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
而直到凌爻被欺辱嘲讽时,她才走了过去,握住了凌爻的手腕,带着冷意的眼眸瞥向那些心怀恶意之人,蔷薇花的花藤便从她的裙摆下蜿蜒而生,抽在那几个血族的身上,将人一鞭子打飞了出去:“谁允许你们用脏手碰我的人。”
凌爻神情微怔,他并不在意自己的衣服被弄湿,那一刻反应不及时,想的是自己或许会给水雾丢脸。她脾气不好,不知又要怎样训斥他。
可此时他却像是被保护了一般,似乎变为了女公爵的所有物,不容他人冒犯。凌爻看着那些血族的惨状,这才意识到,或许之前女公爵对他已经算是宽容了,他分不清心中的情绪,但似乎是有浅浅的暖意蔓延至心尖。
血族之中,力量便代表了一切,哪怕水雾丝毫不给面子,甚至在这里直接打死几个血族,他们也不会远离、责怪她,而只会更加疯癫地崇拜追随她。
轻蔑水雾带来的男伴,又何尝不是对于她的一次试探。见识到水雾的能力之后,血族们立刻变得更加乖巧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愈发卑微恳切,连凌爻得到的待遇都好了不少。
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主人强大时,哪怕是一只最低等的狗也能够将侯爵踩在脚下。
只是,不知是谁仔细观察着凌爻的容颜,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突然惊道:“他,他不是那个教廷的圣骑士吗?”
有人认出了凌爻的身份,这些血族因为长生的积累,个个非富即贵,不免也有人曾经于城镇之中见过凌爻的模样。
大厅中一时响起喧哗声,一双双血红的眼眸落在凌爻的身上,充斥着审视、惊疑,似要将他千刀万剐。
凌爻的脊背紧绷着,他抿着唇,已经做好了被戳穿身份后与这些血族鱼死网破的准备。
“嗯?我以为你们会早一点发现。”血族女公爵懒洋洋地说道,她坐在椅子中,支着脸颊,弯起唇:“沉睡了太久,我对血族的大家都有些陌生了,我还以为,将圣教廷信仰坚定的骑士驯化为血族,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呢。”
她好像将凌爻当做了证明她荣誉的功勋,像是使唤着一个低微的血仆:“喂我。”
凌爻的容颜硬朗而温和,下颌线流畅而锋锐,本该站在光明中的骑士在众多血族看戏一般含着恶意的眼眸里慢慢拿起了红酒杯,俯下。身子,递到了女主人的唇边。
杯子里的自然不会是红酒,而是血液。
味道一般,挑食的女公爵沾了一点便移开唇,凌爻便习惯性地抬起手,用指腹帮女子擦了擦唇角的酒液。
圣骑士宁折不弯,而能够令高洁的骑士心甘情愿臣服,血族女公爵莫测的手段一时令血族们也心生惊惧。
安静的大厅内,策划宴会的酒庄主人姗姗来迟——穆疃,除水雾之外的另一位血族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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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们突然变得寂静无声,在女公爵不曾苏醒的这些年中,穆疃显然已经掌控了所有的权柄。
第一次相见,两人遥遥相望,女子一身黑裙,穆疃则穿着白色西装。悠久的岁月酿成了醇厚的酒,男子的容颜带着一种妖异的邪肆,他的模样看上去似乎不过27、8,可眼眸却像是蒙着层层的迷雾,像是没有浮力的湖,令妄图探究之人都会被溺毙于其中。
短暂的几秒钟,却像是无声地过了许久。男子的态度并不倨傲,姿态平等,仿若在面对唯一一个能够与他平起平坐的同类。
“穆疃,初次见面,幸会。”穆疃的举止彬彬有礼,谁都不会想到,在这座庄园的地下室中,画满了禁锢吸血鬼的符咒。
宴会结束后,穆疃邀请了水雾留宿,庄园内还有许多其他可供游玩的地方,她一个人待在古堡内难免孤单,不如留在这里多玩几天。
水雾同意了,穆疃的待客之道十分贴心,夜里的时候,他甚至为水雾准备了“食物”。怕口味不合她的喜好,还特意送来了两男两女让她挑选。
水雾没有使用他们,见惯了凌爻等人,她被养叼了胃口,对于其他人的血液便都有些兴致缺缺。
凌爻刚刚完成了初拥,水雾善良地打算让他再养一养,便没有再继续折腾他,而是唤来了湛书君。
也许是因为在别人的家里,湛书君显得有些拘谨,在水雾咬住他的脖颈时,似是紧张地扣住了她的肩。
“主人……”
“嗯?”水雾坐在了男子的大腿上,不耐烦听他说什么,便直接将湛书君压倒在了床褥上。
湛书君看着天花板,眉宇微微蹙起,心脏像是被沉甸甸的石头压住,不太舒服。他不是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吗,与公爵穆疃合作,血族之间能够通过吞噬彼此的能量而进阶,湛书君帮助穆疃杀死水雾,而他也将获得自由。
那么,他现在在痛苦、迟疑着什么呢?
缠绕在女子大腿上的蔷薇花枝被主人的情绪感染,跃跃欲试地从裙摆下探出来,将湛书君的手脚捆了起来,尖刺插。进去,一起汲取着血液。
“嗯……”湛书君闷哼了一声,他的眼眸迷离,手臂不知不觉搂住了吮吻着他的女子,哪怕被花枝勒得更紧也没有松开。
朦胧之中,他无意识地轻声唤道:“主人…水雾,雾雾……”
湛书君在这一刻只想做一个奉献自己的血仆,什么都无法思考,不想思考,只想要喂饱她,填满她的肚子,变为她的一部分,让她的身体中流淌着属于他的血液。
————————————
地下的暗室中,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转着金器的杯子,唇抵在杯沿处,咽下了一口属于血族的香醇血液。
女公爵卧室中的影像通过阵法清晰地投影在暗室之中,穆疃一边看着现场直播,一边悠然自在地品尝着鲜血。
已经处于血族最顶端的公爵同样挑剔,穆疃不喜欢喝人类的血,他只喜欢品尝血族的鲜血,同族的血液中包含着力量,是他最钟爱的佳肴。
穆疃曾经将一个侯爵彻底吸干,回味无穷,而此时,他见到了值得他珍惜对待的,世间绝无仅有的美味。
另一个血族女公爵。
穆疃答应了与湛书君的合作,他不喜欢有人与他平起平坐,血族中有一个公爵便够了。今日的宴会自然是一个鸿门宴,只要他吸干了水雾,从此这个世间便没有什么再能够威胁他的人或物了。
但是此时,穆疃却有些舍不得了,从他在宴会上靠近她时,他便被女子血肉下藏匿的香气引诱了,这样的珍馐美食,只吃一次,未免太可惜了。
若是以后还想继续吃,却再也寻觅不到,那于他而言不是太痛苦了吗?
…………
凌爻从宴会之后便再也没能够见到水雾,在教廷之中时他是受人爱戴、尊重的圣骑士,可在这个庄园之中,他的身份却仅仅比最卑微的血仆好上一点。
凌爻并不在意其他人隐隐的鄙夷,他只是有些担忧水雾,哪怕他明知道,血族女公爵根本不需要他自作多情的担心。
凌爻记住了每个血族的模样,只要将这些讯息传递到教廷中,便可以逐渐将他们一个个围剿消灭。
尤其是这个庄园的主人——穆疃,血族内部隐隐以他马首是瞻,他显然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凌爻怀疑,那些大量失踪的平民根本不是死在蔷薇古堡中,而是被穆疃等人利用、杀死。
穆疃这些天很好地尽了地主之谊,他带着水雾去骑马、射箭、游湖、逛街,让总是忧郁的、淡漠的女子都多了许多笑容。
湛书君一直沉默地跟在两人的身后,定定注视着水雾的身影,逐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不舒服,可能是自责,也可能是愧意……湛书君这时才发觉,作为血仆他仍旧是失职的,原来他以前根本没能够好好照顾自己的女主人,至少在他陪伴着她时,水雾从未表现得那样高兴过。
血族女公爵看起来似乎很喜欢人类制造的东西,忽视她难以讨好的怪异性子,女子就像是一个没什么朋友,也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女孩,任何新鲜的事物都能够让她展开笑颜。
时间一日一日过去,湛书君偶尔会自欺自人,想着或许穆疃已经放弃了与他的交易,也许水雾的实力强大,根本不会被穆疃暗算。
可那一日,湛书君推开了房门,却未曾在卧室中看到水雾时,男子手中捧着的东西滑落在地板上,摔了粉碎。镰刀终于斩落了下来,他背叛者的身份也已经做实。
男子蹲。下了身,捡起地上的琉璃碎片,他的指尖蓦然一疼,鲜血渗出来,而湛书君的眼眶缓缓泛起了红晕。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他后悔了。
——————————————
地下室。
女子的眼睫轻轻颤了颤,她的眼型很好看,慢慢睁开时,显得无辜又迷茫,纯白的像是被恶魔掳走的可怜少女。
哗啦啦——
金色的锁链相互碰撞,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水雾的四肢使不上力气,晕晕沉沉的,她勉强撑起身子,四周格外昏暗,只有远处的墙壁上点燃着光线微弱的烛台。
她看向自己的脚踝,那里被锁上了一条金链,另一端则绑在了床尾上。
“水雾小姐,你醒了。”带着磁性的男声在黑暗中响起,显得很有礼貌。
水雾看过去,穆疃站起身,从黑暗之中逐渐走了出来:“感觉怎么样,床睡得还舒服吗?金链内侧会磨得难受吗?”
穆疃的脸上挂着浅笑,语气柔和地问着,好像他只是正常地询问女子在这里住得是否舒适,并没有将她囚禁起来一般。
水雾没有说话,她的乌眸淡淡的,像是一面映照出一切丑陋的镜子。
第113章 血族血仆与主人的联系是绝无仅有的亲……
在穆疃的想象之中,水雾不该是这幅模样,她应该惊慌失措,流露出屈辱与怒意,清澈而高傲的乌眸将会被丑陋的情绪填满。
他原本准备好欣赏女子从高处坠落粉身碎骨的模样,而水雾平静的反应令穆疃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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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准备好的解释都丧失了一分快意。
穆疃对水雾诉说着他是如何精心布置了这个房间,她躺着的床上都铺满了绣娘一寸寸编制的丝绸,他认为曾经的女公爵,如今独一无二的珍馐值得最好的餐盘。
房间的地板上用圣水、银器以及穆疃自己的血汇成了一个囚困血族的法阵,能够令她虚弱、手脚无力,无法使用出能力。
而做了最大贡献的……穆疃在说起这个时,血红的眼眸中充满了跃跃欲试,犹如即将揭开一场戏幕的主持人,等待着观赏水雾遭受到背叛后的崩溃反应。
穆疃将湛书君唤了出来,将沉默地低着眸的男子带到了水雾的面前,愉悦地审判,告诉女子她会沦落到如此的下场都是因为她身旁最信任、最亲密的血仆。
湛书君在自己的血液之中下了毒,水雾食用他的次数越多,她便会离悬崖更近一步。
穆疃欺骗了湛书君,他撕毁了合约,没有杀死水雾,反而出卖了他的盟友,揭露了湛书君的真面目,任由她处置。
血族一向是这样的,残忍、冷漠、没有人性,漫长的岁月将他们塑造得阴险狡诈、冷酷无情,只追逐于感官的愉悦。
可湛书君站在原地,莫大的羞愧感攥住了心脏,他却不合时宜地感到庆幸。
仿佛在庆幸着给予他枷锁,令他不得自由的主人仍旧活着。
可水雾仍旧没有什么表情,像是在看着一场5岁孩童的闹剧。
[你已寻找到一名叛徒。]
水雾并不意外湛书君的叛离,但系统一定要人赃并获才肯承认叛徒的身份。
直播尚未结束,水雾微微蹙了蹙眉。她没有发觉,房间内两个人的视线此时都直直盯在她的身上,观察着她的神情,不错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湛书君难以描述自己的情绪,但它的确是苦涩的,难以下咽,难受得如鲠在喉。他畏惧着水雾会憎恨他、厌恶他,可他此时才发觉,原来他更怕的是女子对他所做下的恶事毫无波动。
因为这便意味着,水雾对他毫不在乎,从始至终不曾将他放在眼中,看着他犹如一个小丑般上蹿下跳。
但好在,女子蹙眉了。
这至少代表着,湛书君在她的心中还有着一席之地。
而同时,穆疃的心脏也莫名被女子的一举一动牵动着,一场戏剧失去了观众的反馈,似乎便是导演的失职。
为了奖赏水雾的痛苦,穆疃走到女子的身旁,微微俯身,他的手上戴着纤薄而服帖的白色手套,掌心中则握着一把银制的短刀。
男子握住了水雾的一只手,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背上。
现在他们共同握着同一把银刀了,穆疃犹如一只阴冷的毒蛇,在水雾的耳旁诱哄,她可以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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