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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56(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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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府门前有重兵把守,模样倒是凶得很。

    见到来人,当即厉声呵斥:“识相的,快走开,小心刀剑无眼!”

    绿桃反手拿出令牌对峙:“好大的胆子!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究竟是谁!”

    其中一个侍卫认出是长公主后,连忙行礼:“冒犯殿下,罪该万死。”

    梁嗣音上前,言语淡淡:“开门。”

    侍卫挠头:“陛下有旨,这……”

    两位都得罪不起,进退两难。

    梁嗣音看出了对面的心思,道:“若陛下有怪罪,本宫担着,与你们无关。”

    “多谢殿□□恤。”说完,侍卫识趣打开了府门。

    府中并没有下人,院落里杂草丛生,只有一间屋子还亮着微弱的光。

    梁嗣音由绿桃搀扶着踏上石阶,缓缓敲响了门。

    半晌,屋内传来响动,吱呀一声,探出梁永安略显憔悴的脸,他看到梁嗣音眸底闪过诧异,嗓音沙哑道:“既是贵客,便请进吧。”

    说罢,他自顾自回了屋子。

    见状,梁嗣音拍了拍绿桃手背示意:“有劳你外面守着。”

    绿桃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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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屋,见梁永安随意坐在地上,用长剪有一下没一下挑着火盆里的黄纸,隐隐约约瞧出他眼底有几分悲戚。

    “当日初见,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梁永安没抬头,盯着摇曳的火舌,自嘲笑笑,“原是另一个长姐,或许你不会认我这个弟弟。”

    “再怎么样,我们都流着一样的皇室血脉,不可改变。”梁嗣音叹气,“倒是你,没想到再次见面都长白发了,一点不像当时那个意气风发少年郎。”

    梁永安一怔,停下手中动作,深吸一口气:“那你呢,腿伤好了吗?”

    梁嗣音回:“好了。”

    “我不是有意害你……”梁永安眸子垂得更低了些,“你知道的,母后强势,兄长多疑,这才要我故意与裴家交好,以此来离间君臣不和。”

    “裴璟无从下手,我只能另寻其法,阴差阳错的伤在了……”梁永安飞快瞥了一眼对面人的腿部,而后收回,低低道了句,“对不起,那并非我本意。”

    梁嗣音走到梁永安一侧蹲下身子,伸手替其将散落一地的黄纸捡起,递了过去:“都发生了,原谅不原谅又能怎样呢?”

    梁永安语塞:“我……”

    “放心,我来此不是来问责,只是来见你最后一面。”梁嗣音语气停顿,“过些日,我就要去北幽和亲,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我以为兄长不会放你去,看来还是我多虑了。”他口中所指之人是梁易萧。

    “我自愿去的。”梁嗣音起身,“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我只是尽我所能去避免不必要的战争罢了,要怪只能怪这世道,怪我们生不逢时。”

    “说这么多,我也该走了。”语毕,梁嗣音往门口走去。

    “等等!”梁永安将腰间的玉佩解下,捧在手心,踉跄上前,“你,要平平安安,不要步我长姐后尘。”

    还没等梁嗣音反应过来,一块洁白无瑕的玉被塞进了手里,又听到梁永安解释,“我不愿再失去一个亲人了,请务必珍重。”

    “我在这里替母后长姐赎罪,就不相送了,希望还能再见。”

    梁嗣音握紧玉佩,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颤着声线说了句:“多谢。”

    *

    回到寝殿,梁嗣音沐过药浴后,才觉得身上凉意慢慢有所缓解,她半倚在美人榻上,盖着软毯,回想最近发生的事。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感觉漏掉了什么细节,北幽来访绝不止和亲这么简单,还是该小心为上……

    想到这儿,门外一阵脚步声打断思绪,红杏隔着纱帐恭敬行礼:“回殿下,您吩咐的事,奴婢已证实过,姜漱姑娘确实为药引不假。”

    梁嗣音松了口气:“那便好,本宫最近身子不爽快,你来瞧瞧出了什么毛病。”

    “是。”

    红杏小心翼翼把脉后又放开,眼底的愁绪转瞬即逝,神色很快恢复如初,道:“殿下身子一切安好,待奴婢再研究份药方,寒凉之症必会有所缓解。”

    再过几日,等皇帝的那份完整的药方起了效果,再结合裴璟将军交给自己的那份,自家主子最近的不适应该会有头绪。

    所以现下还不能够轻易下定论。

    “辛苦你了。”梁嗣音收回手,从发丝间拔出一支玉簪,递出,“陛下那边有劳你照看,这簪子很衬你,赏你了。”

    “这……奴婢万万不敢要。”红杏将头垂得更低些,“照顾殿下是应当的分内之事,陛下那边有太医照料,奴婢没费多少心力,要收殿下如此贵重簪子,实在不妥。”

    “收下吧。”梁嗣音伸出手将玉簪插入红杏发间,“和亲路上,你不必跟着,这也许是本宫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主仆一场应该的。”

    “奴婢自殿下回宫后就一直跟着。”红杏扑通一声,行了一个大礼,“殿下待奴婢好,奴婢心里清楚,又怎会让您独自一人前往北幽和亲,请恕罪,此事红杏绝不会应允。”

    说罢,红杏又接二连三磕了几个头,来表达决心。

    梁嗣音看着眼前人的举动,不由恍惚,脑海里浮现出曾经在将军府的时候,蒲欢也是这样放心不下,说什么也要跟自己共患难,同进退。

    可惜,到头来,自己没有留下蒲欢,到头来甚至留不住一条性命,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怀里吐血痛苦而亡,却没有丝毫办法。

    其实,梁嗣音之前也有动过想把绿桃红杏带在自己身边,一起去北幽的心思,但是又害怕她护不住两人。

    毕竟,去北幽和亲本就有太多不确定和未知,不能在白白牺牲那么多无关紧要之人了。

    况且此次和亲,她就没想着能够活下来,与北幽新帝李席玉,约法三章其中有两章都是死路。

    转眼就到了北幽使臣回国的日子,而李席玉见梁易萧身体有所好转也销声匿迹。

    怀玉长公主的嫁衣早已缝制完成,摆在寝殿中心,大红颜色的上好衣料和金丝作配格外耀眼夺目,上面绣着的凤凰纹路栩栩如生,仿若下一瞬就要破空而出,盘旋长鸣。

    宫殿里的装饰也是说不出的喜庆,宫人来来往往,搬着一箱又一箱金银首饰,琳琅满目。

    出嫁原是该开心的日子,可到了梁嗣音这儿却全然提不起兴趣,她呆愣坐在铜镜前,像个被人支配的皮影戏中的皮影娃娃,面部表情由着旁人上妆,盘发……

    伺候的宫女提醒道:“殿下时辰已到,该更衣了,”

    梁嗣音起身,垂眸打量了嫁衣片刻,便错开了目光。

    她突然觉得今日的大红喜色格外刺眼,好像流淌的血慢慢晕染开来才有了这颜色。

    嫁衣的穿法繁琐又复杂,即便有好几个宫人同时来穿,也废不少时间,更别说头顶沉重的凤冠有多难佩戴了。

    好在有绿桃在身后轻轻举着凤冠,承担了一部分重量,才不至于让脖颈过分酸痛。

    一切妥当正要离开时,红杏注意到桌上的玉佩,是不曾见过的,于是询问:“主子,玉佩要拿吗?”

    “拿来吧。”说着,梁嗣音伸手接过前几日梁永安塞进自己手里的玉佩,随手放入嫁衣内侧,然后由绿桃红杏一左一右扶着慢步走出宫殿。

    许是快到冬,日头高照也不觉得有些许暖意。

    她踏着高高的石阶往下,被阳光晃过,眯了眼,最终一步步往被红墙遮挡的宫门阴影处走去。

    *

    拜别仪式没有太过隆重,梁易萧坐在高位,朝廷百官跟随两侧,注视着那抹独属于皇宫的红色身影。

    梁嗣音将扇子举起放在额前,与花钿齐平,她眸低着行过大礼,淡淡的,瞧不出情绪。

    待礼成,梁易萧拢起袖袍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梁嗣音面前,道:“长姐,路途遥远,一切保重。”

    “多谢陛下关怀。”梁嗣音抿唇,“陛下也要注意身子,多修养。”

    “我知道,长姐也是,一定要活着。”梁易萧明知无法阻拦,也想过无数办法来阻止这场和亲,可到最后还是于事无补。

    “是,臣告退。”梁嗣音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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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退后几步,又望见不远处站在百官中的谢淮之,彼此也只是微微颔首来作最后的告辞。

    没有犹豫的转身,抬眸她看见了站在马车旁侧等候已久的人——

    不同于往日的玄衣外袍,男人换了身银色战甲,吹来的风将他鬓角的发扬起,剐蹭到侧脸一条隐隐若现的疤痕上,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风霜。

    越走越近,裴璟熟悉的五官重新放大在眼前,发丝间平添了几缕白,瞧着似乎比旁人多活几年,但依旧遮不住生在骨子里的风华。

    他眸底映着穿嫁衣的梁嗣音,周遭的人和物都变得模糊不清,好像蒙了层薄雾般,视而不见。

    可以说,眼中仅此容得下一人。

    走到马车前,梁嗣音脸颊稍侧,低声:“有劳将军相送。”

    “是臣之幸。”裴璟低语回应,语气停顿,“殿下穿嫁衣很美。”

    短暂的四目相对过后,两人又很快默契偏移目光,就如若陌生人不再多言。

    一个在宫女的搀扶下坐上了马车,一个利落翻身上马,互不干涉。

    对于裴璟来送自己出宫,是有些意料之外的,也可能送出城外时与别人交替,此前和亲好像皆是如此。

    没来得及细想,红杏从贴身的盒子里取出制好的药丸,道:“殿下,去北幽估计得两三天才到,这是奴婢新研制的,能缓解夜里寒凉的不适感,不过十二个时辰才能服一颗,吃多了也会对身子不好。”

    梁嗣音服下没多久,药效起了作用,渐渐泛起困意,靠着软枕不多时昏睡过去。

    马车很大,饶是坐十几个人也绰绰有余,看着自家主子睡着,绿桃红杏丝毫不敢懈怠,守在左右不敢离开。

    眼看外面天快黑,绿桃小声询问道:“你的药丸管用吗,殿下怎么还没醒?”

    闻言,红杏凑上前小心把过脉,诧异道:“不应当啊,殿下这个时辰该醒来的,莫不是我调错了剂量?”

    按着皇帝那份药方是没错的,而且现下皇帝已经没什么大碍,病气都排了出去。

    绿桃追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要吓我。”

    红杏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结结巴巴道:“别急,别急,我……想想。”

    两人交谈之际,耳边响起了梁嗣音的低喃:“好热……水,水。”

    绿桃忙不迭倒满杯水递过去,一口全数饮下后,梁嗣音口中还是不停说着热,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决定将嫁衣外侧的袍子脱了下来。

    看着自家主子双颊的红晕不断加深,脱了外袍还是不见解决,绿桃焦急催促:“愣着干嘛,快想办法。”

    “我……我想到了!”红杏从袖口抽出几根细长银针,极快施展,这才将梁嗣音的情况稳定下来。

    见状,二人松了口气同时瘫坐在地上,红杏更是冷汗直流,原是想到梁易萧在吃此药丸后没有多久就传召了北幽进献的药引美人姜漱,本以为是皇帝一时兴起,可没想到是必要之举。

    原来药引和鱼水之欢阴阳交合脱不掉半点关系,简而言之,二者缺一不可。

    因为缺了一步,所以才会出现方才那般浑身发烫的症状,要是不及时制止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红杏不禁一阵后怕,但愿这次施针能够缓解一二,否则就要寻另一个不可为之的法子了。

    想到这儿,红杏拉开车帘看了眼不远处骑马跟随的裴璟,自顾自摇摇头,虽不知道长公主和将军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但还是觉得这法子不可行,可能会适得其反,瞬间她打消了自己异想天开的心思。

    也许该信自个儿的医术,才更踏实安心些。

    等梁嗣音悠悠转醒,已经是在深夜,她打量着四周,红杏在一旁小憩,而绿桃守在马车门前守夜。

    她揉了揉眉心,觉得胀痛厉害,胸口堵得慌,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说不上来。

    一冷一热在四肢流窜,是先前都没有遇到过的感觉。

    “砰”一声,不知何处的茶盏被意外摔了下来,惊动了红杏和外面的绿桃。

    绿桃探进半个身子,问:“殿下,没事吧?”

    “头有点晕。”梁嗣音顺势将手搭在了前来照看的红杏身上,“想是车里太闷,本宫出去透口气就好。”

    “奴婢扶您出去。”红杏拿起大氅披在美人肩头,关心道,“殿下,若有不适一定要跟奴婢讲。”

    梁嗣音低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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