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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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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一些。大师兄的偏执就在于不想叫自己与修道之外的事有牵连,因而格外在意别人是否冒犯了师弟。

    除了这个念想外,萧淼清实在不知道张仪洲还会出于什么心态表现成这个样子。

    “他没有冒犯我,他只是为了救我。”萧淼清说,又有些羞于启齿般讲出下半句,“我现在知道冒犯是什么了,你教过我的!”

    归鹤门的几个师兄虽被路上的鲛人拖住脚步,但是人也越发到近前,再不出一会儿便会发现张仪洲的异样。

    而闻淳更是因为经受不住张仪洲身上四溢的魔气已经有些失去意识。

    萧淼清用另一只手反握住张仪洲的手腕,他刚才讲出的那句话终于引起了张仪洲视线的波动。萧淼清趁热打铁,紧紧拉住张仪洲,又看了一眼他背后修士们,在最后关头把心一横,忽然踮起脚来在张仪洲的唇上亲了亲。

    这轻轻一碰好似如春风化了冰霜,像叫张仪洲忽然回神一般愕然地看着萧淼清。

    萧淼清脸颊有些烧红,上次师兄便是在亲完自己以后才恢复了些神识,他在这关头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法子,只能这样试试。

    “这样才是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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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萧淼清说,他将自己的衣袖拉下来,紧紧握住张仪洲的两只手说,“师兄有什么要问我的,我们回去再说,现在别叫他们发现你身上的魔气好不好?”

    萧淼清的话总算是起了些左右,闻淳颈部的魔气渐渐弥散在了空气当中,也就在这个关头,归鹤门的二师兄气喘着持剑冲了过来,追问:“这里怎么了,方才那样的魔气,”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闻淳,又问:“你们刚才遭遇了什么袭击吗?”

    刚才他们离得远,没有仔细看这边的一举一动。倒是有人看见萧淼清忽然靠近张仪洲的动作,只是张仪洲身形比萧淼清高大许多,又将他完全挡住,即便是看客觉得那动作太过贴近,却也万万不会想到是萧淼清亲了张仪洲的缘故。

    萧淼清松开张仪洲的手,但人不敢站太远,唯恐张仪洲随时陷入不久前的状态,他半挡住张仪洲,庆幸现在大家所在的位置满是不遮掩的各种魔气,归鹤门的师兄们不会对张仪洲有太多怀疑。

    不过萧淼清还是迅速将话题扯开:“是我身上有些魔气,还有这岛上的其他气息,”他解释,“是我认识的一位点头之交正好在这岛上,他以他的血液借我作为掩盖,我们方才逃出来。”

    萧淼清没敢再说斩星的名字,反过来强调了点头之交这几个字。

    “还有,”萧淼清回身指着那处自己钻过的深水潭道,“那处水潭好似是从前的一条通道,水中的岩壁上雕刻着许多似乎与人族祭祀有关的图案,不知下方引入何处。”

    归鹤门的几个师兄虽然没有如萧淼清与闻淳一般被抓起来,可是形容也不免狼狈了很多。由此再看张仪洲,他却依旧仙姿绰约,白衣未曾沾染一丝尘埃,使不知情的外人见了总要叹服。

    正在他们交谈的时候,沼泽林里再次响起了萧淼清熟悉的声音,鲛人的尾巴在泥水中发出啪嗒作响的拍打声。

    许多鲛人从沼泽林走出,从海中爬来,再次对他们造成了合围之势。

    从低等人鱼身后走出几个鲛人,其中便有最开始将萧淼清掳走的那个,包括斩星也出现了。不过现在萧淼清不敢随意指认,一来斩星的立场本来与他们有天然分别,自己若攀扯什么只会给斩星带去麻烦,倒不如装作不认得。二来萧淼清也怕自己现在说出斩星的身份,师兄随时再回到前面的状态,岂不完了?

    “这岛可不是这样随意登得的。”黑衣男子站出来,目光在萧淼清身上逡巡后,又回头看向斩星,“主君可是无福消受这美人?早知如此,倒不如交托给我,我倒不至于叫他此时还有力气站着。”

    如此直白又下流的话,叫在场的修士们俱是脸色一变,萧淼清更觉得身后张仪洲的气息瞬间变了。

    萧淼清下意识拉住张仪洲的手,想要克制张仪洲的动作,然而张仪洲的手虽然被他完全拿住,然而那口出狂言的黑衣鲛人却依旧在瞬息间收了声。

    他原本人形的双腿忽然好似被剔骨一般,皮肉大块地从骨架上活生生掉了下来,骨头也随即被打碎了似的,使他在剧烈的痛苦当中甚至来不及发出一点嘶吼,人已经只剩下上半身。

    而下身已经软若成了血水,无骨似的倒在地上,只是他上半身还有凭依,所以不至于立刻死去。

    但任何人见了他遭受的痛苦大约都会觉得这还不如一刀毙命。

    这改变发生得太快,直至黑衣鲛人倒在地上,他才看清自己身下的惨状,痛叫之声才凄惨发出。

    在场之人无不被这场景吓住,鲛人之间除了斩星外,更是瞬息乱作一团。他们压根没有想到自己与修士们的法力差距如此之大,甚至还来不及分辨出手的人是谁时已经遭逢厄运。

    而萧淼清最感震撼。

    鲛人们生性放荡,萧淼清虽然因他们的淫词浪语而感到冒犯,可总归想着一族有一族的特性,至多有想叫他们闭嘴的心思,却远没有因为一句“没力气站着”就要对方剔骨去肉的程度。

    不过最让萧淼清内心大惊的是方才他明明握住了张仪洲的手,对方也未使出任何有形的法术,便连佩剑也安安稳稳地拿在手里。仿佛只要张仪洲心念一转,便可以完全操控周遭人的身死。

    上次萧淼清看见有人这样出手时,还是凌时被召唤来的时候。只是心念一转,人就在凌时面前化作血雾。

    凌时曾经说过张仪洲也有这样的能力,彼时萧淼清觉得就算师兄有这样的能力,也会被慈悲心克制。

    或者在前一刻,他还设想过自己握住张仪洲的双手是有力的,是真正克制张仪洲的。此时萧淼清才发现,对方愿意被自己如此轻易地压服住某些暴走的情绪,势必有更深的缘故。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当时请归神像的仪式是由谁……

    鲛人们俱因惊骇而怔住。

    魔族十分慕强, 这特质在鲛人之中体现得更明显。

    黑衣男子是被他自己体内迸发出的魔气撑开了皮肉,那股凭空出现的外部的魔气却能如此纯熟得操控另一人的身躯。

    这也是斩星第一次如此近得看见张仪洲。一个修士在任何时候都波澜不惊可以被判定为超然出尘,除非他的波澜不惊源于漠视与毫无慈悲。

    斩星曾经无数次希望自己变成这样强大的存在, 但真的直面这样的人时, 他才明白这样如滔天巨浪般蔑视一切生灵的气息倘若没有一点束缚会多可怕。

    困兽还未出笼,困兽甚至被他脆弱的囚笼驯化了。

    黑衣鲛人在地上扭动挣扎, 终于发出了惨烈的叫声, 使人不忍耳闻。他脸上的神色更是想被人生生撕裂一般, 痛苦到连完整的句意都无法表达。

    萧淼清好像受了惊, 直直看着他, 肩膀隐约有些颤。张仪洲抬手,微凉的指尖落在萧淼清的眼皮上,挡住了他的视线, 低声在萧淼清的耳畔说:“别怕。”

    他再抬眸看向黑衣鲛人, 似乎也被对方的叫喊困扰, 指尖轻轻一抬, 黑衣鲛人的脖颈发出咔嚓一声,歪断在原地。

    他失去了生命, 终于也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动力。

    萧淼清的情绪复杂, 如一团麻线般纠缠在一起,但其中最多的并不是恐惧或者害怕, 而是眼看着一切在自己面前失控时, 而自己又想抓住某种控制力时的矛盾感。

    这样的矛盾感反而让萧淼清体内一直难以捉摸的法力好似受到了规整, 忽然流畅运行起来。

    他把张仪洲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拉了下来, 但没有松开而是握在了掌心。好像即便如此失控甚至造成死亡与混乱的张仪洲还是给萧淼清安全感。

    原本不断靠拢的鲛人因这场死亡的迅速结束而产生了退却之意,不止停下了靠近的动作,更往后退去, 只是看向张仪洲的目光就好像锁定了某束光线。

    归鹤门的几个师兄虽然惊诧于张仪洲出手的果决以及对黑衣鲛人的狠辣,但想到对方如此辱没张仪洲的小师弟,下流之态尽显,往大了说可涉及师门颜面,张仪洲出手并非完全叫他们不能理解。

    怕场上气氛更加急转直下,归鹤门的二师兄主动站出来朝斩星客套行礼说:“我们登岛本意并非冒犯你们。”

    这话说得已经有些迟了,毕竟张仪洲刚刚才杀了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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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鲛人。不过归鹤门的二师兄还是得硬着头皮说:“我们会尽快离开,还请大家都抬一抬手。”

    出乎在场其他修士们预料的是,斩星对于黑衣鲛人的死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垂眸看向地上那摊半人的血水,眼睛都没多眨一下,似乎对他的死早有提前预料。

    “你们登岛必然有缘由,”斩星开口,目光才落到萧淼清身上,便感到了另一道更强烈的视线冷冷看着自己,一道视线而已,便好像牵连了他体内的魔气。

    斩星这才明白为何刚才根本看不见张仪洲出手。这世间的魔气,奔逃四散的,魔族体内的,都天生可为他所用,至多心念一转罢了。

    这样程度的魔气其实已经无需任何诱引,注定要在这世间引出无数波澜。

    即使刚才张仪洲才在他面前杀了他的族人,斩星也相信张仪洲不会对自己出手,起码不会当着萧淼清。

    斩星收回视线,忍下身上每一寸皮肉当中的不适感,在这种仿佛刀剑悬在头顶的感觉中,继续道,“既然我们技不如人,你们有什么目的直说无妨。”

    周围即便有鲛人对斩星的话感觉不满,但也对张仪洲心有余悸,并不敢做出头鸟。

    斩星抬起手,示意从海中涌出的鲛人回到波涛当中。

    归鹤门的二师兄不曾想过会这样顺利,但是也知道抓住机会,他立刻改换口气问:“我们此行来是为了了解陆上的神君像的来由,如果没有查错的话,最初的神君信仰来自于对鲛人的祭祀,方才我们有师弟在那处深潭里面发现了一些似乎从前祭祀的痕迹,不知那里有什么历史,可否容我们一查?”

    萧淼清暂收回自己混乱的心神,只定焦在当下的鲛人岛上,他也对斩星说:“我们会在太阳落山时全离开。”

    他的目光歉然,其他的话堵在嗓子眼里,当着他人的面难以说出,却也知道最好的表达歉意的方法是不要随意打扰另一种族的生活。

    斩星想起前两次见萧淼清时,对方还好像是个没心没肺的半大孩子。他甚至疑惑过为什么萧淼清成了束缚张仪洲的力量源泉。好像以最柔软的东西去克制最刚强的恶。但现在看着萧淼清那样坚定地站在张仪洲身边,他才有些体会到了柔韧的力量。

    斩星闻言,以目光示意鲛人之中的一位老者。随后萧淼清他们便看见沼泽林里走出一个头发苍白,脸上也有许多皱褶的老人,不知活了多少年岁,连鱼尾都有些怪异的弯折,鱼尾上还有无数经年累月的伤痕。

    “他是我们岛上年纪最大的鲛人,有什么可以问他。”斩星说,“至于你们想要了解的,我不会阻拦,但你们要在太阳落山时离开。”

    他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归鹤门的另一位弟子此时上前一步道:“这岛上还有其他人族,他们的自由……”

    他的话还没说完,斩星已经冷冷看过来,“那些人族本身就是登岛猎杀鲛人的贪婪之徒,你们能够救他们一次,未必能够救他们两次,因果循环,千百年来就是如此。”

    那弟子被斩星堵得无话可说,也无法否认什么,但依旧想要争辩。

    却是归鹤门的二师兄将他师弟拉回来,以目光示意他稍安勿躁。他们登岛便已经是冒犯了,再要求什么便有得寸进尺之意了。

    斩星离开后,其他鲛人大多也四散开,远远躲在树后之类的地方观望这边。

    唯有那位年老的鲛人留在原地,他被岁月雕琢的脸庞上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好似已经看过太多沧桑。

    萧淼清走近两步,揣度着开口:“爷爷,我们请教你几个问题好吗?”

    他不知这位年迈的鲛人活了多久,不知如何称呼对方,开口就是爷爷,反而叫那老鲛人笑了出来,觉得萧淼清倒有些超脱族类的洒脱。

    “你们问吧,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了。”

    另一边归鹤门的一个师兄正用术法将那深潭里的水排出来,露出长了青苔的湿滑台阶,往里延伸到不知多远,只看得见一个圆圆的黑洞洞的口子。

    “人族原本举行的鲛人祭祀是什么样的您知道吗?”萧淼清问。

    老鲛人似乎陷入回忆里,“那时候的祭祀十年一次,也盛大无比,彼时鲛人一族还十分强盛,在水中自称王者,便是陆上许多魔族也无法匹敌,”他说的远了,自己也回过神来,继续将话题说到正处,“这处溶洞的确是曾经人族的祭祀残留的。”

    原本鲛人一族不会龟缩在这样的小岛上,这只供一些渔民捕鱼时稍作休息所用,其次便是十年一次的鲛人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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