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了啊!稻川秋抬脚想要跑,却被五条悟啪一记糊了满额头的泡泡:“别想跑!全世界都要给我们的战争陪葬!”
“……”她沉默片刻,呵呵呵地笑了起来,“知道了,这就让你们入土。”
砰砰砰、咚咚咚、狭小的厨房里塞了三个足够毁灭世界的家伙,这三个大Boss正在打泡泡战,互相往对方身上糊肥皂泡。泡泡破裂之后,碎在地上变得黏腻。上一次事态进展到这么灾难的进步还是绫子奶奶让他们打扫院子,那次他们差点把围墙扩建到邻居的墙头。那次之后绫子奶奶罚三个人分别写检讨,夏油杰和五条悟分别写了四千五百字,那之后信誓旦旦再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绫子奶奶看到了绝对会气得把我们都赶出门的。”
“都是杰的错啊!”
“你这家伙居然还敢说……”
眼看着他们又要打起来,稻川秋赶紧把人拦住,一边揪一个,让他们分站左右,开始收拾厨房。
“不许偷懒!老实一点!”
“……知道了。”
“大声一点!”
“知道了!”更大声。
虽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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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父母,但七八岁开始,他们都开始自己做家务。夏油杰是因为自己住,五条悟则纯粹是闲的,时不时跑到绫子奶奶面前挣表现。家务这种东西,做习惯之后就会变成熟门熟路,两人对厨房的构造很熟悉,收拾起来速度很快,有望在绫子奶奶回来之前整理完毕。
稻川秋做监工,时不时挑点小毛病,两人听之任之,偶尔停下来问她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或者发些牢骚。
“总监部的马脚快要露出来了。”
“学校快要重建好了,但听说是要跳过我们这一届,免得我们又把它拆一遍。”
“上学好无聊。”
“不上学也无聊。”
“……”
稻川秋默默等待着导火线的缩短,最后火药爆发。
果然,她听见五条悟把洗干净的碗塞进碗柜里,突然问:“他们有这样和你一起做家务吗?”
“他们”是谁,其实不言而喻。
夏油杰用抹布将油腻的灶台擦得干干净净,声音闷声闷气:“他们会这样和你一起玩吗?”
稻川秋看看他们两个,少年们手下不停,却都转过目光看着她。
她常不可避免地将对他们的印象停留在最初,认为夏油杰还沉默寡言,五条悟是个不可一世的大少爷。
后来她发现不是的,她对他们的初印象不是这样浮于表面的产物。
沉默寡言的孩子在她祓除咒灵后向她投来的炽热的目光,仿佛那一瞬间她是某种印象的化身,他伸手攥住她身上洒落的些许光芒,就这样爬出了灰暗的樊笼,那炽热的目光中又夹杂着少年的决绝与果敢;
那个在山顶上唱着笼目歌的孩子抬头看到了她身上纠缠的缘,那瞬间他眼中的好奇更多还是羡慕更多?他终其一生寻找着的同类从天而降,或许抽中了“大吉”的不止稻川秋还有他。
她看到了他们灵魂中的灰暗和明亮,正因如此才准许他们进入她的生活。
她挑剔、矫情、傲慢,所以能够让她感到动容的怎么会是普通人,她又怎么可能说他们不过是她一生中连余光都不眷顾的芸芸路人。
又怎么可能无视他们将一切都轻飘飘当做不存在过。
少年的眼神像风中的山雾,仿佛不分明,其实情绪呼之欲出。
“没有过,”她回答,“哪怕我经历过很多世界,你们也特殊。”
哪怕她经历过很多世界、遇到过很多人,但被她准许进入她的世界的,从来都不普通、不重复。
她记得住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做不到将他们和另一个谁混淆,或许她是与太多人结下了羁绊,可她能够分清自己身上纠缠着的缘每一根来自于谁。
如果她吝啬地一毫真心都不付出,又怎么能让他们感到不甘心。
——他们真正感到不甘的,是她分明已经为他们挪来目光,却不肯仅仅长久地看着他们;她付出了真心,可得到了她的真心的人居然这样多。
稻川秋哄人顺手拈来,以前还有些奇怪的负担,现在完全没有。而且她是在说实话啊。女生抱着手臂,用“随便你信不信”的语气,懒散地说好像是在说其他人的故事,实则正在剖明心迹:“我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故事,但是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光仍然弥足珍贵。所以我会记得你们的名字和脸,会记得你们的生日和习惯。这样已经够了吧。”
这样已经够了吧。我能给的就这么多了。
再要其他的东西就有些贪心了哦?
——这就是稻川秋能够说出口的最肉麻的话了。
至少五条悟和夏油杰此前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承诺”。
……
……可是不够。
不够的。
还想要从你手上得到更多。
少年的瞳孔颤动着,喉结滚动。想说,不,再给我多一点,再给我多一点。我是个再贪心不过的凡夫俗子。我想要你永永远远属于我,和他们都不相干。
但看着她那和往昔一般随意,分明又被投注真心的眼眸。
……于是他们一败涂地。败者任她施为。
世界融合之后,横滨有了两大特产,一个是随处可见的咒灵,一个是异能力者。在其他城市出现频率极低的存在,横滨里刷新的次数多得令人心惊。
这自然是有原因的。
战败之后,横滨成为了租界,虽然位于东京圈内,却俨然分立,出入都需要特殊的手续。数十年前,随着这片土地上的异能力者增多,咒术师们陆陆续续撤出横滨,于是,祓除咒灵的任务被交给新生的异能力者。但咒灵的存在并不会妨碍异能力者的生活……于是,相比其他地方,横滨的咒灵横行,异能力者更多,平民生活水深火热。
如
今,横滨租界时间即将到期,关卡放松,又恰逢一场天灾(官方如此说明),政府开始着手重建“日本人的横滨”。
一天后。
山崎樋作为特殊处理部负责人,被派遣到横滨与异能特务科进行接洽。
他的主要目的是敲打一番这特殊的分部,同时得到这场横滨灾难出现的原因,好给上面一个交代。
一座城市的兴衰,可不是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带过去的。
“异能力者……”山崎樋坐在车上,翻看着手里的资料,对之感到厌烦。
普通民众或许对异能力者感到茫然,但他出身高官家庭,对他们的了解并不少。
相比起明目张胆的黑暗组织,异能力者的行动或许称得上收敛,但因为本身的力量,他们同样难以被束缚,常常成为社会不安定分子。
从前横滨乱成一团,政府焦头烂额,异能力者想做什么也只能放任东流;但租界到期之后,异能力者们的行为在根正苗红的公安眼中便是极为出格的了。
所幸针对异能力者,有专门的部门异能特务科来应对,他不过是来接洽而已。山崎樋漫不经心地打算着,正好这段时间可以下发一些任务给不成材的属下,好让他们赚些功劳升职,除此之外……
他被引进办公室,里面正是异能特务科的种田山头火。
礼貌性寒暄几句后,双方分别落座,你来我往的交锋无聊到令人面无表情。
“我们需要知道此次事件的起源和……”
负责发言的是长谷川莲,女人一身利落的西装,神色冷峻,咄咄逼人。这些年里,长谷川莲已经成为山崎樋的副手,按理来说还有其他更优秀的人可以用,只不过山崎樋觉得自己是在为某人养手下,便也常常提携她。
……其实又有什么意义呢,某人什么都不需要。
山崎樋随意翻开了桌上的资料,这是不久之前被送上来的,上面是横滨中活跃的异能力者资料。除了姓名生平、已知的异能力作用之外,还有相应的照片,但都不是证件照,而是偷拍的视角。
大多数异能力者都有清晰的影像。
也有一些人的,“因为异能力作用,或者行踪过于隐秘,无法得到准确的照片”,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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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图像上呈现出的或者是阴影中的侧脸,又或者某个遥远方向拍摄的像素点。
这些模糊的图片甚至难以辨明人型,山崎樋一连翻了好几张,慢慢没有了耐心,正要合上,忽然顿住了。
“……”
即将被合上的那页资料上,左上角的照片呈现出的信息量并不多。
昏暗的环境中,辨不清轮廓的面庞,眼睛在微弱的光源中望过来。
根本分不清她长什么样子、有着什么样的特征。
山崎樋却能够在心里自动补足了那些图画上的缺憾:刚过下巴的黑色短发,桃花眼,嘴唇薄得像刀,人人都说拥有这样嘴唇的人薄情,她也确实薄情……
总是穿着黑底金纹的羽织,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看过来,像是在笑,眼睛亮起来的时候一定是有求于人,理直气壮地指使他给梨子去皮……
……
山崎樋可悲地发现,七年了,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她。她的印象在他的心里如此清晰,没有一点模糊。
芸芸众生,彬彬济济,他居然一眼就看到她。
像那年她推开那扇门,环顾四周,他还藏身在暗处,看着她微微仰首走出来,警灯照在她身上,她把它们当成舞台的灯光,没有半点儿畏惧。
他的大脑放空,听到有人好心地提醒他:“稻川秋……异能力……是……”
“……”
不相干的全部都被他忽略。
唯有她的名字如雷霆轰鸣。
第143章 Chpter143被掩埋在岁月……
很奇怪,局势很奇怪。
神奈川县,横须佐市,一处被阵法覆盖的地下室中。
一个额头上有着环状线形疤的男人正在焦急地踱步,等待着总监部传回来的消息。
按理来说,以他的情报网,几个小时之前应该就已有消息传过来供他参考,好让他能够掌握全局。
但没有,一直没有。
太奇怪了……
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羂索凝视着桌上摊开文件上的照片,眼中的火焰熊熊,恨不得能够穿过纸张去将对方直接掐死。
然而,他却无能为力。
十五年前,五条悟,大名鼎鼎的六眼神子现世,时值天元五百年一度的特殊时期,羂索表面上不动声色,实质上狂喜地以为自己等待多年的时机就要到来。
他按捺声色,利用自己多年的积累暗中布局,将那些大人物们全然化作棋盘上的棋子,而他要作为操盘手,操纵着他们去完成他梦寐以求得事业——
咒术最优化!
一开始,所有的局面都在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五条家、禅院家、加茂家……羂索满意地看着他们如同无头蚂蚁一般相互争斗,最后却便宜了他这个幕后黑手,他能够预见到数十年后,他的目标完成那一刻,世界将会有多么宏伟美丽。
然而,约莫六七年前开始,事态开始向着他不能理解的方向狂奔。
首先是注定堕落的天与暴君。羂索本不把那个被腐朽的家族侵蚀内心、空有强大的**却无心的天与咒缚放在眼中。
岂料那一年,禅院甚尔改名禅院甚尔,这个男人好像改了一个姓之后,把自己过往的人生也扔开,重新焕发了生命力,接着,他用一种蛮横的、恐怖的手段,直直闯入了羂索编织的网中。
如果说羂索是只编织了无限巨网的蜘蛛,那么伏黑甚尔就是头毫无顾忌的野豹。他在羂索完好的计划上粗暴地捅了好几个洞,羂索恨得心头滴血,却不敢直面他的力量,只能够暗暗修补蛛网,同时想要查出伏黑甚尔到底发了什么疯。
查不出来!
奇怪、奇怪。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羂索心头生出异样的情绪,他肯定自己已经坐到了棋盘的一端,然而另一个人——那个人甚至不屑于将他看成对手,而只是将他当成了棋盘上的一点尘埃,漫不经心地拂走!
是谁?
羂索发了狂地查找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是谁计划了一切。因为什么也没有查到,事情又太过一样,途中他甚至想过放弃、龟缩回去再潜伏个几十年几百年——
可是,咒灵操使出现了。
羂索活了那么多年,他再清楚不过时间和机遇是多么难以掌控的不可得。他几乎可以肯定,不久之后十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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