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回去把这事儿告诉祁琰时,祁琰噗嗤地笑了声:“我当我还得松懈一下兵力,却没想到他们上下山的路层出不穷,让人在附近把守着,别把路堵了,咱么也从这儿上山。”
由于近日有官兵把守在鹿蜂寨的山脚下,故而鹿蜂寨中的弟兄们都非常谨慎,十步一个站岗的,就怕有什么风吹草动是他们不知道的。
李守财上山的时候,刚好看见了一名鹿蜂寨的兄弟,那人是个看路的,不认识李守财,当即便将李守财抓住了。
李守财忙开口:“别打我!我认识你们当家的!”
“闭嘴!我这就让你去见我们当家的!”那男人一巴掌拍在了李守财的背上,疼得李守财龇牙咧嘴,走了许多路,男人才将李守财丢到了鹿蜂寨的大门前。
山上的屋子大多都是石头与木头做的,鹿蜂寨大堂的门前是个木头桩子打的围栏,李守财没站稳,直接摔在了围栏上,又是一阵疼。
“哎哟哟!”李守财揉着自己的肋骨慢慢站了起来,朝周围几个笑着看他的人瞥去,道:“我认识你们当家的!此番过来,是与你们当家的谈生意!”
李守财说了这话,鹿蜂寨大堂内才有人走了出来,来者大约四十多岁,与李守财岁数相差无几,一脚架在了围栏上,伸手拨弄了额前的发丝道:“有几日不见了啊,李老板,我还以为这些日子官兵在山下守着,你已不将我鹿蜂寨放在眼里了呢。”
李守财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道:“凉寨主让人如此折辱我,提着上山,不也是不将我放在眼里么。”
凉寨主摸了一把粗糙的胡子,心想这李守财何时说话敢如此硬气了,笑着道:“是,是我的手下没认得你,对你鲁莽了。你方才过来说有生意要做,不知是何生意啊?”
李守财双手背在身后:“我上山前也瞧见了,山下全都是官兵,你们根本就没法儿离开这个山头,被守了几日,不知仓中粮食还剩几许?”
凉寨主抿了抿嘴,脸色稍微有些难看,最近仓库中的粮食的确有些拮据了,不过这事儿他也没和弟兄们说。
他们做山匪的,提起刀就是干!
如若仓中无粮那知府还不肯撤兵或是打一场,那他们便冲下去拼个鱼死网破,大不了两败俱伤。
他们山里走惯了,对山路地形也熟悉,对方占不得好处的。
李守财跺了跺脚:“凉寨主就别起那些心思了,若无粮食,你们就算是与山下的官兵们苦战,也讨不了好,不如与我做个生意来的好。”
“你要卖粮给我们?你有这个胆子?”凉寨主问完,旁边的兄弟们全都在哈哈大笑。
李守财道:“并非是我要与你做生意,我是要与你推荐一人,那人要与你做笔大生意,大买卖!”
“这城中除了你,还有人敢于我做生意?”凉寨主从地上拿起一块石头,状似轻松地磨着手中的大刀。
李守财解释:“那人并非吴州人士,是从京城那边过来的,他做生意荤素不忌,不过有个前提,他必须得当面谈,就看凉寨主能不能赏这个脸,如若真的谈妥了,鹿蜂寨接下来恐怕还能再称霸许长时间。”
“你的意思是而今我鹿蜂寨不能在吴州称霸了?”
凉寨主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纷纷面露凶色。
李守财虽然怕,但是想起来此番上山的目的,便忍着惧意道:“我自然希望鹿蜂寨继续在吴州称霸,只是这新上任的知府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凉寨主好好想想我提的买卖,做与不做,便在你一念之间。”
凉寨主淡淡地瞥了李守财一眼,随后道:“那便带那人过来瞧瞧。”
李守财见事情这般容易就谈妥了,心里也松口气,鹿蜂寨他虽然有些瓜葛,但心里始终忌惮他们是山匪,为人狡诈且凶悍,不是普通人能对付的,这买卖的成败,也看元老板的本事了。
李守财上山大约两个时辰才下来,他下山后没多久便与李夫人商量,要去鼎丰客栈找祁琰了。
鼎丰客栈内,祁琰正与元吉在下棋。
元吉单手撑着下巴,身后站着护卫甲乙丙丁四人为军师,眉头微皱,啧了啧嘴:“下一颗棋子落哪儿呢。”
护卫丙是四个护卫中下棋最厉害的,也经常与祁琰对弈,不过这局棋基本被元吉玩儿死了,只能退,不能进,于是他指了一个地方道:“夫人下那儿。”
元吉听了护卫丙的话,对面的祁琰道:“我可要赢了。”
元吉端起茶杯还没喝就哼哼:“你让一让我嘛!”
祁琰挑眉,闭着眼睛随便下了个地方,刚好在元吉之前设下的陷阱里,元吉笑嘻嘻地将那颗黑子收了起来。
祁琰在另一边故作惊叹又摆出可惜模样道:“夫人好棋艺,厉害厉害,为夫佩服。”
元吉挺得意,护卫丙在后面伸手擦了擦汗,心想自己陪着大人下棋的时候,对方可是招招下死手,每一局都势必要比上一局快更拿下他才行。
放水这种事,不存在的。
元吉觉得下棋还挺有趣,便与祁琰又重来了一把,祁琰在另一边单手撑着下巴,半垂着眼眸嘴角勾起,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总在元吉快要被逼入绝路,护卫甲乙丙丁跟在后头直擦汗也想不出求生之路的时候,就故意下错了一个子,让元吉得甜头。
还每回都要用那种拙劣的演技故作惊讶道:“怎么又让你赢了一步,看来不能小瞧了你。”
偏偏元吉还就吃这一套,搞得几个护卫都有些羡慕嫉妒她的待遇,又有些欣慰还好他们夫人是个傻的,看不出来他们家大人觉得逗夫人玩儿比和夫人下棋要有趣多了。
李守财与李夫人来客栈的时候,元吉还在与祁琰下棋呢。
李夫人瞧见,笑着说:“妹妹在下棋呢,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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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夫人瞥了一眼棋局,元吉已经是必死之势了,她顿时哎哟一声:“看来这局妹妹要输了。”
对面的祁琰听见这话,笑着道:“我又如何会让夫人输。”
一子落下,整个棋局局势翻转,反倒是祁琰这边分外不利,李夫人都瞧奇了,开口夸赞:“没想到元老板非但对夫人爱护有加,就连棋都下得出神入化。”
祁琰摆了摆手,元吉这才知道自己方才原来一直被让,心里还有些不乐意,她刚才骄傲了好一会儿呢。
“李老板此番来,可是与鹿蜂寨谈妥了?”祁琰让手下人将棋局端下去,上了茶水过来。
李守财与李夫人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笑着道:“是,今日一早我便找了条小路上山了,与那鹿蜂寨的凉寨主说了一番这事儿,凉寨主说,倒是可以见见元老板。”
“如此便好。”祁琰抿嘴笑了笑。
李守财又皱眉:“不过那凉寨主可不是个好惹的人,脾气有些差,元老板切莫与他顶撞,此番上山,还是凶险的。”
祁琰摇头:“无妨,我自由妙招,不过就希望我见凉寨主时,李老板别跟着了。”
“我不用去?”李守财皱眉。
在众人沉默中,元吉看着面前提示【房屋破损程度以达百分之九十】的提示,一个机灵,瞬间清醒。
“咔擦”一声,指尖的晶石受力好久瞬间布满细碎的裂缝,并且这裂缝快速蔓延开来。
见状,阿统的瞳孔骤然一缩,“元吉!快扔出去!”
下一息,金光大绽,巨大的冲击感在那几道黑影之中炸开来。
“嘭!”
众人看着七歪八扭,不知生死的那几人,一时沉默了。
好好的,为什么不走门呢。
而元吉看着彻底倒塌的小院,又看看【房屋破损程度已达百分之八十】的提醒。
脸黑了。
她揉了揉隐隐胀痛的眉心,语气冷得骇人。
“是谁?”
第 47 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燕枯显然已经对接下来该做的的事情了熟于心。他快步上前从怀中掏出麻绳,轻车熟路地将地上几人给捆了起来。
他的动作并不轻柔,这几人很快便清醒过来。
“咳咳……放开我!”
为首的杜修远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模样顿时气得脸一黑。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这群魔修真是,好大的胆子!
“你们这群魔族妖孽,快放开我!靠偷袭算什么,有本事我们光明正大地对决!”
元吉怔怔地看着祁琰。
对方收起了以往的玩心,他那一双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分外不正经,而今不笑了,眼眸深邃,总让元吉觉得心里有些慌张。
他太过认真了,让元吉觉得自己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两人之后的关系。
一时间,却不知道如何回复。
祁琰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元吉开口,于是侧过头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低落的情绪,元吉心里顿时一抽,以往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祁琰道:“吉吉啊,你真是让为夫伤心啊。”
元吉眨了眨眼睛,见祁琰一边露出伤心难过的表情,一边摇着头将元吉碗里的菜夹到自己碗里,然后一口吃掉,一时有些无语。
这是什么意思?
方才的认真呢?
闹着玩儿的?
她正努力地想着该如何回答呢!
一餐饭结束后,元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正准备入睡了,却总是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祁琰问出那句话时的脸。
此刻她想起来,她当时问祁琰那些事的时候,应当是关心祁琰多一些的。
元吉虽然喜欢好管闲事,但土地神的嘱咐她没有一刻敢忘的,这二十几年来,除了祁琰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知道她的名字之外,她再也没透露给别人了。
毕竟看着祁琰从可爱的小毛娃娃长大,对于他的事情,怎么能不上点儿心呢。
元吉叹了口气,刚转了个身,突然听到了隔壁的动静,护卫丁匆匆从走廊上过去,有些焦急,元吉只听见他与护卫丙说话,模糊的一句:“打些热水来。”
元吉楞了一下,正要出去问发生了什么事,手刚碰到了门栓便生生止住,她抿了抿嘴,闭上眼睛心里念了个口诀,将自己身体给隐了去,穿过木门,直接见到了护卫丁。
护卫丁的袖口带着些许血迹,手指上也有,护卫丙手上端着盆热水刚到楼上,护卫丁便端入了祁琰的房间里。
元吉心中砰砰直跳,立刻跟了过去看。
护卫甲与护卫乙一个在整理纱布,一个往外端已经染红了的水盆。
祁琰就背对着她坐在桌边,身体被半个屏风挡着,护卫丁端着热水进来之后,他才慢慢转过身,脸色有些苍白,脸上都是汗水,脖子上青筋暴起,一手捂着心口的方向,而那里原本已经结痂了的狰狞的伤口,此时正滋滋流着血,仿佛刚被割伤了一样。
元吉往后退了一步,睁圆了眼睛盯着祁琰的伤口看。
她上次见到这个伤口的时候,分明已经愈合很久了,这回怎么受伤的?
难不成是上次救小孩儿时被那个人贩子砍的?
可他当日回来时并没有重伤的迹象,这样的伤口并不是多穿两件衣服便能掩饰住的。
元吉看四个护卫分工明确,驾轻熟路地辅助祁琰。
而祁琰也像是早就习惯了这伤口般,脸上没有太多痛苦的情绪,忍着痛将伤药洒在上面,而后绑上绷带,这才呼出一口气。
他们之间没有对话,祁琰弄好了之后那四个人就出去了。
路过元吉房前时还特地放慢了步子,而此刻的元吉就站在祁琰的房间内看着他。
祁琰的房内就点了一盏灯,有些昏暗,窗户开了条小缝隙,偶尔有微弱的风吹进来。他侧对着烛火,在风刮过的时候整个人也跟着光亮忽明忽暗,好似马上就要消失了一样。
元吉朝他走过去,分外确信祁琰应当是看不见自己的。
可就在她刚走到烛光能够照耀到的范围时,祁琰突然抬头朝她看过来。
元吉定在原地没敢动,祁琰微微眯起眼睛,房内突然变得安静了许多。
元吉浅浅地呼吸了几次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心跳声与他的节奏不同,即便整个房间内就只有祁琰一个人,却出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心跳,一个稍快,一个稍慢。
元吉轻轻用手盖在自己的心口上,发现心跳快的那个是自己。
她没再逗留下去,转身便走出了祁琰的房间,回到自己房内的时候还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快过一声,好像就要从嘴里蹦出来一样。
她躺在床上裹着被子,侧头看向窗外的月亮,这夜没有星星,不知道为何,在她回到房间之后就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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