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的嘴,已经晚了……
果不其然,蒋云程来了兴致:“哟,还参加过春晚?什么节目啊?”
简然支支吾吾:“那个……那个什么,我忘了。”
蔺飞飞知无不言:“诶你怎么忘了!我还记得,第一次是那个讲领导去幼儿园的小品!”
“这么厉害?”蒋云程追问,“你演的什么?”
简然一脸视死如归,与其被蔺飞飞拆穿,她不如自己慷慨赴死:“群演。”
“……”
那都是那么小时候的事了,自从她发现徐陈砚在比赛中会被念到名字,而自己在春晚舞台上是个……无名小卒以后,她就再没提过这事。
现在小区里除了贺伯伯会叫她小明星,其他人也把这事忘得差不多了,结果蔺飞飞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是!
简然本以为蒋云程一定会嘲笑她,没想到他只是淡淡点头,没说别的,看了眼手表,走去训练了。
等他走了,蔺飞飞确认看不到他的背影,小声跟简然说:“诶,他真是那个蒋家的,连他们教练都怕他,靠,想当初我刚到初级班的时候,那真是被教练一棍子一棍子打出来的,他呢,大少爷一样,教练碰都不敢碰他一下。”
简然回给她一个悻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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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算蒋云程不是那个蒋家的,家里也一定很特殊。
不止是他钱多,而是武校有规定,任何人身上都是不允许带饰品的,美其名曰是怕出意外,有的爱臭美的同学顶多就是买些铆钉,装饰在自己的衣服上。
唯独蒋云程,手腕上挂着价格不菲的手链,无人敢过问。
其实蒋云程看见他爸的频率,并不像坊间传言的那么低。
比如这天回家他就看见了。
蒋云程从劳斯莱斯后排弓着背下车,别墅区的警卫冲着少年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他目不斜视地往家走。
在家里,伯母正在跟那个陌生又熟悉的人对话,讨论的是他的名字。
“其他的我都不说,但是云程这个名字你真不改吗?”
那个人的声音和他极其相似,带着一点笑意:“这个名字是人家大师取的,我再改,能有人家大师取的好?”
“阿禾。”陶竹缓慢道,“这么多年了,因为这个名字旖文都不肯来见云程,你们两个再怎么怄气,不能这么对云程啊。过去的人你也忘了,你怎么就不能服这个软呢?”
父母那一辈的事,蒋云程大概知道一些,小时候他们还没离婚的时候蒋云程就知道,一个姓程的阿姨,和父亲有一些过往。
也因为这样,母亲从没叫过他“蒋云程”这个名字,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蒋云程早就无所谓了。
他们聊天的间隙,蒋云程推门进去。
陶竹有一瞬间的错愕,大概是怕聊天的内容被他听到,但其实蒋云程不在意。
“回来了啊。”蒋禾语气陌生的不像是跟儿子说话,反倒是像在招呼客人,“跟我回去吗?”
蒋云程看了一眼伯母,伯母给了他一个“看他自己”的眼神,蒋云如实跟蒋禾说:“我不想去。”
他不跟他回去蒋禾不勉强,在这里跟蒋云程聊了会儿天,聊完自己回家。
他俩说的话还挺简单的,蒋云程就记得他问为什么要去学武术。
蒋云程还是那套说辞,说自己想去锻炼身体,省的老被人抢。
蒋禾笑了一下,说:“要不你是我儿子呢,跟我小时候一个待遇。”
然后大概又聊了一些口水话,蒋云程一个字儿都没记住。
但他提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蒋云程很感兴趣。
蒋禾走了,蒋云程问陶竹:“伯母,你现在是在和柳书白一起搞影视投资那些吗?”
“什么柳书白。”陶竹抬手,不痛不痒地拍了他一下,“那是你姥姥。”
豪门里这些事情复杂多样,蒋云程的亲姥姥原是小三上位,他这一脉“庶子”,姥爷的发妻他怎么开得了口?
更何况人家是真正的女强人,连刚才蒋禾提起来的时候都有几分敬重。
这样的人,根本不会正眼看他。
他冲着陶竹淡淡地笑了一下,拿起书包回自己房间。
没谁比他自己更清楚,在光鲜亮丽的家庭背景之下,是他如同蝼蚁般被人嫌弃的一生-
简然回家照常要发小说更新的章节,在小说网站后台的右上角,蹦出了红色的99+提示。
她只扫了一眼,没点开。
从她最一开始没头苍蝇似的乱发布小说没人点击,到后来懂得做攻略,签约,上榜单,日更章节,贺麒麟这本小说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看到。
每天点开作者控制后台都是99+,简然已经从一开始的喜出望外,变成现在的习以为常。
她没有辜负自己给贺麒麟的承诺,这本书真的被更多人看到了。
把今天的发出去简然手里就只剩一章,简然翻了下前几章的评论区,好评一片,还有一部分指出来有逻辑问题或者朝代问题的,简然也一并截图,打算等下去找贺麒麟要新稿子的时候顺便给他看。
正想着,她顺手点开稿费后台。
看到那个数据,她愣了一下,以为这里显示的是她自己发出去的字数,直到看到字数后面有小数点,她才惊讶的反应过来,这是贺麒麟这本书到今天为止赚到的稿费!
妈耶!
简然头猛地往后仰,像是稿费能冲出来打她一样,反复确认了这个数字,刷新了好几遍,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冲去简微的房间,她要去告诉贺麒麟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稳稳降落在空调外机!
嘿嘿,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让鹿鹿哥请她吃蛋挞!
今天贺麒麟房间的窗帘关的紧紧的,简然疑惑了一下,刚要抬手敲玻璃,听到房间里面传来梁伯母歇斯底里的声音。
“贺麒麟!!!我在问你话你听不到吗??我问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写小说?你疯了你写小说?你距离高考还有多少天你自己不知道吗?!”
第32章 人烟稀少“幼稚鬼……”
贺麒麟面无表情地看着母亲愤怒到变形的脸,在她的手里挥舞的是他夜以继日写出来的两万字。
她把那些纸攒成纸团也不满意,在他面前一张张撕掉,还要辱骂:“这都是些什么垃圾!废纸!狗屁用都没有!!”
贺麒麟的心情从一开始的恐惧不安,到现在被她骂了十分钟,已经彻底心如死灰。
他甚至能以第三人的视角,平静地观赏他气到青筋暴起的母亲,内心竟然渐渐升起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
撕吧。撕吧。
只要你觉得痛苦,我可以再写一百份,这样你是不是就能感受到我的痛苦了?
直到梁纯芬把碎纸甩到贺麒麟脸上,地板跺的一震一震,仿佛贺麒麟在做什么杀人放火一样十恶不赦的事:“高三了,人家在干嘛,你在干嘛?写小说?你还学吗,贺麒麟我问你你还学吗?大学你还考吗你?你要是不考你趁早说,省下来的钱我喂狗都比喂你强!”
白花花的纸屑蒙住了贺麒麟的眼睛,粘在他的眼皮上,他才意识到,原来他哭了。
梁纯芬像是找回了一点理智,她忽然盯着贺麒麟,阴森道:“不对。咱们家没有电脑,那你写完的稿子放哪了?是不是有人帮你发表出去?”
在空调外机上蹲着的简然捂着嘴,紧张到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梁伯母一直很在意鹿鹿哥的学习,如果鹿鹿哥告诉她是自己帮他发的,她一定会去家里闹,甚至会闹到两家绝交的地步。
“你不说是吧?贺麒麟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很有义气?为了朋友两肋插刀?”梁纯芬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人家是你的朋友?这种人怎么害死你的你都不知道!”
简然紧张地扒着墙,她难过哭出来的眼泪都顾不得擦。
贺麒麟朋友不多,梁纯芬随便猜,结果脱口而出的第一个人就猜中了:“是不是简嘤嘤?就她不爱学习,疯丫头一个!”
房间里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像是暴风雨已经席卷了整座城市,再没有可以被掀起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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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麒麟房间的窗帘禁闭,简然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她仰着头,努力扩大自己的视线,看到了人的影子。
贺麒麟在摇头。
“不是她那是谁!”
贺麒麟不肯说话,他一向温柔诚恳,他说到做到,从不骗人,也不会骗自己的母亲。
梁纯芬为了得到真相,不惜威胁贺麒麟:“你不说我就去找简嘤嘤!”
“都说了不是她!”贺麒麟低吼,“如果是她我不得好死行吗!”
梁纯芬愣了一下,她了解贺麒麟的,贺麒麟说到做到,他能这么说,说明真的不是简然。
她又问了几个人,贺麒麟也都是一样的回答。
看来是问不出来什么了,梁纯芬不知道要干嘛,忽然忘窗户这边走,简然顾不得别的什么,赶紧往上爬。
三两下爬回家里,她像撞了鬼似的,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简微正想问她怎么了,嘴还没张开,听见楼下传来贺麒麟撕心裂肺的哭喊。
跟他一起哭的,还有不敢回头的简然。
夜色如墨,成长带来的绝望像潮水般,像他们扑面而来。
-
岑惜很快接到了剧组让她去面谈的电话,在签合同之前,她提前跟剧组商量好,让简然拍戏可以,但是不能影响到简然的正常学习。
得到剧组会把她的大多数戏份安排在周末,若实在有特殊情况才会占用周内的保证,她才把自己的名字签在合同上。
简然于签订合同后第一周的周末正式进到剧组。
剧组建组在燕城有山有水但人烟稀少的郊区,附近只有一些快捷酒店,给组里的群演或者是不重要的小角色住。
主演们住在市区的五星级酒店,每天像上班似的,往返剧组。
剧组给简然开了房间,但是岑惜担心简然的安全,坚持每周往返市里和郊区接送。
剧组分为A组和B组,A组负责拍文戏,B组是武戏,两组同时进行,简然基本都在B组待着。
拍个几周下来,凭借着她本身就开朗的大方的性格,很快就和剧组里的人关系处好。
今天简然要拍的这场戏是女主角的父亲被人把头砍下来,反派角色为了刺激女主,把女主父亲的头带到监狱里,然后女主带着父亲的头逃出监狱。
既然是拍戏,就需要道具,一颗假人头上浇满血浆,再配上花白的头发,看上去就像真的人头一样。
道具师一开始害怕小姑娘受不了这个,直到快开拍的时候才把道具拿出来,然而简然一拿到这个道具,不仅不怕,反而玩出了花。
所有人都被她吓得面色惨白,她浑然不觉,越玩越起劲,笑的花枝乱颤。
剧组的工作人员在布置场景和调试灯光,等下要跟她对戏的男主角在保姆车里休息,简然抱着那颗假人头去外面找岑惜。
岑惜在剧组外安排的椅子上写法律文书,简然蹦蹦跳跳的一出来她就看见她手里的东西了,她可太了解简然,离得好远就开始大叫:“你离我远一点啊!别拿这东西吓我!”
简然抱着道具头嘿嘿一笑,仍在逼近。
简然这小姑娘胆子大,最受罪的就是身边胆子小的人,岑惜首当其冲,当仁不让,都不知道被吓过多少回。
直到小时候简然不懂事,去乡下玩抓了条蛇,把怕蛇的岑惜给吓晕过去了,才终于收敛。
这次她也没真打算吓她,就是觉得好玩。
她朝岑惜走着走着,余光竟然看见了蒋云程,她来不及想为什么蒋云程会出现在这里,当即改了路线,越走越偏,一步一步靠近蒋云程。
忽然她猛的跑了几步,在离蒋云程只有一步远的时候贴脸开大,把“鲜血淋漓”的头举到自己脸上,吓得蒋云程瞳孔放大,脸色发白,逗得她扶着墙笑到不行。
玩够了,简然把头放下来,对着蒋云程那张惊魂未定的脸问:“你怎么会在这呀?”
蒋云程指着她手里那颗头,被吓到语无伦次,阿巴阿巴了半天。
“诶!”简然凑近一步。
蒋云程吓得跌坐在地上。
这时候剧组那边准备好了,叫简然过去试光,简然只好把好奇心搁在一边,抱着头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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