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一直砰砰跳个不停。
未等她先反应过来,便听解停云先叹了口气,像是无奈的喟叹,又好似自言自语。
“你若真能这样就好了。”
温宴初一怔,从他口中觉出了不对劲的意味。
“你说什么?”
她忙不迭地逼问,可解停云却什么都不肯再说了。
温宴初只觉得他是人睡久了还没清醒过来,又试探地摸上了他的额头,另只手探上自己的方便对比。
末了,她得出了一个结论:“奇怪,你的额头比我的还冰,没烧啊,但是怎么感觉你好像一直在说胡话?真的没问题吗,用不用我叫府医过来看看?”
她担心他的时候,两只眼睛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这让解停云的心里像是被装满了一样,满足感就要溢出来。
他摇摇头,还是笑着,面容略显疲惫一些。
“不用了,府医刚走没多久,在你之前过来的。”
他的语气也有些虚弱,显然是刚醒来还未恢复好。
得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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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过来看过,温宴初便也暗戳戳地放下心来。
她原本有太多太多话想问他,到了这个时候,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都像是卡在的嗓子眼里了一样。
这让温宴初心里没由来地有些慌。
她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在对待解停云这方面上游刃有余,她开始有些小心翼翼,担心会不会说错什么,在这个时候戳了解停云的伤心之处。
她不想再让解停云
温宴初知道自己这样意味着什么,但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人之常情,她能有什么办法?她也控制不住。
算了,想问的话什么时候都能问,不差这一时半刻了。
于是温宴初给他掖了掖被角。
“要不要吃点东西?还是再睡一觉?”
温宴初难得的温柔。
或者可以说,自打她重生以来,对待解停云都一直不像前世那般刻薄。
成亲以后,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也越来越默契,不再针锋相对,而温宴初在经历了前世那些事以后,也不再无理取闹,反而发现了解停云身上的一些优点,也没有再看他哪哪都不顺眼。
可就是这样的温柔贴心的温宴初,解停云看着看着,却突然想起了他昏睡这几日里,做的那场梦。
那场像是他亲身经历过的,让他刻骨铭心,又心神俱颤的梦。
解停云闭了闭眼。
梦里的他还是他,却又不像是他,梦里的他经历过的所有事都与现在的他差不多,与温宴初成亲之前几乎没什么两样,唯一有变化的,便是他与温宴初成亲以后。
梦里,温宴初同样也还是温宴初,只是与梦外的她仿若两人。
梦里的她不会像现实的她一样。
那双眼睛里满是傲倨,还有对他毫不掩饰的厌恶,并没有因为他们两个人成为了夫妻就产生任何变化,甚至更加变本加厉了些。
他们几乎每个日夜都在争吵,有时是因为一点不起眼的小事,有时只是因为他吃面的时候秃噜的声音大了,就会换来她的嫌弃与呵斥,他整日里都好似活得小心翼翼。
可不论是梦里他还是梦外的他,都对此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相反,解停云反而觉得,这样的她才是最开始她,才是解停云认识的那个温宴初。
矜贵、骄傲,才是温宴初身上最明显的特质。
梦里,温宴初将这些体现的淋漓尽致。
而他也继续扮演着“纨绔”,扮演着那个让所有人都无比讨厌嫌恶的解停云。
这个梦很长,长到他亲眼看着温宴初听到祝知微死讯的那一刻而引发的崩溃,亲眼看着她与他愈渐疏离,除了争吵,其余的时候一句话都不曾多说。
看着她目睹了醉红楼里,他护着青花时,她的冷眼旁观。
看着她与他因为一纸婚书被绑在了一起,又因为一纸合理书各分两地。
看着温家支离破碎,看着她的父亲与兄长被押送上刑台上,看着温家女眷被尽数流放。
而他只能看着,像是一个过路人那般看着,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没能改变。
他看着自己追去了边关,亲眼看着他带着温宴初逃离了那里,在大漠中踏上了逃亡的路。
看着自己挡在了温宴初的身前,用自己的命,换了她的。
直到死的那一刻,他都没能让她知晓他的心意。
梦里,她家破人亡,他命丧黄泉。
所以当解停云醒来的那一刻,人还是恍惚的,就好像现在是他重新经历的一世,梦中种种仿若昨日。
哪怕现在看着真真切切存在的温宴初,他神情还尚且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切都仿佛不真实。
插进他胸前的那柄长枪,那致命的疼痛,他仿佛能切身体会到一般,牵连着他的胸口一直隐隐作痛。
解停云下意识蹙起眉,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前。
这一动作让温宴初瞬间警觉,几乎是瞬间就脱口而出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关切的话语将解停云渐渐从梦中拉回了现实。
他胸口一阵起伏,抬眸,眼前人的面容似乎渐渐与梦中重叠。
她的眉毛因为担忧也跟着紧紧皱在了一起,竟与梦中她每次与他争吵时的模样一般无二,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此刻重叠,让解停云恍然想到,在梦里,他就与温宴初在夜里发生过争吵,那时,四周似乎也是这样的环境。
寂静,只有一点烛光,屋里除了他们二人以外便空无一人。
唯一不同的,兴许便是现在,他们两个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而梦里的这个时候,温宴初的嘴就一直都没有停过。
解停云不禁想了想,那时温宴初是怎样才肯放过他的来着?
想起来了。
解停云喉结微动,再抬眸时,便对上了温宴初那双美眸。
鬼使神差地,他脑子里想着那时他的动作,而此刻,他也不受控制一般地向前俯身,微微仰头,一手先轻车熟路地搂上了温宴初腰身,另只手抚上了她的脸,嘴唇颤抖着,又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温宴初的嘴唇上。
做出了梦里他每次与温宴初争吵时,强行让她闭嘴的举动。
第93章 怀疑意犹未尽般地舔了下嘴唇。
温宴初整个人都被解停云亲的晕乎乎的,直到他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掀开她的衣摆,逐渐往里探寻时,温宴初才猛地一激灵,瞬间反应过来,抬手轻轻在他肩上一推,没能将他撼动分毫,随后便又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你干什么呢?!”
温宴初语气中的责
备与嗔怪格外明显,说要以后还不忘在他手背上用力打了一下,以此来昭示她心中的不满。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人昏了整整几天几夜,一醒来不吃不喝,竟然先抓着她亲?简直意味不明!
“我看你压根就什么事都没有,分明好得很!”
虽然嘴上这么说的,但温宴初心里还是清楚他应该是不好受的,毕竟哪个正常人能昏迷这么长时间啊。
所以她也只是这样说了他一句,没恼羞成怒地跑了,也没像以前那样对他又打又骂。
自从亲眼看见解晟铭对他那般的时候,温宴初好像对他完全无法真的动手,因为如果看见他那一副愿打愿挨的样子,温宴初应当会受不了。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被打了都不知道哭,也不知道喊疼,更不反抗,像是这条命对他而言就无所谓一样。
想到这些,温宴初看他又觉得不顺眼了,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
解停云在此期间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几经变化的脸色,看着她的脸白一阵红一阵,脑子里想的全是方才唇上的柔软,意犹未尽般地舔了下嘴唇。
这一动作,让温宴初尽收眼底。
她面色一红,随之不知想到了些什么,脸色又唰地一变。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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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出声,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嘴,像是有些嫌弃的样子。
“你是不是没漱口就亲我?!”
解停云:?
眼看她越擦越用力,恨不得要将整个嘴唇都擦得没皮一样,解停云连忙起身扯住了她手腕,神情无奈。
“你的小脑瓜里天天都装着些什么东西?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洗漱过了,之后才喝的药。”
温宴初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难怪她感觉嘴里一股子苦味。
不想的话还不要紧,如今被解停云这么一提醒,嘴里就好像是亲自尝过了那苦药一样,偏过头差点呕出来。
她愤愤地转过头去,大声控诉,像以前每一次解停云惹她生气后的反应。
“解停云我怀疑你就是故意的!”
模样如此鲜活的温宴初,与现在病殃殃靠在这里的解停云显得格格不入,映在解停云眼中,也莫名勾起了他心中无限思绪,他感知到了怀念的滋味。
兴许是做了一段很长的梦,让解停云脑子里想到的全都是从前。
从前,每次温宴初与他争吵的时候,他是什么反应来着?
解停云嘴角渐渐浮现出一抹笑,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凑近,故意逗她:“我故意什么了?”
话音落下后眉一挑,很是张扬。
分明他什么都知道,却依旧装傻充愣,就是为了看温宴初恼羞成怒的样子,只因这幅模样在他眼中太过可爱。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果不其然,温宴初没察觉到任何异样,反而是下意识般地拧眉怒视,随后反驳:“你怎么可以在喝了那等苦药以后就”
“就什么?”
解停云歪头,就等着她说出那两个字。
温宴初这回反应过来了,涨红着脸,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再多说。
见状,解停云便耸耸肩,许是还没完全恢复好,笑声也像是有气无力一样,但依旧清晰地传进温宴初耳中。
“啊你在说什么?没懂。”
说着,他的脸便再次凑近,目光毫不掩饰侵略,直奔着温宴初的嘴唇而去,颇有种再来一次的架势。
温宴初只觉两眼好似一黑,登时抬起手按住了解停云的脸。
“你离我远一点啊!”
她一边把解停云的脸往后推,一边不断地控诉他的恶行:“你能不能不要在喝完药以后亲我啊!嘴里一股子药味,烦死了!”
见她终于说了出来,解停云倒是笑了一声,抬手轻轻拂开了她的手,并将她的手腕攥在了自己手里,指腹反复摩挲着她的肌肤,带起一阵阵痒意。
温宴初受不了这样带着些暗示的动作,用力抽了抽手,没能抽出来,正想开口呵斥他,倒是听见他先说:“那嘴里没药味的时候,就能想什么时候亲你就什么时候亲了?”
温宴初:?
“不是,你怎么醒来以后脸皮比以前更厚了!”
温宴初不断挣扎的动作彰显着她此刻的不满。
“解停云!你昏迷刚醒,我不想跟你吵!”
“好,不吵。”
他这次倒是很听话,动作异常温柔,只是手不老实,又抓住了温宴初的手。
不过在之后就没了什么多余的动作,温宴初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让他牵着了。
不知沉默了多久,他突然在寂静中开了口。
“你没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温宴初闻言一怔。
怎么可能没有,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要问,只是担心解停云刚醒,怕他有些吃不消,更怕他情绪不稳定,提到什么让他伤心的地方,或是让他气愤的事,一怒之下再又晕过去,那样真是会把温宴初给吓死!
于是温宴初很是贴心地摇摇头。
“等你好了以后再说。”
如此,就是现在暂时没有想问的了。
见她语气肯定,解停云便点点头。
就当温宴初以为这个话题会就此揭过的时候,却听见解停云以一种轻飘飘的语气,说着让她听了以后勃然大怒的话。
“既然你没有要问的,那我可就问了。”
温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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