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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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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耳机里,达斯汀的声音显得有些迟疑,“是这样的,我刚借用总警署的内网,查了一下凯西的资料,她目前17岁,处于无监护人状态……你们介意回程多捎一个人吗?院长?”

    ·

    即便达斯汀不提凯西,哈斯塔也会在离开时询问小姑娘的去向。毕竟她身上牵连着一个“隐藏前置任务”,明显还藏着其他故事有待发掘。

    临出发前,达斯汀好说歹说把阿道夫从那辆破吉普上拖出来,重新坐回他装载了智能系统的新警车。经过芬尼安改造的警车不单拥有了悬浮能力,速度也有了质的提升,仅花了半个小时,就在孤儿院门口停下。

    凌晨两点,孤儿院里的学生仔or社畜们早就睡了。哪怕是伊塔库亚,也不敢在这时候跑到哈斯塔面前冒头,生怕被哈斯塔按照“人类父亲必做的100事”指导,念叨他为什么熬夜不睡觉。

    哈斯塔给凯西办好手续,开了个女寝。等小姑娘打着哈欠在达斯汀的安抚下回房休息,才敲了敲大厅门口新购置的前台书桌。

    “?”阿道夫满脸困倦地抬起头,刚打开的电脑屏幕亮着淡淡的蓝光,将他本就恹恹的神色浸润得更加冷淡,“我很快就睡。就是想看看阿尔法是不是……”

    又在帮他工作。

    新手父亲感觉自己一无是处,快要被愧疚淹没了。

    哈斯塔脱掉外观:

    “不是这个问题。我是想问你,你为什么会驾驶早在70年前就被淘汰的古董战机?你之前说的,和米迦勒之翼有仇是怎么回事?”

    “这些跟康内琉斯有什么关系?康内琉斯为什么会告诉你如何销毁‘沉睡的康纳士’?”

    后两个问题的答案,G8273肯定也会在意。打从‘沉睡的康纳士’在他们面前爆炸两回后,他们就没法不去注意“康内琉斯”这个反复出现的人名。

    “……”阿道夫的脸在电脑后,简直像道褪色的影子,“这些问题对你来说很重要?”

    “是的。”哈斯塔拖了两把餐椅给自己和达斯汀坐下,笼罩在冷色调光影下的前台因为拥挤而变得有了点人气,“甚至不光是我,对整颗星球来说都很重要。你听见我说的第一轮里‘康纳士’能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了。”

    “……”阿道夫在沉默中选择了妥协,又沉默许久,才开始描述自己已经封存许久的过往:

    “我叫阿道夫·索尔森,出生于康纳士岛,是诺森第二集团军第二营的先锋兵……今年,96岁。”

    “……”芬尼安刚摇摇晃晃地打着哈欠下楼就听见这么一句,差点脚一滑从楼上滚下来。

    哈斯塔总算意识到在这种开阔地带回忆往昔有多没安全感,起身提议:“还是进我办公室谈。”

    五分钟后。

    孤儿院全体正式员工在不到15平方米的房间里齐聚一堂。哈斯塔第一次感觉这间院长办公室似乎有点狭窄,但考虑到阿道夫的心情,他还是选择先听故事:

    “你接着说。为什么你说自己是96岁,但达斯汀扫描你的骨龄,检测出你才二十多岁的样子?”

    “因为我上了终末之战的战场。”

    阿道夫的心理似乎没有哈斯塔以为的那么纤细脆弱,一旦决定托盘而出,就不会因为一点波折而打退堂鼓:

    “我在战场上受了重伤,本不该活下来。但当我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正躺在米迦勒之翼的病房内。”

    “他们为我植入了那个时代最先进的、也是世界上第一批可通过脑芯操纵的义体。”

    这是很正常,也很普遍的操作。

    终末之战结束后,很多老兵都接受了米迦勒之翼的义体手术,一部分是出于自愿,另一部分则是被动接受——就像阿道夫,因为重伤昏迷,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

    阿道夫在描述这段往事时,似乎刻意剥离了自己的心理或感受,仅仅陈述物质层面的客观事实:

    “我就是在那间病房内,见到的康内琉斯。”

    “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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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不清楚进入病房的人是谁,因为我刚从手术的麻醉效果中清醒。”

    “我迷迷糊糊听见病房外有争执声——同样,因为麻醉,我分不清声音的远近。”

    “但很快,就有人猛地撞进房间,将门掼上。”阿道夫尽量精准地描述自己的记忆,“那个人靠着门,粗喘了大概几秒钟,然后走到了我床边。”

    芬尼安微微眯起眼睛回忆,偏过头给历史常识盲的哈斯塔小声解释:

    “康内琉斯在70年前和米迦勒之翼产生争执,因此跳槽去了公司研究所——”

    哈斯塔想起来了:“那两个在酒店吵架的代表提及过,好像是因为专利权的问题?”

    “难道阿道夫遇到的,恰好是刚和米迦勒之翼产生口角的康内琉斯?”达斯汀忍不住向前靠近身体,“他走到你床边,然后呢?”

    “他绕着我的病床观察了一圈,弯腰靠近。”

    阿道夫的脸色变得更白了,浸在灯光中,像道惨白的幽灵:

    “他说,‘我看你见你床头贴的病人资料了,你来自康纳士?照这么说,我的确欠你些东西。’”

    “我还在努力睁眼,试图看清他的脸,侧颈处就被注射针扎中,有药剂注射进来。”

    “他用说床头故事的语气,告诉我‘沉没的康纳士’能如何销毁。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他对我说,‘圣诞快乐’。”

    怎么可能快乐?

    阿道夫的胸膛不受控地剧烈起伏,攥紧的拳头证明即便过去七十年,当初康内琉斯的言行依旧让他发自灵魂深处的憎恶作呕:

    “我后来才知道,他是把我做成了他‘专利品’的承载容器。”

    “在他跳槽去公司后,我依旧被困在米迦勒之翼的研究所,被抽血、被解剖,试图还原出那一剂长生针剂的配方。”

    “我花了3年的时间,才从米迦勒之翼的研究所逃出来。一直到今天,还在遭受米迦勒之翼的悬赏追杀。”

    阿道夫抬起眼,浅灰色的眸子因憎恨变得像藏在薄冰中的利刃,声音冷硬如铁:“他最好已经死了。如果他还活着,我要让他也尝尝解剖和死亡的滋味!”

    哈斯塔不是很会处理这种极端情绪,只能笨拙地学着人类的习俗,用触须尖尖试探性地拍了拍阿道夫的肩膀。

    也不知道这个动作哪点戳中了人类的心,阿道夫盯着他的触须,心情似乎舒缓了些许……说实话,阿道夫这眼神让哈斯塔想起那些会包围野猫,试图撸毛的同事。

    “……”哈斯塔谨慎地缩回了自己的触须,“在那之后呢,你没再和康内琉斯见过?”

    阿道夫盯着哈斯塔缩回触须,像盯着小猫藏尾巴:

    “我只听说15年前,康内琉斯制造的F系仿生人掀起了‘存在之战’。公司将所有仿生人强制暴力销毁,康内琉斯在同一天突然人间蒸发。”

    他那时候还怀疑过,存在之战是否是康内琉斯故意引起的,好为自己创造脱离公司管控的机会……可惜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问题获得解答的可能性,也越发渺小了。

    和芬尼安、达斯汀的性格都不一样,阿道夫外表看起来敏感且神经纤细,但内里却有一股韧劲。

    这让他并不打算接受任何安慰,说完自己能说的内容,就短促地点头起身,上楼休息。丝毫不管其他同事在听说“长生针剂”、“96岁”后会有什么反应。

    达斯汀和芬尼安坐在原地,明显是想和哈斯塔好好谈谈阿道夫话中的信息,但哈斯塔在面具下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哈欠:“——有什么事明晚再说,今晚都回去休息。”

    拜今晚的接触所赐,他又一次感受到困倦的侵扰。哈斯塔在第二个哈欠打出来前登出下线,飘到巢穴中央蜷成一团没有花边的蛋黄。

    ·

    不论前一晚度过的多么惊险辛苦,上班的铃声总会在固定的时间响起。

    不过因为昨晚的数小时睡眠,哈斯塔出发登机时还算有精神,跟他一比,几位队友反倒显得各个精神萎靡,黑眼圈重得仿佛被贞子吸了半个月阳气。

    “哈……哇!”队长Z差点没被登机的台阶绊了个马趴,手忙脚乱爬起来后,从怀中摸出一份资料,走进战机内:

    “还记得我之前答应你的事吗?”

    “你想要的实验档案,包括鉴伪结果,以及伪造人员的资料,都在这了。”

    队长语调一直在向下走,这显然不是什么好兆头。

    空气中散发的沮丧、恼火气息,更加加重了哈斯塔的这点不祥预感。

    他接过队长递来的资料,直接翻到最后的伪造人员档案:“——死了?”

    “是的,死在华生博士因意外去世的三个月后。”Z拍着手上的灰,习惯性叹气,“很难不让人想到过河拆桥,杀人灭口。”

    谁能想到最初只是想查一下哈斯塔的投喂指南,最后却查出这种结果。

    技术员T痛苦地仰头揉着眼睛:“我们现在唯一能继续追查的线索,是我这几天试着做的空间复原。”

    哈斯塔放下几乎等于废纸的资料:“什么空间复原?我没听说过这项技术。”

    “哦,那是因为这是我们小组的‘个组专利’。”

    一讲起技术,T的精神瞬间振奋起来,神采奕奕地道:“简单地说,就是通过捕捉空气中残留的粒子及浓度,逆推在此之前这里存在过什么。”

    队长接过话茬:“按理来说,这种技术只能复原一天到半天之间的信息。”

    “但华生博士的实验室很特别,即便已经被封存二十余年,空间里仍有一种粒子的反应活动十分活跃——”

    “活跃得简直像研究所是昨天才封存的!”T亢奋地扬高音调,闷头从自己的电脑里调出复原图:

    “你可以明显看到,实验室的其他区域都复原不出什么信息,因为时间久远,这很正常。”

    “但你看看这张实验桌——就是正对着大水池的这张——看见没?这个长方体!”

    即便T不特意指点,哈斯塔也很难忽略在高斯模糊的图中唯一高清的物体:“这是什么?”

    T的亢奋一下泄了:“这我就不知道了……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一个新的线索,不是吗?别担心,我们一定会帮你弄清楚谜团的真相!”

    话是这么说,但白天工作,晚上查案,队友们的精力似乎已经被消耗得几乎见底,前往工作地点的路上,只有驾驶员还保持清醒。

    哈斯塔久违地拥有了一趟安静的旅程。飞至中途时,他刷新着的线下APP忽然跳出一条通知:

    【已更新功能:日常提醒】

    【当地时间:11月24日8:50,小雨,气温15℃。

    初冬早晚温差较大,请玩家勤加衣,注意防寒。】

    哈斯塔怀疑自己是跟达斯汀他们呆久了,有被人类某些无意义的行为模式感染。他探出触手从物资箱里掏出几张毛毯,动作迅速地盖在了这些脆弱的人类队友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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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毛毯这个一时兴起的小举动,给哈斯塔招来了糟糕的后果。

    具体表现为同事们醒来后不久,就开始用被猫咪融化的神情偷偷瞄他,甚至还有人掏出手机拎起毛毯“咔嚓咔嚓”拍照,没几秒哈斯塔就在对方的社交平台看到了发癫的新动态:

    【11.24.9:00.m:

    我队友给我盖的毛毯,你们有吗?[嘚瑟][吹喇叭][斜眼笑]】

    哈斯塔:“……”

    人类真奇怪,盖个毛毯有什么好得意的?难道之前从没有人给他盖过毛毯吗?那确实是有点可怜了。

    反正他每次在哈利之湖醒来时,头顶总是会搭着一张小毛毯,虽然只能盖住一点点脑袋,但多少是员工和养子的一片心意。

    哈斯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因想起孤儿院,而产生了“愉悦”、“感到温暖”等人性化的情绪,这种正面情绪支撑着他以极高的效率,完成了本该跨夜完成的工作。

    晚上10点,他提前完成任务,回到巢穴。甚至懒得再去看一眼带回来的资料,就将全息头盔带上。

    【11月24日·10:03p.m·凤凰区·孤儿院】

    哈斯塔这次被刷新在哈利之湖里,浑身浸泡在温暖湖水中的触感令他迅速融化成扁扁的蛋黄。

    正琢磨着“昨晚做了一连串任务,今天要不休养生息”,被搁置在湖水边的绑定手机忽然震响起来。

    来电提示显示,拨打他电话的人是伊塔库亚,但大家都在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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