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得想好。”
闻言,桑父和桑母的腿弯不下去了。
桑书意不理父母听了是哪种滋味,接着说:“你们再消耗我的耐心,做一些下作的事情,把我惹急了,我可以保证我将来让你们想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女儿言语间的威慑力太强,桑父和桑母的腿立马站直。
他们都清楚自打女儿结婚后,女儿的心肠一旦硬起来,不是轻易能改变的,到底年过半百了,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儿子当前靠不住,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女儿即是他们的后路。
父母安静了下来,也正常了起来,桑书意瞥了瞥大门:“你们赶紧走,别来烦我,也别来烦纪家,我和纪嘉行离婚了。”
纪嘉行不说的话,她得说出来,以免他接下来一直被她父母找,他来找她求助,给她找事。
她没时间搭理这眼前的三个人,一个比一个讨厌!
“什么?”桑父和桑母震惊得音量拔高。
“我们没离婚。”沉默已久的纪嘉行开声道。
“……”被纪嘉行拆台,桑书意双手不紧握成拳头,自己给他消除麻烦,他倒好,一点不配合,神经病发神经也不能这么发。
刹那间,桑父和桑母看不透女儿和女婿,但女婿的话让他们稍稍安心了。
有纪嘉行这个女婿是利于桑家的,他们也没听过女儿和女婿有过闹得不可收拾的矛盾,若两人冷不丁离婚了,女儿和桑家都有损失。
“那我们走了。”桑父扶着桑母离开。
父母一走,桑书意面无表情地看向纪嘉行:“你有没有搞错?懂不懂配合?他们下次再找你,你自己处理,别来找我!”
“我们没离婚是事实,我不喜欢说这类假话。”纪嘉行抬眸正视妻子,耳边回荡的那句“你以前跳楼来要挟我答应嫁给纪嘉行”又再次挥之不去。
原来,妻子说的家里逼,是这种方式的逼
“……说点假话,怎么了?对你有好处,况且,我们迟早都要离的。”桑书意万分不理解这神经病,是没有权衡利弊的分析能力吗。
眼见妻子先走,纪嘉行到她身边坐下:“老婆,你先别走。”
“干嘛?”桑书意挪了挪身体,不让纪嘉行紧挨着自己。
“你家这事短时间内消停不了,我们聊聊应对办法?”
“你用不着应对,一句我们离婚了,就能解决,你非得没事给自己找事吗?”
“不要。”纪嘉行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桑书意认真端详纪嘉行的脑袋,想看这神经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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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脑袋破了个洞,做出来的举动这般异于常人,“你要这么闲,你就让我家尽早破产清算。”
她家还在垂死挣扎,就是因为没破产清算。
等破产清算了,她家也挣扎不起来,既然纪嘉行闲得没事做,她给他安排事,反正以纪嘉行的能力,和他背后有纪家作为后盾,去对付她家,她家压根不是对手。
“好。我完成后,有什么奖励吗?”纪嘉行握住妻子的手,“回家陪我一天?你真的好久没回家了。”
“……”桑书意嫌弃地甩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你究竟有什么大病?我们在离婚中,你有点离婚的觉悟,不要老让我陪你,你没那个资格。”
“我有资格,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纪嘉行靠近些妻子,眼眸直直望着妻子,“你讨厌我的东西,我都可以改的,我现在在改了,你就回家陪我一天,好不好?”
听着纪嘉行的语气逐渐诱哄,表情还格外真诚,仿佛在努力演正常人,桑书意没好气地道:“少来演戏这一套,我刚看完我父母演的,没兴趣再看你演。”
假如父母没走,她应该弄个表演赛,看这三个人谁的演技更胜一筹。
“老婆,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纪嘉行重新握住妻子的手,指尖有轻轻摩挲,“你不回家,不让我去你们律所找你,也不喜欢我通过第三方找你,我想你了,我都不知道往哪找。”
“想我做什么?不想就好了!我不回去!”桑书意受不了纪嘉行黏黏糊糊的,想要起身走人。
结果纪嘉行猝不及防地抱住她,把她抱个满怀,随即似蕴含委屈的抱怨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做不到不想你,你不回家,那你在这多呆一会陪我,好不好?”
纪嘉行降低了要求,桑书意依然听得满脸黑线。
可细细回想纪嘉行这句话,她有种怪怪的感觉。
撇开她要跟他离婚不谈,她只是符合他妻子要求的人,不必太过真情实感,他这会表现出来的样子,极像一个独守空房的怨夫,怨妻子不肯回家,也怨妻子不让他想她,隐隐还有点‘我想你,我没错’的意思。
其实,也不能说奇怪,因为纪嘉行本质上就黏人,但他黏得不对,丝毫没有是她准前夫的自觉,他换个人黏不行吗?
“你又不缺人陪,干嘛老叫我陪你?”她推开些纪嘉行的脑袋。
“缺你陪我,我不要别人陪。”说完,纪嘉行下颚重新贴着妻子的脸颊,环住她的双手略微加大了些力气,使两人紧紧相连。
“……”桑书意磨了磨牙,“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很好欺负?你想让我陪你,我就得陪你。”
“我只是想和你呆一起。”哪怕和妻子在一起什么都不做,纪嘉行都能得到一种心灵上的满足,“你去休假后,至今快两个月了,我一共才见你三次,见面时间加起来都不够一小时。”
第43章 非她不可 一更
受不了纪嘉行的黏糊劲, 桑书意用力一把将他推开,面露嫌弃地道:“行了,这有什么好抱怨的?”
这神经病还算和她见面的时间有多长, 给他闲得!
“如果你回家陪我, 我就不抱怨了。”怀里没有了妻子, 空空如也得使人生出失落感, 纪嘉行又想抱住妻子,奈何妻子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他,只得作罢。
“……”桑书意抿了抿红唇,“我不想跟你说话,走了。”
“老婆,你这是用完人就把人踹了, 不厚道。”纪嘉行眼疾手快地抓住欲要离开的妻子的手,“再坐一会,好不好?”
“对你要厚道干嘛?松手。”桑书意即便脑抽了,答应陪纪嘉行, 这会也不会陪他, 因为她晚饭都还没吃, 肚子在发出抗议声。
“老婆。”叫了一声妻子,纪嘉行不言语,就定定地望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她今天工作用眼过度了,眼有些花, 觉得这神经病像眼巴巴地祈求她点什么,桑书意忍不住皱眉。
肚子的抗议声更大了,饥肠辘辘得使她耐心尽失,不耐烦地道:“你个没用的东西,明明我都告诉你怎么解决我父母, 你非得叫我过来,我连饭都来不及吃,现在很饿,没空搭理你。”
“那正好,你陪我吃顿饭?”说着,纪嘉行换了个说法,“我请你吃顿饭?”
桑书意实在是饿了,没力气跟纪嘉行纠缠。
手一被松开,她就转身出去,怎知下一刻背后就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不必回头,也不想,是纪嘉行跟过来了。
纪嘉行如同像遇见了什么好事情,与她并肩后,不时地垂眸看她,眸中溢满了笑意,隐约可见某种满足。
“老婆。”
纪嘉行又在叫她,之后说的话,桑书意都充耳不闻。
坐电梯下到了一楼,她犹豫要不要回去和方心晴继续吃饭,但打开手机一看,方心晴发了微信给她,说两人份的饭一个人吃,吃得有点撑。
再看身边黏着她不放的男人,桑书意真怀疑他上辈子是口香糖。
注意到妻子抬眼扫视自己,纪嘉行趁机问:“老婆,我们吃什么?”
神经病打定主意跟着自己,还准备好上自己的车,根本甩不掉,关于她家的事,也确实需要和纪嘉行对一对一些东西,桑书意干脆把车钥匙给他,并说:“上车再说。”
车钥匙一到手,纪嘉行瞬间领悟妻子的意思,坐上驾驶位置。
在附近随便找了家餐厅,桑书意让纪嘉行开车到那里去。
餐厅人不多,她要了个包厢。
刚坐下,纪嘉行就黏了上来,靠她靠得很近,要和她一起看菜单。
对此,桑书意想说:神经病就是神经病,菜单不止一份,而且服务生在旁边,能不能注意点自己的言行举止?
但服务生可能见识多广了,神色都不带变的,还笑眯眯地推荐招牌菜。
选好了吃哪些食物,服务生一出去,桑书意重重一拍想碰她的那只手:“纪嘉行,不动手动脚,安分做人,对你来说,很难吗?”
“我没有动脚。”纪嘉行答道。
“……正经坐着,别再往我这里靠了。”包厢面积较为宽敞,桌子是圆桌,有好多张椅子,椅子间的距离不算远也不算近,偏偏纪嘉行死活要紧紧挨着她右边坐,桑书意想用右手端水起来喝一口都不行。
“今天见完你,下次见你还不知是什么时候。”未征得妻子的同意,能见到她的方式有千万种,可惜目前纪嘉行一种都不敢随便实行,因为妻子会生气。
“那就不见呗。”桑书意侧了侧身,得以顺利端水喝,结果纪嘉行又露出在他办公室的那种眼巴巴,像极了一条等待主人摸他脑袋的狗,还期盼主人回家的模样。
觉得纪嘉行像狗,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他今天眼巴巴的眼神,让她满头雾水。
她把杯子一放,语气严肃起来:“说正经事。”
“老婆,你说。”纪嘉行认真听讲般地望着妻子。
主要是她家的事,桑书意也没长篇大论的兴趣,简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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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说。
听完后,纪嘉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些都不是问题,我很快都可以搞定,保证做得漂漂亮亮。”
虽然神经病惹人讨厌,但神经病在这方面没得说,敢保证就意味着完成的概率高达90%以上,桑书意淡淡一声嗯,以此结束话题。
这家餐厅的上菜速度偏慢,无聊之际,她看着自己的工作手机,看看有哪些东西需要尽快处理好的,而身旁的男人什么也不做,就一个劲地盯着她。
神经病做事的逻辑思维,桑书意懒得去揣测。
菜上来了,她开始专心吃饭。
吃着吃着,纪嘉行发问:“老婆,那你哥呢?”
桑书意脱口而出:“管他去死。”
她哥具体做了些什么,她不是很清楚,可纪嘉行都来跟她说,她哥的操作愚蠢又惊人,说明事情很严重。
既然做事不顾后果,那她哥就受着,她不会为了一个蠢人搭上自己。
“我想说,往最坏的结果来判断,你哥真有可能被判刑十年打底,到时在里面表现好被减刑,最少也得六七年出来,在这期间,你父母和你哥的老婆孩子需要安顿,要不要我现在顺便提前弄好?”
妻子不让自己捞人,纪嘉行自然是不可能去捞的,但妻子大哥出不来,桑家的一家老小得有人安顿,他是想问清楚妻子自己要不要把这个事也给做了。
闻言,桑书意放下碗筷,扭头看视线落在她身上的男人。
仔细想了想后,她问:“你的休息期大概多久?”
“看情况,短则一两个月,长则三五个月。”妻子外出度假的那段时间,纪嘉行全部精力都用在工作上,许多工作都超预期地做好了。
“你弄吧。”有免费劳动力送上门,虽然对方是讨嫌的准前夫,可一想到自己和他生活了六年,他没少发神经折腾自己,桑书意心安理得地让他做事。
“那你呢?你接下来很忙吗?”纪嘉行试探着问,“真的不可以回家陪我一天吗?或者半天也行?”
“……”绕回到陪他的话题上,桑书意眼睑微垂,随即抬眼,上下几次地打量纪嘉行,“你非得叫我回家陪你,是不安好心吧!”
不是她下意识要把人往坏里想,是神经病的下限低。
并且,纪嘉行一直强调回家陪他,听着想对她意图不轨。
记起那次他在她办公室的行为,她不等他说话,脸微微一黑,接着说:“你适可而止,别逼我把你送进去。”
“……”纪嘉行也放下碗筷,“老婆,我叫你回家陪我,是我喜欢在家呆着,你不要想歪。”
“是我想歪,还是你嘴硬,你自己心里清楚。”桑书意捏住身旁男人的下颚,便即泄愤地用力捏紧,“上次你在我办公室做了什么,不要以为我忘记了,我只是没跟你算这笔账。”
妻子的力气有限,下颚又是骨头组成的部位,纪嘉行感受不到多少疼痛:“上次是我错了,我不该罔顾你的意愿,对不起!”
神经病状若真诚的道歉,桑书意不信他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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