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茅祺瑞的袖子,他才反应过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失落,不等邹星渊开口问,他就对邹星渊道:“阿姆,我是不是以后都没有办法入赘叶府了?”
原本他还以为以自己现在的条件,入赘叶府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他没想到,就连叶府这般苛刻的条件,除了他之外,竟然还有人上赶着去。
令他意外的是:这件事看起来好像还是桉桉主动的。他不是很能接受,难道他们青梅竹马竟然抵不过天降吗?
方才他见桉桉一直扯着那男子衣袖,怎么都不松手的模样,一看就是喜欢的紧,然后茅祺瑞有些失落,桉桉从未这般拽过他的衣袖。
方才那副场景像是死死的焊在他的脑海中一般,挥之不去。
茅祺瑞嫉妒的眼睛都快红了,也不知那男子怎么这么好的运气,竟然能入了桉桉的眼。
邹星渊见他脸上青了白,白了红的表情,有些好奇,但也不解他为何这般说。
看着茅祺瑞想只落水的小狗一样,像是被人抛弃了一样,邹星渊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开口安慰道:“为何这样说?”
“以你现在的成就,桉桉怎么可能看不上你,且不说你现在文武双全,就你这长相,在京城中的儿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况且,你还准备入赘叶府,放眼望去,这整个京城的男子,比你优秀,还愿意入赘叶府的,基本没有,你不用妄自菲薄。”
“那若那男子不是京城人士呢?”
“啊,这”那边不好说了,若是那男子看上了叶胥的实力,愿意自荐上门也说不定。
但被茅祺瑞这么一说,邹星渊着实是没有想到还能这样。
茅祺瑞失落的实在是太过明显,看着垂头丧气的小儿子,邹星渊二话不说,拉着茅祺瑞就向正在小摊上挑拣东西的叶岁桉他们走去。
此时,叶岁桉和叶岁锦正挑的认真,陶廷老神在在的站在他们身后,呈保护姿势。
他也不懂叶岁桉和叶岁锦手中的两个东西有什么不同,若是喜欢,都买了也不是不可以,但见二人这般兴致勃勃的,陶廷没出声,生怕扰了二人的兴致。
随后陶廷就见一个穿着华贵的夫郎身后跟着一个少年,目标明确朝着他们走来,眼睛紧盯着正在挑东西的小家伙们身上。
陶廷看着正认真挑选东西的两个小家伙,提醒道:“有人来了,你们看一下可是熟人。”
然后叶岁桉和叶岁锦才转过身,就看到了邹星渊和跟在他身后,萎靡不振的茅祺瑞。
叶岁桉虽然不解茅祺瑞为何这个模样,但还是第一时间同邹星渊打招呼道:“叔叔,许久不见,可还好?”
邹星渊见叶岁桉这般乖巧,又侧脸看了一眼,正低着头,发泄似的在踢着路上小石子的小儿子,心中有些无奈,怎么都是孩子,就这般不一样呢。
邹星渊回到:“还好,桉桉,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我们在看发带。”
“原是这般,可是有什么喜欢的发带?”
他们二人在一旁旁若无人的交谈,说了一会儿后,邹星渊像是刚看到陶廷一般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陶廷见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了,拱手道:“回夫郎,在下是桉桉和锦儿的舅舅,今日陪他们出来游玩。”
没等邹星渊回话,方才还是失落小狗的茅祺瑞瞬间来了精神,上前一把抓住陶廷还未收回的手道:“原来是舅舅啊,误会,误会。”
陶廷:?
你谁?谁是你舅舅?一看就没按好心,也不知看上了他家那颗小白菜了。
陶廷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道:“不知这位公子是可在下就桉桉和锦儿两个侄子。”
被陶廷话中深意点醒后,茅祺瑞也不害羞,嘀嘀咕咕道:“那还不是早晚的事。”
邹星渊见茅祺瑞这般不稳重,一个用力将茅祺瑞拉到了身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陶廷说:“他今日犯迷糊,多担待。”
倒是叶岁桉开口关心道:“可是请了大夫来看了?”
被迫生病的茅祺瑞不知该如何作答,但对上叶岁桉的眼睛,他又不想欺骗,只好低着头不说话。
邹星渊见茅祺瑞抓不住好机会,有些恨铁不成钢。
最后还是邹星渊给茅祺瑞解围道:“已经请了大夫,大夫说多休息就好。”
“不是什么重病就好。”叶岁桉将心放到肚子里。
邹星渊见话马上就掉在地上,开口道:“不知你们选的怎么样了?”
叶岁桉和叶岁锦二人拿着一模一样的发带,道:“已经选好了。”
邹星渊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发带,虽然不理解为何二人非要一样的发带,但还是付了碎银给摊主。
叶岁桉见此,想要阻止,他们身上有银子的,出门时,阿姆塞了不少,能把这摊子上的所有发带都买下。
第185章 他身上有银子,怎么好……
他身上有银子, 怎么好意思让邹星渊付钱,占长辈的便宜,这于理不合。
叶岁桉刚想开口阻止, 就被邹星渊摁下了,邹星渊牵着叶岁桉的手,安慰道:“用不了多少银子,就当是阿叔送你们的, 也不贵重。”
叶岁桉见邹星渊这样说, 深知长辈赐, 不可辞的道理,也就没有再推脱。
付了钱后,邹星渊便拽着恋恋不舍的茅祺瑞离开了。
不知情的小家伙们还以为邹星渊只是单纯的来打声招呼后,专门给他们送银子的。
看着茅祺瑞略带着欢快的背影,叶岁桉有些摸不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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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
被两个小家伙拉着逛了一整天,陶廷的精力终于消耗殆尽了, 回到叶府后, 他觉得自己的双脚已经没了知觉,强撑着用了晚膳,之后躺在床上便睡的不省人事。
陶廷临睡前还在想:也不知那两个小家伙怎么这么有精力, 逛了那么久, 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 也不知小家伙是吃什么长大的, 身体素质这般好。
逛了一整天的小家伙们顶天了也就是觉得有些脚酸, 不会像陶廷这般,累的倒头就睡。
他们今日本就是为了消耗陶廷的精力,生怕他有时间胡思乱想,因此, 他们二人牟足了劲的带着陶廷到处逛。
因为叶岁桉和叶岁锦每日都有习武的习惯,时间长了,身体素质不是陶廷一个整日坐在家中读书的人能比的,他们自然不像陶廷这般累的抬不起手。
陶廷这一觉睡得非常好,一觉睡到大天明,还觉得不够,又睡了个回笼觉,他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后,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最后,还是陶青让人叫他,他才起来的。
若不然,陶廷定会错过进宫的时间。还是陶青多留了个心眼,一早便让人唤他起来。
陶廷这才没有晚到。
等陶廷迷迷糊糊的醒来后,就开始急匆匆的穿衣、洗漱,生怕自己去的晚了,他急得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便走了。
还是陶青最后塞给他两个包子,让他留在路上吃。
陶廷在路上吃了几口后,后知后觉的才发现原来今日是宣读昨日名次时,缓过神来的陶廷,心中叹息:也不知他这次怎么样。
陶廷依靠在马车上,他想:再差应该也是在一甲内。
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皇宫,陶廷就跟着一众读书人进了宫,换好衣服后,便去了大殿宣听名次。
结果不出意外,一甲第四名,陶廷知晓这个消息后,心中很是高兴的想: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了,他很知足。
这个成绩代表他最起码不用外放做官,若自己名次不理想,外放了,他父姆的安置又成了一大难事。
陶廷觉得他们的年纪不小了,将他养育成才已经很是不易,若是独留他们二人在老家,他的良心着实过意不去,再者说,单独留他们两个老人在老家,他实在是放心不下。
若是让他们跟着自己去外地,陶廷又怕路途遥远,途中劳苦,他们二人身子受不了。
眼下这个局面就很不错,将二老接过来之后,大不了他在京城先熬些时日,等过了这一阵就好了,总归不会苦太久。
宣读完名次后,下一步便是赐官职,陶廷跪在大殿上,如愿的听到了自己留在京城消息。
因为是低着头,他脸上的笑容自然无人察觉。
中了进士的陶廷,出了宫的第一件事,是准备回乡把父姆接回来。
陶廷离开京城的时候,陶青就已经开始着眼挑京城的宅子了,若是不出意外的话,等陶廷、陶父和陶姆回到京城时,宅子应当已经安置好了。
当然,陶廷手中的银子自然是不够的,依照陶廷的说法,他是先准备在京城中租赁一所小院子先凑合着住,等他手中有了闲钱,再买宅子也不迟。
可陶青不愿,依陶青的话来说是:阿父阿姆来到京城一次不易,若是不能再像在老家时那样舒适,是他们做子女的不是,别的不论,先买了宅子再说。
这个银子他出,叶胥外出做官的这些年来,他在外地,没尽一份孝心,这次就当是他孝敬父母一次。
陶廷知道陶青写话本有钱,可那总归是他自己挣得润笔费,一笔一笔着实是辛苦。
他说什么都不愿意,本想推脱掉,可陶廷见陶青态度如此果决,那架势谁来了都不好使。
陶廷推脱不掉,也就同意了,若是他不同意的话,他哥心中一定会更加自责,本来就十几年没有见过父姆,未曾尽过一分孝心,若是这次还不同意,陶青心中定会更加愧疚。
但陶廷也知晓他哥这是在借着阿父阿姆的名义帮自己。
可这次确实是陶廷想的多了,陶青确实是想着给陶父陶姆在京城买座宅子,陶廷只是沾了陶父陶姆的光。
买的宅子自然是写陶父陶姆的名字,陶廷最后也只是住在里面。
见陶廷同意,陶青脸上的笑容再次出现了。
这次的回乡之行,并非是陶廷一个人,陶廷临走时,还带着两个小家伙。
本来陶青听说这次回乡,小家伙们也要跟着去,他实在是不放心,小家伙们长这么大,从未离开过他身边,现在要离开这么久,陶青心中不愿,不想让他们去。
见阿姆不同意,小家伙们便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口口声声说:自己自出生起,便从未见过姥爷他们,他们此次只是想去看看他们,顺便看一下阿姆自小生长的地方,看一眼他们素未蒙面的故乡。
陶青见小家伙们立场明确,还言之有理,便也随他们去了。
于是,对此事一无所知的茅祺瑞知晓了这个消息后,恨不得快马加鞭赶上他们,可为时已晚。
那时又逢春猎,身为皇室子弟的茅祺瑞必须参加,就这样茅祺瑞再一次过上了时隔几个月没有见到过叶岁桉一面的生活。
在叶岁桉离开的这段时间,茅祺瑞只要闲下来,就开始算着日子叶岁桉什么时候能回来。
在回乡的途中,每当队伍要停下歇息时,叶岁桉和叶岁锦总是会跟在陶廷身后很是好奇的询问道:“舅舅,我们这是到了哪里?”
等陶廷说了他们此时具体在什么地方时,两个小家伙又会跟在他身后追问:“那我们还有多久能见到姥姥和姥爷。”
陶廷不会敷衍他们说快了快了,总会认真的在心中思索路程,然后给他们一个准确的答案,得到答案之后的叶岁桉和叶岁锦就会暗自开心一阵。
等叶岁桉和叶岁锦跟着陶廷他们回乡不久后,京城的春猎就开始了。
叶胥身为礼部侍郎,自然是有资格带着家人一同前来的。
叶父叶姆觉得折腾,便没有来,因此,此次的春猎,叶家只来了叶胥和陶青两人。
每次春猎,都是茅祺瑞每年最为期待的日子,不为别的,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在春猎时,光明正大的同叶岁桉一起狩猎。
不用绞尽脑汁的想借口,约他出来。
在春猎时,他可以随时见到叶岁桉,就算是说不上话,也能远远的看上一眼。
若是条件允许的话,他们甚至还可以一同走走,就着刚长出来的枝丫,有时,还能看到路边刚长出来较弱不知名的小花。
当然他们也只能走走,即使这样,茅祺瑞也很是满足。
可今年,当茅祺瑞满怀欢喜的寻叶岁桉时,却被陶青告知:叶岁桉前些日子已经随着他舅舅回乡去了。
一个晴天霹雳,于是,茅祺瑞一颗少年的心就这般轻轻的碎了。
陶青见像失了魂一样的茅祺瑞临走前还不忘礼貌告别的模样,弄得他有些心里不安,弄得他像是棒打鸳鸯的坏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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