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青筋迭起。
晚心亭说够了。金梦书没听见,膝盖跪得更近,朝里探索。
晚心亭脱了力,金梦书就单手撑着墙壁,让她慢慢滑落坐在他的左手小臂。
绚烂夺目并不只存在一刻,金钱为瑰丽续命,夜空中的大朵火花足足燃了十余分钟。海风席卷两人,一场情潮夜雨也随之落在海面,金梦书来不及避雨,兜头浇得湿淋淋。
事后,他先用纸巾擦干晚心亭,再直起酸痛的膝盖,去浴室拿上毛巾揩拭俊俏的面孔。
金梦书对着镜面眉飞眼笑漱了口,抑制不住飘上云端的陶醉,口腔内是晚心亭冰清水冷的淡泊香味。金梦书不讨厌,咽下去会生出占有晚心亭的喜欢。他相信哥哥也能感受到他的悸动和浪潮般的情/欲翻涌,这下该轮到金梦诗怏怏不平了。
他停顿一会儿,用花洒冲水,延时几分钟假装自行解决完成。
金梦书收拾好自己出来时,晚心亭还呆愣愣的,被他扶着躺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精明的女人难得失神,让他很有成就,涤荡走刚才被女人爱答不理的郁闷。
他半跪在沙发上,将晚心亭抱在他膝盖上坐着,女人彻底餍足松懈,怠惰歪着头窝在他怀里,金梦书给晚心亭提好裤头,手指抚平西裤的褶皱,细致地扣上锁扣,像个善妒的丈夫,避免蚌壳内的珍珠被别的男人觊觎偷走。
金梦书轻吻了两下晚心亭的脸颊,指骨放在金属纽扣上敲打:“晚心亭,你觉得我怎样?”
晚心亭反手抚上金梦书的脸,没有那种世俗欲/望地说:“你很好。”
“那和我哥比呢?”
“肯定是你好。”晚心亭顺着金梦书的问题回答。
金梦书很满意,不停啄着晚心亭面颊,鼻尖磨蹭在晚心亭颈侧腻歪,开始喋喋不休谈他的感受:
“你今天选我,我很开心,我还和我哥打了一架,才争取到和你约会的机会。你一定不相信我对你一见钟情,但我真是,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很合眼缘,第一天中午和你聊天是我这段时间最开心最放松的时刻。”
“本来母亲叫我来节目,我没有想过真的找女朋友,如果能遇见喜欢的女孩子当然是幸运。果然我很幸运,遇见了你。你没搭理我这两天,我都在关注你。我是真喜欢你,你可能会觉得我这种随便给女孩子口的男人很随便,很廉价。”
“但其实我很忠贞,不怕你笑话,我是……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别觉得我放浪,看不起我好吗?我不是那种随便的,是个女人就能上我的男人。你是和我第一个肌肤相亲的女生。之前我没有和女孩子交往过,我可以保证,把手机的社交账号全部给你检查,我认识的女性朋友都是读博的师姐,再能联系的就是旅游搭子,但和她们是玩闹,我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同。我把我自己给你,不后悔。那么我现在问你,你想不想一直和我好?”
晚心亭最讨厌男人长篇大论了,她甚至不在意金梦书话的真假,毫无兴趣揣测。
金梦书和她谈喜欢她的心路历程,晚心亭完全在走神,连嗯啊哦都懒得敷衍。可能是来到这个世界,许久没有纾解,她还在回味沉溺。
她没回答,金梦书不自信地抛出诱饵:“还有一天第一期录制就结束了。下节目后,我们可以做男女朋友,你退出恋综。我天天给你这个小色鬼口,你想不想?”
系统幽幽冒出来指摘金梦书:【要名分了,要名分了。真是给这贱人脸了,最恨这种蹬鼻子上脸的男人,太纠缠了。你看看,一次就想要名分了。宿主,你可千万别同意,你还有真的狗子要带走。】
晚心亭思索:“谈恋爱和带走小狗也不冲突。狗是狗,人是人。”
系统心想也对。
金梦书虽然是第一次,但天赋异禀,技术好到腿软,他是晚心亭交往过的人中最会舔的那一位。用进废退,天赋就应该用在更应进步的地方。
晚心亭点头,怔怔拍着手掌:“好啊好。”
金梦书攘攘晚心亭头发:“可可爱爱的,有这么爽吗?亭亭都被我舔傻了。”
金梦书亲亲晚心亭的脸颊,一小时前还冷淡姐系的女人,现在被他抱在怀里,反差感让他觉得女人可爱死了,对晚心亭喜欢得更深入,他狠狠嗅着女人鬓发的浓郁香味,琢磨着如何将晚心亭绑牢了,才不会被别人抢走-
晚心亭提好裤子就不认账了,欲/望一旦被满足,就如同燃过的烟火,再难捕捉痕迹,金梦书显然没有意识到这点。
海风逐渐大了起来,晚心亭看着海面上负责打捞海洋垃圾的团队,焰火其实耗费不高,高额耗费的是塞壬岛支持环保主义收取的海洋清理费用,打捞焰火垃圾费比租赁游艇还昂贵。
下了游艇,上了码头,晚心亭和金梦书散步走回度假别墅。
金梦书垂着头,偶尔痴痴笑着,不住地去盯走在他前面的晚心亭。
晚心亭是吃饱餍足的饕餮,步伐轻慢,浑身透着懒洋洋的劲儿,金梦书是跟在晚心亭身后,有点像活泼追上主人的大狗。
晚心亭也的确拿金梦书当狗在训,生活中她有很多怪癖,独来独往成为习惯,便不喜欢男伴走在她前面,最高的容忍度是走在她身侧。
金梦书的步伐一旦迈过她,晚心亭就会停顿脚步,站在原地,这导致金梦书只能退回来和她平行,金梦书还浸在梦里,勾着晚心亭小拇指问:“怎么了?”
晚心亭摇摇头,不会回答金梦书她的想法。好的小狗需要自己去揣摩主人的想法。
这样走走停停两三次,金梦书便悟得和晚心亭散步的真谛,不能走在晚心亭前面,晚心亭不喜欢有人超过她,走在她前方或者与她平行,这都是对她很不尊重的感觉。
金梦书像只跟在他身后的奴仆或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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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散步的节奏下走路,她会放慢脚步,故意试探他,金梦书也必须跟随她,放慢步伐。
这看起来有点怪癖,但金梦书觉得有趣。
晚心亭像古书里强势的君主,她缄口不言,善用隐讳技巧,让他甘愿做臣去听从,和她相处每一分钟皆是新意的趣味,猜她的心思就像玩猜字游戏。猜对了,会有奖励。
金梦书游戏通关了。
他一直跟在晚心亭身后,没有雷池半步,最终是抵达滨海的独栋吊脚楼。
晚心亭在进门前,扭了头,手臂攀住金梦书的脖颈,在他的喉结咬了一口,濡湿的唇面贴着喉骨,金梦书心脏失速一落,暂停了心跳,那一咬好像喉骨被晚心亭吞吃。
晚心亭是想吻的,但金梦书身高占优势太多,即便晚心亭垫着脚尖,也没吻上他的唇。
“下次记得头低点。晚安吻只能这样了。”
晚心亭抚过金梦书胸膛,金梦书有些懊悔抚过他的唇,他这次是真笨了。暗自想:“学到了。下次要警觉,她扭头搂脖子时,要及时低头。”
弹幕刷过一片:【弟弟被拿捏了。】
他们的房间在一楼,金梦书送晚心亭回她房间,晚心亭回房,点了香氛蜡烛,再拿了脖颈上戴着的月牙项链,放在礼盒内,拍照发给金梦书。
金梦书正捧着手机,甜滋滋给晚心亭的备注改昵称,他觉得送给晚心亭的称呼可爱至极,看见这昵称,就和晚心亭一样让他充溢幸福。
刚改完,他收到了短信。
亭亭老婆:【想送你一份礼物。能来我房间拿吗?】
金梦书看着那字眼,瞳仁扩大,像是被致命毒手掐住咽喉,呼吸卒然困难,骨骼里的神经束抽搐着泛疼,喘不上气的同时,涌出一股喜悦,他看向卧室内的床头柜,那里存放着节目组还没来得及收走的避孕套盒。
金梦书有些痛恨自己的绵软无能。
他进了趟浴室,关上门弄了许久,测试到红肿,最终还是踹着卫生间的墙壁,攥紧拳头,他恨不得将洗漱台上的所有物品挥倒在地,但怕吓到周遭的工作人员,他阴沉着眉,揉弄眉峰,恢复正常。
握着手机,金梦书去到晚心亭的房间,让亭亭老婆爽爽就好了,他没事的,不行,也没关系,亭亭老婆爽到了,他也是可以从她的愉悦表情里像阴沟老鼠偷到几分共感的欢乐。
金梦书都准备跪在床尾了,结果晚心亭真送他礼物。
她拉住男人的手,将他带在梳妆台前坐下,在梳妆镜前,掏出项链摇曳那贝母雕刻出的月牙湾。
“好看吗?金梦书,你是不是介意我送了你哥戒指,那我送你条项链好不好?这条项链是我母亲小时候赠给我的生日礼物,我佩戴了十几年,这条项链算不上名贵,但是我姥姥家传下来的,我妈将这条项链赠给了我父亲,但可惜她后面嗯……和我父亲离婚了。她把这条项链留给了我,她说我长大了,可以送给我未来的……”
金梦书期待地凝望晚心亭,哆嗦着唇,心想:“丈……夫?”
晚心亭温和含笑,眸光冰凉透彻:“男朋友。”
金梦书难掩失望地哦出一声。
晚心亭要给他戴上项链,项链是晚心亭初来乍到踩点了解这个新世界时,花几百元在东大门买的,挺漂亮的项链,说是999银,可能还掉色,一份冰美式的价钱。
“真的给我?”
金梦书有些悸动。银链晃来晃去,他难辨真假。
晚心亭在他心神恍惚之际,在耳畔打了个响指,金梦书便歪着头闭眼沉睡。晚心亭扶出金梦书的头,像搬尸体似的,将金梦书扔在床沿,准备进入他的精神世界。
金梦书的精神世界比晚心亭想象中简单,她以为会充满美国青少年偶像剧的绯闻和男生每时每刻存在的阳刚气质竞争,但金梦书的世界居然是一片航海和璀璨星空,星空上漂浮着各类公式,建筑都是四四方方的直角建筑,再往上是整个宇宙在精神里的投射。
他的精神居然比姜誉之还纯粹和稳固,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毛病。
窗外传出抓挠的响动,打断了晚心亭的探索。
晚心亭从金梦书的精神世界中退出,看着拉紧到不透一丝光亮的窗帘。她要“治疗”金梦书,特意开大冷气,又点了助眠的香氛蜡烛,把窗户和窗帘拉的严丝合缝。
晚心亭走近窗户,抓挠窗玻璃的响声更大,有点像以前她洗澡时,将小狗关在门外,小狗疯狂想进入浴室内怕她淹死了的动静。
她将窗帘缝罅漏出一许,半阖着冷淡眼眸,朝窗外望去。
姜誉之趴着窗牅,手指抓挠玻璃,看着晚心亭眼眉后,咧开狗嘴,昂着头喝出一声:
“汪!汪!汪!”
“汪!汪!汪!”
【主人,给我开开门。我是狗狗,狗狗变成了流浪狗,还差点被坏人拐走,呜呜呜呜呜终于找到主人了。】
作者有话说:
狗叼着狗绳自己送上门了?
第35章
◎狗被罚,狗想去流浪◎
吊脚楼的院落式茶歇厅。
工作人员正喝着姜誉之给他们购买的长岛冰红茶。就算本国文化再崇尚喝酒,录制节目的工作期间他们也是不能饮酒,奈何姜誉之着实像个笨蛋,开着跑车去夜市,打包夜宵,带回的饮料是长岛冰红茶。
“还真有人以为长岛冰红茶是红茶,我以为那种搞笑回帖都是贴主自己做的饭。”做饭是编造的意思。
作家在内心腹诽姜誉之是单纯笨蛋。这么大名鼎鼎的失身酒都不知晓,富家子很难在这世界毫无生存能力,只会被坏女人骗。
PD饮下吸管内的酒液:“誉之哥,又不像姐你经常去夜店,不知道也很正常。”
作家耸了耸肩,她环视四周,“诶,誉之哥去哪了?一晃就没影了。他的杯子还在。”-
晚心亭做了个嘘声动作。
姜誉之会意,在窗外闭嘴,撑着长手长脚,乖巧蹲坐。
姜誉之安静后,晚心亭才支开玻璃窗,她朝周围探视两眼,确定没有人经过。
犬型人格没被社会规训,随时可能狂吠出声,是个埋在桌下的定时炸弹。晚心亭不得不让姜誉之进入房间,她一开窗,姜誉之嗅到主人地盘涌出的浓郁香味,他被熏得乐乐陶陶,甩着耳朵,哈出粉舌,伸展四肢,想爬进窗栏内。
亮亮凉快的地方,全是属于主人的香味。
他耸动着鼻子,前脚刚踏入房间,晚心亭便按下他头,命令他俯身,一手扯上窗帘盖在他脑袋顶,随意捞了件香水瓶放在姜誉之颅顶。
姜誉之没来得及看清房间内的光景,就被晚心亭冰冷沉声吓道:
“笨蛋狗狗,顶着不许动,现在开始罚站。”
像是被头顶的玻璃瓶施法定住,姜誉之没敢动,被遮光窗帘盖住视线,他什么也看不清,处于一片黑暗,委屈巴巴地呜咽着,他不知道做错什么惹了主人要他罚站。
晚心亭看着陷入沉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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