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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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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便能体察出季蘅的几分羞赧、几分无奈。

    到季蘅的心意,能猜测出六七分。

    她轻叹一声,轻抚季蘅的眉眼,“那处别宅可收拾好了?”

    话题变化太快,季蘅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识点头,问真便道:“ 咱们回京之后,我稍有空,便到那边与你相见,可好?”

    季蘅既惊又喜,欢喜之后又迟疑一下,“这样行事是否太过张扬……于您可有碍?”

    问真笑了,她将别宅安置在,自然早有安排,有不引人瞩目的方法,但她卖了个关子,并未与季蘅细细解释,只叫他放心。

    季蘅对她其实颇有些雏鸟情节的信任依赖,听她如此说,不再疑惑,只满足地点头,“如此最好不过了。”

    问真恰好喜欢他纯粹绝对的信任,这样的信任对有些人来说或许会感到负担,问真却不会。

    她天生擅长做掌控者,喜欢被人信任、依赖。

    问真拍拍季蘅的手,微倚着凭几闭目歇息,她神情看起来平和如常,季蘅却微微皱眉,略有些忧色,见她似乎入了眠,打开暗格取出香料匣,辨认出安神香,在银莲花炉中t焚起。

    一点缠绵的青烟袅袅而出,问真熟睡中终于没有掩饰地皱起眉,季蘅浓眉紧皱,打湿巾帕擦了手,挑一点脂膏在手尖揉匀,然后试探地轻轻搭在问真太阳穴上。

    问真下意识身体紧绷一下,又因对他的接触还算熟悉而没有醒来,季蘅试探着力道和位置,沉着心小心替她按揉,见问真眉目渐松,睡眠安稳,应是舒适不少,才放下心。

    他按了许久才收起手,坐在问真身边,轻轻握住问真的手,忍不住叹了口气。

    晚上停驻在一处还算繁华的城镇,练霜早沟通好熟悉的客栈,包好房间,此时客栈内外,除了原本的掌柜厨役等人,便全是徐家人。

    这是一路来的惯例,既是为了保证安全,因从人众多,小地方实在不足安置。

    如此安排,上下全是自己人,问真衾枕间倒能安心不少。

    他们这一行人出门浩浩荡荡,地方官员自然听到音讯,忙来拜会,这是问真与徐缜的本意,他们的动静越大,倘若真有人在留州设局,想要动摇徐家,反而不好设法阻拦问真,问真这一路便越安稳。

    这是未雨绸缪之策,但出门在外,保卫周全总是好的。

    问星这两年没怎么出过门,乍然见到京外景物,十分新鲜,左右天色还早,这边府官问真出面足以,问星和明瑞明苓都被打发出去闲逛。

    带队的重任被问真交给季蘅,这是一件大差事,带着徐家的孩子们出去玩,季蘅是以什么身份?自然是问真的人。

    季蘅顿时正经严肃起来,叫问真放心,“我定会照顾好小郎君、小娘子们的!”

    “秦风,你亲自率人跟随。”问真吩咐好,笑着看向季蘅,“不必做立军令状的样子,你在外逛逛,松散松散,成日坐车赶路,甚是劳累。”

    季蘅笑着应是,季芷看着他们二人如此相处,最开始是为弟弟安心,如今再看,倒想避开了。

    亲弟那不值钱的样子她已见多了,倒没什么,但问真待人温柔款款的样子实在让她无从适应。

    她跟在问真身边这么长时间,心里很清楚,问真素日虽然待人亲善,身边人待她敬爱有加,但处事果决凌厉非常,实非柔顺娘子,令人很难想象她触及情字,柔情缱绻的模样。

    季芷心里叹了口气,临走前对投来目光的问真微微点头,示意问真放心,她随行会留神照顾。

    问真这才见了本地府官,如今秋老虎还闹得厉害,她赶路只穿家常衣裳,一件柔软轻薄的素绸衫子青翠丝线绣着一丛劲竹,头发只松松挽着,不见华丽之色,并不打算更换沉重礼服。

    到她这个身份,见人不失礼就足够了。

    含霜取来妆盒,从其中取出两支金钗珠花,点缀在问真发间,又特地试问:“可还轻巧?”

    问真微微颔首,“尚可。”

    含霜才眉心微松,只是还有些愁容,道:“您快些打发了,我去预备好药包来,稍后替您热敷。”

    问真这几日坐车,坐得头颈疼痛的旧病又犯了,这原是少年时读书攒下的毛病,后来在云溪山上,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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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区区道观,只有典籍为伴,又心情压抑,这毛病便愈发重了。

    情况好转之后,她顺理成章做了云溪山主人,有了掌控云溪山之力,行事轻松一些,疼痛之症渐渐好转,只是偶尔还会发作。

    每每发作时,最厌结高髻、插玉簪,只将头发轻散为爽,不喜饮食,唯有放马为快。

    如今因要见人,才插戴一点。

    含霜本是性情沉着之人,这会不由揪心起来,出去请本地官员入内时,心中还揣着这件事,将人送入内,出来询问品栀,“药包可取来了?”

    品栀连忙应是,将物什呈上,含霜亲自一一检查,然后将季芷配好的药材放入柔软绢袋中,薄薄一点压得平齐,放在熏笼上烘热。

    地方官员来拜会问真不过为了周全礼节,见面寒暄两句,表达了本地官员对徐家两位县主的关心、对圣人的忠心、对徐老国公与徐令君的关心之后,便算完成任务了。

    他入门后礼节周全、态度恭敬,从官来之前被他叮嘱过,都不敢擅自冒犯观察,只临走前才悄悄看一眼,却见那位经历颇为复杂、名声更复杂的徐家县主并不似想象中那般奢华浮丽,高傲骄横,反而衣着朴素,神情平和。

    他们这些县衙小官,历来是习惯看人下菜的,总以繁华丽饰为尊,见了这般朴素打扮之人,哪怕顾及尊贵身份,总觉得不够华丽威严。

    可奇怪的是永安县主衣着朴素,却叫他们像见了上官一般,下意识敬畏恭敬。

    细细琢磨,那是一番久居上位,习惯发号施令的雍容,有这番雍容威仪,如何朴素清简,是萧肃清举,金相玉质了。

    听闻这位娘子在家掌管族务是雷厉风行,今日四周所见婢仆无不沉稳恭谨、斯文顺从,从内到外几十号人,庭外乌压压的遍是人头,却连一点喧哗之声都无。

    四方拥簇间,永安县主端坐上位,威仪孔时。

    那模样,真不像寻常闺阁娘子。

    这大约就是京中贵女的风范吧,与他们这小地方的富家闺秀确实不同。

    前边上官脚步未停,几位从官连忙跟上。

    其实若是寻常官眷至此,他们根本无需亲自前来拜会,大不了叫有敕命的家眷前来请安问候就罢了,偏偏是徐家和徐家县主,他们才不得不亲自前来问候,以全礼仪。

    将他们送走了,含霜连忙扶问真进内间,用药包热敷,又取了五齿沉香木梳,在榻边细细地替问真按摩头皮,问真发丝松散垂着,头颈部被细细按揉、温暖熨帖,终于感到一丝放松,微微合上眼。

    问真坐了半日车,又见了人,这会头疼目眩,什么懒得吃,只想卧在榻上静静睡一夜,正要吩咐含霜:“阿蘅他们回来,叫他们吃了饭安歇吧,不必来见我,明日还要早起,叮嘱问星不准熬夜。”

    含霜低声劝,“这边的河鲜很是不错,我已叫品蕤去厨房操办,清清淡淡地蒸上一条鱼,再有些两寸许长的鲜虾,肉质紧实,和鸡脯子肉用炭火炙烤了,撒上胡椒、肉桂、丁香等香料……都很清淡的,就着菰米粥,您好歹吃一些,不然我实在放心不下。”

    问真无奈,睁开眼看她,含霜知道她发病的时候厌烦人声,却不得不劝,只柔和语音,神情婉转哀怜,“用一点粥米好,只当宽奴婢的心。”

    问真既好笑且无奈,“你几时学会这招式来拿捏我了?”

    “我只知谏上之法,既需直,用曲。”含霜见药包转凉,撤去药包,服侍问真安卧,“您好生躺下,我去安排菜式,顷刻便来。我看客栈厨中还有些鲜藕菠菜,拌些清淡爽口的小菜很合宜。我都预备几份,您先吃了休息下,等季郎君和十七娘子他们回来了,依样呈上。”

    她安排得周全,问真微微垂眼示意可以,含霜立刻退下。

    或许是骤然换了卧处的地方,虽然衾枕被褥都是从家中带来的,问真还是总觉躺得不舒适,尤其头颈,正躺一会竟然更疼了,她皱着眉,难得地有一点烦意,干脆扯下枕头,平平地躺下,不大舒服,但没那么通。

    玉质通透、质地上乘的玉枕触手温凉,坡度合宜,枕着本来颇为舒服,这会看着便很不顺眼,若非问真没有摔东西撒气的习惯,这会只怕已经被摔得零碎了。

    含霜离去前燃起了宁神静气的香料,不似平日用的那些熏香,总求香气浓淡雅清,用料堆叠繁复,尽享豪奢。

    这炉就是很清淡的一点味道,如雨后山林间的蓊蔚草木,又或冬日松上雪、梅中霜,十分清新宜人。

    这是问真亲手调配的香料,一向不以示人,只在头疼时用,大长公主那偶尔点起,为宁神而已。

    问真才稍微舒服一点,嗅着香料昏昏沉沉地睡去,最后一点清醒时,还在想明日起来稍好些就还是骑马吧。

    长途坐马车确实累人。

    含霜再带人捧着食盒进来时,拉开帘帐一看,问真已经合着眼睡下了,看眉目还算安稳,因该是热敷和按摩起了一点效。

    含霜岂舍得打扰,忙快速用手势示意后面人退下,自己放轻脚步,先为问真稍微搭好一点纱被,然后退出去,将食盒在暖炉上安好温着,叮嘱品蕤,“告诉外面,做事都放轻声响,勿要打搅娘子休憩。t”

    品蕤连忙应是,含霜又叫凝露回屋守着,自己去安排事宜。

    一出了门,她们二人必是留在问真房中外间睡的,凝露进去守着,她才能安心办事。

    季蘅等人还是惦记着客栈中的问真,回来时不过华灯初上,却见问真门已经紧紧合着,不透出一点光亮,四下都是静悄悄的,唯客栈正堂掌了灯,含霜听到动静,轻轻出来。

    “娘子已经歇下了。”含霜轻声道:“我吩咐厨房预备了一些饭食,倘若在外头没用晚膳,便再用些吧。不过是些时令菜式,河鲜鱼虾之类,吃个新意。”

    问星忙问:“姊姊怎么睡得这样早?可是哪里不适?”

    问真种痘有那样大的反应,实在是吓到她了。

    含霜笑着宽抚她,“县主放心,不过是旅途劳累罢了。您用过膳食早些写信,这样镇日乘车是劳累的。”

    问星见她表现如常,才放下心,季蘅却微微皱着眉,先低下身安抚明瑞明苓,哄他们与小姑姑一同用膳去了,才问含霜:“我能进去瞧瞧吗?”

    含霜并不阻拦他,只轻声道:“娘子累得狠了,郎君脚步轻些。”

    季蘅有些感激地看她一眼,含霜微笑着侧身,并不敢受,见他手中提着东西,道:“我替郎君拿着?”

    “不了。”季蘅将布包小心地拎着,含霜见状并不勉强,引着季蘅入房内。

    问真果然安睡着,她嫌弃玉枕不适,平躺难受,睡梦间不知不觉将纱被塞到头下,含霜瞧着心疼,替她理了衾枕,重抱来一条纱被盖上,季蘅摸摸那只玉枕,眉头紧皱。

    “这枕头太坚硬了。”

    含霜有些犯难,“娘子自幼都是用玉枕的……瓷枕不如玉枕温润舒适,木枕更不必提了。”

    想到他们家里硬邦邦的木枕,季蘅摇摇头,没再说什么,只将箱中剩下的薄毯取出一条,仔细折叠,这薄毯轻薄短小,是偶尔问真读书时盖腿用的,折起来倒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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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示意含霜帮忙,将问真头下凌乱的纱被替换下来,换成折得整齐、高度适中的纱被,含霜见了眼睛一亮,暗愧怎么早没想到,连忙帮忙服侍问真躺好。

    问真睡梦里被这样挪动,对他们二人再放心,有些清醒了,蹙着眉睁开眼,刚模模糊糊看到人影,季蘅已下意识轻拍她的肩安抚,问真最初皱皱眉,含霜提起心来,正要开口,却见问真眉心又慢慢舒展开。

    含霜轻松了口气,等问真重新安稳睡下,二人才脚步极轻地退出,含霜嘴里本来有一句劝季蘅不要冒进的话,想想问真的反应,又咽回去了,只叮嘱:“郎君用了膳食,早些安歇吧。”

    季蘅却问她:“娘子素日衾枕被褥惯用的料子,姊姊如今手中可有?可否匀我几尺?”

    “娘子夏日惯用纱的,如今入秋,渐渐要转用绢制,我这倒有,只是带的不多,郎君需要,我取半匹来。”

    季蘅忙道:“几尺足矣。”

    含霜还是取了半匹与他,没问他要做什么,态度平和恭敬。

    季蘅本来拿着东西要走,忽然顿足问:“娘子身体有所不适吗?”

    含霜下意识要答,又硬生生吞回去,轻声道:“这几日确实过于劳累了。”

    季蘅蹙着眉,知道既可能是含霜对他心有防范,可能是问真不愿叫他们担心,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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