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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至此？

    她诧异的攥紧萧祁礼腰间的玉带惹得萧祁礼垂眸看向她那颤着睫羽。

    “翎儿不高兴吗？”

    “翎儿不高兴。”她闷闷的应了一声。

    “为何？”

    为何？姜书翎想了想，大概是因为皇后被打入冷宫的原因不是因为谋害她。

    她被打入冷宫，是因为皇帝不爽她了。

    她有什么好高兴的？

    她需要被做主的时候无人替她做主，她有什么好高兴的？

    姜书翎也不想把这事分得很清。

    可事实如此，处置皇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只是皇帝不愿意处置而已。

    姜书翎对这位不替儿媳妇做主的公公，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偏偏他是皇帝，她没有办法表达不爽。

    “殿下，翎儿应该高兴吗？”姜书翎推开萧祁礼，正视着他。

    萧祁礼歪头，似乎她有另一番见解。

    “孤猜一猜？”萧祁礼看向胸膛前将他推开的掌心，抬手就握着手腕继续按在胸口。

    他才不要被她推开。

    有什么想法不一致的，摊开说。

    有什么不开心的，摊开说。

    他不高兴他的情绪他都可以自我消化，并不会泯灭一分他对翎儿的喜欢。

    可翎儿的情绪不同。

    她总是要推开他。

    她消化不了的，就该吐出来，而不是把他这个人给消化了。

    姜书翎闷哼了一声。

    他能猜到才怪，她都觉得自己的想法奇怪。

    毕竟，结果是好的，不就好了吗？

    可没想到，萧祁礼很快就猜到了，他直接问她，“翎儿觉得处置皇后处置的太晚了？”

    “孤猜对了是吗？”萧祁礼将人往怀里抱掌心顺着她的脊背轻抚。

    “不全对。”

    萧祁礼抿唇，听着她低落的声音，心底好似有什么碎开。

    翎儿很少这样，姜舒婷的死讯传来时，她都未曾有不好的情绪。

    他大概理解了翎儿不高兴是为何了。

    是不能自己亲手复仇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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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权势不够，是要依靠他人而不可靠的无力。

    他心里泛着心疼，将人往怀里按了按，安抚道，“是我不好，没有第一时间就将她拉下来，处置了她为翎儿做主。”

    姜书翎被抱在了怀里，听着他的自责没有开口。

    不是他的不对。

    她没有责怪他。&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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