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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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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净想些心猿意马的事,谁自己心里有数,我都懒得直接说出来。”

    解停云闻言笑了一声,对此不置可否。

    温宴初纵使再用力,对解停云而言也不是什么太大的手劲,所以他胸前也只是疼了一阵很快就过去了。

    等到夜深人静时,屋内再无旁的声响后,解停云这才支着腿问她:“不是想这些,那你想什么至于想的睡不着?”

    温宴初脸撇去一旁。

    “我只是单纯睡不着而已。”

    见她嘴硬不承认,解停云也不逼迫她,只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去净房的时候,你出去做什么了?”

    温宴初有时真的很讨厌解停云的敏锐。

    她脸不红心不跳,直接大方承认:“找人暗中盯着陈令容,这是正事,怎么了?”

    解停云睨了她一眼:“知道是正事你还偷偷摸摸的?”

    温宴初:“”

    “我当时明明没在屋里看到你!”

    一句话,换来解停云的一声冷笑。

    温宴初也是这时候在他的神情中反应过来,解停云根本就是在故意诈她!

    见状,解停云也知晓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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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到了实情,笑容变得越来越放肆。

    “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被诈出实话来?”

    温宴初最见不得他这幅嘴脸,气得直接拿枕头打他,直将他打下了床。

    只见她跪在床上,两手叉腰,一股脑地将枕头扔进了他怀里。

    “你今天不许上床,给我睡地上!”

    解停云:“”

    次日一早,解停云就被照进来的阳光晃醒了。

    是的,他昨夜最终还是没能上床,刚偷偷爬上去,就被温宴初一脚踹下去了,后来本想着等她睡着了再重新爬回去,但是躺着躺着,困意一股脑席卷而上,他倒是直接在地上睡着了。

    原本在地上睡一宿也没什么,但床睡惯了,如今从地上这么一起来,真是觉得哪哪都酸疼,按理说每天温宴初几乎都睡在他身上,但他却从来都不觉得累过,反倒乐在其中。

    想到这些,解停云轻叹了口气,一手挡着眼前照进来的光线,另只手撑着地面坐了起来。

    睡地上还有一点不好,那就是没有床帐挡着,光线太刺眼了。

    解停云起身看了眼窗外,估算了一下现在大概是什么时辰,正想先出去洗漱,就见床帐内的身影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也坐了起来。

    几乎是同时,解停云就将目光看了过去,下一瞬,就见她轻轻掀开了床帐,睡眼惺忪,懵懂地垂眸看向解停云  。

    “什么时辰了?”

    解停云喉结一滚:“你还可以再睡一会。”

    温宴初摇头:“算了,不睡了。”

    她担心今日陈令容就会有动作。

    若她是陈令容,当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的话,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偷偷出去,还要背着人,早起便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温宴初也没再赖床,直接起身唤了翠竹来伺候,梳洗过用了早膳以后便开始坐在屋里看账本,顺便等候消息。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夜间吃完饭解停云已经先躺在床上去睡觉了,才有人匆匆进来与她汇报消息。

    “陈令容扮成了男人模样,从偏门出去了。”

    一听这话,温宴初立即站起身来。

    她先朝着屋内看了一眼,见解停云没什么动静,便压着声音,先与翠竹各自换了男装。

    从前在温府的时候,温宴初便偷偷穿着男装跑出去,所以眼下也是轻车熟路。

    她带着翠竹与几个侍卫,朝着陈令容出门的方向一路往前。

    因陈令容此行算不上光明正大,出行也未乘马车,温宴初在侍卫的带领下很快就追上她了,一路远远跟在身后。

    而在温宴初出门的同时,原本正躺在屋里的解停云默默睁开了眼,叫上解风,避着温宴初的耳目,偷偷溜出了解府。

    他对自己家太过熟悉,知道哪里方便藏身,更早早开辟出了一处能直接通向府外的路,几乎让人难以发现。

    刚出府,他就一路奔着醉红楼的方向而去,走时还不忘与解风确认:“夫人去哪了?”

    解风:“好像是跟着陈令容走了。”

    解停云闻言笑了一声。

    “行,知道了。”

    温宴初与解停云都认为,陈令容今日偷偷摸摸跑出来,应当是要去见侯府名下商铺的各位掌柜的,但温宴初一路跟着她往前走,却发觉

    陈令容避开了每一家与侯府有关的商铺,最终朝着的方向好像是

    醉红楼?!

    温宴初快速与身边人对视一眼,反复确认了自己并未跟错人,再抬头看向面前不远处的牌匾。

    的确是醉红楼不假。

    可陈令容偷偷摸摸地来醉红楼干什么?

    正思虑间,陈令容已经轻车熟路地进去了。

    夜里的醉红楼,与白日的醉红楼完全是两模两样,望着不远处的喧嚣与灯影,想了想,温宴初还是咬牙跟上了。

    都到了这里,绝不能半途而废。

    到门口时,还有人将她与翠竹完全当成了男人一般对待,甚至有姑娘凑上前来调。戏她们主仆二人。

    温宴初只能一边应付着,一边分心在人群里去找陈令容的身影。

    她扮男装出去鬼混多年,如今已经很难被人发现,所以当她看到陈令容正往楼上走的时候,下意识就拨开人追了上去,见状,也没有人去拦她,只当她是看上了哪个姑娘。

    温宴初跟着陈令容一路绕过人群,匆匆往楼上赶。

    醉红楼的人不少,来来往往间偶有撞到温宴初的,却反倒先劈头盖脸将她一顿骂。

    她勉强把着扶手维持平衡,见这群男人一身的酒气,只能暂时隐忍不发,默默避开了这群人,接着去寻陈令容的身影。

    但温宴初不计较,不代表温晏丘派来的那些侍卫不计较,他们本就是派来保护温宴初安危的,如今见温宴初吃了亏,早已经暗暗记住了那几个人的模样,只等着过后狠狠地把仇报回去。

    这些自然是后话了,温宴初也并不知晓。

    她一路跟着陈令容在二楼绕来绕去,直到周围逐渐变得空旷,人也渐渐少了起来。

    温宴初担心被发现,只能先藏在一旁,等到再探出头时,陈令容已经停在了一间房门前。

    只见她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下一瞬,那扇门就开了,陈令容被一只手拽了进去,门就关上了。

    温宴初站在原地沉默了一瞬,脚步默默地挪上前去。

    与此同时,三楼雅间,解停云正不耐烦地看着对面坐着的人,那人折扇在手,正是许久未见的谢锦。

    眼下,他眼中带笑,多日未见,寒暄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听说你不举?”

    第53章 眼线这就是已经成亲了的男人啊。……

    解停云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吓得谢锦睁大了眼睛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纵使他反应的快,但身上还是被波及到了一些地方,他一边嫌弃地往后退,一边用手去掸衣服上的水,还不忘朝着解停云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混蛋小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见状,解停云面上已恢复了风轻云淡的模样,他慢条斯理地将茶杯重新放置回了桌案上,随后转头看向谢锦,眉一挑,像是对此不置可否。

    见解停云这副样子,谢锦心中更加来气,正要上前揍他一顿解解气,刚伸出手,就被解停云给挡了回去。

    谢锦下意识想要把手抽回去,就见解停云先抓住了他的手臂,一路别向他脖颈处,直接锁住了他的整个咽喉。

    “哎哎哎!”

    谢锦口中不停叫嚷,试图挣扎,但解停云手劲显然比他这个游手好闲的掌柜要大。

    一番挣扎无果,还要被他嘲讽一句。

    “就你这样的,还想打我?”

    说着,解停云一把松开了谢锦,他手上用了劲,直将谢锦推得向前踉跄几步,差点一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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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拱在桌案上,幸好他反应快,提前伸手扶住了,身子这才彻底稳住。

    谢锦站在原地大喘了几口气,末了狠狠地瞪了回去。

    “不是我说,就一段时间未见,你脾气怎么反倒渐长了,一句完笑都开不得了?!”

    解停云知道他口中的玩笑指的是他“不举”一事。

    见谢锦气急败坏,解停云反倒是怡然自得,抱臂扫了他一眼,轻佻笑道:“我夫人惯的,怎么样,羡慕吧?”

    谢锦:“你真是没救了。”

    解停云对此不以为意,脸上笑意反而越来越深:“差点忘了,你都三十多岁了,至今还打着光棍呢,你这种没有夫人的人,肯定是不懂这个中滋味的。”

    说着,还不忘再抬头看谢锦一样,那眼神,似调侃又似是在可怜他当真岁数大了孤苦无依。

    谢锦:“”

    他嘴角抽了一抽又一抽,恨不得现在立刻冲上去给这臭小子两拳,但

    谢锦打不过解停云。

    他一阵忍气吞声后,脸上最终还是重新挂上了笑容,只装作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拉着解停云重新坐在了对面。

    “我这个做兄长的不跟你闹了,你如今出来一趟可不容易,我们还是赶紧先说正事。”

    说着,也不等解停云开口,谢锦便先自顾自地往下说。

    “城外最近有些异动,那几伙匪帮不太安分,时常在京城临县还有边缘的小村庄生事,如若温晏丘没回京,怕是已经要开始骚扰守门的将士了。”

    温晏丘的名号可不止那些突厥人忌惮。

    听到这,解停云皱了皱眉,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如今京城里有温晏丘在,这事自然就算作是小事,更与他们两个人没什么关系,他不知谢锦说这事作何,正想询问,便又听谢锦说道:“京城里,有世家人与匪帮私交甚好,是他们的眼线之一,我知道其中一人。”

    解停云眉心一跳,立即抬眸:“谁?”

    谢锦:“宋文举。”

    宋文举。

    解停云倏地冷笑一声。

    那个当初在包厢内肆无忌惮嘲讽温宴初的那一个,当时还被温宴初扇了巴掌,还引起了温宴初与他之间的误会,解停云自然是忘不掉这个人。

    毕竟他们之间,还有一笔账未曾清算呢。

    看着解停云这副黑心肠的模样,谢锦只觉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下意识搓了搓肩膀。

    “宋文举这人你我都心知肚明,温宴初当初在祝家落水那事就是他干的,这事我也是查了许久才查出来,温家到现在都还没查明白怎么回事,可见他背后人的势力不简单。”

    解停云点头:“这也是我当时暂且选择按兵不动的原因。”

    报复,也要找寻时机,不能一味地意气用事莽撞而行。

    这个道理,解停云早已经心知肚明。

    谢锦见他没冲动,心里松了口气:“你确实成长不少了,这次我其实犹豫了许久,想着要不

    要与你说,近日匪帮的动向不是什么好预兆,他们那群亡命之徒又与宋文举有联系,而宋文举先前想要致温宴初于死地”

    一番联系,不用谢锦明说,解停云也能想明白。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谁都不能拿温宴初的性命安危开玩笑。

    谢锦一直都知道,在解停云心里,温宴初比解停云自己的命都重要,她若真出了事,解停云还不知道会发疯做出什么事来,谢锦可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得来不易的盟友。

    所以他也愿意帮解停云留意这些不起眼又与他毫无关系的事情。

    他们之间隔了整整十多岁,十多年的岁月,若真要细细讨究,按照年龄,其实解停云也该管他叫一声叔叔,本着长辈的关怀,谢锦指尖轻轻扣了扣桌案,提醒解停云:“京城里像宋文举这样的人,可不止一个。”

    但他纵使有能耐,却也处处受限,没能把所有人都查出来,敌在暗处,不好防,谢锦只能做到这份上了。

    所幸解停云并不傻,能听得懂谢锦的弦外之音。

    也就是说京城中像宋文举这种对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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