檐上的雨珠一颗颗往下滚落,穿成串晶莹剔透的珠线。

    谢渊泽静静站在廊下,背对着门,目光落在潮湿的泥土地上。

    雨水不断在泥土中冲刷,那些泥溅起,形成一汪汪小水滩。

    水坑泛起圈圈涟漪,搅动着谢渊泽的心。

    谢渊泽的耳畔,除了这雨点落地的声音,还有黏腻的喘息声,撒娇般的求饶声,混杂在一起。

    他所站的地方在屋檐往下的边界处,衣服下摆湿了一片,潮气在他眼睫结成雾。

    谢渊泽低下头看着手掌心,那是他为了静心割出的一道血迹。

    一点也不痛。

    耳边的声音如同世间最锋利的器具,每传一声,落下一刀,他站在这自虐般淩迟自身。

    为何师尊要让他离开天水宗?为何师尊以不得因情爱耽误修行为由让他静心?为何师尊唯独在这件事上对他如此严苛?

    谢渊泽于此处听雨,知晓了他这些天里没能想明白的答案。

    一切早已有迹可循。

    可笑他把这教导当真。

    谢渊泽并未停留太久,手上的血痕缓缓愈合,不再往下滴血,雨水将血冲刷,最后一丝血腥气散开时,他离开了此地。

    屋内的谢清漪知道人走了,放缓动作,乌黎珠的哭声小些,还喘着气。

    谢清漪亲了亲他的脸颊,“我慢些。”

    乌黎珠脑子乱成一团雾,只知道凭本能重新运起功法,眼里盈着泪水,哼哼唧唧叫着。

    谢渊泽和乌黎珠分别后,追寻那鬼修踪迹两日,抓住了人,那鬼修什么也不肯交代,竟是自爆魂飞魄散。

    谢渊泽无法,只好回宗门覆命,禀报此事。

    他此去一趟,原是为静心,再见过乌黎珠之后,情感决堤到一发不可收拾。

    谢渊泽不时翻那画本,翻起出褶皱,心中的缺口非但没有填平反而放大,怎么也填不满。

    他此次回来就是想请教师尊这件事,未曾想撞见这一幕。

    若是谢清漪想,他能设结界将居处围得密不透风,但他没有,这本身就能说明问题。

    师尊在警告他。

    可这凭什么?

    谢渊泽于夜色之中疾行,灯笼挂檐下发著微光,他半边脸藏匿于阴影之中。

    谢清漪,天水宗宗主,自谢渊泽幼时起就待他极为严苛,凡事以最高的标准要求他,不肯他出一丝差错。

    谢渊泽不得不承认,谢清漪比他要求自己的做得更好,无可指摘,所以这么多年,他从未怨过他,只敬他。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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