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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通感逼人破案[香江]》 80-90(第1/15页)

    第81章 破血湖他们生来即带着罪恶的基因……

    心理防线被击溃,大嘉不用拍桌子、吹胡子、瞪眼睛恐吓,只用按部就班提问,莱利士就将案发经过交代得清清楚楚。

    钟子晴根据掌握的物证、黎家父母的笔录、莱利士的口供以及通灵感应,进行了事实还原与案情重建:

    黎慧心当日在村口搭乘小巴回学校,行至中途,小巴抛锚。这趟路线较为偏僻,人流量少,一天只有两班巴士来回,其余乘客都选择搭乘的士离开。考虑到的士价贵,黎慧心想要省钱,索性背着书包步行前往学校,走了五公里后,在路边遇到了开黑车出来揽客的莱利士。

    虽然学校再三教育不要搭乘无合法牌照的黑车,可耐不住路途远、包袱重,莱利士又开出低价引诱。黎慧心见他面目诚恳,遂放下警惕,上了黑车。

    车驶至金山郊野公园外,距离中华基道会学校仅一公里多时,莱利士突然坐地起价,狮子大开口要求黎慧心付10倍车费,黎慧心自然不肯。两人争执间,莱利士利用体型优势,顺手从副驾驶手套箱中取出未来得及烧毁的孝布,捆绑住黎慧心。

    看着少年美好的面容和泛着点点泪光的双眸,莱利士色心顿起,索性驾驶黑车进了金山郊野公园,夜幕同邪念齐齐降临。莱利士一把将黎慧心推到泥地里。虽然四肢被束缚,黎慧心并不愿屈服,她不停挣扎,寻求生机。

    少女不肯向暴力低头,即使力量渺小,仍旧拼命反抗,甚至拼命想要记住施暴者的车牌号。

    莱利士心中升起更邪恶的念头,世间有什么能比将挺立的青松折磨成一摊烂泥,更让变态满足呢?

    他从后备厢里摸出匕首,跨坐在黎慧心身上,一刀一刀划开少年纤细的脖颈,潺潺流出的鲜红液体让他更加兴奋。

    但幻想中少年的求饶并没有出现,莱利士震怒之下,残杀了黎慧心。

    处理掉现场一切可能会暴露身份的证据后,莱利士开着黑车扬长而去,郊野公园又恢复了宁静。

    无人见证这一场罪恶的发生,但林中的鸟雀知道,头顶的天空知道,脚踏的大地知道,他们都会为勇敢女孩的离去而哭泣,郊野公园竟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根据莱利士的供述,许sir带队在郊外的迷你仓中找到了一把匕首。根据法医科鉴定,刀刃尺寸同黎慧心脖颈伤口大小吻合。法证部则在刀柄和刀片上分别化验出莱利士的指纹同黎慧心的血迹。这把匕首正是杀死黎慧心的凶器。

    黎慧心的母亲谭敏之知道真相后,锤着胸口悔恨不已,“都怪我,如果我能多赚钱,提供优渥的家境给慧心,她就不会为了省钱搭乘黑车丧命。”

    “不,怪我不够关心慧心,”黎耀华揽过爱妻,声音哽咽,“是我常常在家中抱怨世道艰难、赚钱不易,我不配为人父。”

    子晴看着痛哭流涕的谭敏之同黎慧心,忍不住红了眼眶。警署见得最多的就是惨剧,听多了难免会麻木,但她宁愿清醒地痛苦。

    今日破了案她也并不开心,为什么反思的永远是受害者家属?为什么凶手从来不用感到抱歉?

    黎慧心的死能够怪父母吗?谭敏之同黎耀华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省吃俭用、用尽全力托举女儿读书,他们是这世间普通却爱女情深的一对父母。

    黎慧心的死能够怪她贪便宜吗?她不过是一个体恤父母、勤俭节约、勇敢反抗暴力的小女孩。

    怪只怪世上有莱利士这样的凶手,他们生来即带着罪恶的基因。

    看着痛失爱女的黎慧心父母,神经大条的许sir想到家中的儿女,心也揪在一起,递上纸巾宽慰道:“黎生、黎太,节哀。”

    黎耀华哭晕过去,谭敏之情况稍好,双眼泛着泪光,接过纸巾,“多谢各位sir同mdm为慧心做的一切,希望明日你们能来送她最后一程。”

    路过的公共关系科警司查景和也不禁有所触动,偏过头同手下警员讲:“这期的《少年警讯》做安全教育专题,如果学生们都提高警惕,练得身强力壮,歹徒便不会轻易得逞。”

    ……

    农历冬月廿五,宜安葬。

    许学礼要参加年底的重点案件汇报会,细嘉被失踪人口调查组借去做人物画像,只有季思福得闲,去医院做完青光眼检查后,带大嘉同子晴出席黎慧心的葬礼。

    葬礼在九龙蒲岗村道181号的钻石山殡仪馆举行,除去面容戚戚赶来见黎慧心最后一面的亲朋好友,斜风细雨似乎也来为她送行。

    殡仪馆依山而建,冬日温度本就低,为了掩盖尸臭味,馆内冷气打得很足,子晴拢了拢衣袖,在一楼前台同职员查到为黎慧心举行告别仪式的灵堂地址,跟在季思福身后搭乘电梯上楼。

    “叮!”电梯门渐次展开,慈爱堂到了,门口摆放着两排白色心形花圈,花圈边缘点缀着数朵黄色的香槟玫瑰,是黎慧心生前所花。

    灵堂门虚掩着,竟隐隐透出动感十足、旋律欢快的歌声:“贪心的晚风,竟敢拥吻她,将她秀发温温柔柔每缕每缕放下……”

    “季sir,mdm钟,周sir,”谭敏之一身黑衣,引着三人来到签到台,见子晴望着灵堂露出好奇表情,解释道,“这是慧心生前最爱的歌,我想比起放哀乐,她更想伴着《护花使者》上天堂。”

    签到台的殡仪经纪记录下三人姓名后,又替他们在胸前别上白色绒花。

    子晴模仿着季思福的动作,从签到台上拿起一个白色信封,掏出100元钞票作为帛金放入,刚要封口,斜里伸出一只手将她拦下,“慢着先!”

    季思福掏出三枚1元硬币,分别放入三个信封后,才交给谭敏之。

    经受数日的丧女之痛,谭敏之已无肠可断,努力挤出笑容,递上三个一模一样的白色信封作为回礼,“有心。”

    大嘉扯了扯嘴角,将季思福和钟子晴拉到墙边,问道:“师父,为什么要多放一枚硬币进去?”

    季思福见子晴也是一脸迷茫,摇了摇头,“如今的后生仔女真是不讲究,你们打开黎太给的吉仪看看。”

    大嘉拆开信封,抖出一枚1元硬币、一块朱古力和一张纸巾,搓了下太阳穴,“又是硬币?”

    季思福顺手用信封给了大嘉的头一下,问道:“如果头先你们送出的100元帛金,扣除掉黎太的1元回礼,等于什么?”

    “九十九元,”钟子晴转瞬之间想明白了原因,“丧事长长久久,不吉利!”

    “没错!”季思福露出一脸“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看着仍旧浑浑噩噩的大嘉叹了口气。

    “请随我进去。”

    殡仪经纪挂着职业性笑容,引三人入灵堂,子晴同季思福立刻跟上。

    “原来如此,”大嘉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后,发觉身前已空无一人,快步冲进灵堂喊道,“师父,子晴,等等我!”

    三人在殡仪经纪的带领下,对着黎慧心的灵柩鞠躬、上香,然后落坐一旁,等待仪式正式开始。

    赶来送黎慧心的最后一程的,除去亲属,还有中华基道会的老师和同学。谭敏仪特意留出一个空位给爱女无法到场的好友缪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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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钻石殡仪馆的经纪态度真是好,”大嘉一边吃朱古力,一边感叹道,“不过他们吃十方饭,发死人财,我们是死者的朋友,相当于潜在客户,态度好也正常。”

    “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季思福剥开朱古力,塞进嘴里,又掏出1元硬币叮嘱两名徒弟,“记得仪式结束后,把硬币扔进大厅的捐款箱,一定不能带回家,否则会带来霉气和厄运。”

    参加仪式的亲朋好友人齐后,谭敏之站到主席台上,分享爱女生平,说到动人处,听者落泪,闻者伤心,众人纷纷拿出吉仪内的纸巾擦拭泪痕。

    众人排队瞻仰完黎慧心遗容后,谭敏之夫妇按下了墙上的自动输送按钮,灵柩缓缓移动,顺着轨道进入了焚化炉。

    仪式仍未结束,一身道姑打扮的喃呒师傅念着“南无不不地利揭利耽多夜多谒”,手持桃木剑,带领一名捧火盆的童子步入灵堂。

    童子将火盆放置于灵堂中央,又从长袍下掏出九片瓦均匀摆放于火盆四周。

    “按照习俗,所有非正常死亡者,都有坠入阿鼻地狱的风险,亲属通常会请道士做法事,又叫破血湖,”害怕子晴同大嘉迷惑,季思福压低声音解释道,“呐,九片瓦便象征着但丁《神曲》中的九层地狱,待会儿师傅会用桃木剑击碎瓦片,意味着地狱破,亡魂出,免受轮回之苦。”

    “但丁《神曲》不是西方的吗?”大嘉满脸不解,“道姑不是属于道教吗?”

    “我在一楼有留意到,这间殡仪馆可以举行道教、佛教、天主教和基督教仪式,”子晴插嘴道,“香江本就是文化交融之地,中西仪式混合也不奇怪。”

    话音刚落,道姑手持桃木剑,绕着火盆踏罡步斗,几圈下来后,挥舞长剑,依次击碎瓦片。又接过童子手中的水壶,含一口清水喷向火盆,油遇水而飞溅,大火腾飞,道姑毫无惧意,双足一点,踏过火盆。

    仪式正式结束,谭敏之同黎耀华终究还是忍不住,哭得泣不成声:“慧心,爸爸(妈妈)求求你,回来吧……”

    阳光透过灵堂边的窗户洒进来,子晴回头看了眼天空上同昨日无任何区别的太阳,原来今日不过是普通、不寻常的一天。

    却也是黎家父母无比奢望能同女儿一起度过的明天。

    可明天却再也不会到来……

    第82章 酬神拜关公这些二世祖,以为自己能凌……

    农历十一月廿八,冬至,宜升职。

    钟子晴不到七点便被香味馋醒,打开卧室门,餐桌上是大哥钟子朗精心炮制的中西混合式庆升职早餐。四喜蒸饺搭配撒满芝麻和杏仁片的阶梯式面包塔,寓意四面八方好运汇聚、芝麻开花节节高。

    三两口吃完早饭,子晴接过娥姐熨烫好的崭新冬季制服。白色衬衫外搭深蓝色外套,下身着同色系长裤,黑色皮鞋擦得闪闪发亮,倒映出钟子晴意气风发的脸庞。扣上环绕红色条纹的深蓝卷檐帽,打上红白蓝三色交织的领结,穿衣镜里钟沙展英姿飒爽。

    钟子晴斜挎公文包,搭乘电梯下楼,依次同正闲话家常的陈师奶、大厦保安才哥问好,伴着路上叽叽喳喳的鸟雀声,赶到了小巴站。

    轰隆隆,巴士在她眼前启动了。

    子晴抬起手腕上的表,八点整,下一班不知要等多久,若八点半之前赶不到警署,就要错过公共关系科预留好的化妆时间。

    化不化妆不重要,不被许sir捏着耳朵念到死比较重要。

    为了保全双耳,子晴打算大出血拦辆的士去警署。

    “喂,上不上车?”向来臭脸、坏脾气的小巴司机,今日竟破天荒停下车,向子晴招手。

    “司机大佬,多谢!”子晴今日运气绝佳,三两步跨上车,找到小巴最后一个空位坐下。

    小巴一路绿灯畅行,不到30分钟,即停靠在警署对面站台。

    今日西九龙总区警察总部张灯结彩,有好事发生。

    子晴步入一楼大厅,通告栏下张贴的红纸金字分外引人注目:12月21日,西九龙总区重案组为5位荣升沙展职位的探员举行酬神拜关公仪式,恭迎诸位拨冗参加。

    通告最下方依次标出升职探员姓名,按照组别排序,排头第一个便是钟子晴,女警嘴角忍不住上扬。

    “喂,你愣住发呆干什么?去化妆啦!”许sir比子晴这个当事人还要积极,六点天刚亮便赶到警署,先帮公共关系科布置好会场,又发挥常年在老婆茶餐厅学到的厨艺,帮饭堂厨师准备好升职仪式需要的食材。

    许学礼取下围裙,走出饭堂便看见下属在通告栏前傻笑,他一把扯过子晴,将她推入公共关系科的化妆间。

    今日升职的探员均已到齐,分别坐在不同的梳妆台前,无论男女,做好发型后,均由公共关系科警员上一层淡妆,不为容貌美,只为精神足,不堕警队精英之风。

    查sir亲自操刀,替子晴挽上发髻、简单描眉,用鼻影勾勒出女警深邃五官,又持化妆刷在眼皮上轻轻一扫,一个神采飞扬的干探出现在镜中。

    “查sir,多谢。”子晴拢了拢外套,对收拾工具的警司道谢后,走出化妆间,她对今日形象极为满意,终于少了几分学生稚气,多了几分成熟模样。

    “慢着先!”查景和追出化妆间,将一朵火红的玫瑰递上,“呐,我不方便帮忙,自己别在胸前。”

    子晴接过玫瑰,学着B组探员苏佩珊动作,将鲜花佩戴在左胸。

    人逢喜事精神爽,昔日为查案灰头土脸、面黄肌瘦的重案探员,今日个个身姿挺拔、容光焕发。

    饭堂外的走廊里已聚集一大帮人,来替下属撑腰的督察,活跃气氛的同僚,看热闹的O记警员……甚至连同栋楼办公的法医也悉数到场。

    阿Jo捧着一大束碎冰蓝玫瑰,塞给子晴,“家里花圃拔的白玫瑰,我自己染色,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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