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滚倒是滚得利利索索的。
祝鸣牙根都快咬断了,盯着殷钰消失的地方,眼神茫茫然。
闻人白几步走了上来,叫了声祝鸣,祝鸣回神,忽然感到心虚,这事儿可怎么跟师父交代啊。
她怂怂地把掉在地上的柚子捡回来,皮裂开了,砸地的一面有点烂,但别的部分还能吃。
祝鸣正头疼不知该怎么跟闻人白解释,一抬头,却发现师父的脸色比自己的还要奇怪。
凝重、不解,还带着几分恍惚与回忆。
“师父。”
闻人白嗯了一声,两人双目相对一阵沉默,还是闻人白先问:“怎么回事?”
祝鸣忙不迭把事情经过说出来,其实她跟殷钰这点破事,闻人白多少也有所耳闻。且在闻人涂的经手下,殷钰这个名字已经被管理局系统收录,只是资料一直不多。
“所以她现在,叫殷钰。”闻人白忽然问,“阿涂见过她?”
“见过好几次了都。”祝鸣见闻人白态度有些奇怪,忙问,“师父你也见过她?”
但这个问题,闻人白给出的答案却有些奇怪:“我不知道见的是不是这个她,祝鸣,下次跟殷钰有关的任何消息,都要及时告诉我,如果她出现,一定要联络我。”
“好。”
闻人白看起来不想细说,祝鸣也就不多问了,但她好奇的眼神跟俩灯泡似的半点藏的意思都没有。
闻人白只好无奈地说道:“或许殷钰找到你,跟祝家没什么关系,反而跟我们家有关系……这件事涉及到闻人家内部的一些事,我不方便多说,我只能透露一点,她手里也许有我们家族丢失的一样法宝。”
说罢,这个沉稳的女人调整了下眼罩。
“明白了师父,你不用说了,我肯定会帮你要回来的。”祝鸣十分有情义地保证着,但实际上,她有一点想反驳闻人白,就是殷钰也不一定是为了闻人家才找到自己的。
她说了,她就是为了祝鸣接近的祝鸣。
祝鸣觉得,她没骗自己。
回到工作室,祝鸣在进屋前调整了下心情,虽然半路碰到了殷钰这个倒霉催的,但她好好的生日可不能为了她被破坏。
祝鸣露出笑容,抱着柚子冲进屋里:“我回来啦!”
闻人涂、云走川和唐巧琦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从旁边冲出来,差点没把一个奶油蛋糕直接怼到祝鸣脸上。
“生日快乐!”
“怎么回来的这么慢啊,都等的不耐烦了。”
原来她们还偷偷藏了一个蛋糕在这等着呢。
几人回到被打扫干净的餐桌处,推着祝鸣去许愿,祝鸣放下水果,临到许愿了,却发现不知道改许什么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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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殷钰一通捣乱,让她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压根就不会满足任性的愿望。
不过仪式感还是要有的,那就许愿吧,即使不实现,也没关系,她自己会向着愿望努力:希望我在乎的人都能好好的,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然后吹灭蜡烛,分切蛋糕。
蛋糕甜而不腻,特别香,正吃着,闻人涂忽然凑近:“你这条围巾哪来的?”
祝鸣一噎,莫名心虚,她应该骨气冲天把殷钰这条破围巾扔进垃圾桶才对,但她不但没有,还就这么围着带了回来。
祝鸣下意识避开闻人涂的视线说:“太冷了,超市顺便买的。”
闻人涂摸了摸:“你这个比我那条四千九的还舒服,款式也好看,没想到超市货都这么争气了。啧啧,果然不能陷入消费主义陷阱,赶明儿我也买一条去。”
吃过喝过,闻人白开车顺便把唐巧琦送走了,闻人涂留在工作室睡了一晚,云走川第二天又回去上学。
热闹的工作室再次冷清下来,祝鸣又开始了一成不变的生活。
那条围巾那天过后就被她扔到抽屉里放了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倒是闻人涂,专程跑去街头超市逛了一圈,回来颇为失望:“我怎么没看到卖这一款的,是大家太有眼光都买光了?诶,你那条呢,怎么不戴了?”
祝鸣干咳两声说:“我天天待在工作室里,又不怎么出门,哪有机会戴围巾。”
“也是,差点忘了。”闻人涂忽然推着祝鸣,“你快把它找出来,我看看标签,实在不行我上网买一条,天冷了,一条暖心围巾正好当礼物送别人。”
标签?殷钰自己织的哪来的标签?!
祝鸣支支吾吾道:“超市便宜货,没有标签的。”
闻人涂不信:“不可能吧,我看看嘛,万一上面有品牌名字呢,哎呀磨磨唧唧的,至于这么懒吗!”
实在没办法,祝鸣只好带闻人涂进卧室,手指向抽屉:“你自己翻吧。”
反正她是不想再看到这条围巾第二眼了。
闻人涂很快便翻到了这条红围巾,仔细检查了一遍,越检查脸越沉,刚才的兴奋劲儿和好奇心全没了。
尔后她把围巾往抽屉里一塞,沉着脸走近祝鸣。
祝鸣正玩手机呢,抬头,莫名其妙。
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闻人涂便伸出手指头,在祝鸣脑门上用力一戳,二戳,三戳……戳的祝鸣脑袋直晃,闻人涂恨铁不成钢道:“你啊,你,你这个没出息的,我看你是没救了!”
戳罢她转身就跑掉了。
祝鸣被戳的脑门都红了,满头问号挂都挂不住,到底怎么了嘛?
她不得不重新面对那条大红围巾,像闻人涂一样认真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这一检查,终于发现了问题,那围巾一头用金色丝线绣了几个小字:鸣鸣生日快乐^_^
没错,末尾还带了个笑脸。
第74章 现实线:不受欢迎的孩子
第七十四章
元旦过去了,祝鸣那还是很冷清。
云走川忙着学习,可以理解,但闻人涂不知道在忙什么,神出鬼没的,简直比她之前不停刷副本还要忙。
祝鸣怀疑她在谈恋爱,可谈恋爱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而且闻人涂好像经常留在管理局内,加班又不像加班,谈恋爱也不想谈恋爱,搞不明白。
更过分的是祝鸣收到邀请函,要进副本了,闻人涂都不搭理了!
与之相反的是,闻人白却主动找祝鸣说:“以后你有副本,我和你一起,我想见见殷钰。”
很显然殷钰总缠着祝鸣进副本这件事已经不是秘密了……但让人意外的是,接下来的副本,殷钰并没有出现,闻人白白跟她进一次副本了。
祝鸣琢磨,闻人白和殷钰大概率认识,殷钰应该是在躲着闻人白,但问题是,以她的实力不应该呀,她能怕谁?
琢磨着琢磨着,祝鸣忽然有了个不靠谱的想法,该不会是自己让她滚,她觉得自己不想看到她,所以就不出现了吧……
祝鸣拍拍自己的脸,懒得想了,做人不能太自恋。
她也寂寞不了多久了,因为马上就要到学生们的寒暑假,云走川不用住校,可以在工作室陪自己了。
临近期末考试,云走川压力很大,两次周末回家,看着心情都不太好。
而这一次,开学回去后没两天就要真的期末考,祝鸣本来想继续拉她去拜一次神,但想想之前的倒霉经历,还是算了。
便自己搬了个小板凳坐到明显心情低沉的云走川身边宽慰她:“我看了你上次期中考的成绩了,中流,以你的基础可以了,这次只要比期中考得好就行。咱们才高一,以后慢慢补,压力别太大。”
云走川无奈地放下笔:“我没什么压力。”
“那你最近闷闷不乐的。”祝鸣揪揪她的脸蛋,“我又不是瞎,我能看出来。”
“真的很明显吗?”云走川迟疑地问道。
“真的!”这时候祝鸣开始察觉问题不对来了,“不是因为学习,那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因为你妈?”
云走川摇摇头,微微垂下眼眸:“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我是你老板,有什么事跟我说,别不好意思。”
这事儿对云走川而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她想了会儿,才弱弱问道:“我的口音很重吗?”
祝鸣一愣:“还好,能听出来你不是本地人,又不影响交流,怎么了?”
话既然都说出来了,云走川便干脆全说了:“同学们都不喜欢和我玩儿,他们说我口音重,土,笨,怪里怪气的,而且又穷又抠。可是老板给我的工资就这么点,我得节省,反正,他们都不喜欢我。”
祝鸣:“……你说仔细一点。”
她忽然发现,自己对云走川的关心确实少了,孩子自己一个人平时都住校,祝鸣觉得她年纪不小一直很靠谱不会出什么乱子,却忘了,中学生的世界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融入的。
云走川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细说的,要说欺负呢,倒也没人明面上打她。
就是坐她背后的男生老揪她辫子,动手动脚,还想偷偷给她剪头发。就是有几个女同学老在背后议论她,等她走过去了,就嘻嘻笑着装什么事都没有。就是在老师布置任务,而她不小心没听到的时候,没人提醒她。就是小组活动的时候,她想加入,却总被人拒绝……
“老师说,让我主动跟同学打好交道。”云走川眼中充满不解,“我试过了,没有用,她们不接受我的好意。”
祝鸣摸摸她的头发,说:“我知道了,这事儿不是你的错,这样吧,下次再有人动你头发,你就直接打回去,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老师说不能打架。”
“那老师也没说可以弄人头发啊!”
云走川忽然有点好奇:“老板,你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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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受欢迎吗?”
祝鸣:“……”您这可真是会往人心头捅刀。
祝鸣念高中那会儿,待遇还不如云走川呢。她的高中,在小地方,不知名,鱼龙混杂,再加上祝鸣那时就是个傻呆瓜,被欺负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那时候孤儿院里健全的孩子大部分都被领养出去了,很多人想象不到一个小城市里的孤儿院能有多苦,先天残缺、身患重疾和智力障碍的孩子共同组成了那个压抑痛苦的地方,即使有国家补贴和社会捐助,病魔也像无底洞般吞噬着那些资源。
祝鸣是那年那所孤儿院里最有出息的孩子,即便如此她也不能例外,她有严重的幻听、耳鸣和持续高热病症。
她反应迟钝,大脑有点问题,无法给予他人正常的情感回馈,但至少身体健全,能与人沟通也能进行学习。
院长很要强,觉得祝鸣只是反应慢了点,坚持让她进入普通学校学习,她一直觉得祝鸣有机会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只要不脱离社会,她一定可以成长起来。
祝鸣也没让她失望,虽然成绩一路吊车尾,但磕磕绊绊还是读了下来。
只是她始终没有告诉院长,自己并不开心。不,准确地说,那时候她对开心郁闷等情绪都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她知道自己被欺负,被霸凌,被排挤,她感到失望、低沉、郁闷……这些痛苦却始终被埋藏着无法外放,她的情感一直被压抑着,无论正面还是负面。
即使被人关到洗手间,她也没有太激烈的恐惧与愤怒,只有一种细水长流的消沉经年累月腐蚀着她。
祝鸣知道,大概是因为这样,同学们反而更不待见自己,他们一直在背后流传自己是神经病,神经病杀人不犯法,他们已经预先把自己放到了恶人的位置上,他们压根不会对自己惩治恶人的行为感到抱歉。
可祝鸣感情再淡,也不代表她不会痛苦,否则殷钰也不会趁虚而入了。
后来祝鸣变正常了,她懂得了什么叫痛入心扉,也懂得了什么叫快乐高兴。再回想起以前的时光,她颇有些遗憾,因为同学们已经各自东南飞,自己没机会报复回去啦。
当然,她也不想见到他们,怪恶心的。
但时至今日,祝鸣也不知道,当初自己该怎么做才能避免被霸凌,因为她没有做错什么,她就是那样的存在着。
于是祝鸣用力拍了下云走川的肩膀说:“没有,我也很不受欢迎,所以你要是想问我怎么才能融入集体,我没办法教你。但假如我能回到过去,我不会做什么融入他们的努力,我只会尽力保证自己不吃亏。谁打我我就打谁,谁欺负我我就欺负谁,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就这么简单。”
云走川若有所思,祝鸣连忙补充:“当然我这是说我自己,我的情况跟你不太一样,可没说你也要这样做啊,我又不是教育学家,真是的……整天就会为难我!”
云走川更混乱了:“那我到底要怎么做嘛?”
祝鸣仔细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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