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已破,可他们又再次陷入昏迷。
“元吉,他们的灵力在快速消耗。”亓官上一脸凝重地将他的发现告诉元吉。
“阵法已破,是又其他东西再吸取他们的生命力。”
“蛊虫!”元吉偏头,深深看了眼众人,她从兰无思那里获得的丹药只能压制蛊虫,并不能真正祛除。
她抬眼看着逐渐消散的魂魄,这人的魂魄竟然只是一部分。“我们追,那人身上说不定有解决方法。”
元吉闪身追上那魂魄,才发觉自己竟然来到了后山那处山洞之中。
幽暗潮湿的山洞中水汽弥漫,时不时倒挂的蝙蝠飞过惊起一片气流涌动。腥臭的气息随着元吉的深入越来越厚重,呛得她咳嗽好几声。
“元吉,戴上这个会好些。”亓官上递过一块面纱,他担忧地拉过元吉的手,为她附上一层隔怪异气息的结界。
“小川是我的义子,他死了。那他的过错便由我来承担,也算是我这义父最后能为他做的事。”
穆德忠带着股视死如归的决心,跪在元吉面前,郑重道:“待我送少主子回到穆家后,我便以死谢罪。”
元吉:……?
元吉怔了怔,有些莫名地瞧了这小老头一眼,她要穆德忠的命干什么?
“阿统,他在说什么?”
阿统琢磨片刻,客观地解释道:“通俗来说,穆德忠与岳天川是父子关系。所以他应该是想将岳天川身上的因果揽到自己身上,然后把他的命给你以偿还因果。”
闻言,元吉敏锐地捕捉到“父子关系”“因果”这几个字眼。思绪快速流动,片刻后,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元吉顿了顿,难以置信道:松盈子猛得摇摇头,将这个荒诞的念头抛出脑袋。
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另一侧,元吉看着熟悉的小青剑出现在自己面前,绕有兴味地挑了挑眉。
“知节?”
小青剑听到元吉唤自己的名字,顿时更加高兴了,“嗡”的一声发出剑鸣。
若是它此刻能幻化出剑灵,恐怕早就高兴地在地上一蹦三尺高了。
穆德忠被知节的出现吓了一跳,手攥紧了武器正欲防备,待他反应过来时心中一喜,“知节剑!”
“这不是祁琰修士的佩剑,难道他也在这?”
祁琰可是天极宫的弟子,为人虽清冷不爱搭理人,可却是个匡扶正道除恶扬善之人。
更何况,先前祁琰便和元吉在山洞之中救了他们。因此穆德忠此刻看到知节,心中的欣喜不甚言表。
话音刚落,只见两道身影落在他们面前。
“元修士,穆长老。”祁琰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落后一步松盈子听到这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个大马哈。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元修士、元?难道这就是传言中那人?”
他想着宗门中近日流传的小道消息,一时间倒吸一口凉气,莫不就是她?
让大师兄痴迷的那位女修!
怪不得知节一副“孔雀开屏”的模样!松盈子心中惊呼一声,深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时间眸子极亮。
元吉点头,“好巧。”她的目光越过祁琰,落到他身后看着自己眼神锃亮的松盈子身上。“这位是?”
“见过前辈,晚辈天极宗松盈子。”松盈子端端正正行了个礼后,乖巧立于祁琰身后。
元吉颔首,眸光在松盈子身上停留一瞬,语气笃定,“你们遇到寄生之物了?
祁琰将知节唤回,闻言他手中的动作一顿,表情凝重,“是。你们也遇到了?”
“嗯。”元吉应了一声后,只见祁琰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来。
众人低头瞧去,隐隐可见其中有一黑色叶片状之物在里头贴着瓶身活动。
“先前在宗门内弟子身上发现,此物可操控人的行为举止、甚至神识也可被侵蚀。”祁琰缓缓道来。
元吉接过白瓷瓶,指腹碰到上头残留的余温,一丝白光不动声色伸入其中没入一片黑色叶片内。
熟悉的令人厌恶的气味顺着白光传回,元吉蹙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是同一种。”
松盈子探出头来补充,“我们顺着踪迹查到这,但是这东西太狡猾了东躲西藏,还附身在林师兄身上逃走了。”
“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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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从未听闻过。”松盈子挠头。
元吉眸子微眯,若有所思。
一旁的穆德忠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眼神一暗悄声对元吉道:“河神大人,二房的寄生植只对穆家人有效果。这背后恐怕还有其他人掺和了进来。”
“去看看就知道了。”元吉将手中的白瓷瓶还给祁琰。
话音刚落,元吉同祁琰齐齐扭头望向左侧身后的一丛灌木之中。
有东西在监视他们。
元吉指尖一勾,火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灌木丛。
“噌”的一声,不到一息之间,松盈子与穆德忠还没反应过来那丛灌木便化成了灰烬。
祁琰赶过去看了眼灰烬后摇头,那东西跑得很快,已经趁机逃走了。“追。”
话音刚落,他和元吉的身形便消失在了原地,留下茫然的松盈子和穆德忠大眼瞪小眼。
等等师兄,你把我给忘了!
松盈子环顾四周,颇为尴尬地挠了挠头,“哈哈,元前辈烧的真干净啊……”
“那个,穆前辈,你看到我师兄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吗?我……”
他将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实在没好意思说自己光顾着看那堆灰烬,自己没反应过来两人就不见了。
穆德忠沉默:……
巧了,他也是啊。
“所以,穆德忠是想认我做父亲?”
“没错,就是这样。”阿统肯定点头。
等等好像不太对。
“元吉你是女娃,不能称父亲。”
“不是!他没想认你做父亲!”
阿统慌得死机一瞬,一定是我系统紊乱了所以才会出现乱七八糟的画面。
这种让人跪下来喊父亲的恶霸行为,怎么会出现在它的乖乖宿主身上!
阿统抱着自己的小脑袋,一时间有些崩溃。
而元吉心安理得地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任谁多了个比自己大上不知道十几轮的孩子,谁都会无法接受的。
她将储物镯中的那枚魂珠取出,淡红色的魂珠被吞噬了许多的力量,只剩下一丝以勉强维持住岳天川的神识。
“给。”元吉陡然醒来,她诧异地看着自己凝为实质重新获得所有力量的手,心中猛地一怔。
“阿统!”
她环顾四周,却再也找不到那只蓝色的小章鱼。
“元吉,不用找了。”
一道空灵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带着些熟悉的语调。
是阿统!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
“元吉,其实我并不是什么河神培养系统。”
“我只是天道的一缕残念。”
“我的出现,是天道对龙族的不舍,它将我分出,让我引导你成为‘神’,去正确使用自己的力量。”
“为什么?”元吉虚虚地握住手,心中空荡荡的。“天道不是散了。”
那声音落在元吉耳畔,“元吉你忘啦,你以身祭天,修补了天道。”
“元吉。”一旁的亓官上突然揉了揉鼻尖,有些不自在地拉着元吉,转移他的注意力,“我们出去吧,他们都在外面等我们。”
元吉:?
她狐疑地看着亓官上,心中隐隐有个声音告诉她,阿上不对劲。
“噫,这会倒害怕了?”那道声音带着些打趣,“元吉,你不是获得了最后的一份记忆,你看看就知道为什么了。”
话音落下,亓官上暗暗瞪了眼天空,再低头地瞬间,他耷下眉,整个人变得可怜兮兮起来。
“元吉……我们不看好不好。”
元吉硬下心,咬紧后牙。
记忆中,自她祭天后,天下了场雨,缓解了世间的干旱。
春雨落下,万物复苏。
除了阵法之外的亓官上。
他跌到在地,整个人被泥泞污染地看不出本分干净模样,可他却浑然不知,整个人呆呆地将阵法中的土一捧一捧揽入怀中,好像这样,他所爱之人便能重新回到他的怀抱。
可一切都是徒劳。
雨水冲刷,再怎么用力,那些土终究顺着雨水没入大地,不曾在他的怀中多停留半分。
他就这样呆呆地躺在阵法之中,祈求阵法再次开启将他带走。
一天、两天、一个月、一年……
元吉将魂珠丢到穆德忠的掌心,不动声色地离他远了一步。
阵法再未亮起。
亓官上入了魔。
魔气侵染了他的心,寻找元吉成了他的道。
他浑浑噩噩游走在世间,寻找那一缕属于元吉的灵气,可一切都是徒劳。
亓官上他疯了。
他怨恨抢走元吉生命的一切,他开始肆意屠杀。
天地间最后一条龙,实力强悍无人能敌,一时间,哀鸿遍野。
天道出现了。
它同亓官上做了个交易。
亓官上将他的力量归还天地,天道让元吉的魂魄重新转世投胎。
亓官上毫不犹豫地拔剑自刎,以身祭天,换取元吉的一线生机。
龙族向来是被天道偏爱的一族。即便是亓官上做出此等事,天道还是不忍心。
它叹息一声,将亓官上的部分记忆还给他。随着一次次他的重生,他的记忆也会逐渐恢复。
而它将自己的一缕残念幻化成“系统”,投入元吉的脑中。
当亓官上和元吉能为了世间万灵无怨无悔地献出一切,天道也会垂怜它所偏爱的一族留下一丝生机。
至此,元吉和亓官上都寻到了自己的道。
元吉成了名副其实的河神。
而亓官上,能永远守护着元吉,这便是他的道。
元吉对上亓官上有些心虚的目光,她叹了口气。
亓官上正心中忐忑,却觉脖颈间一道力拉着他往下。
旋即,柔软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嘴角的笑意止不住的涌出,亓官上的心落下了。
他紧紧环抱住怀中的身躯,加深了那个迟到了万年的吻。
至此,谁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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