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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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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垂首退去。

    偌大的房间里,一时之间仅剩下烛火燃烧中,偶尔迸裂发出的火星碰撞。

    被婆子们用一团锦衾裹成春卷抬进来的玉荷正欲有所动作,就见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踏光而来,满室红烛衬得他的脸越发妖异,犹如盛开到浓艳的工笔芍药,偏又清冷至极。

    从屏风后越步而出的谢钧一眼就注意到了床榻间那道略显羸弱的身影,虽见她小脸苍白,眼神里却不见一丝惊惶无措,反倒是认命般的冷静。

    眸色微微一深的谢钧极具侵略性的扫过她周身。

    刚沐浴出来的女人肌肤还透着淡淡的粉,一头微湿乌发随意挽起,沾露牡丹花枝斜插发间,随她动作间花枝颤乱更添慵懒妩媚。肌理细腻骨肉匀的玲珑娇躯裹在一层翠羽薄纱中若隐若现,格外撩人。

    鬓垂香颈云遮藕,粉著兰胸雪压梅。

    “想来夫人应是想通了,既想通了,何必做那忸怩之态。”随着男人的靠近,屋内原先点燃的烛火倏然灭了大半,衬得男人俊美的脸庞忽明忽灭,半边神佛半边

    罗刹。

    指甲半蜷攥进掌心的玉荷在男人遮云避月的身影逐渐逼近时,哪怕做好了献祭的准备,单薄的身体仍止不住轻颤,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头发丝都在诉说着要逃离。

    正当她有所动作的移开床榻半寸,就被男人不紧不慢的拦腰抱住扔回榻间。

    就势屈膝将人压在榻上的谢钧单手握住女人纤细瘦弱的手腕,置于她头顶上方,带着居高临下的冷厉,“夫人刚才是想要反悔吗,还是想要学忠贞烈女以死捍卫清白。”

    “我没有。”被男人欺身压下的玉荷完全不敢挣扎,因为她一动,身上披着的薄纱就会往下滑落露出大片肌肤,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喷洒在她皮肤上的气息有多灼热,危险。

    “夫人要是想自尽,钧自不会拦着,只是你死了简单。你那借了我一万两银子的丈夫,你的婆婆我可不会手软。”谢钧冰冷的指尖如游蛇在她脸上肆虐,沉沉地冷笑出声,“兴许都不用我出手,我只要将一万两银子收回。那心狠手辣的赌坊就会打断你丈夫的手,让他沦为废物乞丐,你那本应该安享晚年的婆母,你说她的下场又会怎样。”

    如被恶鬼缠上的玉荷遏制着脚底涌上的寒气,指尖用力攥紧身下锦衾试图避开他的触碰,“好死不如赖活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既答应了又怎会反悔。”

    “既不会反悔,夫人待会在床第间莫要做出一副推拒受辱的扫兴之态。”谢钧很满意她的识趣,指尖欲探进裹在薄纱的细腰时。

    被他手指触到的那一刻,险些尖叫出声玉荷应激的推开了他,浑身觳觫的裹紧了那本就称不上衣服的薄纱。

    对上男人泛着凌厉冰冷的眸子,猛地咬舌清醒过来,“我要先看见契书。”

    一日没有看见那张签书,她就不放心,也唯恐会被骗。

    “崔夫人倒是比我想的还要聪明。”金丝雀自愿飞到笼中的谢钧不急于一时的松开她的手,转身从案几上取出一张墨迹新鲜的契书。

    “只要崔夫人为钧诞下一子,崔家的债务不但会一笔勾销,夫人也会重获自由,这笔买卖无论是对夫人,崔家都不亏。”

    将这份合同仔细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没有任何陷阱的玉荷指尖发颤,喉间发堵的问,“为什么是我。”

    像他这种权势滔天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要选择她。

    重新将人推回榻间的谢钧撩起女人的一缕发丝置于唇边落下一吻,“自是夫人秀色可餐,令钧心神为之所向。”

    “女子第一回大抵都会有些痛的,过了第一遭就好了。”谢钧怜她是初次,低头吻上她眼尾因害怕而滑落的泪花,“崔夫人莫要忘记了先前答应的话,若不愿,钧也不会做出逼良为娼之行。”

    “老爷想如何,都可。”逼回泪眼的玉荷颤抖着伸手揽住男人宽厚的肩。

    随着他的欺身下压,今夜自是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很快,崔玉生因赌博抵押走的院子和回春堂都还了回来,还是县令亲自还上的。

    这让崔玉生立马成了不知多少人争前恐后巴结的对象,更有人打听他和县令是什么关系,他又怎好如实相告,只能借着酒精来麻痹内心的痛苦。

    要不是玉娘做出了牺牲,哪有会这群墙头草的趋炎附势。

    他越是清醒的明白,越是万箭攒心,痛不欲生。恨不得就此溺死在酒精里才痛快,好像只有这样,他才不会那么难受,也不用面对现实中那个无用又窝囊的自己。

    喝得醉醺醺的崔玉生拎着半瓶青梅酒摇摇晃晃的回家,正摸索着烛台将蜡烛点亮。

    等室内变得明亮,他看着陡然出现在屋里的女人,险些一跃而跳。

    待崔玉生看清楚屋里人是谁后,连那醉意熏天的酒意也跟着散去了大半,舌头紧张得直打结,两只手不知如何安放。

    他想要伸手触碰她,又唯恐身处梦中,眼前所见不过一碰即碎的镜花水月。

    他眼睛呆呆的,又充斥着贪婪的深情望着眼前的女人,“玉娘,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随后又像是自问自答,带着痴痴的笑,“没关系,哪怕是梦里,只是你愿意来我梦里看我也好。”

    “这里也是我的家,难道我不能回来吗。”见到他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玉荷以为她应该是愤怒的,是咆哮的,是幸灾乐祸,也该是贬低他,用尽世间恶毒字眼诛他心的。但她没有,因为不想变成和他一样卑鄙无耻之人。

    何况最后真正做出了选择的是她,他们只是推她上路的刽子手。

    “我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两只手交搓在前的崔玉生无促得如孩童,“玉娘你肚子饿不饿,我去厨房给你煮饭吃好不好,就煮上次你说喜欢的鸡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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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玉荷》 20-30(第9/22页)

    “你要是不想吃鸡蛋面,我们出去吃,吃你爱吃那家小馄饨,王婶家开的桂花酒酿小丸子好不好,现在天热,喝起来最是解暑不过。”

    见他事到如今还妄想回到之前的玉荷忍着冲上去抓花他脸的冲动,淡淡道:“我是来拿和离书的,休书也可。”

    “玉娘,我………”再次听到《休书》二字的崔玉生如被一桶冰水迎头浇下,惊慌失措间连舌头都犹如打了结,急迫地抓住她的手苦苦挽留,“玉娘我们不要和离好不好,等此厢事彻底尘埃落定后,我们依旧像以前那样过日子好不好。”

    “我发誓,我已经改了,我不会再沾赌,如果我再沾上赌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而且母亲已经知道了不能生的人是我,她答应过我以后不会再催生了。所以你不要同我和离好不好,只要你不答应和离,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能做到。”

    “好啊。”将手从他掌心抽出的玉荷唇角勾起,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恶意,“那你去死吧。”

    崔玉生被她的话给骇到得连连后退,“玉娘,你,我。”

    “你不是说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能做到吗,那我要你去死,你怎么就做不到。”

    崔玉生对上她冷漠的一双眼睛,凄凉一笑后露出释然的深情,“好,如果我死了能求得你的原谅,那我去死又何妨。”

    崔玉生转身去厨房拿出菜刀架在脖间,眼尾湿润带着眷眷不舍的深情,“玉娘,此生是崔玉生我对不住你,但愿来世我们再相遇,我们在做夫妻。”

    在菜刀割破他的外层油脂皮,洇出一抹血色后,玉荷抓起旁边的茶壶劈头盖脸的朝他砸去,“够了。”

    突然被茶水砸来的崔玉生非但没有生气,心里还生出一抹绻绻甜蜜,“玉娘,我就知道你心中还是有我的。”

    “你放心,我最近都没有去赌了,我………”

    “我只是不想看见自己被道德绑架后救下的人又当着自己的面去死,与其如此你还不如一开始就去死。”打断他的玉荷取出写好的和离书递过去,“签字吧,往后你我二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意识到玉娘不是在开玩笑的崔玉生怔怔地看着这张薄如蝉翼,却让他痛苦万分的放妻书,忽然想起了罗书怀强迫他签的那份放妻书,伸手取过把它撕成碎片,泛红的眼睛里全是痛苦的哀求,“玉娘,能不能不要和离,因为我完全无法想象失去你的后半辈子该怎么过。”

    “要是早知道我失去你后会那么痛苦,我就应该宁断双臂,哪怕去死也不会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来。”

    门外的崔母亦是暗暗垂泪,她如何不知那日她亲手将玉娘送到别的男人床上时,就彻底斩断了她和崔家的缘分。

    她恨老天,怨苍天,为什么要让好好的一个家分崩离析,家不成家,夫不成夫。

    “玉娘,你那天走后玉生就后悔了,要不是我拦住他,只怕他真的要去了半条命。”崔母深知自己在无颜出现在她面前,可仍是想要再见她一面,请求她的原谅,“我知你有怨有恨,你若要恨要怨就全冲我来吧,是我没有教好玉

    生,也是我舍不得他变成一蹶不振的废人啊,玉娘。”

    “崔夫人要是真为他好,就让他早日给我一纸休书。”忽略心脏不适的玉荷望着跪在地上哭得溃不成声的崔母,并没有伸手扶她起来,只是避开了她跪向的自己。

    从崔母跪下来求她做出选择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的母女情,婆媳情也彻底断了,她欠崔家的恩也清了。

    “你,你叫我什么。”崔母听到她的称呼,心口刺疼得捂着胸口连连后退。

    不应该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就算她们回不去昔日温馨的婆媳情谊,也还有着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情啊,她怎么能叫自己崔夫人。

    “崔夫人。”玉荷很是感激当年把自己捡回来的崔母,不代表就要为了这份感激把一切都当成没有发生过,继续心无芥蒂的当他们崔家媳妇。

    像是不敢置信听到这个称呼的崔母气急攻心之下双眼一翻的昏了过去,导致崔家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此次来崔家,只是想要同崔家做个了断,结果事实并未能如愿的玉荷离开后没有马上回谢府,也没有乘坐轿子,而是漫无目的的走在人来人往的青石街道上。

    随侍左右的方嬷嬷虽不满她离开崔家后没有马上回谢府,也仅是沉着脸跟在后边。

    其实连玉荷也不知道她该去哪里,只知道她不想回谢府,不想要面对那个男人,也期盼着能尽快受孕好摆脱掉他。

    路过南街菜市时,忽见前方围了不少人从而形成一个半圈,玉荷仅是看了一眼就神色淡漠得准备换个方向走时,前方出现了一群人围堵住了她的去路。

    推搡拥挤中,原本应该离开的玉荷直接被挤到了最里面。

    离近后才发现他们为什么会围在这里,原是有一小姑娘在卖身葬父,如今的年头没灾没难还要自卖,难怪会引得那么多人围观。

    玉荷仅是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因为看见她就会联想到自身,自己同她又有什么区别。

    垂下眼睑的玉荷正要离开,原本跪着的小姑娘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话未至泪先流,“夫人,求你买下我吧,我吃得少还很能干活,而且我什么活计都能干的。”

    “不好意思,你求错人了。”她自身都难保,如何能逞强当别人的救世主。

    小姑娘见她不为所动,仍不放弃,“夫人,我很便宜的,只要十两银子,真的,我只要十两银子就可以了。”

    一个鸡蛋一文钱,一只鸡才五十文,十两银子买下一个姑娘实属便宜,原本围观的人都开始蠢蠢欲动,要知道有时候讨个好一些的媳妇都不止十两。

    “小美人,你当真只要十两银子吗。”正当他们准备出手时,外围先挤进来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并伴随着好几道猥琐笑声。

    随着笑声的出声,原本蠢蠢欲动的人都歇了心,不动声色的拉开距离。

    “夫人,救我。”柳儿看见来人,吓得小脸煞白的躲在玉荷身后,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袖口,唯恐担心会被她扔下。

    玉荷看了眼被攥皱了的袖口,不动声色地抽回,“你不是要卖身葬父吗,他愿出钱不是很好吗。”

    说她没有同情心也好,冷血无情也罢。难道遇到一个人卖身葬父她就得大发善心的拯救她于水火不成,她只是个普通人,不是圣人。

    “这位夫人说得没错,你都贱卖自身了,难不成当了婊子还想要立贞节牌坊不成。”刘老三裂开满嘴的大黄牙,得意洋洋,“小爷告诉你,除了小爷,你看还有谁愿出这十两银子。”

    刘老三家中虽富裕却生得面貌丑陋,五短身材犹如那卖炊饼的三寸丁谷树皮转世。

    “我没有。”咬得下唇一圈牙印的柳儿摇着头迫切的否认,双膝跪地哀求地望着玉荷,“求夫人怜我,我从小什么苦都能吃,定然不会让夫人亏了。”

    朱唇轻抿的玉荷没有扭头就走,就那么望着她,与其说望她,倒不如是在透过她看自己。

    本质上她和她没有任何区别,一样的身不由己,一样不甘心的想要自救。即便如此,长睫垂下遮住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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