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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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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顿,回过头来彻底愣住了。

    小毒物像只大狗一样单膝跪伏在她身前,双手捧着红裙子置在她的双膝上。

    “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我就知道它属于你。我们不要……那么累好不好?你忘了,你爹最后跟你说了什么吗?”

    闻言江铃儿长睫陡得一颤,攥紧了手。

    老镖头自戕那一天,小毒物躲在暗处自然都看到了。

    小毒物盯着江铃儿略显苍白的侧脸,一字一句:

    “老镖头让你发誓不准报仇不是么?你,不是答应你爹了吗?”

    嘴唇咬得几乎泛白,十指指甲狠狠嵌进掌心的皮肉内。

    小毒物眼见长睫微微一抖,软了心肠,放过了她。浓黑的眸仰望着她,转而用轻快的语气,循循善诱:

    “如果真有‘无事小神仙’道

    长这么个人,怎么会没人知道呢?即便我们上得大孤山去得了凌霄派,我们也找不到这么个人的。现在日月堡的人在寻我们,魔教也对我们下了追杀令……倘若让人知晓我们手中有《长生诀》,那么天下人都会视我们为眼中钉的!我们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我们可以易容,万水千山,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小毒物执起江铃儿的双手,那双手细致修长,却布满了茧子、因寒冬生起的冻疮,还有方才掌心迸裂的伤口和指尖的焦黑……

    小毒物定定看着江铃儿受伤的鲜血又迸裂出来的掌心,骤然将药酒浇淋了上去!

    痛、辣、烧灼袭来的瞬间小毒物已经将她淋满酒香的手贴在面颊上,江铃儿蓦地睁大了双眸怔怔看着小毒物猛地倾身逼近她,烫灼的手心碰上他沁凉面颊的一瞬,滔滔幽冥鬼火瞬间包裹了她,掌心的伤也在刹那间愈合。

    幽冥鬼火荧蓝的光映在小毒物一双浓黑的好似浩瀚夜幕的眸子里,酒香隐隐,仿佛群星都沉溺、醉倒在这片泛着幽蓝荧光的黑河中。他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另一手将红裙递给她:

    “喜欢吗?”

    见江铃儿的视线缓缓终于落在他掌心的红裙上,小毒物双眸熠熠,握住她的手居然显得急不可待:

    “知道‘天涯海角’吗?我们离开这里去南方,去天涯海角好不好?那里不会生冻疮,那里不会举目一片除了白就只有白,那里……那里一年四季都能穿红裙!”

    小毒物说完便双眸亮晶晶地盯着江铃儿。相比小毒物的兴奋,江铃儿一直淡淡的。她静静看了小毒物掌心的红裙良久,抿了抿唇终于开口:

    “你哪儿来的钱买的?”江铃儿说着想起了什么,眉头一拧,霍然抬眸盯着他,“你又去偷了?”

    不过眨眼间,好似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小毒物眼神倏然冷了下来,好像群星寂灭,松了手。

    红裙落在了地上。

    第54章 054“不喜欢就扔掉!”

    红裙落在地上好像一滩血。

    小毒物松开的手缓缓握紧,身上的幽冥鬼火随着主人的意动本滔滔如璀璨银河,转瞬间幽暗如暗涌的河床。本就浓黑的眸更加深幽,像一滩化不开的死水静静盯着江铃儿……

    俊秀的面容紧绷,薄唇更抿得泛白,许久,才道:

    “……这就是你想说的?”

    “我们哪来的钱买裙子?你又偷了谁的?你这是小人行径知道吗!”

    前科之鉴。江铃儿还记得他们甫一下山,不过谈笑间小毒物就能将店小二和一众马夫偷个精光,这次恐怕又不知道偷了谁的,偷了哪个苦命的无辜的人。

    “小……人行径?”

    小毒物低低咀嚼着这四个字,本屈膝跪在江铃儿面前,缓缓起身站定在她身前。

    原来的他自诩百无禁忌恶人、怪人乃至小人。他知道他的“小毒物”名号不比“小人”二字好到哪里去,可现在……就是莫名不想在江铃儿口中听到这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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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白皮彻底失去血色,如苍山负雪,冷冷睇着江铃儿,一手烦躁地抓了抓发,嘴唇扯出一道嘲讽的弧度:“呵。”

    旋即猛地俯身逼近江铃儿,两手撑握在她两侧椅子的扶手上,江铃儿一时不妨,下意识后仰,脊背紧紧贴在座椅的靠背上。

    抬眸就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燃烧着的黑色的火海:

    “我同你说过了,青石镇都是些作奸犯科、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谁知道他钱哪儿来的,偷该偷之人的钱还是‘偷’么?明明是替天行道!”

    江铃儿当即反唇相讥:“偷就是偷!”

    话音刚落,如平地惊雷,小毒物撑握在她两侧的手猛地一颤,继而握紧扶手,手背鼓起骇人的青筋。

    江铃儿注意到他胸腔微微起伏,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听见他蓦的低笑两声旋即起身,转身就走。

    江铃儿捡起落地上的红裙一把砸到小毒物背后:

    “我不喜欢你用脏钱买的裙子,从哪儿买的还回哪儿去!”

    小毒物一顿,红裙从他肩头滑落。

    江铃儿看见他垂落在两侧攥紧的双拳用力至极,指骨泛白。一字一句从齿关里挤出来的,字字句句带着昭彰怒火:

    “不喜欢就扔掉!”

    门被大力摔上,人已夺门而出。

    江铃儿盯着那晃荡的木门咬唇,双拳也攥得紧紧的,双眸晶莹,没有小毒物在,没有滔滔的冥火浇灌,她很快将唇咬得斑驳,眼眶微红,只有这样才能压住汹涌的泪意。

    她松开唇,缓缓吐出一口郁气,方才平复了下来。视线下移——看到了地上凌乱的红裙。

    已经脏了。

    江铃儿定定盯着红裙看了好一会儿方才弯腰捡起红裙,不知何时起屋外下了雨。

    雨中夹着如鹅毛般的雪花,好冷。

    江铃儿盯着那漫天纷扬的雨和雪花,一刻钟,两刻钟……

    三刻钟。

    一把攥紧了手里的红裙,磨了磨牙暗骂了声:

    “……臭小子!”

    将红裙放在案上,抓过案上的竹笛和油纸伞,追了出去——

    行人零落的街道。

    江铃儿将竹笛别在腰间,抓过油纸伞就追了出来,没见到小毒物。

    雨雪下的又急又凶,很快将小毒物的脚印冲散了。

    此刻不过才午后的光景,可北方天黑得早,暮色四合,很快就要入夜了。

    等入了夜,四周白茫茫一片雪,又昏暗就更寻不到人了。

    茫茫的一片他可能,也很难寻到回家的路。

    江铃儿心一急,走得更快了,几乎小跑了起来,忽而与一老叟肩踵相撞,老叟颇瘦弱矮小,居然被风风火火的江铃儿撞了开来!

    江铃儿纤细的腰肢如蒲柳在空中晃了晃,身形动作甚至领先脑中所想,下意识便将油纸伞瞬间合拢,伞尖横向老叟衣领,一勾一拉,老叟本欲直扑向地面的冲劲被一柄油纸伞化了开来!

    江铃儿顿了下,忙将伞柄收了起来,扶住老叟的手臂:

    “老伯,你没事吧?”

    老叟似乎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抹了一把脑门的虚汗,惊犹未定却仍忍不住惊叹:“姑娘好身手!”

    仰起头面来是一张干瘦的老头的脸,面上却是一双紧闭的双眸。

    竟是盲人。

    江铃儿微微一顿,杨大娘的面容一闪而过:“对不住对不住,真是对不住……”

    见老叟没有大碍松了口气,可老叟下一句话让她僵在了原地:

    “姑娘,你有没有……一只灰色的钱囊?我在这条街寻了几天了……那可是老朽过冬的钱啊,找不到可……可怎么办呐……”

    虽然直觉不会那么巧,江铃儿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老伯是……怎么弄丢的?”

    老叟苦思冥想,语焉不详:“那夜……那夜老朽揣着钱赶路,就如方才!不巧被人撞了下,也有个青年如姑娘这般将老朽扶了起来,可等老朽回过神时,怀里的钱袋就这么不见了!肯定是那日……那日丢在了雪地里……可老朽来来回回寻了几天也没找着……”

    江铃儿不知这小小的青石镇是不是真如小毒物所言卧虎藏龙,倘若钱袋不是因为丢弃——她不能断定老叟的钱袋就是小毒物……偷的,可她见过小毒物是如果神不知鬼不觉还是在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将多人的银钱搜刮入手,不是谁都有这番鬼斧神工般探囊取物的身手。

    心下不由信了几分,尤其老叟紧闭的双眸和杨大娘的重合了起来……

    羞愧的赤红如潮水涌上面颊:“老伯我……我这就……”

    可惜囊中羞涩,翻遍两只口袋连枚铜板都翻不出来。

    江铃儿正羞愧地手足无措,突然身后传来一道疾呼:

    “闪开!!!”

    一头毛发水光发亮的毛驴驮着一人发足狂奔,直逼江铃儿、老叟二人!

    江铃儿以油纸伞隔档住老

    叟,将老叟推至一旁,在毛驴受惊长啸着飞跃至江铃儿头顶时,江铃儿迎着日头眯了眯眼,足尖一点跃上毛驴脊背,抓住身前青年手中的缰绳,反手狠狠用力一扯!

    毛驴长嘶着两条前腿在空中蹬了几下终于被制住了,停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签子在空中飞舞,洒落一地。

    江铃儿口中轻轻“吁”了一声,略松了口气。说来好笑,从来都是驭马的,还是第一次驯一头毛驴。

    她略略挑了挑眉,正要翻身从毛驴上下来,突然手腕被人擒住了。

    很快。

    快到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撞进了一双晦暗的凤眸里。

    来人一身落拓的烟青色道袍,眉如远山,凤眸湛湛,身后残阳似血为这张白皮俊容渡了一层金边。年轻的俊美道长抓着她的手腕不放,长眉紧锁好像缠绕的藤,盯着她:

    “好奇怪,为什么我算不出你的命数?”

    第55章 055“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江铃儿闻言愣住,杏眸眨了眨,莫名所以:

    “……什么?”

    这个年轻的道士却好像比她更迷茫,抓着她的手不放。江铃儿手长脚长的,自然十指也纤细修长,可在青年手里仍旧小小的,好像,一手就能完全纳住。

    青年指腹有着一层薄薄的茧,他沿着江铃儿细细的手腕往上摩挲着,口中神经质地喃喃着念经似的:

    “不该啊,不该啊……命者,造化之谓也。虽不可谓命,如富贵、贫贱、寿夭,是亦前定①……”

    两人坐在毛驴上,这毛驴本就小,载一个成年人已经够呛了,更何况载两个。

    江铃儿后知后觉才发觉两人贴得极近,尤其这人还抓着她的手不放,近乎是呼吸相闻的距离了。

    甚至江铃儿眼眸一抬,长睫扫过的是咫尺前青年的……喉结,她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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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能嗅到他月牙白衣领上浸染的淡淡花香。

    至于是什么花……很熟悉,但一时记不起来了。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回过神来的江铃儿眉头拧得老高,小脸黑如锅底:

    “喂……”

    不是江铃儿不想挣开,她试图挣了挣,居然挣不开!

    青年看着瘦高,也不像个习武之人,手上力道居然不小,她竟然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其从头到尾、拿捏搓/揉研究着她的手。

    一只手还不够,青年两只手捧着江铃儿的右手举到眼前,高挺的鼻尖若有似无触碰着她的掌心。从手腕到指骨再到指尖,掌心的纹路和指腹的茧子还有因天寒生出的冻疮都没放过,带着薄茧的指腹一寸寸反反复复研磨过她掌心的肌肤以及掌心上的每一条纹路,嘴里念念有词着,自说自话:

    “命为体,运为用。有命者,未必有运。无命者,未必无运。有命而有运称为命运两济②……你命已绝运已尽,不该啊……不该啊……”

    青年兀自念经似的,语速极快又悄默声的,江铃儿并未听清他在念些什么,只觉得这个年轻的道士神神叨叨的,鬼祟邪门得很,无形中印证了老镖头在她初次押镖之时便耳提面命的话:

    【江湖四大忌:道士、和尚、女人、小孩,这四类人绝不能惹知道么?】

    她当时不解,现在多多少少……理解了一些。

    譬如眼前这个神神道道的青年,还是排名第一的道士呢。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她现在还是身负黄金万两酬金的“修罗双煞”,江铃儿耐着性子“好声好气”询问这个道士,奈何这厮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好一只右手被摸得浑身发毛,江铃儿额角青筋一跳,杏眸危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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