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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2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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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道,“看你状态挺疲劳的,开车注意安全。”

    “有吗?”宁瑰露笑笑,“没事,就是没化妆。”

    前车开走后,宁瑰露还站了一根烟的时间才走。

    是有点累,还有点困。

    小时候看大人抽烟觉得很酷,长大了烟不离手才明白,哪有什么酷,纯粹吊命。

    上车要走的时候,脑子里又浮现了刚刚那小青年搂着郑一嘉撒娇的样子。她没问郑一嘉和那小孩是什么情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多半是热恋中。

    她没提起张明晟。当初她去西北的时候,郑一嘉和他刚结婚。

    一开始是朋友,然后是男友,后来是丈夫,现在估计已经是前夫了。

    从高中,到大学,到毕业,十年的感情也这样结束了。

    哪有什么永恒呢。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都是阶段性的,过了那个阶段,都要分道扬镳的。

    像有一片浓郁而冰冷的雾气,覆盖日光的暖气,从裸-露的胳膊皮肤一点一点往她身上浸润,她靠着椅背,眯着眼睛像逐渐往深潭下陷。

    直到,手机又响了。

    “宁工,您现在在办公室吗?我来拿T18项目的经费分配审批表。”

    她拉上安全带系上,神情已收敛得冷静而理性,语气又平静成了那个凌晨接到工作电话还能爬起来处理的宁工:“稍等,我还在外面,六点回来。”

    江轲从后视镜往后看了眼,那位“露姐”的车还没有走。

    他藏不住好奇,问:“嘉嘉姐,她也是老板吗?”

    这次Prty邀请的可都是好几家传媒公司的老板还有一批头部主播,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参加的。

    “她不是老板。”

    “噢——”江珂顿失兴趣。

    郑一嘉慢慢道:“不过她是所有老板上赶着都抱不上的大腿。”

    “啊?”江珂感觉她是和他开玩笑,撇嘴道,“就她开的那破车,能有什么来头啊?”

    先敬衣冠后敬人,世人大多如此。而有些人,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因为他们的出生就已经站在俯视世人的罗马了。

    “我们这种暴发户才喜欢迈巴赫和保时捷,人家瞧不上。”郑一嘉说。

    江轲还是觉得她在开玩笑:“保时捷都看不上的人会开吉利?嘉嘉姐,你真会开玩笑。”

    “知道龙翔台吗?”

    “知道啊,就在故宫旁边嘛。”

    郑一嘉似笑非笑,“她家老爷子住那儿。”

    江轲下巴往下掉,老半天,彻底不敢说话了。如果时光能重回,他想穿越回去把自己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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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车里,或者把嘴缝上。

    “那”刚出社会的小年轻要吓哭了,江轲兢兢战战问,“我是不是把她得罪了?”

    “你,得罪她?”郑一嘉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乐不可支地笑了大半天,“蚂蚁可得罪不了大象,人家一扭头把你是谁都忘了。”

    江珂默然片刻。

    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庆幸。

    他咧嘴,跟着郑一嘉“嘿嘿”笑了两声。

    二十八号是黄温意的生日。

    他们宿舍一共四个人,两个世界史专业,一个金融学,还有一个是国际新闻。

    学世界史的俩哥们一个是热衷于泡图书馆和展会的书虫,一个是常驻教师办公室和党支部的学生代表。大家家境都不差,但聊不到一块,是三个世界的人。

    另外一个学国际新闻的小辜,估计家庭条件一般,一有空就跑校外做兼职,黄温意和他打的交道比较多。小少爷零花钱多,偶尔逃课或者不回宿舍,发个红包就能让对方替他答答到。

    黄温意在老家的时候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富二代,从小到大都穿名牌,爱玩摩托,上高中就有了自己车。上大学后以为是天高任鸟飞了,结果来了京市才狠狠被刺激了一把,看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学校里就多的是开兰博基尼、柯尼塞格、帕加尼的顶级富二代。创业的,玩股票基金的,投国际期货的,听都没听过的东西,人家初高中就已经是内行了。

    大学就像一块调色盘,将五湖四海,各个阶层家庭的孩子汇聚在一块。城墙般厚重的阶层隔阂唯独在这儿变得同玻璃纸般薄。

    站在高墙下的人抬头看到了站在墙上的人,站在墙上的人又仰头看到了站在云层上的人,眼界和野心被不断拉宽、拉长,人人都成了脱不下长衫的孔乙己。

    有的人早早看清了圈层共轭的社会规则,只低头走自己的路,有的人就像受热膨胀后的热气球,乘着一夜成龙的梦,迫不及待地想跻身另一个阶层。

    社会就像刮皮刀,一旦踏足,能将人身上的锐气和天真刮得一干二净。懂得世故的人从不轻易开罪谁。毕竟钻营奔竞的人或许真能青云直上,脚踏实地的人却未必能如愿以偿。

    他挺同情辜行青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开眼看世界”的机会,有些人可能到死也就龟缩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一辈子都是“韭菜”。

    他心地善良才乐意带他玩,不过这人不怎么上道,把打工看得比什么都重,刮风下雨雷打不动去做家教。

    今儿晚上他生日,正好辜行青带的学生今天请假,他费了一番口舌这才把人拐出来好好见见“世面”。

    这是真正的酒会,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小打小闹。今天出席的都是传媒行业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连他都是蹭了别人的关系才得了一张邀请函,还只能带一个人进去。

    辜行青遇上他那才叫遇上贵人了。

    黄温意得意洋洋地想。

    再看辜行青神情。他阖着眼睛抱着胳膊,拽得像谁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

    “哥们,今天我生日,给我个面子,待会进去了就跟着我走,我怎么叫人你就怎么叫,那里头的都是大牛,咱们只要多认识一个,以后就多了一条路,懂不?”

    “十点半之前我回学校。”辜行青说。

    黄温意一哽,有点无语:“随便你,我是不可能那么早走的。”

    Symi国际大酒店,会员制准入门槛,有钱也不一定能住得上这酒店,今天的酒会就在这里举办。

    他们早早就到,来的时候酒会服务生还在布场。

    半个多小时后抵达的嘉宾才渐渐多了。

    黄温意嘴上吹得心高气傲,其实心里也很没底儿。

    这里他谁都不认识,就是大人物站他面前,没人介绍他也只能抓瞎,所以一进会场就找个地方猫着赶紧给送他邀请函的朋友发消息,又是撒娇又是卖乖,央着对面的人快过来。

    无知者无畏,他这着急上火,再看跟他一块来的辜行青,这人已经把这当自助餐厅,端着盘子吃起来了。

    “吃蛋糕吗?”辜行青问他。

    黄温意没眼看,感觉他纯纯烂泥扶不上墙:“你自个吃吧。”

    酒会到了九点半了,他眼巴巴等着的人还没来。黄温意急得抓耳挠腮,一分钟换三个坐姿。

    辜行青已经吃饱了,在手机上敲着课程作业,答应陪黄温意过生日的事已经尽到室友义务了,再过十五分钟他就走。

    “你等的人还没到?”

    “嗯。干什么?你要走啊?”

    “十一点宿舍关门,我九点四十五走。”

    “十点,我要等的人马上到了,我介绍你们认识。”

    辜行青打着新闻稿,眼也没抬:“不用。”

    真不识相。

    黄温意撇嘴。

    九点四十五。

    辜行青准时起身,道:“生日快乐。我先回去了。”

    黄温意有点犹豫。这个点了对方还没来,他觉得人家可能放他鸽子,根本不会来了。

    他一个人在这里谁也不认识,也没人搭理他,有个辜行青坐在旁边他俩还能说两句,辜行青也走了他孤零零坐在这就真像个傻逼了。

    “我跟你……”

    他话刚出口,大门被拉开了。

    刚刚在台上讲话的美女老板,这会儿阔步迎上去。

    黄温意激动地起身。他看见他的陈

    芮倩,倩姐了。

    他高兴地赶紧抬起胳膊挥手,结果人家根本没看他。他还想走近些打招呼,随口和辜行青道:“你先走吧,我现在不走了。”

    辜行青的脚步蓦地停在了原地,目光锁定在一个女人身上。

    她单手随意插在裤兜里,穿着简单平常的衬衫与长裤,在这群衣着华丽、妆容精致的人群中格外低调,甚至是格格不入,却一如上次在论坛会场里,又一次自然而然地被簇拥起来。

    他拉住了想赶上去打招呼的黄温意:“你和那位……”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斟酌着,选了一个极其尊敬的称呼:“……老师认识吗?”

    第18章 第十八章可他弄不明白,怎么心跳会骤……

    宁瑰露的到来是今天意外之喜。

    以前都说戏子是下九流,如今艺人身价水涨船高,走到哪都被追着捧着。新兴的“网红”产业链则成了各个圈子瞧不上的“玩意儿”。

    郑一嘉开的MCN机构,这几年乘着风口是赚了不少,与此同时,在圈子里的位置却越来越被边缘化。

    她高中就读于十四中,大学是在外国语,只有真正接触过位于权力中心的圈层,才会感受到“光有点钱”在京市这个地界是件多么不值一提的事情。

    这小半年了她三番两次办宴会邀请陈芮倩,想借高中情谊拢回人脉,都被对方以“忙”为由轻描淡写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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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她找人在圈里放出点风声,说“宁二”要来,不但陈芮倩接了邀请函,圈里不少和她不搭界的高层竟也打了招呼要参加。

    郑一嘉大喜过望。本来晚宴只设在工作室里,连忙托关系约到了国际酒店,提前一周从国外酒庄空运好酒,请米其林大厨操刀餐厨,更亲力亲为地布置每一处场地。

    一晚上她八面玲珑地应对着每一位宾客,心里却焦灼得很。

    九点多了,宁瑰露还没来,难免让人怀疑她放假消息虚张声势,这不止是要颜面扫地,信用也要毁之一旦。

    临近十点,宁瑰露和陈芮倩一同入场,俩人身着常服,低调得不惹人注意。郑一嘉悬着的心却终于落下,简直想扑上去狠狠拥抱一把。

    宁瑰露会来,全凭昔日交情。

    这五年,对宁瑰露而言只是荒漠里不变的几千个日日夜夜,荒漠外的人情世故都还停留在五年前。

    那时她刚大学毕业,不愿意和家里人走一样的路,又因为宁张两家交恶多年,而她竟然和张家孙子搞“地下恋”惹得老爷子震怒。

    一怒之下将她“发配”边疆,家里人都劝她和老爷子低头,而她拎着行李箱买了票,说走就走,从此一别五年,物是人非。

    昔日情人,如今四大皆空,日日厮混,无话不谈的朋友如今也只剩下客套寒暄。

    她这五年到底是为了抗争什么?还是为了不妥协什么?她自己也搞不明白了。

    如果说是为了爱情——她早就放弃。张家那时是一锅乱粥,家里的反应可比他们家激烈多了。又逢老太太出事,张思珩一声不吭退学,直博的名额也不要了,南下后人间蒸发,自此杳无音讯。

    如果说是为了自由——西北五年,阖家团圆的日子就连农民工也要返乡,而他们只能盯着报表看春晚,坐牢的人还能放风,他们两点一线,所有日子都雷同得如复制粘贴。

    思来想去,如果一定要评价,恐怕也只有“年少轻狂”四个字能一言蔽之。

    她自己都说不清这五年为了什么,摇身一变,竟然成了别人眼里卧薪尝胆、前途不可估量的人物,人人逢迎起来,也是荒诞。

    她心绪懒懒和人交谈,不像来参加宴会,像过路打个招呼。

    宁瑰露是在陈芮倩揽着她肩膀,凑过来低笑着说“你看,那个小帅哥看了你很久了”的时候,才注意到一道亮闪闪,甚至有些激动的目光。

    她注视回去,眉头微抬,无声地释放信号:有什么事吗?

    或许人和蚂蚁一样,是有一对无形的信号触须的。她传递的信号元精确无误地落在了他的触须上。

    他的触须蜷了蜷,接着高高竖直,然后小狗晃尾般飞快摇摆了起来。

    目光躲闪,却又在下一秒无法控制地转向她。

    寒暄的话题还没有断,宁瑰露漫不经心地应和着朋友的交谈,刚端起酒杯抿一口,余光瞥见他欲盖弥彰的反应,笑得呛咳了一声。

    “怎么回事?喝口酒还能呛到?”

    陈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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