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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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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掉下来,将脑袋摔个稀巴烂。

    “上次我们从变州搞到多少?”她悬在石头边上,向着下头的人问,“三车?”

    “三车粮食。”王秦岳坐在她下方啃着干粮,手中拿着一本书,嘟哝着回答。

    “听说阆京的那位小太子来了,是真的吗?”她利落起身,胳膊用力,从石头上翻身而下,四肢落地,如同猫儿一样悄无声息,“我还从没见过皇城里的人呢。”

    “我也没见过。”王秦岳三下五除二地将手里的锅盔吃完,眼神依旧落在手中的书册上,“我连阆京都没去过。”

    “可你起码去过南方。”黑肤女人懒懒地靠在一旁,仰头灌了一口水,“我连首阳谷都没出过。”

    王秦岳将手中的书册翻页,淡淡答道:“外头没什么稀奇的。”

    耳边忽然想起急切的步伐,他下意识抬头,便见哨兵快步走来,躬身禀道:“二当家,变州来人了。”

    “哦,来活了。”女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不知去了哪里。王秦岳哼笑一声,站起身来,对着哨兵道:“知道了,我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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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是邹允先生来了。”王秦岳大马金刀地坐在石头上,随意一指,道:“坐啊。”

    邹允脸色不大好看,打量着四周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嗯?什么?”王秦岳明知故问道。

    邹允不搭话,只冷冷地看着他。“二当家今日带着人堵在我变州门前,是个什么意思?”

    “哦,原是此事。”王秦岳瞧一眼四周正在吃饭嬉闹的匪军,哈哈一笑,“我家大当家这不是听说太子殿下来了?非要让我过来尽一尽礼数嘛。”

    邹允甩一甩袖子,道:“您二位当家从来都是将我们变州当成自家一样,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今日倒想起礼数来了。”

    王秦岳并没有理会邹允这通夹枪带棒的话,只是一偏头,敏锐地盯住邹允身后的叶帘堂,笑道:“咦,这位倒是生面孔。”

    叶帘堂同时也打量着他,王秦岳的身着打扮十分符合她对于山匪的刻板印象,身披虎皮,腰胯利刃,只是面容不似话本子里那般凶神恶煞,反倒比较清秀,此时装作一派和谐的模样倒真像是个赶考书生。

    邹允见叶帘堂没有出声的打算,便上前一步,开口道:“二当家领着这么些人堵在我变州门口,不就是想求见阆京来的贵人吗?”

    他侧过身,冷哼道:“叶大人,这位便是威震谷东的天王老子第二,王秦岳,王二当家……”

    还没等邹允介绍完,王秦岳便起身朝着叶帘堂走来,似乎颇感兴趣,“喔!原来您就是那位提出新政的叶侍读,叶大人啊!真是久仰!”

    他刚想伸手,便见叶帘堂“啪”一声展开折扇,不动声色躲过了王秦岳的双手,笑道:“二当家好啊。”

    王秦岳收回手,道:“我在千子坡就听说过叶侍读大刀阔斧的新政变革之事。”他状似疑惑地摊开手掌,“不过,最近怎么没听到消息了啊?”

    邹允有些紧张地看向叶帘堂,叶帘堂只是轻轻晃着扇子,道:“废除了。”

    “废除了?真是……可惜。”王秦岳微微眯起眼睛,凑近少许,说:“陛下可真是有眼无珠,在我眼中,您是权谋有余,而我则与您恰好相反。”

    叶帘堂合上扇子,定定看着他。

    “我方才在读陈箜的语论。”王秦岳轻轻笑起来,“‘言辞之利,甚于刀锋’,有些意思,可是……”他目光沉沉地盯住她的眼睛,“如今乃是流血之世。”

    叶帘堂偏过头,笑道:“二当家,我与您这是第一次见面,何必交浅言深。”

    “叶大人,当权者流水一般善变,您又何必将心思全然放在那里?不如同我们一起,日后……”

    “是啊。”叶帘堂用折扇轻轻敲了敲他的肩头,道:“我今日来找二当家,便是相同您谈谈这‘日后’。”

    王秦岳后退两步,有些警惕地问道:“你想说什么?”

    叶帘堂笑笑,手腕将扇子指向他,“跟着你,当然行。”

    邹允神色微变,出声道:“大人,您……”

    “哦?”王秦岳眸中微亮,出声打断了邹允未尽之语,“你愿意答应?”

    “不过,跟着杜鹏全……”折扇转向另一边,她低低笑了两声,“不行。”

    王秦岳微微皱了眉。

    叶帘堂自然地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道:“当家,我今日来,是相同你谈一桩生意。”

    她特意模糊了“二当家”的衔号,

    只叫他“当家”。王秦岳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沉吟半晌,问:“……你想谈什么?”

    “您也知道,如今北方战乱,需要谷东四州的守望相助。”叶帘堂看一眼他,“您不坐吗?”

    王秦岳右手不自觉地搭上跨侧弯道,轻轻摩挲着坐了下来。

    他一切细碎的动作都被叶帘堂尽收眼底,叶帘堂弯起嘴角,继续道:“您也知晓,若是龙骨关能挡下北蛮人,那就是皆大欢喜,但若是挡不下……第一个遭殃的,便是谷东四州了吧?”

    “乱世。”王秦岳舔了舔嘴唇,哼笑一声,“这正是千子坡所求。”

    “是吗?”叶帘堂看着他,“北蛮可不似大周皇朝,他们可不会放任千子坡一帮山匪流寇继续称霸谷东。”

    王秦岳淡淡道:“千子坡自有打算。”

    叶帘堂摇了摇头,笑着问:“是千子坡的打算,还是二当家您自己的打算?”

    王秦岳目光微凝,“你什么意思?”

    叶帘堂的折扇在指尖晃晃悠悠,“二当家,想必您比我更清楚,千子坡的流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停住,慢慢观察着王秦岳的表情,片刻后才开口:“千子坡军心涣散、有野心、无纪律、不忠诚。”

    这会儿称呼又变成“二当家”了,王秦岳在心底暗暗想,“狡猾。”

    “而杜鹏全呢。”叶帘堂继续道:“他什么都不相信,所以也从来不讲信用。他喜欢靠避免战争的方式来避免失败。”

    王秦岳眼神落在脚边的杂草上,听着她慢慢道:“二当家,您凭什么认为,杜鹏全到时还愿意听您的呢?”

    第33章 耐心“不够,我要三百万。”

    这位阆京来的叶侍读的确说得没错,句句都指向王秦岳心底最焦躁的事情。他心底不知腾起一片什么感受,右手开始频繁地摩挲着腰间弯刀。

    “我知道,您忠于他,我很敬重这点,做人做事都得有所守之底线。”叶帘堂将折扇微抬,压低声音道:“但在我眼里,杜鹏全乃过时之人,当家您才是未来之势。”

    “这话倒说得不错。”一道声音自上方传来。

    叶帘堂一惊,只见自他们交谈高处一两跨的岩石上,一个黑肤女人鬼影般从上头跳了下来,无声无息地落地,“我也这么觉得。”

    邹允也是同样讶异的脸色,叶帘堂咬住后槽牙,他们打从过来就没注意到那个女人,这很不妙。

    “这是最好的法子。”女人直起身来,大笑着拍了拍王秦岳的肩头,道:“王秦岳,我早说过了,你就应该做头领。”

    “我不行。”王秦岳摇了摇头,“没有人会支持我的。”

    “谁说的?”女人甩一甩乌黑的长发,“反正我是受够杜鹏全的醉生梦死了……我只想要一个能带我赚钱的大当家,是谁都无所谓。唔,不过是你最好。”

    邹允皱着眉,终于忍不住问:“你是谁?”

    “哦,我叫峡风。我师父给我起的名字,说我是穿过首阳谷的风,可以随意去到任何地方。”女人一双眼转来,目光牢牢盯住叶帘堂,道:“哇,你就是阆京来的么……果真同我们不一样,细皮嫩肉的。”

    没等叶帘堂开口,邹允继续道:“你为何要偷听我们谈话?”

    “偷听?”峡风无辜地耸了耸肩,“是我先躺在上头晒太阳,你们自己跑来的。”

    叶帘堂上前一步,打断了二人毫无意义的对话,向着王秦岳道:“当家,即使现在您与杜鹏全看起来相安无事,但……”

    “战事未息。”峡风接道。

    叶帘堂点头,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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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看了她一眼,“且无休无止。”

    她软下语气,道:“实话说,如今你们称在谷东称霸,谷东四州根本拿不出银子来。如今我是带着朝廷敕令来的谷东,也是泥菩萨过河,眼下想要修粮道,就只能走你们这条路。”

    王秦岳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家,这些年千子坡做过的破事可是罄竹难书。如今恶名洗不掉,谷东也不能完全掌控,这不上不下的,恐怕难受的很吧。”叶帘堂观察着他的表情,继续道:“如今北方有事,谷东却被你们千子坡吃了个干净。若是龙骨关守住了,朝廷不会放过你们,若是守不住,北蛮人照样不会留下你们。不如同我们合作,我可以为您,为千子坡谋出一条生路来。”

    “你要如何?”王秦岳终于抬起头。

    叶帘堂笑笑,说:“上头战事吃紧,眼下谷东四州又拿不出钱来,若此时你们千子坡愿意掏钱将粮道修起来,日后龙骨关大胜,你们千子坡便算是第二功臣。到了那时候,我可替当家作保,让您前往阆京为朝廷效命。自然,你余下千子坡的弟兄们也是。”

    “哦,做官啊……”王秦岳的目光落在石头边上的书册上,慢慢道:“你说便一定能成吗?”

    “当然。”

    “你让我凭什么信你?”王秦岳轻嗤一声,露出一个有些邪性的微笑来,“我从前可被你这种读书人骗得不轻,如今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啊。”

    “好说。”叶帘堂从袖中掏出一份文书,挑眉道:“若是太子殿下作保呢,你信不信?”

    王秦岳伸手接过,展开开来细细看着,良久才笑道:“侍读能做到你这个样子,还真是需要不少本事。”

    “如何?”叶帘堂将折扇搭在唇边,问:“当家考虑好了吗?”

    周围瞬时安静了下来,王秦岳手中拿着文书,抬起头来看着她,慢慢道:“行啊,你要多少?”

    叶帘堂举起左手,比出一个“三”。

    “三万两?”

    “太少了。”叶帘堂摇了摇头,说:“我要三百万。”

    *

    杜鹏全走过陈旧的长廊,边走边小声唱着曲。

    记忆里的音调他早已记不清楚——那是他小时姐姐总唱的一段曲儿。他仿佛还能看到姐姐坐在河边浣衣,日光从她的发间穿过,河水在身后叮咚,她的脸庞是那样明媚。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就像被阳光曝晒过的小麦,稍不小心就会碎成粉末。杜鹏全喝酒太多,差点就要将它碰碎。

    他向来不大会唱歌,但他喜欢姐姐的这段小调,像是她就在他身边,以平添一丝慰藉。

    杜鹏全快步走着,他想起寝房里还放着一尊未完成的红木狼木雕。他用了三天三夜才完成了大部分,只是狼嘴有些麻烦,他又不想因急躁而毁了作品。

    耐心。杜鹏全暗暗告诫自己。无论是作为手艺人还是山匪头领,耐心都是关键。

    他停在门口,白松木门已然松软,上头生了许多瘤节,接合得不严密,裂缝中透出几缕微弱的光线。

    杜鹏全叹一口气,一脚踹开了眼前的门。

    门缝“吱呀”打开的瞬间,四双手同时抓向腰间的武器,露出凶狠的面容齐齐转向他。

    “哦,你回来了。”杜鹏全望向王秦岳,问:“这次拿了多少粮食?”

    王秦岳松开腰间弯刀,沉默片刻道:“我同那位阆京来的叶大人谈了谈。”

    杜鹏全绕至案边的小凳,皱着眉坐了下来,“哦,这么说,是没拿到粮食?”

    “我想,他说得……”

    “我问。”杜鹏全打断了他,盯着王秦岳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没有拿到粮食?”

    “大当家。”峡风出声道:“您也许应该听一听二当家的……”话音未落,她面前便掷来一盏茶杯,她敏捷的扭过身子。

    茶盏撞向她身后的墙壁,摔了个粉碎。

    “现在

    我还是大当家吧?“杜鹏全歪着头,看向王秦岳,“还是你已经收服了他们,将千子坡拿到手里了?”

    王秦岳额角流下冷汗,跪地道:“不敢。”

    杜鹏全用力闭上双眼,缓缓吐出一口气,再次在想起姐姐寄来的那封信,里头告诫他:耐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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