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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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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只要你开心,把我干坏都没问题。”

    金梦书双臂抱住晚心亭的头,存了心往胸膛拢。

    晚心亭又埋进金梦书挤出沟壑的胸膛,生理性的泪水落下来,晚心亭拱着头,仰着面磨蹭了很久,在金梦书的胸膛埋了个彻底。

    金梦书趁机又灌了自己一瓶酒,衔住大颗的阳光玫瑰青提……

    月光浮动在晚心亭呆滞迷茫的脸上,腿肚凉飕飕,被潮湿的夜风吹过。她翘着腿,缓了很久的神。

    金梦书醉得都没有来得及漱口,他握住晚心亭的掌心,垫在侧脸下,颤抖着扇羽似的浓密睫毛睡着了。

    晚心亭下了床,她进了浴室冲浴。

    花洒下,晚心亭清洗了全身。

    庆幸这次她开了母亲的车送金梦书回家。

    屋内有些响动,晚心亭没放在心上。

    金梦诗从衣柜内爬出,他口鼻潮湿了一片,为了不发出丁点扰乱的气息,他死死用掌心压制住口鼻的肌肤,凝结出的汗液糊满了他的口唇。

    他的眼神并不清澈,是失神的迷蒙,内里眼珠却是猩红的血色,彷佛随着弟弟一道醉在和晚心亭情/欲中。

    他俯身抹干一滩木质板,用衣袖反复擦拭干净了。

    天知道他有多喜悦,这种喜悦连带着无法发泄的肾上腺素,将他头脑冲昏了。

    金梦诗甚至想过从二楼的阳台一跃而出。

    体内充斥着肆虐汹涌的热燥,他看向还没消下去的,整个人陷入失魂落魄的忡梦。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趴睡在书桌睡着的弟弟。

    浴室内的女人在昏黄灯光下洗澡,四周阒静到只有他打心底蔓生出的恶意。

    金梦诗萌生出大胆妄为的想法。

    他要从弟弟身边抢走晚心亭了。

    她也喜欢他,那天晚上送晚心亭回家,她亲口说的,只是弟弟先告白了,她只能和弟弟先试着做男女朋友。所以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

    弟弟能够给她的,他就不行么?

    金梦书俯视着他的胸前肌肉,他们那样做了,他为晚心亭又不是做不到那种地步。

    可能是他这辈子恶到最失控的一次,但金梦诗毫不后悔地做了。

    拿走弟弟衣柜内的一件印花潮牌背心,金梦诗旋扭开门锁,趁着浴室花洒的水声,他将金梦书搬离去了他的房间,换了身衣服。

    刚才在弟弟衣柜待久了,身体沾染上弟弟的香水味,金梦诗理了理头发,他的打扮尽量与金梦诗一致。

    扮演弟弟他曾经很在行,他曾经常帮助弟弟在教授的课上打掩护,金梦诗调整好了状态,走出了房间。

    晚心亭擦干头发走出,系统播报:【宿主,金梦书的汪汪值涨了二十点,77了。他有点太纯了,见个家长而已,就以为是正宫了,白给这么多,可把他高兴坏了。】

    “纠正,他可不是白给。他吃了我家大米的。”

    系统点头:【素的,宿主。金梦诗来了,我先退下了,提示下,金梦诗的汪汪值,也涨了很多,汪汪值有……】

    金梦诗推开了门。

    晚心亭站在浴室镜前,按停吹风,转头问:“酒醒了?”

    金梦诗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神经吃紧,肌肉绷得发疼。他没回答晚心亭,第一句还没想好如何开口,晚心亭明显将他当做金梦书,有了频繁的肌肤相亲。她和金梦书变得亲昵了很多,这种熟悉到默契的口吻,是他不可贪图到的。

    他先暗灭了浴室的灯,去环抱住晚心亭,他埋在晚心亭的肩窝和颈侧,用鼻尖滑过她的肌肤去轻触闻嗅。

    女人冷冰的香气让金梦诗更加迷乱,他轻啄了晚心亭耳垂一口。

    “很痒。”晚心亭蜷缩着身体娇笑,仿若无知地躲进金梦诗怀里,她故意问,“金梦书,你怎么将灯关了?”

    作者有话说:

    好好好,你好得很嘞,亚日氵

    工?

    第55章

    ◎没把握住机会◎

    金梦诗没有回答,继续闹着晚心亭,他捉住晚心亭的手,挺起了胸膛。

    玩了弟弟的,也玩玩他的吧。

    刚冲浴完的浴室余有蒸腾出的潮热湿气,柔软滑腻的水雾如同女人的柔荑潜入金梦诗豁大的背心袖口摧残起嫩肉。

    “怎么关灯了?金梦书。”晚心亭又问了一遍。

    她掐着金梦诗的双颊,强硬地捏开金梦诗不肯说话的颌骨,命令:“回答我。”

    金梦诗轻声嗫嚅:“留下来。”

    晚心亭无奈地笑:“金梦书,你真的太缠我了。”

    晚心亭每说一次金梦书,被她钳制下颌的男人,身体就止不住颤抖。

    她扭过头,轻啄了一口男人的唇。

    金梦诗便疯了,他的手臂黏住晚心亭的腰身,像爬行生物的鳞肢卷住晚心亭,不停地啄着晚心亭的唇,密密麻麻地落下,唇肉的温热胶葛着五官,像一团覆住面孔容不得晚心亭呼吸的雾。

    晚心亭嫌弃他只会用干燥的唇面摩挲在她唇上,这个“金梦书”不懂得进行到下一步。

    女人捧住他的头,含着他怯懦的舌尖嗜咬,金梦诗吓得退步。

    但晚心亭紧扣住他的头,揪住他的头发,不允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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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晚心亭还故意轻咬金梦诗最嫩的舌尖,金梦诗在她的唇舌下无休止地战栗发抖,她旋转着舌头,生疏地去磨蹭晚心亭的舌尖。偶尔还会因晚心亭要将他拖拽在咽喉吞咽,而惊惶吓到舔一下晚心亭的上膛,欲拒还迎似的。

    金梦诗被晚心亭吻了很久,他喘不过气推开了晚心亭的肩,他将头埋在晚心亭的脖颈内喘着粗气。

    晚心亭轻轻抬高金梦诗的下巴,用掌心中央摩擦他尖尖的下颌,感慨:“金梦书,你演得好真,就像真没接过吻,但我还挺喜欢你现在装出来的青涩。”

    靠近晚心亭膝盖骨的地方炽热得滚烫。

    “你喜欢就好。”金梦诗得到了奖赏,内心释放恶毒和占有像从尾椎生出的尾巴,得意地缠住了晚心亭的腿侧。

    看看,晚心亭并没有发现不同,只认为弟弟是在跟她闹着不同的花样玩。金梦书能靠这种事让晚心亭舒服,他也能,晚心亭还更喜欢他吻技中那股朴拙的生疏。

    他学着弟弟的口吻纠缠,颤着唇贴近晚心亭的耳面摩擦,“亭……亭亭宝贝,今天晚上留下来好不好?不是说好要把我干坏么?”

    “又浪起来了。”晚心亭手往下,扬着分贝:“可以啊。有什么不好的呢?我还以为你不行呢。每次都装醉。”

    金梦诗身形半僵,又笑:“没有和你装。刚才我是真喝醉了。”

    “那好吧。”晚心亭显得急色,金梦诗赶紧捉住她的手,往胸膛上移,“现在不行,不行。”

    金梦诗想起重要的事,他没吃避孕药,他们两兄弟都为同一个事情困扰,家里也不可能有避孕套,“我们不做到最后。我给你解解馋吧。”

    金梦诗要蹲下身跪着。

    晚心亭捏着他的后颈,就像抓挠着老想逃跑而张皇踢腿的猎物,将他从跪着的地上提起。

    她说:“我母亲的车上有。”-

    晚心亭又洗了个澡。

    她是冷着脸开车回家,在金家逗留到很晚,夜深了,路上没多少人,她将油门踩着重,几乎是一路驰骋。

    系统没有发现晚心亭的冷脸。

    它沉浸在开心中:【胸肌大的男人给出的汪汪值也很慷慨。宿主妈咪~~,金梦诗的汪汪值89了。汪汪值涨这么快,极有可能是宿主的小狗。冒昧问个问题,您的小狗之前做过绝育么?】

    晚心亭抬了下眼皮,“做过。”

    系统喜盈盈:【那应该是很小的时候绝育了。大概还没发过情就被噶了。对么?】

    晚心亭抽出手扶了下额头,苦笑:“应该是。记不大清。”

    她的记忆里只有小狗陪伴她的日子,却没有买狗为它做过什么的时光。她果然是个对小狗不上心的主人。

    系统快活到阴阳怪气:【那难怪了。】

    晚心亭:“嗯?”

    系统瞧不起金梦诗和金梦书这对双胞胎,胸露那么深的沟,靠身体勾引它气血很足的宿主上位男友。男人还是老实贤惠单纯善良得体矜持点好,系统委婉道:

    【我的意思是……emmm……他们更有可能是您的小狗了。毕竟他们的病也是性功能障碍问题,金梦诗早xie也很合理。宿主妈咪,您别生气了。对了,《结恋》的第一期正片要上映了,有些小反馈……】

    晚心亭打断:“没心情。我现在只想回家休息。”

    系统住嘴。

    金梦诗坐在金梦书的床上捂住脸,他沉思了很久,任由清辉洒满他肩背的肌肉,弓起的肩胛骨线条如同斧削过似的清晰明朗,就像在深思问题的大卫雕塑。

    他又抬起了头,狠狠给了他自己三个巴掌。

    他没想过他会如此糟糕,晚心亭给足了他机会,四次后,他还是走得太快了。几乎是轻碰一下晚心亭,他就完事了。

    晚心亭的眼神越来越冷,金梦诗从没见过那么冷厉的眼神,就像一汪再也不会因为他泛起涟漪的寒潭般冷。他好不容易行的,他以为他这辈子有机会站在一个女人身边,成为她的老公了。

    机会的确给到他了。

    他的表现却糟糕到像大旱三年,淅淅沥沥下了一分钟的雨似的。他还想多试一次,捏住晚心亭的掌心和手腕吻着,央求着晚心亭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给她保证下次不会那么脆弱了。

    晚心亭默不作声地撇开了头,不愿看他,他还要再哀求几声,晚心亭轻扬了他一巴掌。

    被扇了耳光,金梦诗才清醒过来,他垂头说了句“抱歉”。

    金梦诗将晚心亭抱在床沿,歉意到膝盖点地跪下。完事后,晚心亭踢了他肩膀就去洗澡,洗完澡,就捞起车钥匙,一句话不说扭头走了。

    徒留金梦诗一个人坐在卧室。

    想起那些颓败的瞬间,女人对他寒心的眼神。

    金梦诗发了狠,掴了他脸几巴掌,他挫败地瘫软在床上,怨叹他自己:金梦诗,你真是个废物啊,真是废物。

    猛地,金梦诗坐起,忽地想起:这是在金梦书的卧室,和晚心亭做/爱的人是“金梦书”,不是他金梦诗。

    金梦诗捂住脸,狂笑不止,眼角渗出的泪光,又携带稍许摆脱不了的苦涩。

    真是对不起了,弟弟,把你和女友的第一次搞砸了,但这场闹剧的主角幸好是“你”。

    金梦诗阴郁着脸莞尔,他步伐又很轻松地走出房间,将醉酒的弟弟搬回卧室内。他是真的疯了,一个人又痴又笑,坐在窗边搜索起“龟背神经敏感应当如何救治”-

    “请进。”

    东庭秀推开了挂满金黄干玉米和红布条的老旧木门,尾随他的保镖,收拢起巨大的黑色遮阳伞。东庭秀将墨镜摘下来,恭敬地勾下头,对着青瓦屋内坐着的韩服女人主动问候一声。

    旁边的中年女士看了下手机短信,沉声问:“您就是首尔来的东家少爷么?”

    东庭秀点头,保镖替他解释:“是的。女巫大人,我们少爷是受凯莉老师推荐过来。她说她的塔罗暂时算不出来少爷的姻缘,特意介绍了她的老师您帮助一下我们。”

    旁边站着女人去和屋内的韩服女人对话。

    东庭秀打量起这间老旧的庭院,它坐落在远离首尔的庆尚北道,一个偏远的村寨内。

    黑色豪车的底盘过低,开不上这种连沥青路都没有铺平的小道。

    东庭秀只能踩着一块块被青苔侵蚀的青石板,随着夯实的泥土地蜿蜒而上爬山。铮亮昂贵的皮鞋践踏着杂草和鸡鸭狗的粪便,娇气少爷得用百万韩元的袖帕捂住口鼻,低下头颅,穿过一处处黄泥砖的瓦屋,来到女巫大人的修行之处。

    院落中有一棵不知名的合抱大树,叶片浓密又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树干顶部发出嘶嘶声,东庭秀猛地一看,是条白眼瞳孔的花蟒蛇。

    他吓得一抖,连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坐在地上,稳住心神,定睛再看,哪有什么腰杆粗的花蟒蛇,只是抖擞的叶片和鸟窝。

    屋内的声音响了,沉钝像古朴的泉水声。

    女巫大人说:“叫他过来吧。”

    东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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