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啊,土地爷,这几个人就是这样,没有恶意的。”
土地神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没有准确的位置,带着些许怒意道:“这还叫没恶意?我庙都要给拆了啊!”
元吉朝祁琰看了一眼,祁琰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回头对着土地庙说:“对不起,我只是回去没找到我家夫人,所以用了点儿非常手段,谁让她被你看起来了呢。”
元吉:“……”
土地神直接从土地庙里走出来,及膝的个子步伐非常快,一路小跑到了祁琰的跟前,抬起拐杖就直接往祁琰的脚面杵去。
祁琰:“……你这么矮?”
“嗯?!”土地瞪圆了眼睛。
祁琰立刻举起双手:“别恼,玩笑话,很有神仙风范,你瞧,我脚都被你给打痛了。”说完于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鞋面,上面一个坑都没有,还装腔作势地哎哟两声。
土地神:“……”
元吉抿着嘴,弄了点儿水花到祁琰的身上,祁琰这才收敛了自己精湛的演技,盘着腿坐在地上,侧过脸笑眯眯地看着土地神:“我知道,我若想娶吉吉,必须得经过你同意,于她而言你是父亲也好,是爷爷也罢,总之是亲人,那从今往后,于我而言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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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神伸手摸了摸胡子,有些高傲地抬起头:“嗯~这还像句人话。”
紧接着祁琰就板着一张脸,变脸比翻书还快:“不过这傻子只有我能欺负的份儿,以后还望你继续疼她,护着她,别把她关在河里守着,否则我不开心的话,就爱办些坏事。”
土地神扯了扯嘴角,又是一拐杖打在了祁琰的肩膀上,祁琰顿时皱眉伸手摸了摸肩膀,这回是挺痛的了,看来刚才那一下不过是这老头儿开的玩笑。
土地神伸手捋了捋胡子,对着祁琰道:“你啊你,真是个小无赖,日后还得严加看管才行。”
土地神这话说完,祁琰与元吉都有些奇怪,日后得严加看管这种事儿……怎么落到了土地神的身上了?
不过土地神并没有多说其他,伸手捶了捶背,伸了个懒腰道:“罢了罢了,看了这么些日子我也累了,不过元吉你给我记好了,下次再犯错就不会这么简单饶了你,知道吗?”
元吉连连点头:“知道了。”
土地神突然嗤了一声,那表情似乎是吃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元吉和祁琰两人,别说,一个无赖一个傻子,还挺配,只是这两人日后都要在自己手下办差,日子苦矣……
等土地神回到庙里之后,祁琰稍微弯下了点儿腰问元吉:“他走了?”
元吉点了点头。
祁琰这才伸了个懒腰哎哟一声:“小老头儿还挺难对付。”
元吉立刻皱眉:“不能这么说他,是他给我当河神的。”
祁琰眯着眼睛笑了笑:“好,夫人不许说,我日后都不说。”
元吉听见这话脸颊红了红:“你怎么一回来就与我贫嘴,舟车劳顿赶回了吴州也不休息,大半夜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祁琰认真地点了点头,挺慎重地说:“是重要。”
“何事?”元吉也严肃了起来。
祁琰道:“想你了,不见睡不着。”
元吉:“……”
祁琰见元吉那一脸害羞还有点儿无语的表情,顿时笑了起来,月光下眉眼弯弯,一如元吉第一次见他时那般惊艳。
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从小到大越来越让人移不开眼了。
祁琰朝元吉伸手,元吉慢慢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然后走出了水面。
她身上的衣服都是干的,坐在河岸边的时候,那一盏灯笼被夜风吹得忽明忽灭。
元吉就在祁琰的身边,两人抬头看向远方夜空上的星星,许多星星都隐藏在了舟山之后,祁琰半垂着眼眸问她:“土地神说你闯祸了,你闯了什么祸?”
元吉提到这个就有些自豪,笑着凑到祁琰的身边小声道:“说到这事儿你还得谢谢我,本来前几日我听说你已经到了临州,但是舟山上的山匪要闹腾下山,正准备伏击山下的兵队,我扬手来了个山洪,把他们都给冲趴下了,哈哈哈……”
元吉笑了笑,见祁琰的脸色不如她想的那般轻松,非但没与她一同笑,反而皱着眉心,不开心地看着她。
元吉嘴角的笑容僵硬了几分:“怎么了?”
祁琰抿着嘴,深吸一口气张嘴想要数落,见元吉已经猜到他说不出什么好话,露出那副震惊又有点儿害怕受伤的表情,再多责怪也只能吞回肚子里。
半晌之后,才传来一句:“你怎么这么冲动。”
元吉有些委屈,奖励没得到,反而还落得个不好。
“我不是为了你吗?他们如若冲下山,杀了你留在吴州的兵队,你捉不到山匪不能建功事小,若他们去了别的地方为虎作伥事大,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拦着他们的。”
祁琰伸手摸了摸她后脑勺上的头发,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你自己?”
元吉眨了眨眼睛。
祁琰叹了口气:“我一开始将你牵扯进来,不过是为了能与你有个关系,多接近你罢了,并非真想要指靠你为我在剿匪上,或者是建功上做出什么贡献。你说你即便是河神,那也不过是个姑娘,冲倒山中闹山洪,与那几千个山匪作对,倘若出了一星半点的差错,你让我回来之后如何是好?”
元吉顿了顿:“我出差错会有土地神惩罚我,你……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是想要娶你的啊。”祁琰看着她。
元吉一瞬明白过来他的意思,顿时伸手捂住了脸,一双眼睛睁得很大,瞳孔中除了灯火的光辉,还有漫天星空的繁星倒影。
“让你为我的事冒险,不值得。”祁琰说完,按在她头上的手将她脸颊边吹得有些乱的发丝整理好,双眼凝望着对方:“以后不许这样,记住了吗?”
元吉抿嘴,慢慢点头,嗯了一声。
忘记自己蒲扇打算回来取的土地神刚捡起蒲扇就看到了这一幕,手中的蒲扇顿时掉落在地上,他张了张嘴,几乎能吞下一整个鸡蛋。
这是什么意思?
爱情的力量大于天地吗?
他好言相劝也罢,威逼利诱也罢,与元吉好说歹说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她也不过是敷衍地哄了自己几句,日后该犯照样得犯。
这祁琰不过是几句花言巧语,元吉在他面前的赖皮劲儿统统化为无形,乖巧得简直是土地神从来没见过的模样。
土地神哼了一声踩在了蒲扇上,转头就走。
这丫头没法儿养了!
早点儿嫁出去得了!
祁琰见元吉答应了自己,于是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肩膀,元吉乖巧地靠在他的肩头,心里还有些甜蜜。
护卫甲、乙、丙、丁四人虽然是背对着的,但是对于背后发生的事情大多都能猜到,土地神回来过一次他们知道,因为地上的蒲扇显然被人踩了一脚,脚印还在那儿呢。
他们家大人怀里搂着未来夫人,两人迎着夜风在河边看星星看月亮。
护卫甲、乙、丙、丁简直不能更加佩服祁琰了,他们打从第一次见到祁琰开始就充分地体会到这个人的聪明,现在倒好,花言巧语哄得河神乖乖听话,刺激了土地神早日嫁女。
护卫甲啧了啧嘴摇头:“大人的手段真是多,拍马难及啊。”
护卫乙伸手拍了拍胳膊:“好多蚊子,怎么总咬我?”
护卫丙打了个哈欠:“什么时辰了?差不多该睡了吧?”
护卫丁的脚在地上有节奏地抖着:“我好想回头看看,他们吻了吗?吻了吗?吻了吗?吻神仙什么感觉啊?”
祁琰并没有和元吉在河边待许久,两个人大约只聊了会儿天,祁琰就要回去了。
元吉回到水中的时候,四个护卫转过来的速度堪称奇快,好像巴不得能抢点儿时间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场面。
不过什么也没有,祁琰手上提着灯,站在河岸上对元吉道:“乖乖等我来娶你。”
元吉没说话,只扬起头对他笑了笑。
祁琰转身领着四个护卫一同离开之后,护卫甲忍不住问了句:“方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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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听见了,夫人闹了山洪?于我们有大利啊,大人。”
祁琰点头:“的确,我当真没想到小河神发起火来这么厉害,看来以前都让着我呢。”
护卫乙:“以后得巴结夫人了。”
祁琰笑了笑,眉眼中闪过几分温柔,随后深吸一口气,表情严肃起来:“仍热打铁,尽早把他们给端了,我还想早些成亲呢。”
护卫甲、乙、丙、丁:“是!”
“长老,您……没事吧?”
寒石在弟子搀扶下恶狠狠摸了把脸,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一句,“欺人、欺人太甚!”
再次砍碎飞来的鱼虾后,寒石气得心肝都在颤抖。
居然如此瞧不起他,连面都没露,就这般羞辱!
“给我、给我杀!!”他气得那剑乱砍一通,先前仙风道骨的气势不复存在。
话音未落,寒石却觉周遭空气陡然扭曲了一瞬,他猛地一顿,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望去。
只见半空中,数万头胖头鱼蓄势待发。一双双鱼眼睛在皎皎月色下泛着幽幽地光芒。
众人呼吸一滞,头一次在面对鱼时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和恐惧。
居然这么多!!
河神当真恐怖如斯!!
第 73 章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三章
河神庙内,一阵阵烤肉的香味荡漾开来,鱼虾的鲜美裹挟着果木的清香,叫人口水直流。
元吉从一开始百无聊赖地看着捕蝇草给自己表演胸口碎大鱼,渐渐就被那亓官上的手艺给吸引了过去。
元吉跨坐在篝火旁,一手撑着下巴,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烤鱼。
金黄的脆皮上流下一滴滴晶莹透露的秘制调料,顿时香味更是被激发了一般直勾勾地往人鼻子里钻去。
与燕枯的手艺不同,亓官上喜欢给烤鱼撒上一些酸甜的汁子来中和烟熏的苦味,而这一点清新的味道的加入,就像是在无垠旷海中的一抹悠然扁舟,叫人总是忍不住去追寻它的踪影。
“可还要再来些?”
祁琰话还没说完,祁夫人就一副见鬼了的表情,惊讶的眼神转而变成了担忧,连忙凑过去摸了摸祁琰的额头:“我的儿,你没烧吧?”
祁琰笑了笑:“那姓元的姑娘不是别人,正是这吴州的河神,等儿子祭苍天,拜大地,把她娶回来你就知道了。”
祁夫人见祁琰笑得那么有把握,再看向他身后的两名护卫也一点儿也不觉得他说的有问题的样子,顿时脑子一晕,靠在了身后的两名丫鬟怀里。
“夫人!”
祁夫人挥了挥手绢:“请……大夫。”
大夫这是第二趟跑祁府了,临走的时候还笑着说:“你们祁家的老爷夫人真是奇了,祁少爷要娶亲,一个个都高兴晕过去了,这放话出去恐怕得让街坊笑上许多日。”
祁夫人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与祁老爷一样受了点儿刺激,两人躺在床上乖乖地服用大夫给的药,两三日便能好转过来了。
舟山上的山匪并不难解决,不过短短的七日功夫就悉数捉尽了,护卫甲与护卫乙回来的时候还笑着说,他们捉到夏将军时,夏将军正蹲在一棵树下啃树皮,看见冲上来的兵队吓得要跑,结果腿软没跑掉,陷在了软泥里,那样子别提多蠢。
祁琰听到这话也是笑笑,对着护卫甲道:“在姓夏的恶行上多加一笔,二十多年前买卖三皇子之时,他杀了一个无辜的少女。”
祁琰很想给元吉报仇,甚至想把夏将军直接拉到元吉面前让她自己去了断这个人。
不过他后来又想了想,他们马上就要大婚,杀戮这种事情不宜做,且善恶终有报,再让元吉见到他,想起自己死时的不愉快也并非他所愿,总归这夏将军的人头是跑不掉的,那便在罪行簿上,记录他一笔。
剿匪之事算是彻底解决,跟着祁琰一同入吴州的兵队几乎没怎么动手就将几千人的山匪给全都捉获了。
临走前兵队将领还对着祁琰说自己此番来打得真是不过瘾,祁琰只能在他临行前送上五百坛好酒,让他的弟兄们好好喝个够。
那将领问祁琰:“祁大人怎么送起酒来了,是有什么好事将近吗?”
祁琰笑了笑道:“要成亲啦。”
“哦?!我在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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