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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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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少,毫无防备便着了道。

    “你不如你父亲。”

    机关木头打造的身躯毕竟有些沉重,火舞拖着沉重的身躯一步一步,每一步都牵动小小的农舍微微震动。直到走到面色苍白几近透明的江铃儿面前,幽幽叹了口气似是后怕也似是没有遇到强敌的遗憾:”

    奔雷掌一出势不可挡。若是你父亲在,莫说中计,老身我恐怕寸步也进不了他的身,就是这条臂也得废喽。“火舞话音刚落,方才还惋惜的神情,蓦的牵起一丝诡秘的笑纹,“幸好。”

    江铃儿一顿,眼皮一抬,鲜血淋漓的右手神经质的抽动了下。

    “幸好……什么?”

    火舞苍老脸上的细纹如波澜般绽开,抚掌大笑:

    “还能是什么?幸好那老东西死了,死得好哇!”

    本痛得几乎不能动弹的鲜血淋漓的右手蓦的攥紧,细瘦的手背鼓起暴怒的青筋。窗外许是惊鸟掠过,乱了一屋惨淡月光,兼又毒雾浓厚,火舞浑浊的双眸不过一个错眼,再睁开眸时,瞳孔蓦的放大,倒映出一双逼近的赤红杏眸——

    “啊啊啊啊啊啊!”

    是江铃儿嘶吼着破开毒雾迷障,凌空跃起,鲜血淋漓的右掌携着雷霆千钧狠狠打向火舞!

    火舞瞳孔紧缩,不想江铃儿明明被她打倒在地居然还能生出这样的气力和爆发力!

    碍于浑身由千年古树打造的沉重躯壳不易避开,尤其是这样眨眼的瞬间,火舞只能微微侧过身,江铃儿一招“雷霆”重之又重地在她左侧胸膛落下一击!

    这一击虽倾尽江铃儿浑身上下全部气力,可仍就像打在石头上一般,较地清一身的铜皮铁骨不知为何,火舞这一身不知从哪儿来的木头竟硬得和天下第一镖的玄铁有的一比!

    震得她只觉得右掌好似骨骼和经脉俱碎,无力地摔倒在地,再也生不出一丝气力。

    “小瞧你这丫头片子了,这一掌还有几分老镖头的气势。呵,螳臂当车,不自量……!”

    火舞冷哼一声,蓦的一顿,僵在了原地。

    极细微的木屑落下的声音响起,若非是火舞这般内力深厚的大家许还注意不到。她闻声视线缓缓落下,看向自己被江铃儿掌击的左侧胸膛——

    衣袂已成碎块露出其下刻着圈圈年轮的褐色机关木头所制作的身躯,其上一只……焦黑的掌印赫然在目。

    碎屑很快飘落在地,了无痕迹。火舞直直盯着自己胸膛前的焦黑手印,半晌无言。

    “……可恶。”

    江铃儿艰难地支起身子却又很快摔倒在地。她的右手筋骨尽断垂落在地,与地清交战后遍体鳞伤的身躯因竹笛上的冥火得到了短暂的修复,可现在伤口尽数迸裂了开来,血流不止。身上的力气包括本就如风中残烛的冥火飞快流逝……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

    她明明已经在小毒物近身处,就像那日在客栈,只要小毒物在侧无论她受多重的伤都会痊愈,只要小毒物在侧她就不会死!明明只要呆在小毒物身边她就……

    江铃儿一顿,视线落在不远处——

    方才被小毒物打落的竹笛上。

    常人看不出,可是她知道,本应在她眼中流光溢彩、跃映着幽蓝焰火的竹笛此刻却是暗淡的、质朴的,与天底下任何一支普通的竹笛没有二致……可是、可是不该是这样的!明明她从杨大郎手中取过竹笛时还与往常一般炙热滚烫,顷刻间就能修复她身上的伤,将她从鬼门关又一次、又一次拉了回来!不过片刻的时间怎么会暗淡如此……

    只能是因为小毒物,出事了。

    思及此江铃儿浑身一震,霍然抬眸看向将自己藏匿在阴影中的小毒物——

    “小……小毒物……”

    江铃儿哑声喃喃着,指甲嵌入掌心中,却浑然不知痛。

    小毒物恍若未闻,只见他将自己蜷缩在角落中,紧紧环抱着双膝,双眉紧蹙仿佛陷入某种迷障和梦魇,挣脱不出、逃不过。他不再质问不再挣扎,本浓黑的双眸懵懂空洞,此刻的他就好像……仅剩下一副躯壳,仅露出的小半张侧脸苍白至透明,几乎与惨淡的月光融为了一体。

    不光是竹笛上的冥火暗淡,连小毒物身上的滔滔烈焰冥火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失……

    他……很危险了。

    江铃儿从未见过小毒物这个模样。

    即便在客栈那一夜,即便被纪云舒、被日月堡的人逼至险境他也能面不改色筹划,别看他年纪小却比她见过的许多许多……许多人都要可靠。

    难道他们……真的已经穷途末路了吗?

    “老身活到这个年岁……你是第一个近我身,第一个敢在老身这副躯壳上留下痕迹的人。”火舞兀自喃喃着蓦的一顿,横眼看向毒雾中的江铃儿,看向她鲜血淋漓的右掌,最后一丝和煦荡然无存,双眸阴鸷,眉间拢起一座山丘,“奇怪。”

    江铃儿闻言略略一滞,从小毒物身上收回视线。

    “为何老身的尾后针对你没用?”

    江铃儿一顿,在火舞阴冷的注视下不由绷紧脊背,唇色惨白抿成了一条直线。

    火舞想不明白,实在想不明白,她一步步逼近江铃儿,俯视着江铃儿单薄又遍体鳞伤的瘦弱身躯,犹如俯视一只蝼蚁:

    “为什么?这世上能单躲过我尾后针的人不超过十个,单能在老身毒瘴内存活的更不超过五人。既中了尾后针和毒雾瘴气还能保持清醒的人……你是头一个。为什么?你做了什么?”

    江铃儿不答,也答不出来更不知道她在问什么。在火舞的逼近中似是恐惧一般一点点向后腾挪着,只是在火舞看不到的角度,左手负在身后,一点一点摩挲着,终于触到被打落在地的竹笛,一把紧紧抓在手里,藏在身后。

    余光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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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江湖群雄为何战战兢兢》 40-50(第9/20页)

    阴影下的小毒物,俊秀的侧脸好似苍山负雪一般,又白了一分,隐隐透着青色,竟瞧着比她……还多了三分森森鬼气。

    见江铃儿也是一副迷茫的模样,火舞幽幽叹了口气,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也丧失了最后一点耐心,虽然不知这小丫头片子为何能抵御她黄蜂尾后针的幻毒,横竖人已遍体鳞伤,没有半分抵抗的气力,况且——

    火舞余光瞥了一眼屋外,不知何时,天将破晓,必须在天明之前得到《长生诀》并毁尸灭迹,否则此事传开,连同地清身上的那份《长生诀》,她只怕会成为众矢之的,得不偿失。更何况……她瞥了一眼左侧胸膛焦黑的掌印,眸色深深,脸色更阴鸷了三分。

    这是她第一次于人前袒露“真身”,万没想到一次小小的乡野之行不仅废了她三十只精心制作的偶人,还将她逼到这副田地。看似如今她占尽了上风,实则这幅不老神树制成的身躯虽然刀枪不入可于她也是负担,不然也不会一直以轮椅老婆婆的姿态示人。她这把年纪撑到现在也几乎到了体力的极限,不宜再多延时间多生事端了。

    思绪打住,火舞停住在江铃儿面前,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齿轮滚动的“咯吱”声响起,弯腰俯身单手掐住江铃儿的脖颈:

    “罢了罢了,老身没时间陪你们这些娃娃玩了。杨大郎那小子在哪儿?老身苦苦寻了他六年,不想被你俩小娃娃截了胡。说,杨大郎身上的长生诀何在,还有地清身上那份……交出来。”

    在火舞看来,江铃儿双眸灰败,一脸败相,已绝无半丝反抗之力,事实上也确是如此。

    因身上冥火的飞速流失,熟悉的冷和僵硬再次席卷全身,江铃儿几乎“顺从”地任由火舞不费吹灰之力掐住了她的咽喉,狠狠地掼倒在地!

    才与地清恶斗过,此番能撑到现在已是奇迹了,但她知道,小毒物遭遇的恐怕比她更甚、更凶险。

    她知道小毒物小小年纪境遇坎坷,却也只能从小毒物向杨大娘透露的只字半语中窥得一角半隅。仅仅一隅遭遇都已令杨大娘犯了心病昏厥,她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惊愕震撼,既惊于小毒物境遇之惨烈,也撼于小毒物即使在这样的境遇下仍能磨练出不畏险阻的心性来,即便炼就的是一份不容于世的毒辣心肠……她也自愧不如。

    她不知道小毒物在障毒里看到了什么又不得不被迫忆起了什么,不管怎样——

    “醒醒,醒醒啊……”

    她冲着他不断喃喃着,从指尖开始蔓延的僵冷如巨浪拍打礁石席卷全身,终于弥漫到上身,乃至眼球也只能一点一点艰涩地转动,江铃儿凝视着暗中的小毒物,咽喉仿佛含着砂砾,泛白的唇颤着蓄着力,深吸一口气,血肉滚着砂砾字字句句带着铁锈味儿,高声吼他:

    “再不醒来……会死的!!!”

    骤然一声沙哑的高呼好像一把啐了鲜血的刀,一刀劈开毒雾迷障的暗

    夜,有没有唤醒小毒物江铃儿不知道,只见火舞蓦的收紧扼住她咽喉的五指,逼近她的一双浑浊的眸怒火昭彰:

    “好倔的女娃娃,老身不再使点手段,看来你是不肯说了。知道婆婆我是怎么制偶人么?”

    火舞一手掐着江铃儿咽喉,另一手指尖沿着江铃儿的发丝往下落,好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蜿蜒爬行一直到锁骨处停了下来。

    粗粝的指尖点了点她凸起的精致的锁骨,看到江铃儿颈上泛起的绵密的鸡皮疙瘩,轻笑了一身:“我会从这儿钻进去,然后一寸一寸的割下你的皮,直到你说出杨大郎的下落前——我不会停的。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身的神木硬。”

    话落,那由机关木头所制的手居然立时就要将江铃儿的锁骨捏碎,倏然火舞本欲下狠手的动作一顿,眼风如刀直直扫向横梁,厉声道:

    “……谁?!”

    一捧水从天而降!

    不过不知为何,许是那人……惧怕,那瓢泼的水歪斜倾洒下来,并未淋湿火舞和江铃儿二人。察觉到来人跑了,火舞松开钳制住江铃儿的手,抬手洒了一把尾后针向横梁上射去!

    一声痛呼转眼一道瘦高的人影从横梁上摔了下来!

    摔下的不是旁人,正是杨大郎!

    见杨大郎身中数根尾后针,面容青紫立时就要毙命时,火舞反手一颗药丸直接弹入杨大郎口中,杨大郎登时面容由青转白捡回了一条命。火舞一把将杨大郎扯起,见杨大郎颈后依稀露出的刺青一顿,裂帛声响起,杨大郎身上的衣襟登时裂成碎块!

    恰逢银月穿过乌云,月光洒了进来,照出袒露的瘦弱脊背上——一片诡谲的密密麻麻的经文刺青!

    火舞略略一怔后双眸陡的锃亮,失声道:“长生诀!”

    得了解药的杨大郎好似濒死的鱼骤然得了水源拼命喘息着,恢复神志之后第一时间便是拼命往外跑,然而瘦削的脊背转眼被火舞狠狠踩在脚下不能动弹。

    “杨大郎,你这娃娃真是让老身找得好苦!”

    杨大郎终于露出孩童的一面,痛哭流涕着惨叫着,恐惧如踩在他身上的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在甜腻的毒雾迷障中,他看到了。

    看到六年前……不,不止是六年前,更是他这六年间夜夜午时徘徊纠缠的梦魇。

    同他一般大的身着道袍的孩童亦是他曾经的同伴是如何被人撕裂了衣帛,如何被人用刀生生、生生将背后的皮肉割了下来!

    他还记得他被血染红的双眸,直直盯着他,一字一句:

    “快……跑……”

    杨大郎陡得一震,浑身抖如筛糠,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哭喊着祈求着:

    “你……你要长生诀,我给你!不……不要杀我……不要剥了我的皮!不要……”

    “我、我错了,我不该逞英雄的,求你……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吧……”

    杨大郎甚至抱着火舞的腿,明明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惨白着脸哭求,字字泣血,让人如何不为之动容?

    然而火舞恍若未闻,只双手迷恋地摩挲着他脊背上蚊蝇似的经文刺青,双眸亮得惊人,口中喃喃着:

    “是了是了……正是长生诀,不会有错!”

    火舞逡巡摩挲的指腹一路来到少年脊背的尾椎骨停住了,木制的手猛地五指呈鹰爪状,竟生生从尾椎骨上嵌进皮肉内!

    登时血沫四溅,杨大郎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刺破死寂的夜,血腥味很快弥漫在小小的农舍里。

    惨叫声还在继续,声声叫人胆战心惊。

    江铃儿就在少年一声声凄厉的哭喊声中一点一点爬向小毒物。

    “小……小毒物……”

    冥火的飞速流失叫她身躯越来越僵硬,最后只有双手可以勉力支撑。细瘦的手背鼓起纤细的青筋,关节用力到发白,她仅仅、也只能靠着指腹的力量一点一点爬到小毒物身边。可是到最后一点儿实在爬不了了,双手血肉模糊,不管是因为痛到麻木还是侵袭而上的僵冷,她爬不动了。

    江铃儿咬破舌尖,任腥甜的血气弥漫口腔才勉强在沉钝的昏昏欲睡的大脑中唤醒一丝清醒,她咬牙,咬到嘴角滑落一抹血迹,终于奋力爬到小毒物身前。

    喃喃的沙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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