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一些恶作剧,那双黑珍珠一般的大眼睛单纯的看着人,哪怕知道她是故意使坏,也没办法令人真的对她生气。
“嗯,可以吗。”裴榆面色镇静,面不改色的说道。
脸皮突然变得很厚的男人见水雾只是瞪着眼眸没有拒绝,便垂眸咬在了同一根吸管上。也许是因为距离挨得近,水雾总觉得自己仿佛连喉咙吞咽的声音都能够听得见。
明明是她先招惹的人,自己却害羞的不得了,捂着发热的耳朵向后退了半步,觉得裴榆真是不讲卫生,连她的口水都要吃。
可她显然忘记了,自己嘴巴里的水早就已经被吃的干干净净过。宽大的掌心抚在她的腰间,裴榆俯身,轻声说道,“别动,累了吗,还能逛吗。”
在水雾看不到的地方,裴榆抬眸,幽深的视线看向了商场外的玻璃。有模糊的身影一闪而逝,玻璃后,面目相似的人神情晦涩,像是一个尴尬的小偷。
水雾本就是娇气的性格,女明星穿高跟鞋虽然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可她还是稍微走一会儿就觉得自己好辛苦,“嗯,走不动了,要是有人能抱着我就好了。”
她软软的撒娇,明显的暗示,裴榆将手中的东西都用一只手臂拎着,右手则穿过女子的腿弯,像是抱小孩一般将她搂起来。
水雾得逞的勾起唇角,骄矜的说道,“我不想逛了,我们去看电影吧。”
“好。”裴榆的力气很大,或许是因为变成了诡,明明手臂并没有像是健身型男那样肌肉虬结,抱起她也像是轻轻松松。
水雾下意识的搂住了裴榆的脖颈固定身体,柔软的身体贴在男子的身上,因为经常遇到私生饭而对他人视线十分敏感的她在这个时候偏过头,有些困惑的望向那个无人的方向。
总感觉,刚刚有人在看着自己。
商场中的年轻夫妻郎才女貌,般配得像是在拍电影,更衬托的躲在暗处的跟踪狂卑劣而阴暗。
裴衍翎双手紧紧握成拳,指甲掐入了皮肤,留下青紫的印痕。一种酸涩而尖锐的痛苦从脏器内部蔓延,要将他体内的血液都污染成肮脏的坏水。
裴衍翎那一日并不是刻意逃跑的,他当然没有想过将水雾一个人扔在裴榆的别墅之中。在他的眼中,女子显然是被裴榆威胁了,被逼着留在他的身旁,身不由己。
裴衍翎没有想到裴榆还能够活过来,变成了诡,以那种扭曲的形态苟活于人世。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是怎样设计了车祸,怎样看着裴榆头破血流,瞳孔一点点涣散。
裴衍翎怕裴榆不死,亲手将他的骨头折断,将刀刃送入他的体内,将恨意一下又一下倾斜出去。
水雾使用的毒其实没有发挥太多的用处,女子胆小,也许根本就没有真的下毒。裴衍翎太过了解裴榆,知道他是一个多理智、冷静到可怕的人,因此格外谨慎,面面俱到,不愿给他留一点生路。
从别墅跳窗离开之后,裴衍翎回到了裴家。从裴榆死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了。
他知道,父母一定猜到了是他做的,他们恐怕恨极了他,也怕极了他,觉得他是个没有人性的怪物,连在母胎里为他谦让营养,因他病气缠身的兄长都能够杀害。
裴衍翎从小便在听他们说这些话,说的多了,好像他便天经地义的亏欠了裴榆。于是不只是健康,利益,连气运都要奉献给裴榆,像是一个血包,供养着整个庞大而腐朽的裴氏。
而裴衍翎这一次回家,是要在父母的口中寻找到当年那个术士的消息。他怀疑,裴榆之所以没有死,仍旧是因为他们身上自小便被刻印下的邪恶术法。
裴榆活着时榨取他的人生,他死了,仍旧能够因裴衍翎苟延残喘。
可死去的人,哪里还有什么资格继续纠缠鲜活的人呢。裴榆是不是忘记了,丈夫死亡之后,夫妻的婚姻关系早就已经自动解除了。
他凭什么,还要像是恶心的寄生物一般依附在水雾的身旁。死人,有什么资格再肖想活人。
第19章 兄嫂他只能够做一个低劣的偷窥者。……
窥探的视线如影随形,像是贪婪的狗,在阴暗中盯着最鲜美的一块肉。
今日上映的电影有四部,水雾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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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部轻喜剧,和裴榆坐在影厅的座椅上后,她才发现这是一部惊悚风格的喜剧。
她几乎半个身子都钻到了身旁的裴榆怀中,只觉得能想到在恐怖副本里看电影的自己真是太笨了。
裴榆心中的想法却与水雾截然相反,他很喜欢女子需要他,依赖他的模样,胸膛中的满足感令一天的疲惫都像是被彻底治愈了。白日时因维持身体形态,被日光照耀犹如烈火燃烧一般的灼烫感在皮肤表面缓缓褪去,他伸出手,像是哄孩子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怕,我在这里,那些都是假的。”
当然,影片中的血腥不一定便是虚假的,正如所谓的4D立体影院也并非只是喷喷水,摇晃下座椅这么简单。裴榆的心中浮现出淡淡的可惜,他很喜欢与她约会,从别墅中放出来的小妻子像是蔫哒哒、即将枯萎的花朵重新被浇灌了雨水,变得鲜活又快乐,可仅仅是一日,就已经令他十分虚弱,仿佛要陷入沉眠,骨髓中渗出刺骨的冷意。
时刻提醒着他已经死去,与活人的每一刻温存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在商场中果汁喝多了,水雾捂着小肚子,耳朵尖羞赧的红了一片,仰起头,乌眸中可怜兮兮的含着水光,“裴榆,我想去洗手间。”
听懂了她的含义,男子的眸色微深,某种恶劣的情绪似乎也会随着爱意增长,“雾雾,不能再忍一忍吗,电影还没结束呢。”
似乎怕打扰别人,男子的声音很轻,几乎是咬着水雾的耳朵,湿冷的吐息像是化为一条细细的小蛇。
她的身子下意识颤了一下,有些委屈,眼尾立刻变得通红,她羞愤的伸出手,在裴榆的腰间拧了一把,“我忍不住了呀。”
水雾觉得裴榆在嘲笑她,不开心的说道,“我又不像是你……”她的声音停顿下来,后半句没敢说出口。虽然她已经知道他是诡了,他也知道她知道他是诡了,可他们彼此之间却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个话题。
仿佛只要不说,这层诡异的隔阂便不存在,他们就还能伪装成是正常的夫妻。
裴榆没说话,水雾半趴在他的身上,声音中都带了细细的哭腔,“我一个人不敢去,你陪我去呀,好不好。”
裴榆哪里还能继续欺负她,他跟在女子的身后,停在女洗手间的门外,“我在这里等你。”
走廊中很安静,没有任何人,洗手间中亮着酒红色的灯。水雾站在原地,尖尖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一时有些害怕,揪住了裴榆的衣袖,唇瓣轻轻抿了抿,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雾雾,在家里上厕所害怕我可以陪你,但这里是外面,我不能进入女士卫生间。”裴榆似乎猜到她想要说什么,神情端庄的说道。
水雾羞恼的跺了跺脚,嘴硬,“我才没有想要你陪,你就在这里待着不许走。”
对小妻子逗弄太过,真的吓到她就不好了,裴榆的眸色温柔了些,向她承诺,“嗯,我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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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没有水雾心中想的恐怖,里面似乎没有其他人,静悄悄的,只能够听见她自己的脚步声和冲水的声音。
直到她走到洗手台前,也并没有发生什么惊悚的事情。水雾松了一口气,她打开水龙头,用台面上的洗手液将双手认真的洗干净,白色的泡沫一点点从指尖随着水流一起冲刷下去,她不经意抬起眸,对上了镜面之中反射的人影,整个人差点滑下去。
悄无声息,不知道何时走到她身后的男人掐住了她的腰,扶住了她下坠的身体。男子唇角勾起了一个凉薄的笑意,“想什么呢,是做贼心虚吗,才会这么害怕。”
绅士的不愿进入女性卫生间的裴榆身体贴在她的后背,将她微微向前压向洗手台。水雾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男子靠得太近,她甚至没有办法回过头去看他,只能够盯着面前的镜子,看着对方的眼眸,“你,你怎么进来了。”
“你在里面待的太久,我怕你出事。而且,这里面没有其他人,不必担心惊扰到别人。”裴榆面对着镜子,通过镜面,看向女子漂亮的脸颊。她今天化了淡妆,紧身的小裙子勾勒出了纤侬合度的曲线,为了出来约会做足了功课,足以看出来她心中的重视和期待。
水雾只感觉掐在她腰间的手掌更紧了一些,不知是否因为镜面折射出的光线会扭曲人像,她总觉得镜子中的裴榆显得有些奇怪,不太像他。
她的手臂微微有些发凉,激起小小的疙瘩,扣住洗手池台面的手指紧绷得发颤。
身后的男子低下眸,凑近了她的后颈,“你涂了什么香水,很香。”
水雾的小腿绷紧,不适的想要挣脱,“我们该出去了,啊……”
她的身体被翻转过来,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玻璃橱柜的芭比娃娃一般被男人轻易地举起来,放在了洗水池的台面上,屁股下面是冰凉的石台,水雾差一点便要被吓的哭出来,她用高跟鞋的鞋尖轻轻踢了一下裴榆的裤子,“你放我下来……”
他知不知道这里很脏啊?
可裴榆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冷气,扣住她腰肢的手不但未曾放开,甚至还开始轻轻揉捏摩挲了起来,“你就这么喜欢……还要出来看电影,扑在…怀里……”
裴榆冷笑,眸中浮现出冷意,他的眼眸像是某种盯住猎物的鹰隼,直直锁住了水雾粉嫩的唇瓣。她还涂了口红,一副引诱着人采撷、品尝的模样。
男子俯身,终于吞吃下那觊觎了许久的果实。比最旖旎的梦境还要更加柔软,甜蜜的会令人想起被蛇引诱,亚当夏娃分享的禁忌之果。
“唔……”水雾无法挣扎的用拳头轻轻打着他的肩膀,伸出腿去踢他,身子轻颤着,眼尾的泪被男子一并tin了进去。
他的动作中带着生疏,甚至有些不得其法,牙齿将水雾咬疼了好几次,也不知道能够伸she头。
她疼的难受,又不舒服又委屈,忍不住去掐他的腰,捏他的胸,“裴榆,你干嘛呀,我不喜欢这样,你怎么能,怎么这样欺负我。”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she尖不小心露出来,被男人看到了,又被不小心碰了一下,于是眸色更加幽深,顾不得会惹她生气,也完全想不清会造成什么后果,整个人都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将她扣的更紧,还愈发放肆的欺负她。捏住她的脸颊,让她闭不上嘴,唇瓣合不拢,暴露出被藏匿得很好的红果实,被人咬住,吞入自己的喉中。
水雾哭得很厉害,她被吻得太凶,整个人都失了力气,需要男子搂住她才不会掉下去。
记忆里,裴榆也没有这么凶狠地吻过她。水雾除了小时候,没怎么吃过苦,即便是幼时,也只是没什么钱,吃不上好东西,穿不了好衣服。
现在被男人这样禁锢的吻着,几乎快要窒息,除了委屈之外,心中也升起了一丝害怕。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已经脱离了情趣的范围,像是小孩子。
男子的动作被迫停下来,拉开身体,他似乎还未曾从刚刚的氛围里脱离出来,注视着水雾的视线像是要将她从唇开始,从头到脚都吃了。
直到看清她的模样,那双幽暗得仿佛深潭的眼眸才掠过了几分无措。
“哭、哭什么…”他有些不自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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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迟疑了片刻才轻轻用手指擦了擦她眼角的泪,表情却又浮现出几分烦躁的不悦,“和我接吻,就这么难受?”
水雾抽泣着,不愿意理他,只感觉唇瓣火辣辣的,she头也仿佛要被咬掉了,疼得厉害,仿佛要肿起来了一样。
女子单薄的肩轻轻发着抖,纤瘦的身子坐在洗手台上,双腿细细的,显得伶仃又可怜。
她哭了几分钟,将男子脸上的阴翳与恼怒都给哭没了,只剩下慌乱,“你,你别哭了,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雾雾,我不碰你了,你别吓我。”
水雾仰起头,哭得脸颊红红,一时清晰的显出来身前人到底做了什么禽兽的事情,令裴榆的眸中都浮现出了自责。
她的情绪好不容易微微稳定下来,直到这时才察觉到了之前没注意到的一点细节,裴榆的眼角,长着一颗痣。
可此时她面前的男人脸上,没有这颗痣。
他明明穿着和裴榆一模一样的衣服,这是今日水雾亲自为他挑选的,但其实她也没有办法记清那身服装全部的细节,仔细看过去,似乎又只是相似的同款。
水雾的脸色有些苍白,她下意识的向男子的手腕看过去,想看看他的手上有没有她送出去的那条红色手链。
未等她看清,身后的镜子突然碎裂开来,她没反应过来时便被身前的男子搂抱在了怀中。他背过身,用自己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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