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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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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穷讲究。”

    宁瑰露拿筷子捣鼓了两下,泼进垃圾桶里,接着朝服务生抬了下手:“劳烦,两瓶燕啤。”

    “又喝酒。”宁江艇皱眉。

    “今天按规矩应该在家吃饭。”她一抬眼。

    宁江艇霎时噤声了。

    两瓶启开的冰啤拿上来。宁瑰露拿起酒瓶给他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人碰了一下,什么词都没说,闷头先喝一口。

    太多年没见了,这些年里横亘着的事太多,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

    烤串上了,喝酒撸串,先慰劳下五脏庙。

    “他们家油边烤得真不错。”宁瑰露开口。

    “嗯,挺入味的。”宁江艇应着。

    “南边没这么香的大油边吧?”宁瑰露起了话题。

    宁江艇笑笑:“还成,南岛的北方人其实挺多的,各种东北馆子都有……还有澡堂。”

    “哈。”

    “你呢,在西北那几年,不好过吧?”宁江艇没拿杯子了,拎着半瓶啤酒和她杯子碰了一下。

    宁瑰露挑着烤鱼身上的肉,想了想,很诚实说:“嗯,刚去的时候挺不适应的。也有过一段后悔的……”

    “既然后悔,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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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回来?”宁江艇立刻问。

    “那哪成啊。我要是就这么回来了,这辈子别想在老爷子面前直起腰板了……”

    说到这,她鼻腔猛得又酸了,这一阵来得迅疾突然,她声音渐沉,清了下嗓子,欲盖弥彰说:“这辣椒面挺呛啊。”

    宁江艇看她一眼,没拆穿她:“是挺呛的。”

    有个挺迷信的说法,说家属不能在刚去世的人坟前哭,不然人心里挂记着,就舍不得走了。

    今天她一直绷着来着。

    这会儿可能是喝了点酒,血往上涌,有点儿上头了。她支着额头,用力皱了皱眉头,想把有点酸的眼眶压下去,忍得挺难受的。

    看到她这样,宁江艇就不继续这话题了。

    他起身道:“光吃串有点咸了,我去叫个炒饭。”

    “成。”她声音有点郁闷。

    宁江艇问得太会戳人肺管子。

    后悔。后悔为什么不回来啊?

    为了啥,为了二两面子呗。

    就为了面子,她宁可在西北那鸟不拉屎的山上吃几年土,也不乐意回头在老爷子面前低个头。

    对着越亲近的人,越拉不下脸。

    总觉得,你要是爱我,凭什么你不能退一步?你不能低个头?

    凭什么就要我低这个头?我偏不低头。

    就这么拗着,僵着。

    五年就过去了。

    一辈子就过去了。

    宁江艇回头看了一眼,见宁瑰露仰靠着椅子,拿纸巾捂着脸,他愣了会神,没回去,在门口又站了会儿。

    别哭。

    别伤心了。

    吃串吧。

    听着怎么这么欠啊。

    要是俩兄妹再抱头痛哭,那也太难看了一点。

    又过了几分钟,宁瑰露情绪正常了,朝他喊了一句:“大哥,干啥呢,还没点完啊?站门口接客呢?”

    宁江艇拿着一瓶牛奶走了回去。

    他把牛奶放她面前,说:“别喝那么多酒。”

    宁瑰露往后一仰,表情一言难尽:“又是酒又是奶的,你想拉死我啊?”

    宁江艇愣了下,反应过来,坐下后笑了半天。

    宁瑰露评价他:“在外面这几年混傻了。”

    三言两语,这十几年来的隔阂暂时偃旗息鼓,恢复和平共处。

    这一顿串吃了得有两个多小时,喝了四瓶多一点啤酒,最后剩下那半瓶是宁瑰露对瓶吹的。

    他起身去结账,结完账再回来,宁瑰露已经趴桌上了。

    “小露,走了。”他拍拍她肩膀,叫了一声。

    宁瑰露没反应。

    “喝多了?”他摸了摸她脑袋。

    宁瑰露脑袋埋在臂弯里,摇了摇头。

    一看就是头晕了。

    “别搁这趴着了,来,回去睡。”他搀起她手臂,想把她扶起来。

    她又往另一边一倒。

    宁江艇无奈道:“就这酒量还对瓶吹……起来,我背你回去。”

    他抱着她臂弯把她搂起来。

    她眯着

    红肿的眼睛,往宁江艇后背上一趴,不动了。

    他弯了弯腰,感觉骨节处有些压迫后的酸疼,眉头拧了拧,闷哼一声才把人背了起来。

    这丫头瞧着挺瘦的,没想到背起来还有点分量,没那么弱不禁风。

    宁瑰露圈着他脖颈,脑袋吊在他肩膀上,随着他走动,下巴一下一下地撞着他肩胛骨。

    他两只手抬着她腿弯,将她往上掂了掂,道:“撞得不疼啊?”

    她没答,说不好是睡着了还是装睡呢。

    这一路不远,宁江艇走得很稳很缓,用了近半个小时才把她背回空房子。

    才收拾好的床又躺进一醉鬼,沾上了一床的酒气。

    她今早的妆已经彻底斑驳,两眼皮子肿得和桃仁似的,瞧着这几天没少哭。

    脸上的淡妆在鼻翼旁结了小块,他伸手给她扣了扣,不知道涂的什么玩意,没扣掉。

    他找了块新毛巾沾水搓湿,又回床边弯腰给她洗了把脸。

    毛巾裹着手指,在她眉毛上,鼻翼两侧使劲搓了搓。

    怎么擦不掉?抹的水泥灰?

    宁瑰露长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痛苦地睁开了眼睫。

    宁江艇还挺讶异:“醒了?”

    她眉头鼻子皱成了一块,摸了摸脸:“按你这个搓法,我就是死人也要被搓活了。”

    “我有这么大能耐?”宁江艇收了神通,将毛巾撤回,道,“醒了去洗把脸。这脸上抹的什么东西,搓也搓不掉。”

    “化妆品,防水的,大哥。”

    宁瑰露慢吞吞坐起身,对着床边又出了好一会儿神。

    “酒还没醒?”宁江艇狐疑问,“真的还是装的?”

    “装的。”宁瑰露没好气。

    她趿拉着鞋往浴室去,拧开水龙头对着热水,放了好一会儿水也没热,她喊了一句:“是不是没热水了?”

    宁江艇说:“电都没有,还有水就不错了,哪来的热水。”

    宁瑰露也不讲究了,捧了一捧水往脸上搓了几下。

    宁江艇把毛巾给她送进来,道:“毛巾给你挂旁边了。”

    宁瑰露擦了把脸,随手又把毛巾一挂:“我要上厕所。”

    宁江艇赶紧退出去给祖宗拉上门。

    过了会儿,宁瑰露从浴室走出来,问宁江艇:“你下午洗的冷水澡?”

    “下午天热着呢,水是热的。”

    “也对,这天气。”

    她打了个呵欠,“我困了,我今天在这睡了。”

    宁江艇:“那我去沙发上睡。”

    “随你。”

    她倒头往床上一栽,闭着眼睛又往床头摸了摸,郁闷地喊:“怎么没枕头啊?”

    宁江艇:“……”

    办事不牢。这人还好意思喊。

    他退出了卧室,把灯和门都给她关了。

    宁瑰露听到他在外面收拾茶几,迷迷瞪瞪想了想。外面的大沙发也能睡,挺长的红木沙发,他们以前也没少在家里的沙发上打盹,除了硬得有点膈、太凉有点冷、太窄容易滚下去外……

    唉。随便吧。管他的。

    过了小半个小时,卧室门又开了,宁江艇拎着一枕头给她放床头,道:“枕头。盖着被子睡,晚上别着凉了。”

    “这天气,着凉?热死了都。”

    她一脚把被子蹬开。

    “我看你是又想生病了。”他把被子又拉过来,“把肚子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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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买了新被子?”

    “没,我有个外套。”

    “你就出去买了个枕头?”宁瑰露问他。

    宁江艇说:“不给你买你能哼唧一晚上。”

    “不至于……”

    宁瑰露往床里面挪了挪,拍拍床道:“睡床吧,别睡沙发了,硬得要死,还不知道几百年没擦过了。”

    “挺干净的,睡得下,你好好睡吧。不回去就跟家里打个招呼,别让家里人等你。”

    “谁等我啊,九点没回去就知道我在外边睡了……”她翻了个身,看着他,“爸妈回来了,你不回去看他们一眼?”

    “看一眼,然后呢?”宁江艇反问她。

    宁瑰露和他对视着,好一会儿,她说:“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这话说得有点憋闷,嘴都抿下去了。

    宁江艇怕她又掉金豆子了,随口应付:“就这两年吧,我忙完手头的事就回来了。”

    “真的?”

    他点头:“真的。”

    宁瑰露又往床里头挪了挪,留出大片床位:“上来躺会儿,中间楚河汉界隔着那么远呢,我都醒盹了,跟我唠会儿的。”

    宁江艇没躺,只在床边坐下,道:“唠什么?”

    “唠点你能说的。”

    他想了想:“想不到什么好说的。你想听什么?”

    宁瑰露一下也还真想不到要问点什么深刻话题,和他工作有关的事,他肯定一个字都不会说,那就只能聊点私事。

    私事还有什么能聊的?除了家长里短就是男男女女了。

    她琢磨了下,问:“你现在处对象了吗?”

    “没。”

    “那你大学时候呢?处过吗?”

    宁江艇看了她一会儿,说:“算处过吧。”

    “算?”宁瑰露好奇起来,转过身支着胳膊肘问,“怎么个‘算’法?”

    “忘了。”

    “糊弄鬼呢你!”

    “都十来年了,谁记得那么远的事。”

    “那后来呢,后来有没有谈过?”

    “你今天怎么这么八卦了?”

    “唠嗑啊,不就随便聊的吗?”

    宁江艇侧头看她,微微正色:“那我问你,你和庄谌霁,你俩怎么又搅和在一块了?”

    “今天这问题你问三回了。”

    “你答了吗?”宁江艇反问她。

    “就,旧情复燃呗。”

    宁江艇冷笑一声:“终于承认了啊!”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你不是还死装吗?”宁江艇又反问回来。

    宁瑰露脸皮一向很厚,坦然承认:“以前是太小,怕事儿,这不人之常情吗?”

    “还有你怕事的时候?我以为你就是不那么喜欢他呢。”

    他这话一下把宁瑰露说没词了。好一会儿,她道:“也不能这么说,那时候就是太小了。”

    见她示弱,宁江艇顺口就说了:“一天天的瞎闹腾,那时候就该连你一块收拾了。”

    “什么意思?”宁瑰露愣了愣,猛地坐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她瞪圆了眼,连语气都严肃了起来。

    等宁江艇反应过来说秃噜嘴了,再找补也已经来不及,他干脆道:“护也没用,收拾也收拾过了。”

    还没还手,生挨了几拳。

    “到底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是不是……”她仔细回忆了下时间线,定格在了一个点,“夏天,暑假,我高二的时候,是不是?”

    他有意含糊过去:“我哪记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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