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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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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听到了谢苓的声音,谢珩睁开眼,看向她的一瞬,冷淡的眸光顷刻柔和起来。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声道:“感觉如何?”

    谢苓回道:“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由于脖颈被司马佑掐伤,说话时嗓音哑哑的,每吐一个字,她喉咙都痛得厉害。

    谢珩听到她的声音,目光不轻不重落在她细颈上骇人的红色指印上,眼神蓦地冷了下来。

    他紧绷着下颌,站起身走到圆桌跟前,倒了杯温水,端到谢苓跟前,喂她一口一口喝下。

    待一杯水喝完,他才正色道:“前几日事务繁忙,我刚疏忽了些,你就能把自己弄伤。”

    “想要什么,我会替你拿,只要你开口。”

    “为何非要以身犯险?”

    谢苓皱了皱眉,回道:“你若是专门来责备我的,可以离开了。”

    谢珩看着她紧抿的唇瓣,以及冷硬戒备的神色,一阵心烦意乱。

    前几日他得到消息,北边有支叛军一月之内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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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壮大,已经攻下了一城三县,以及若干村里,若再不镇压,极可能连吞北境几州。

    再加谢择也恰逢来了信,说和于阗王李勒虽已经达成协约,但绕过前秦假意和柔然合作的计划,却出现了些问题。

    除此之外,还有些零零碎碎的杂事,忙得他脚不沾地,故而对谢苓疏忽了几分。

    直到昨日夜里宫里线人来信,他才知道谢苓试图插手冷宫,被司马佑狠罚了一番,差点丢命。

    他快速将手头的事务,赶在凌晨处理干净,便急匆匆入宫。

    但司马佑这次似乎颇为愧疚,今天一整个白日都在含章殿。

    他下朝后不得不回谢府,等待入夜才回到含章殿照看她。

    但这小没良心的,竟然一睁眼就要赶他走。

    灯火微微,金色的烛台上沾了斑斑点点的烛泪,最终凝固成一团红色的痂。

    谢珩轻叹了一声,漆黑疏冷的凤眸映着烛火,含着无奈又受伤的神色。

    他嗓音微哑:“我只是害怕你出事。”

    谢苓看着他昳丽的面容上一派疲惫,慢慢软了神色。

    “这次算是意外,但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我日后会再谨慎些。”

    再谨慎,而不是依靠他。

    谢珩有些失落,内心发堵。

    他抬手摸了摸她乌黑的发顶,转移了话题,缓声道:“我替你换药吧。”

    谢苓没有躲开,她轻轻蹭了下他的掌心,嗯了一声。

    毛茸茸的触感席卷掌心,谢珩心尖发软。

    他神色好看了些许,站起身从一旁条桌的柜子里,拿出预备好的伤药和纱布,又唤雪柳去打了一盆清水。

    将准备好的东西放在铜盘里,端到床侧,搁在一旁的小几上,他掀开了被子,轻轻将谢苓宽松的裤腿卷至大腿,露出了缠绕在膝盖上的纱布。

    纱布一圈圈落下,里面细细密密的割痕再次出现在眼前。

    他看着那些伤口,眸中掀起冰冷沉郁的风浪,拿着湿帕的手轻轻颤抖。

    哪怕已经为她换了好几次药,但只要一看见这些伤痕,他就恨不得此时此刻就杀了罪魁祸首。

    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杀意。

    司马佑……

    他迟早要把对方的这身狗皮剥了。

    稳住手,他轻轻将伤口上凝固的血渍和残余的药粉,一点点沾擦。

    谢苓疼得直冒冷汗,她闭上眼,咬着牙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少顷,她感觉到药粉被撒在伤口上,激起一阵刺痛。

    她下意识想收腿,被谢珩的温热的手握住了脚踝,固定在原位。

    他嗓音温和,带着轻哄的意味:

    “一会就好了,莫动。”

    谢苓点头不语,白着脸忍耐,又过了一会,两个膝盖终于被包扎完毕。

    谢珩将东西放回铜盘,又拿来个精致的瓷罐,温声道:

    “侧身,你腰上有撞伤。”

    谢苓半侧过身,抬手将衣摆撩起来,微凉的空气让她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谢珩看着她的侧腰,捏着小瓷罐的手一点点收紧。

    那如雪如玉的肌肤上,是一片骇人的淤青。

    他忍了又忍,坐到她身边,打开罐塞,用手指沾了里头的药膏,轻轻涂抹在那片淤青上。

    药膏很凉,他的指腹很热。

    谢苓不自主的攥紧了身侧的被角,唇瓣轻轻抿着。

    等涂完了腰伤,又涂了颈间的掐痕,已经过去了好一会。

    谢珩又命人端来了温好的粥,和现做好的小菜,慢慢喂她吃。

    夜里不能食太多,谢苓只吃了一点就饱了。

    东西撤下去后,她漱口净手,重新盖好被子,看了眼他青黑的眼底,最终拉了拉谢珩的衣袖,柔声道:

    “夜深了,一起歇息?”

    谢珩本打算去处理今日堆积的事务,但看到谢苓湿漉漉的眸子,便咽下了原本的话,点头道:“好,我去沐浴。”

    等他沐浴完回到床边,便发现谢苓已经蜷缩在里侧睡熟了。

    他无奈轻笑,将蜡烛吹熄,轻手轻脚上了床,把两侧的幔帐放了下来。

    床榻内陷入黑暗,他害怕碰到谢苓的伤口,故而只得虚环抱着她。

    窗外月影浅淡,花枝摇曳,四处皆静。

    帐内也是漆黑安静,二人袖摆交错,发丝缠绕,呼吸均匀。

    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她在身侧觉得安心,谢珩难得困意来得快,不一会便陷入睡梦。

    ……

    几孤风月,屡变星霜。

    四月初八,立夏。

    含章殿的花草更茂盛了,殿门口那颗高大的槐树浓绿茂盛,上面细碎的叶子在金灿灿的日光下,迎风抖动,在地上印出斑驳的影。

    谢苓膝盖好了大半,身着藕色夏衫,坐

    在书房前处理宫务。

    自打半月前膝盖受了伤,行动不便,她几乎就没出过殿门,一直到三天前,宫务都是在床上摆个矮桌处理的。

    她虽说受了伤,但也达到了一些目的。

    不算太亏。

    一来,她查到了冷宫的一桩秘闻,二来司马佑经此一事彻底信任了她,还转而怀疑上了孙良玉,并且关押在了暴室亲自审问。

    她得知此事后,差人给仇士恩传话,并且给了他个孙良玉的把柄,让他抓牢这次机会,如果可以,最好一次性就让孙良玉翻不了身。

    仇士恩不傻,他跟孙良玉本来就有仇,得了把柄后,又做了些手脚,试图真假参半,引导司马佑彻底厌弃,最好亲手处死对方。

    可惜这孙良玉也是个老狐狸,受了刑后一通苦肉计,又隐晦提起了过去的事,让司马佑念起几分旧情来,竟饶了他,只是撤掉了内务府总管的位子。

    谢苓有所预料,毕竟孙良玉此人谄媚圆滑,能屈能伸,又跟司马佑有微末时扶持的主仆情谊,自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拌倒。

    但不说失望是假的,留这么个祸患在,终究不稳妥。

    但孙良玉的事急不得,她只好先卖了崇明一个人情,将他送上了内务府总管的位置。

    除了这件事外,三月底时,如同上辈子一般,那支叛军势如破竹,连吞北境雍、梁、司三州,紧接着前秦和吐谷浑趁机南扰。

    冲虚道人在谢珩的授意下,趁司马佑焦头烂,噩梦连连之时,在他的安神熏香里下了药,致使其性子愈发暴虐,身子却虚弱起来。

    司马佑倒也不是太蠢,命人搜查了皇宫好几遍,都未找到问题。

    他越来越虚弱,再加本就信佛道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遂急病乱投医,服用了冲虚道人上供的丹药。

    当然,这些丹药都是太医们检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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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出任何异常。

    此丹药一服,司马佑的精神立马好了起来,也不那么容易动怒了。

    从服用丹药,到参与炼丹,仅仅只有三天。

    谢苓很佩服冲虚忽悠人的能力。

    而且很奇怪的是,这次冲虚居然没有让司马佑用处子之血炼丹。

    而是再正常不过的炼丹方式。

    谢苓正思索着,窗沿上便落下一只翠鸟。

    她抓了把鸟食给它喂了,才从其颈部取下小竹筒。

    倒出里面的纸条一看,她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流徽在认祖归宗王氏后,一切还算顺利。

    二十多天前,她按照记忆,命人寻到了王家主年轻时巡查泸州时,曾两情相悦,春风一度,却多年寻而不得的心上人。

    那女子名为纪荷,是书香门第,本以为是天降有情郎,却没曾想满口海誓山盟的男人,会在回到建康后,命人屠了她一家老小。

    她本怀有身孕,经此刺激,便小产伤了身子。

    谢苓上辈子死的前两个月,曾在宫廷中听过这一桩事。

    说是王家主找到了流落在外的爱妾,凤光迎进家门,并且抬成了平妻。那爱妾便是纪荷。

    最开始百姓都说这王家主有情有义,结果没出三天日子,纪荷就在睡梦中捅了王家主的脖子,将人给杀了,而后上吊自缢。

    后来她听司马佑提过几句,说了其中的恩怨情仇。

    这可怜女子,其实也算是误会了王家主,当年命人屠杀她全家的,乃是王夫人。

    但谢苓觉得,归根结底还是王家主的错——他不该诱骗天真少女无媒苟合,又潇洒离去,不管不顾。

    所以找到纪荷时,她并未告诉对方真相。

    她坦白了流徽的身份,纪荷便毫不犹豫的和流徽达成合作,迫不及待想要报仇雪恨。

    之后她问谢珩要了他那个擅长易容的暗卫,给流徽改了改了容貌,以防她日后被宫里的人认出来。

    八天前,流徽和纪荷扮作母女,衣衫褴褛的昏倒在王家主下朝必经的小路上。

    不久,便如同上辈子般,传出了王家主寻到失散多年的女儿和爱妾的消息。

    纪荷很快被抬为平妻,流徽也极为受宠。

    短短半个月,计划又向前迈了一步。

    谢苓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将纸条烧干净,提笔给长公主写了封信。

    她因祸得福靠着膝盖的伤拖延了十来天,长公主那边的耐心想必要耗尽了。

    现下其他事步入正轨,玉观音碎片也拿到手了,到了该着手处理寒山寺的时机。

    她将信卷好放进竹筒,挂回翠鸟颈间蓝绿色的羽毛下,抬手放飞了它。

    瓦蓝的天际万里无云,金乌炙热,光芒万丈。

    翠鸟划破层层热浪,消失在朱瓦红墙的皇宫。

    第123章 兰摧玉折深宫处~

    离谢苓给长公主传信,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日子一天天热起来,可长公主却迟迟未回信,或许是因为那支叛军的事太忙,也或许是又出了什么岔子。

    总之她没收到任何消息。

    长公主不下令,谢苓肯定不能随意动手。

    她只好先把寒山寺的事放一放,让人去给六局考核的禾穗送了信,二人约了见面的地方和时辰。

    一入夜,谢苓想办法打发走了司马佑,便差人去接应禾穗,自己坐在书案前一边处理宫务,一边等对方来。

    星月挂林梢,流萤落画檐。

    不多时,一身宫婢打扮的禾穗,手中端着个铜盘,垂首跟在谢苓派去的宫婢霞光后头,小步行来。

    准备下值去歇息的绿绮,看霞光后头的宫婢面生,停下步子打量了几眼,皱眉问道:“哪个宫的?”

    霞光扯着低头的禾穗,笑盈盈行了个礼,介绍道:“绿绮姐姐,这是张尚宫身边伺候的穗禾,奉命来给咱们娘娘送夏衣的。”

    月初的月亮不太亮,含章殿的花草树木又多,将光线遮得模模糊糊,故而绿绮没太看清这个名为“穗禾”的宫女样貌。

    她又看了眼对方铜盘里的衣裳,抬手拨弄检查了两下,随后颔首道:“去吧。”

    “记得下次送东西要早些,太晚了打扰娘娘歇息。”

    霞光连连点头,穗禾也跟着小声应了。

    绿绮嗯了一声,没再逗留,抬步回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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