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骄傲,温宴初也不是很想求助她人,更何况对于解家的那些商铺,她本就没有什么可担忧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那些商人惯是会见风使舵的,只要让他们心里清楚,陈令容掌握的权已经全都被温宴初所揽,那么那些原本听命于陈令容的掌柜,也自然会转向温宴初这边。
唯一一个让她比较上心的,也就是陈令容与那群掌柜的之间是不是有些见不人的交易。
本来昨夜是想着看看陈令容是否会私下里与他们联系,不曾想竟是撞见了那种事。
温宴初心里这般想着,也没有同解停云藏着掖着,一股脑地全都说了出来。
夫妻二人坐着商量了许久,直到外面有人来报,说陈令容已经从外面回来了。
解停云与温宴初互换了个眼神,只吩咐他们继续盯着,交代好后便让人下去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陈令容刚刚重新梳洗了一通,将昨夜那件随身订制的男装换了下去,又换回了属于她解家儿媳的装扮。
等到她从净房出来,缓步来到屋中的时候,不经意一瞥,却发现床上正躺着一个人。
陈令容的动作瞬间僵住。
而那人,正是她的丈夫,解停修。
只见他如今手里拿着一本书,靠在床头,看得十分专注,可陈令容知道,他一定在下意识地注意着她这边的动静。
明明昨日夜里,解停修也不在院里,她足足等了许久,直到解府到了落锁的时辰,见解停修还没从外头回来,她才敢偷偷地溜出去,也能免除多余的麻烦。
若是以往,他但凡宿在外头,第二天一定不会回来这么早,陈令容都是按照解停修的那些习惯做的这些事,不曾想今日他竟然会在府中!
那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日又怎会如此反常?!
陈令容心里慌个不行,但面上依旧能勉强维持着镇定。
她不慌不忙地起身,决定先发制人。
于是陈令容一路来到了床边,一手抽出解停修手里握着的书,人已经坐在了他旁边,另只手抚上了他胸前。
“你昨夜去哪了?”
解停修一抬头,对上的就是陈令容幽怨的眼神。
他笑了一声,笑意未达眼底。
“我倒是还想问你,干什么去了?”
陈令容不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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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像以前搪塞他那样,随口胡诌道:“起早出去了一趟,铺子那边有点事,弟妹没处理好,那群没规矩的偷偷派人来找我,我这个前管事的,自然要去给他们擦屁股,但又怕被人知道了对弟妹那边不好,所以才大清早的偷偷跑出去。”
说着,她紧跟着打了个哈欠。
“谁不想睡个好觉?”
陈令容的一番话几乎毫无可挑剔之处,就像从前无数次那样,连说辞都没怎么变过。
她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许是早就不记得自己曾经都与他说过些什么。
可解停修自从身子不行以后,整日里都闲的很,所以陈令容与他说过什么话,他几乎都记得一清二楚,从与他成亲时,到与他成亲后。
无一例外。
她就像从前那般,依偎在他的怀里,朝他撒娇,与他温存,再说些讨巧的话。
若是以前,解停修兴许就信了。
陈令容以为他还是与往常一样,只不过今日是回来的早了点,但他并不知她一整晚都不在院中的事情。
可是这一次不同。
因为昨日夜里,解停修就回来了。
他不止知道陈令容夜不归家,他还知道,当时解停云与温宴初二人也偷偷溜出了解府。
第64章 心事“兄弟终究比不过枕边人。”……
解停修慢慢松开了抱着陈令容的手。
只是一瞬间的动作,却让陈令容心里起了疑,毕竟也是多年的枕边人,彼此究竟什么心思,一举一动间就能猜出个大概来。
因此眼下,陈令容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她在想会不会是解停修察觉到了什么,或者是她赌错了,解停修根本就不是今日早上回来的,其实昨晚就已经
但这个想法转头就被陈令容在心里否定了。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且不说昨夜她偷偷出去的时候解府大门早已落了锁,就算解停修记错了时间,他若回来也绝对进不来解府的大门,他这种矜贵的侯府大公子,哪怕如今身体不济地位落魄了,也绝对不可能做出为了半夜回府翻墙爬洞的事情。
所以几乎就是一瞬间,陈令容就不再担心会不会是自己的事情暴露了,她只当自己依旧是清清白白,起身朝着解停修嗔了一眼。
“生气了?”
闻言,解停修不语,只是默默地垂眸,里侧的那只手下意识攥紧,又很快被陈令容的手覆在了上面,一点点摊开、抚平,转而变成了十指相扣。
这期间,解停修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仿佛老僧入定了一般,一动都没有动,只任由陈令容随意摆弄。
陈令容依旧在耐心诱。哄,具体的内容解停修并未听清,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到最后那句:“之前你可从来都没有对我这么疑神疑鬼过,是不是谁跟你说什么了,想要破坏咱们夫妻感情。”
解停修听后沉默了一阵,最终握住了陈令容的手。
摩挲间,是他温润如玉的笑意,以及如沐春风般的语气。
“在你回来之前,三弟确实来找我打听过你的行踪,那时你不在,他还同我说,昨日夜里,他的手下似乎在外头见过你。”
解停修的一番话真假掺半,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并且打消是他怀疑陈令容的顾虑,让她不因此对他心生芥蒂。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陈令容心头突地一跳。
她显然还是下意识信了丈夫的话。
毕竟解停云是什么人?
一个总喜欢多管闲事的祸害;一个自从娶了媳妇就几乎性情大变的公子哥儿。
从前更是一个浪荡成性的纨绔公子,他可是混迹花楼的人,他都如此,他手下的那些人,又能有几个好家伙?
解停修应当不会随便开口糊弄人,这事十有八九可能是真的,除非
陈令容抬头看了丈夫一眼。
除非他是在故意试探他。
她可不记得他们兄弟二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总之不论真真假假,他们解家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于是陈令容笑了一声,面上镇定从容。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昨日夜里就在屋里睡觉呢,三弟的人上哪能见到我?别说昨夜了,就是今早,我走的时候,他们小夫妻俩还没醒呢。”
此话说完以后,解停修也笑了,拍了拍她的手。
“那兴许是他们看错了,毕竟我昨夜也在外面处理事情。”
听了这话,陈令容也不自觉地跟着放松下来。
她就知道,她怎么可能弄错,夫妻这么多年,她自诩还是了解解停修的。
这回陈令容笑得是实打实地真心,更是上前一把环抱住了解停修的腰。
“下次不许再这样疑神疑鬼的了。”
“嗯。”
解停修缓缓收紧了抱着陈令容的手。
而陈令容如今缩在他怀里,自然就看不到他此时此刻的神情。
陈令容确实足够了解他,但昨日夜里,有人突然找到了他,告诉他妻子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偷溜出去,去的地方,是醉红楼。
醉红楼是什么地方?让京城这些男人快活的地方,她一个女子,去那里能做什么?
解停修并未当回事,但他心里还是起了疑,毕竟怀疑的种子早就种下了。
所以他亲自,去了一趟醉红楼。
陈令容他自然是没见到,但却见到了解停云与温宴初。
他一路不远不近地跟着,等到他们二人进了府以后,他便也学着解停云那般,从洞里偷偷回了自己的院子,果不其然,四处不见陈令容的踪影。
倘若他一开始还不信陈令容会在醉红楼的话,那么等到早上解停云找上门来,话里话外都是在提点他,再结合昨夜
一切似乎都清晰明了。
陈令容在背着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具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眼下他暂且不去考虑,因为那于他而言并不重要。
夫妻二人就这么抱着良久,直到门外传来一阵跑动声。
“母亲!”
是他们刚满七岁的儿子。
听到声音后,解停修与陈令容不约而同地松开了手。
“凌哥儿,来。”
解停修是一个相对严厉的父亲,因此他的孩子解凌也比较怕他,很少到他跟前来,所以这孩子只亲陈令容,如今见到屋里不止有陈令容一人,在与解停修目光对上的时候,小孩子甚至还瑟缩了一下,脸上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父亲。”
他端端正正跑到解停修面前行了一个礼。
解停修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目光不停地扫过儿子的脸。
直到陈令容将他抱出去了,解停修才缓缓回过神来,望着她们母子扬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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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背影,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他的儿子,长得竟然一点都不像他
解停修这边几乎一点动静都没有,倒是让解停云觉得挺奇怪的。
这回好了,他好心,奈何人家根本不在乎。
午膳时,温宴初也被他低落的情绪影响了,整个人跟着闷闷不乐的,她拿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白饭,闷声道:“你会不会好心办错事了?人家别没怀疑陈令容,先怀疑上了你。”
解停云听后停下了筷子,歪头笑着问她:“担心我?”
温宴初闭嘴选择沉默。
真是的,解停云怎么这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见她不说话,解停云轻轻笑了一下。
“放心吧,顶多是这步棋走得有些多余了,但绝非走错了。”
她面露不解,解停云也便温声细语地与她解释:“解停修那人鬼精鬼精的,他心里可是明白的很呢,只是嘴上不说罢了,无非也就是没把他逼急了,现在先攒着,等到最后没准能憋个大的。”
温宴初:“”
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大哥。
也是开了眼了。
“算了,反正他们俩什么样对我们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解停云闻言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可惜:“本来想着能拉解停修一起下水对付陈令容的,没想到啊,这兄弟终究比不过枕边人。”
温宴初听后睨了他一眼:“怎么,你心里兄弟就能比得过我?”
解停云顿时笑得眉开眼笑,神情似乎愉悦极了。
温宴初见状就知道,他一定是因为“枕边人”那三个字才有了这么大的反应。
她又开始怀疑解停云是不是故意的了。
见她冷哼一声放下了筷子,解停云连忙开口解释:“我跟解停修能一样吗?再说了,你同陈令容又不一样。”
温宴初面色稍微缓和了些许,又重新吃起了菜。
等到静下来以后,温宴初才渐渐想起来,前世陈令容的结局。
那时她并未对解府的事上心,只知道,陈令容似乎是犯了什么大错,被解家的人亲手处置,若按照前世的时间来算,如今距离陈令容出事那天,似乎也并不远了。
难道
“又想什么呢?饭再不吃就要凉了。”
温宴初及时回过神来,猛地往嘴里扒了几口饭,看得解停云直皱眉。
“你慢点吃,当心点,怎么了这是,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温宴初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称自己有些困了,先去歇晌。
解停云见
状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有心事,但还是没有多问些什么,只点点头,示意她先过去。
等到解停云回到内室的时候,温宴初已经睡着了。
他坐在床边,垂眸看着温宴初的睡容,眸色晦暗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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