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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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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俊微笑道:“是霍公子进京了。”

    “真的?”徐复祯眼睛蓦然亮起来。她都好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了,仔细算起来,自上次分别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被思念贯穿的三个月就像更漏上的细沙,一寸一寸,都是细数着才能度过的长日子。

    纵然知道秦萧在盯着,可她还是想见霍巡。凭他的本事,甩掉秦萧的盯梢应该不难。

    徐复祯想了想,对李俊道:“二月二十四我会去平霄宫后山看桃花。”

    李俊领命而去。

    二月正是寒气消解之时,早春的桃花已经次第绽放。京城有两处观花胜地,一处是平霄宫所在的东阳山,一处是隶属皇家的裕园。

    郡王府二月二十四定的是去裕园赏花。

    徐复祯知道秦萧的人会盯着她,所以她临时把观花的地点改成了东阳山。

    沈芙容如今是待嫁之人,每日在屋里给出嫁的霞帔绣五彩鸾凤,连赏花这样的雅事也婉拒了。

    可是徐复祯求她出这一趟门:沈芙容跟她身量相当,面庞也有几分神似。让沈芙容扮成她的样子去了裕园,把秦萧派来盯梢的人引走,她就悄悄地动身前往平霄宫。

    沈芙容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只好松了口。

    二月二十四那日一早,郡王府的车驾动身驶向裕园。

    一个时辰后,徐复祯和菱儿各自牵了一匹马,悄悄从后门离开了郡王府。

    两人一路骑着马奔向平霄宫。

    因着花季,平霄宫前后亦是游人如织。

    徐复祯对平霄宫倒是熟门熟路:平霄宫是京城三大道观之一,徐夫人经常带着她到这里求签。

    山门的道士认得徐复祯,引着她一路进了观内。既然来了,徐复祯便想着到神龛上供一炷香。

    她请了一支柏香,跪在跪垫上朝那神龛上供着的大帝们虔诚地拜了拜。忽又想起徐夫人说给她看八字,道长说她命里有贵人。

    徐夫人一开始便先入为主地觉得文康公主是她的贵人,可是如今看来,她的贵人只怕另有其人呢。

    这样一想,她便起了求签的心思。

    菱儿取来签筒递给徐复祯,她闭上眼睛开始摇起签筒来。

    问什么?问她的贵人,还是问……

    身后忽然起了一旋微风,鼻间萦起了熟悉的清冽气息。

    徐复祯心跳漏了一拍,知道有人在她右侧的跪垫上跪了下来。

    她的右脸不受控制地烧热起来,可是面上还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仍旧闭着眼睛摇着手里的签筒。

    身旁的人笑着说道:“求什么呢?”

    清润温柔的嗓音,听在徐复祯耳朵里自带了几分缠绵的绮意。

    她终于忍不住唇边漾起的笑意,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签筒里落下一根木签。

    徐复祯伸手捡起那根木签,尚未来得及看签文,眼神先转向了霍巡。

    是她日思夜想那张的面庞,只是清减了些许,使得那本就冷隽的五官更锋利了些。

    他这段日子肯定忙坏了!

    徐复祯对霍巡三个月不曾来一封信的哀怨一下子变成了心疼。

    她将手中的木签递到霍巡面前,抿嘴笑着答他的话:“求姻缘。”

    话音一落她蓦地脸红起来。

    她这是……说的什么话啊!还是当着他的面,岂不是明明白白地把她的心思都敞露了出来,真是太不矜持了!

    霍巡却觉得她这如胭脂含露般羞怯的模样可爱极了。

    他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绯红的脸颊:“这么久不见,脸上倒是丰腴了些。”

    徐复祯睁大眼睛看他,语气里不由流露出一丝心疼:“可是你瘦了好多。”

    霍巡笑着吟了一句前人的诗:“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徐复祯听了便有些气恼:他是在揶揄她不想他吗?再说了,他的清减肯定是为了成王,也不全是为了她。

    不过,于成王党而言,三月的大朝会就是决定生死的一役,霍巡忧思操虑也是应当的。毕竟他又不像她一样知晓后世发生的事情。

    她这样一想,有心替他解忧,便把签筒递到霍巡面前,狡黠地问道:“你要不要也来求一支签?”

    霍巡并不拂她的意,伸手接过了签筒。

    徐复祯便趁他摇签的时候看了一下自己的签文:

    月宫仙桂枝,疾风易磋折。

    心清澄台静,自可得闲停。

    徐复祯跟着姑母求过不少签,也约略会解一些。她看着这签文不由心中微微一沉。

    可是转念一想,她跟霍巡这样的开始便注定了前头有很多障碍等着他们。只要他们心中坚定彼此,最终也会像签文说的那样化险为夷吧?

    她不由抬眸去看摇签的霍巡。

    从前她每每与他对视,总不免落入那双深湖般乌浓曜黑的双目之中,以至于她总不能好好端详一回他的容颜。

    恰巧此刻他正闭着眼睛,她的目光便得以从那对点漆瞳仁中逃逸开来,悠然地扫过他面庞的每一个角落。

    辰时的日光透过窗隔斜斜打在殿前,落在他挺拔清隽的五官上,像暗处的明珠,日光一照便绽放出眩目的光彩。

    徐复祯发现他其实长得比公主府的崔侍君还要好看,只是他又比崔侍君多了一样神寒骨重的风姿,让人不敢生出亲近亵玩的心思。

    她正看得出神,霍巡已经摇出了一支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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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复祯看着他拾起地上那支木签,笑着说道:“我来给你解签吧。”

    霍巡微笑着看她,把签递了过来。

    徐复祯只瞥了一眼,便故作高深道:“霍公子所求之事功不唐捐,必然圆满成功。”

    霍巡却笑了起来:“我求的也是姻缘。既如此,便借徐姑娘吉言了。”

    徐复祯一愣。他问的竟不是大朝会的结果吗?

    她不由期期艾艾道:“那、那我解不了!要去问解签道长……”

    霍巡却欺身上前,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我的姻缘签只有你能解。既然你说会圆满,那就一定会圆满。”

    他的气息在她耳边喷薄,徐复祯耳朵尖都快红透了,忙伸手去推他:“你、你矜持点,三清大帝在上头看着呢!”

    第65章 狎昵他决定为着她克己复礼一回。……

    霍巡哈哈大笑,拉住她的手把她从跪垫上扶了起来,道:“既然敬过了香,我们出去看桃花吧。”

    徐复祯的手被他温暖的掌心牵着,心仿佛也被他牵了起来,茫茫然地随着他的脚步往外走。

    平霄宫后山植了很多株桃树,此刻春寒乍消,绿芽没有萌发多少,已经有粉色的雪瓣绽开了。

    霍巡问她:“你很想看桃花吗?”

    徐复祯乜了他一眼,觉得他有些明知故问。

    平霄宫的桃花顺应自然节气,此时赏花不过看个早开的稀奇,等到阳春三月,那漫天粉彩的花雨才是壮观。而裕园有专门的花匠,此刻已经有三月花海的景致了。

    如果她真的想看桃花,就去裕园看了!何必还要跑来平霄宫呢。

    她抿着唇不说话。

    霍巡便笑道:“如今的桃花没什么好看的。我有一个更好的去处,要不要跟我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天然地相信霍巡:他说好,那肯定就很好。于是点了点头,由霍巡牵着她穿过如梭的人群。

    徐复祯想起上一回他们单独在京城游玩,还是中秋的时候。那时候她和他还不太熟,他虽然也拉着她,可是只是虚虚地环着她的手腕。

    如今他们十指紧扣,他手掌的温度、指腹薄茧的触感通过肌肤的相接传递到她的手心,有一种坚实的可靠。她于是便什么也不想,任由他牵着一直往后山走。

    穿过桃柳斜织的小径,游人渐疏,山路却开始陡将起来。泥土地上洇着初化的雪水,徐复祯走得小心翼翼,生怕那濡湿的褐色沾上她的白缎绣花鞋,又怕一不小心脚下打滑出了丑。

    霍巡看出她的束手束脚,心里不由得好笑,伸手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原来看她那张芙蓉面上丰盈了些,身子骨却还是轻飘飘的,像定窑新烧的白瓷瓶,一用力便唯恐捏碎了。

    徐复祯脚下骤然离地,吓得忙用手臂环住霍巡的肩颈,这样一来,却贴得他更紧了。

    她悄悄抬眸望上去,从他那锋棱的下巴,到挺直的鼻梁骨,最后看到点漆双目中俯视下来的一点笑意。

    她心里不由小鹿乱撞起来,又有些羞涩:要是叫人看到,可该怎么解释呢?

    她干脆把脸也埋进他的颈窝里面。

    他的衣服里混杂着皂角和雪松的香气,好闻得让人安心。

    凸起的锁骨隔着挺阔的袍领微微硌着她的脸,伴着他走动的幅度,传来微微的震感。又或许那震感来自他的胸腔,总之是渐渐与她的心跳同步了起来。

    霍巡抱着她走了一段路,草木枝枝蔓蔓的掩映之间,竟座落了一间草庐,庭前植了两株银杏,像世外桃源般出现在的后山里。

    霍巡把她放了下来,徐复祯小心地踩在了坚实的土地上,这才好奇地上前几步,打量着那间朴陋的草庐,前后是幽深静

    邃的草木,藤萝缠绕着墙体,倒是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了。

    霍巡等她看够了,这才拉着她走进去。原来草庐里又是另一方天地,虽然疏简,却透着素洁高雅的情致。

    庐内不置凡俗一物,只中间一方黄竹矮几,上面摆了一道茶盘,叠着素青瓷的茶具。一旁的铜炉上烧着一壶水,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竹墙上挂着一方八卦镜,一顶草笠。

    颇有些古人“避世煮茶度春秋”的风雅。

    徐复祯不由有些好奇地回头看霍巡:“这是你的地方?”

    霍巡自顾盘膝在矮几旁坐下,提着那壶烧开了的白水,漓漓地淋在茶盏上面,一面笑道:“是观中道长的宝地,我借来一用。”

    徐复祯有些意外,他竟连平霄宫的道长都认识。不过转念一想,他到哪里都吃得开,认识平霄宫的道长好像也没什么稀奇的。

    她在他身旁的软垫上坐下来,托着腮看霍巡行云流水般地取出茶饼,浸水,冲泡,分茶,白玉筷子般的指节穿梭在素青的瓷盏上,从容的姿态里透出芝兰玉树般的优雅。

    霍巡不用抬眸也能感受到徐复祯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他将盖碗里的茶水沥到茶杯上递给徐复祯,笑着道:“家父酷爱饮茶,所以我也略通一二。”

    徐复祯接过茶杯一看,那浅金色的茶汤泛着一点翠色,香气馥郁扑鼻,她细细品了一口,茶水入口芳醇回甘,余韵悠长,确实是难得的佳茗。

    她不由有些羡慕地说道:“令尊对你的影响一定很深。”

    霍巡笑了笑,道:“家父家母都是疏放旷雅之人,我不过略习得些许皮毛罢了。”

    徐复祯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腰间系着的那枚延龄眉寿白玉佩上,忽然开始羡慕起他来。

    虽然他们都是少失怙恃,可是霍巡的言谈举止中都透出他的父母言传身教出来的立身之本;

    而她虽有幸得姑母庇护,却没有牵引着成长的亲长,连个性都是柔婉无依的。难怪姑母不在以后,谁都能上来踩她一脚。

    她不由生出了些郁郁之心。

    霍巡见她的眸光暗淡下来,知道她在伤怀己身,不动声色地说道:“以前家父家母感情甚笃,经常在山中结庐对坐煮茶,往往坐到天黑。暮色起来以后远处就是朦胧的山岚,近处则是升腾的茶雾,犹如仙境一般。”

    徐复祯听得入迷,不由心生憧憬,看着草庐的竹窗外透出的空蒙山色,不由惋惜道:“可惜我们不能在外面待到暮夜……”

    话未说完便反应过来,不由羞恼地乜了霍巡一眼,转过头去,素白的面庞却悄然漫上了红晕。

    霍巡忍着笑,伸手覆上她的手背,眼神里尽是潋滟的柔情:“以后会有机会的。”

    徐复祯想起自己最初的时候答应等他三年。后来被王今澜的到来威胁到,又决定只等他两年。可是现在,她觉得一年都好漫长!

    当然这样不矜持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便咬唇拐着弯地探他的口风:“那大朝会以后,你还要跟着成王回蜀中吗?你下次再回京是什么时候?”

    其实她知道答案:他下次回京是盛安十二年的春天。可是他如今有了她,总会为她考量一下吧?

    一双秋水杏仁眼便充满期冀地看向了霍巡。

    霍巡道:“我正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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