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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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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徐县令勾结山匪,与商李守财同祸害百姓,今日徐县令、李守财、鹿蜂寨皆已抓获,吴州的百姓大可以放心,只要有本官在,恶人无法猖獗。”

    吴州百姓们听见这句话,顿时举起手挥舞:“祁大人英明!”

    还有几个小姐与丫鬟出门,瞧见马上的祁琰风姿卓越,用手绢捂着脸道:“祁少爷好帅!”

    祁琰听见了这句,没想到谁家的小姐胆子这么大,于是朝那姑娘瞥了一眼,单是那一眼,姑娘便立刻在原地跳了好几下,拉着身旁的人道:“我回去便与娘说,我要嫁与祁少爷。”

    旁边的人笑话她:“你若想嫁,还得人家想娶呢。”

    祁琰收回了目光,刚抬头挺胸准备出发,目光所及之处,没瞧见元吉的影子。

    城外护城河边,元吉坐在一块石头上,手中是从树上折下来的柳枝,脸色有些不好看,她一边朝河里面扔石子儿,一边道:“祁少爷好帅~”

    这声调听上去,似乎是学着先前那位小姐。

    元吉嘁了一声,本来她是准备去送祁琰出城的,毕竟是去京城,此去何时能回来也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不去送行?

    只是刚到,便听见那位小姐的这句话,偏偏祁琰那人嘴上还扬着笑,朝人家小姐抛了个媚眼儿。

    元吉踢了踢脚下,哼了一声:“分明就是个登徒子!”

    祁琰出城之际没瞧见元吉,便想要出城道护城河边找一找,告知了护卫乙、丙、丁,让他们三人带领着众人先往京城走,他等会儿就跟上。

    护卫几人知道他们家大人是舍不得未来的夫人,想要去见一见,故而三人都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猥琐表情,惹得祁琰一人白了一眼,这才骑着马离去。

    祁琰刚到了河边上,便瞧见了元吉,他心里还有些疑惑,怎么平时待在水里叫都叫不出来的小河神今日就站在河边上,那一身穿着打扮显然是废了心思的,莫不成是要去找他?

    出发时辰都过了,能找到谁?

    祁琰下了马,朝元吉走过去,才一靠近,就听见了元吉那句抱怨。

    “既然那么多人喜欢,你就去娶啊,每个都娶回来祁夫人一定会很开心。”元吉手中的柳条儿被她抽得一片叶子也不剩了:“何必来缠着我?嘴上说要与我在一起的,转眼就去瞥别人!”

    “那这双眼睛得挖出来才行啊。”祁琰站在她身后,附和一句。

    元吉背后僵硬,转身慢慢看过去,刚好看见祁琰那张挂着笑容的脸,双眼弯弯,笑道:“你去送我了?”

    元吉挑眉:“没有啊。”

    祁琰嗤地笑了一声,摇摇头,也懒得揭穿这个口是心非的人了。

    他看了一眼她待在头上的簪子,是他当日要与她假扮夫妻时放在首饰之中的,簪子的意思,想来小河神已经明白是代表什么了。

    祁琰道:“我本来也就是来见见你,现在见到了,得走了。”

    元吉愣了一下,上前走了两步,也不知该说什么,想了想才道:“那……那你路上小心些。”

    祁琰朝她张开双手,不说话,就这么站着,元吉脸颊突然一红,犹犹豫豫,还是走过去轻轻搂住了对方的腰。

    祁琰伸手将她头上的簪子扶正,道:“我会很快回来的。”

    “我才不在乎呢。”

    向易之话还没说完,身上顿时一阵寒颤,一股不详的预感袭来。

    他颤颤向后望去,原先那拥簇在他身后的忘川水竟然幻化成一只巨大的手掌,遮天蔽日,周遭的空气也仿佛被压迫了一般叫人喘不上气。

    “嗬、嗬。”

    向易之急促呼吸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喉间发紧只能发出些惊恐的呻|吟。

    下一瞬,巨掌落下。

    元吉淡定地掸了掸指尖,吹去上头的水汽。

    “现在你说,”

    “谁是河神?”

    第 65 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咕噜咕噜。”

    一连串的泡泡自向易之的口中冒出,冰冷的河水趁机涌入他的口腔将他那脱口而出的脏话给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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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往日只有他把人往河里丢,谁能想到有一日自己会被人给按在水里。

    向易之气急,你一个玩火的娃子和我说你是河神,你这不是骗鬼呢么。

    下一瞬,那只把向易之按入水中的巨掌像提溜着小鸡仔似的拎着他的后领将他提了起来。

    “呸呸呸。”吐掉口中的污泥,向易之整个人狼狈不堪,粗粝麻衣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着污水。

    “行行行,我认输!认输。”

    李夫人回到李府后,便将这话带给了李守财。

    李守财听了之后觉得新奇:“可徐县令近来也没什么大动作,未告知我任何风声,元夫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李夫人与元吉几句姐姐妹妹喊多了,又想起来这些年徐县令对他们家的呼来喝去,心已经有些偏了:“是不是误会,你去县令府走一趟不就知道了吗?”

    李守财想这话说的对,于是从府上拿了些补品药材之类,便要坐上马车去县令府。

    徐县令也觉得头疼呢,一大清早便有几个官差到了县令府,将他从睡梦中叫醒,说是知府大人要查在本县的历来剿匪记录,还有卷宗之类。

    徐县令衣服还没穿好呢,就见那几人身后跟着一排兵,动静有些大,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事情败露了,赔笑问:“是不是知府大人对本官有何误会啊?”

    领头的人摇头道:“并非如此,知府大人最近要剿匪,知府府衙中的记录少之又少,而这座城距离舟山最近,被山匪洗劫的次数也最多,故而来要卷宗,非但徐县令这儿需要,等会儿咱们还得去陈县令那处呢。”

    徐县令听见这话,才松了口气,于是整理了衣服,让手下的师爷去将历来与山匪打交道后的记录还有县令府的卷宗都一同交给了对方。

    说来也巧,李守财刚坐了马车到达县令府,便瞧见县令府门前多了一排官兵。

    李守财立刻让自己的家丁将马车牵回来,商人与官府频繁牵扯也是不好,不能给别人留下话柄。

    退到了街道后,李守财这才双手空空地朝县令府走去。

    县令府后面有个侧门,通了小巷子,李守财瞧了一眼,巷子里的侧门被打开,师爷正抱着一堆东西出来,他立刻跟了上去。

    “师爷!师爷,是我!”

    师爷回头看了一眼,瞧见了李守财,松了口气:“来的正好,李老板,这是咱们府中账册,你赶快拿到你府上去,我正愁藏哪儿呢。”

    李守财看了一眼账册,忙问:“发生何事?门口怎么那么多官兵?”

    “哎哟!还不是那个新上任的知府……”师爷说到这儿,语气顿了顿,随后话锋一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来要写卷宗而已,场面大了些,我们也就不太放心。”

    李守财见他这前后差异太大,也不信只是要个卷宗得这么大的排场,突然想起来今早李夫人与他说的话,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师爷把账册放在了李守财的手中,忙问:“李老板是走来的?”

    “不,我马车就在巷子口。”

    师爷松了口气:“那李老板快走,这账册暂且就放你那儿了。”

    李守财依旧有些不放心,伸手抓住了师爷:“师爷,这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吧?”

    “目前瞧不出什么大动作,李老板大可放心,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船若破了个洞,我还能不与你说?”师爷说完,便矮着身子走回了侧门里,关上了门。

    李守财盯着长了些许青苔的木门,有看向手中的账册,揣进怀里用袖子挡了起来,跑回马车中,看着马车内的药材补品,心里突突直跳。

    事情绝非师爷说的那般简单,知府的这般动作,若说不是严查谁也不信,账册都要偷偷拿出来了,可恨那师爷还将他蒙在鼓里,什么也不肯说。

    李守财的马车去而又返,回到了李府。

    李夫人瞧见李守财手中提着药品回来,于是皱眉问:“怎么回事?没去成吗?”

    李守财叹了口气:“去了,没见到徐县令,见到了师爷,师爷把这个给我拿回来了。”

    李夫人瞧了一眼呗李守财扔到桌上的账册,心里一惊:“真出事了?”

    李守财摇了摇头:“师爷咬得紧,不会与我们说的,他们若真卷铺盖逃了,我们也不会知道。”

    李夫人急得跺脚:“看来那个元老板与元夫人怕是说对了!老爷,咱们再跟着徐县令,保不齐要一起坐牢的啊!”

    李守财抿嘴点了点头:“我瞧这元老板也是个做大事的人,门路又如此多,难怪不愿与徐县令打交道,看来咱们得去鼎丰客栈拜访了。”

    “上次百宴楼没吃成,这回……”

    李守财点头:“夫人说的是。”

    知府里的官差从徐县令那儿与陈县令那儿分别拿来了卷宗,转身便让手下的人送到了鼎丰客栈里。

    祁琰靠在凉椅上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看着拿来的卷宗,匆匆翻了几页后,颇为无趣地丢到了一边:“没什么好看的。”

    护卫甲道:“徐县令与山匪勾结,面上的功夫肯定做的干净,这恐怕不是真的剿匪开销与收税账册。”

    祁琰点了点头,又拿起了陈县令那边的卷宗,没看账册开销,却先是看了剿匪途中的人员伤亡名单。

    “多年剿匪,无一人伤亡啊。”祁琰叹了口气,把这些无用的东西丢下后,有些头疼地问:“李守财那边是什么动静?”

    “大人的一招离间计用得太妙,李守财与徐县令恐怕已经生了间隙了。”护卫乙说完,护卫丙便接着道:“那也是咱们夫人帮了大忙,若不是她透露给李夫人的消息,李守财不会这么容易中计的。”

    坐在对面正嗑瓜子的元吉听见这话,眨了眨眼睛:“不不不,应该做的。”

    祁琰笑了笑:“是呀,她也是为了吴州的百姓着想。”

    护卫丁道:“大人与夫人都为国为民,真是良配。”

    祁琰笑意更深,元吉扯了扯嘴角:“演戏,演戏而已……”

    祁琰听见这话,伸手推开了窗户,吹了吹春风回头问手下:“你们都没事儿做是吗?”

    护卫甲立刻心领神会,转身对其余三人道:“那个陈县令那边和贾家查得怎么样了?咱们出去商讨一下!”

    四个人排成一排往外走,出门的时候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元吉瞧见护卫丁最后离开时,对自己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鸡皮疙瘩纷纷竖起来。

    祁琰朝她倾身过来,脸上带着笑意:“你看,没你我这事儿成不了。”

    元吉伸手摸了摸鼻子,听见这话还挺受用,于是道:“我也不是白帮你的,我对人间不熟,手下也没你多,查东西没你方便,还要你帮我个忙呢。”

    祁琰睁圆了眼睛,高架的双脚落了下来,端着板凳一路走到元吉身边才坐下,伸手撑着下巴,附身几乎与她脸贴脸:“你竟然还有事求我啊?”

    元吉往后退了退,保持了些许距离道:“不是求你,咱们这叫……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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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互助。”

    祁琰继续靠近,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挑眉问她:“你要我帮什么忙?”

    元吉挺着腰,整个人的姿势分外怪异,再往后靠就得摔倒了,她费力地伸手指向被祁琰扔到一边的卷宗,问他:“你能不能帮我查一查季老板?”

    “季老板?”祁琰端着凳子朝她又凑近了一分,吓得元吉直接要从凳子上摔下来。

    她还没摔下来,祁琰便一手搂住了她的腰,没松开,保持这个动作,又问:“你找季老板有何事?嘶……他与陈县令是亲家关系,我本来也要查他,不过你应当不是为我着想吧?”

    元吉伸手推着他的肩膀:“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夫人给为夫老实交代,你可是看上了季家那书生了?”祁琰与她开着玩笑。

    元吉仰起头便嚎:“你脑子坏啦!松手松手!男女授受不清何况我还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别没了规矩!”

    祁琰嗤了一声,将她拉起来,而后往后退了半分,保持着距离,一本正经问:“查季家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所为何事?”

    元吉伸手摸了摸鼻子道:“就是……我看上季家书生……”

    祁琰嘶了一声就要去扭她耳朵,元吉立刻伸手捂住双耳:“我是瞧见季老爷才发觉身体不对劲,问了土地爷,他告知这恐怕与我生前有关,所以我才想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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