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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分钟，凯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当他距离门至少五尺时，标签就会亮起来，门的表面会出现符文。

    每扇门上写的符文是对上方标签的简要描述。

    阵法之下展示了符文公式构造的研究、相关材料及其应用。

    在炼金术方面，它了解 3700 万种草药及其超过一亿种变种。

    占星术；研究恒星的形成及其含义。

    占卜学；研究不同类型的占卜技巧和解释迹象。

    元素，学习深入分析所有元素。

    咒语；所有符文及其相应魔法的研究。

    木偶戏，学习如何创建自动机及其核心系统。

    灵魂契约，了解有关灵魂和不同契约类型的所有信息。

    等等。

    从描述中，凯兰发现大部分都只是描述了各个分支所学的基本知识，至于黑暗与光明的艺术，描述过于模糊，凯兰无法判断这是否是基础知识。

    光艺术；在每条道路上寻找光明。

    黑魔法；了解魔法的真面目。

    凯兰若有所思地看着标签。没有一个引起他的兴趣。他对第一次训练和下一次训练之间的巨大差异也感到有些失望。显然，他的下一次训练是学习。但他对大多数选择都不感兴趣。

    他甚至对那些描述模糊的光明艺术或黑暗艺术都不感兴趣。

    “真虚空，你能告诉我我的前任走了哪扇门吗？”凯兰经过深思熟虑后问道。他决定避免走同样的路，因为他的虚空核心上会有信息，凯兰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

    “嗯……我师父发誓不说一句话，但我没有说，所以我可以告诉你。我师父选择了咒语室，”真虚空回答道。他坐在凯兰的肩膀上，补充道，“师父原本是一名魔法学者，后来才发现自己拥有虚空魔法。他已经研究了相当多不同的符文，但他认为最好进一步了解它，而不是选择对他没有好处的其他魔法分支。”

    凯兰点头同意，“我理解他的理由。掌握一种魔法并非易事。即使研究了几年，也不应该声称自己已经掌握了一切。”

    真虚看了看凯兰的侧脸，拍了拍他的脑袋，“哈哈哈哈！是啊！是啊！我师父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他说得对，他知道的符文知识，不过是沧海一粟，毕竟他学的只是人族层面的符文！”

    凯兰默默同意了。现在他知道了不同位面的存在，他知道那里还有更多的符文。一个例子就是努马斯上的符文。每个符文上的笔画都与人类位面的符文大不相同。

    “只有一间房间，”凯兰叹了口气，喃喃道。

    其他分支也许他不太感兴趣，但他不介意全部学完。了解每个分支的一些知识可能会对他将来有所帮助——特别是在与不同专长的法师打交道时。

    真虚也是叹息摇头。

    “我知道，对吧。我师父也有同样的困惑。他对元素也很感兴趣。他早年有一个理论，认为只要他了解每种元素的本质，虚空魔法就可以创造所有元素。他认为，法师只要知道符文语言就可以激发不同类型的魔法元素，但无法发挥其全部威力，唯一的原因是缺少魔法元素的本质。唉，他只能进入一个房间。”

    当真虚空喋喋不休地谈论他的主人时，凯兰不禁在心里挠头。他是故意的吗？难道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泄露了关于他主人的大量信息吗？

    凯兰其实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他也不介意多了解一下前任，所以他保持着冷漠，任由真虚开口。

    “元素，嗯。”凯兰想着，看着元素室。

    可是，还没等他决定是否进入元素室，真虚的这句话便在他脑海中响起。

    ‘只允许进入一个房间...只允许进入...’

    凯兰恍然大悟，双眼瞪大。他立即朝贴着阵法标签的门走去。他走近时，标签亮了起来，他毫不犹豫地迈出剩下的步伐，然后打开了门。

    “喂！喂！你以为你在——”

    真虚被凯兰的果断举动吓了一跳，他本想告诉他选房间前要三思，但是却失去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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