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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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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真想不通我儿子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拜金的女人。”

    对面是个穿金戴银的中年女人,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左右,穿着很是得体,只是说的话就很尖酸刻薄了。

    虞潋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往椅子上一靠就说:“我不会和解的。”

    那个女人嗤笑了一声将一沓钱推到虞潋面前说:“十万块够不够?”

    虞潋摇了摇头将钱扫落在地:“我不要钱,更不可能和解。”

    她站起身就要走,女人却一把抓住她问:“你到底要多少钱?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无非就是嫌少,你说吧你到底要多少?”

    虞潋轻轻推开她:“我说了我不要钱,我只要许周付出代价。我要他坐牢,你明白了吗?”

    女人那种保养得当的脸一下崩了,她脸颊抖动气急败坏地说:“这么会有你这么贱,不识好歹的人。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和解你就等着吧!”

    虞潋笑了笑然后对旁边的警察说:“警察叔叔,她都对我进行人身威胁了,你们可要保护好我的人生安全啊。”

    她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了,和解室的门被她重重一摔,将身后女人的辱骂隔绝在内。

    虞潋快步走到留青身边,想要拉着留青离开。她手刚碰到留青就被人重重挖了出来,她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伸出来的第三者。

    刚刚调解室里的女人跑了出来,横亘在虞潋和留青之间,她有些疯癫地骂着虞潋:“你祸害了我一个儿子不行,现在又想祸害我另一个儿子吗?”

    留青脸色沉沉地推开她,握住虞潋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女人在后面大声吼叫着留青的名字,跑着想要追上他们,却被警察拦住。

    一个女警抱着女人的腰柔声安慰道:“女士,麻烦你冷静一点。”

    虞潋往后看了一眼,然后盯着留青紧绷的侧脸垂下了头,快步跟上他的步伐。

    虞潋跟着留青出警局后,看着他径直上了辆出租,然后回到瓦刻窝在角落里的躺椅里。

    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这样的留青她总共也只见过几次,他一向柔和的眼睛彻底冷了下来,用帽子盖住自己,阴沉沉地冒着冷气。

    虞潋有心想问问他,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只好也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留青。

    一股沉寂蔓延在瓦刻里,他们都冷清清地缄默着。

    时间过得很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午五点,虞潋从沙发上起来把昨天剩下的一点菜热好。

    “留青,吃饭了。”虞潋叫了一次没有反应。她又走到留青面前喊到:“哥,吃饭了。”

    任她怎么叫留青都没有反应,虞潋仔细看了看才发现他摘下了助听器。

    很多时候虞潋都觉得助听器是留青与这个世界的联系,当他想听一听人世间的喜怒哀乐时,他就戴上助听器。当他拒绝沟通选择沉入漆黑的寂静时,他就摘下它埋着头不听也不理会。

    虞潋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

    留青依旧没有睁眼,但是他伸手拉住了虞潋的手指,将她勾进自己的掌心紧紧的握着。

    留青的手紧紧握住她,似乎是为了防止她消失。

    他和世界的联系并不止是助听器,还有虞潋。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他才有了活着的感觉。

    过了一会,留青抬起头,眼底有泪。他眨了眨眼,一阵涟漪泛起,这世界最小的湖轰然倒塌。

    虞潋只看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将助听器递给他。等留青戴好后,虞潋才慢慢说:“我热了菜,我们去吃饭吧。”

    等到了餐桌上,留青才肯交流,他用手语问:“怎么不早点把我叫起来做饭?”

    虞潋笑了笑说:“看你睡得太好了,有点舍不得叫醒你。”

    留青摇了摇头承诺道:“以后不会了。”

    虞潋不知道他的不会指的是再也不伤心了还是不会再让她做饭了,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她还是私心希望是指他不再伤心。

    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继续沉默。

    留青突然轻轻抓住虞潋放在边缘的手,一滴泪砸在了她的手背上,比针扎还疼。

    虞潋没敢抬头。

    一阵机械电子音响起。

    “那个女人是我生理学母亲,她从前不肯要我,现在想让我做她儿子。”

    语调波澜无惊,成一条直线就这样钻进虞潋的耳朵里。句子和着眼泪变成火焰,将虞潋的心脏架起来灼烧。

    虞潋不知道她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她的脑袋空白,那些关于留青的过往她突然什么也不想知道了,她只想听他笑着再说我是你哥。其他的,她都不想知道了。

    她以为他们是只能依靠彼此的存在,她以为他们之间再也不会出现比对方更亲密的人,她以为他最重要的人就是自己。

    为什么现在又多出了一个妈妈?

    曾经她百般试探使出千方百计也没有能够撬动的过往,突然一下摆在了她的面前来,可她却没有勇气再去探寻了。

    虞潋想要逃避了。

    她颤着声音问留青:“那你还会做我哥吗?”

    留青不明所以但还是说:“当然会是,只要你想我就一直是。”

    虞潋终于抬起头来直视他了,她的眼眶也有了一点红。

    留青放下手机,改用手语说:“她和你爸有过一段,生下我后就把我丢到了你家。你爷爷奶奶怕影响你爸以后结婚把我记在了他们名下。”

    “后来,因为我不会说话,就把我送了回去。我就一直跟着我奶奶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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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了一会后,留青才重重地说:“虽然她给了我生命,但她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人生过。五年前,她找到了想我跟她一起回去,我拒绝了。”

    虞潋握紧他的手问:“那你和许周是什么关系?”

    留青摇了摇头,或许应该算是同母异父吧。

    他没有确切的爸,妈也并不是他的妈,他其实除了奶奶什么血亲也没有。

    他侧头望向虞潋努力挤出一个笑来,现在他还有虞潋,算不上孤身一人。

    其实想想他也是蛮幸运的,以前有奶奶,现在有虞潋,从始至终他都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

    他只要一回头,身侧总是有人的。

    虞潋也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往下流。她抬手一股脑全擦了,然后说:“至少你还有我。”

    是啊,幸好他还有她。

    第37章

    chpter 37 她有……

    第二天一早, 虞潋从床上起来时,留青已经不在屋子里了,她给留青发了几条消息都没有回复。

    虞潋只好自己一个人喝着留青温好的粥。等她慢慢悠悠地吃完早饭, 留青依然没有消息。

    她皱了皱眉,不知道留青到底去了哪里, 居然连张纸条也不给她留。她打了个哈欠, 感觉自己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想起昨天回来时好像看到了一家咖啡店,她决定去买杯咖啡给自己提提神。

    咖啡店在瓦刻旁边, 只隔着五六家店铺,虞潋走过去点了杯生椰丝绒拿铁握在手上边走边喝。

    只是她没走出几步就听见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像是有个人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声音还有些熟悉,似乎最近才听过。

    虞潋脑海里灵光一闪,想到了昨天的那个中年女人,再加上今早留青神秘消失了, 她突然就明白了。

    等她跑过去时,只看到那个女人拉着留青大声叫喊着, 而留青低眉靠着墙时不时抽一口烟。

    “他是你弟啊,你真要见死不救吗?”女人使劲摇着留青的手臂, 势必要他给一个说法出来。

    留青只是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耳朵摆了摆手,他是个聋子还是个哑巴, 他听不见也说不出话。

    从前她觉得他是累赘丢下了他,现在他也因为聋哑放弃了这虚假至极的母爱。

    女人踮起脚努力地贴近他的耳朵吼着:“我是你妈,他是你弟啊。每个月我不是都给你打钱了吗?你收了妈妈的钱, 怎么能够这样对你的弟弟?”

    留青叹了一口气推开了女人,他往后退了三步,然后摇了摇头就要走。

    女人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拉住他, 她妄图以虚无缥缈的血亲关系来绑架他,让他成为一具为她所有的傀儡,要他背弃自己来成全她的另一个儿子。

    可他不愿,他早已过了奢求至亲的年岁了,那些她从未现身的时间里,他的期望早已一点一点消失殆尽。如今他只想要随着自己的本心,守好瓦刻的一亩三分地,看着虞潋安静地活着。

    他从未喧嚣过,澎湃过,他的平静造就女人更大的风浪。她的吼叫成为了一条印错的命途,她站在彼端,而他站在对岸,两人之间隔着长长的二十年。

    二十年的不闻不问,二十年的异地而居,二十年的岁月一个人的五分之一,她从未出现过。

    如今为了另外一个儿子,她来寻找他、祈求他、说爱他。留青不愿再想。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却在下一秒目光一怔,似乎没有想到虞潋会出现在这里。

    虞潋走上去,拉着留青的手。她把留青挡在自己身后,然后拉下领口露出那道指印留下的淤青。

    她努力压住声音,颤抖着喉咙平静地一字一句地说:“他要杀我。他是个杀人犯活该坐牢。”

    淤青久久不消,青紫混着红狰狞又吓人,蛮横地横亘在白皙的脖子上,不消多看仅一眼就知道背后的人下手又多重。

    女人被骇人的伤疤吓了一跳,下一秒又故作镇定地说:“男人打女人本来就是应该的,他爸也经常打我啊,但那都是夫妻之间的情趣而已。”

    虞潋闭了闭眼似乎没有想到女人会这样说,她沉默了一会,悲哀地望向女人轻声说:“可我跟他只是陌生人。就算是夫妻,这也不是打人和杀人的借口。只要他打了人,他就该付出代价。结婚证从来都不是逃避犯罪的理由。”

    “你不要再来找留青了,从二十六年前你把他丢下的那一刻起,你们的母子情就已经断了。现在也没有必要为了另一个人来装□□他的样子。这很恶心。”

    似乎是怕女人没有听清,她又说了一遍:“你让我感到恶心。”

    “他是我儿子,当初他是从我肚子里面出来的,是我胯/下生下来的人。他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的就是我,我跟他血脉相连,谁也不能否认。”女人气急败坏地挥打着虞潋,她把怒气全发在了另一个女人身上。

    女人怨恨虞潋,恨她让自己的儿子爱而不得,恨她害儿子坐牢,恨她抢走了所有的儿子。

    虞潋只是牵着留青平静地后退了两步,避开发疯的女人。她可怜眼前的女人,她只感到悲哀。

    她怜悯地抓住女人的手臂说:“暴力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真正害了许周的人是你和你的老公,不是我。是你们教会了他暴力和疯狂,让他从小耳濡目睹也跟着去学。要怪就怪你的老公吧。从前他打你,打许周。现在许周也学着他的样子打人杀人。”

    女人只是一味喃喃着:“不可能,都怪你这个贱女人。”

    虞潋丢开她叹了一口气,她叫不醒一个早已被荼毒的人,她说:“你以后不要再来找留青了,你们之间的血缘系带早被时间磨掉了。”

    虞潋牵着许周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人停在原地,她没去追,依旧像从前的很多年一样流泪。十八岁的她混迹在市井中,一两句温言善语就能让她甘愿奉上身体。后来她明白了钱才是最重要的,于是抛弃了所有,重新开始。为了钱她不折手段,哪怕忍受痛苦与折磨。

    她忘记了十八岁的那个下午,收起书本时暗自发下的誓言了。她忘记了自己,被一句句小三和许太太淹没到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女人其实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李乐栖,横门之下,可以栖迟。可是十八岁以后少有人再叫一声她的名字,她被冠以各种称呼,唯独不再以自己的名字被人所知。

    人生的大雨淹死了十八岁的李乐栖。

    留青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耳机,虞潋说的那些话他一字不落地听见了。他低头看着两人紧紧相握地手笑了起来。

    回去后,虞潋问留青:“你出去见她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留青摇了摇头说:“我不是去见她的,我只是出去晨跑,没想到被她缠上了。”

    他坐在沙发上,一米八几的人抱着膝盖缩进狭小的单人沙发里,可怜兮兮的。

    虞潋突然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晚上时,留青拿了一瓶酒出来。酒是从本地的酒厂里打的玉米烧酒,用一个白色的塑料壶装着,辛辣醉人。

    留青不常饮酒,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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