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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五右卫门(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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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

    “诶?”五条怜有点意外。

    她本以为甚尔生气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藏起的话语,似乎也能正经地说出口了。

    “而且,母亲在我出生之前就去世了。”

    甚尔停住脚步,低头打量了她一会儿:“那你是从死人肚子里生出来的?”

    “……嗯。”

    倘若说起自己的身世,似乎所有人都会冒出同样的、带一点嘲讽感的质疑。她听得多了,也该习惯了,可五脏六腑还是抽紧起来,仿佛变成了那具被剖开的暴毙尸体。

    许是走累了,甚尔在一旁的长椅坐下,仰着头,话语也懒散:“既然是这么辛苦才生出来的,你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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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受宠爱的小孩才对吧?”

    五条怜眨眨眼,有点意外。

    从没有听任何人从这般乐观的角度谈论过自己的出生。

    在那个家里,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她是诡异而污秽的存在。

    但比起厌恶,更多时候能得到的是无视,只如道具般摆弄着、使用着她,“爱”是几近稀少的存在。

    所以,她轻轻摇头。

    “不,没有的事。我没有真正被当作五条家的孩子对待。”她抿紧了唇,“可能因为我是侍女的孩子。”

    “父亲呢,是谁?”

    “是现在五条家的家主。”

    “哦——”甚尔眯起眼,忽然笑起来,像只郊狼,“那你是私生女。”

    “算是吧……”她没脸面承认,也无法否认,“家主从不让我称呼他为‘父亲’。”

    甚尔换了个坐姿,把长椅压出吱呀的声响。

    “六眼呢?”他的语速变得稍稍有些快,“你说他是你的哥哥,那他也是家主的孩子?”

    “唔……不是的,按血脉来说,阿悟应该是旁系的后代,但他已经过继到家主的名下了。”

    “他会称你的父亲为父亲?”

    好刁钻的问题。

    五条怜咬了咬牙:“对。”

    “哈!”

    现在他终于能轻快地笑出来了,歪过脑袋,斜眼睨着她,清楚地看到了她多么敏锐地躲开了自己的视线,只用灰白的后脑勺对着他。

    真没礼貌,他想。

    显然,冒出这般念头的甚尔并未意识到,最先表示出无礼的那方是自己。

    他自顾自点了支烟,继续说下去:“你对他嫉妒吗?”

    “唔……我……”迟疑就是答案,她飞快地扯开话题,“我以为您对五条家不感兴趣。”

    “是不感兴趣。”他吐出一口烟,尼古丁的气味还盘旋在呼吸之间,“但如果是和御三家有关的腌臜事,我还是挺乐意听一听的。”

    他的心态同爱看娱乐圈八卦的普罗大众完全一样。

    “既然你和六眼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妹,为什么长得还挺像的?还是说你们五条家共用一张脸。”

    “呃……”她的表情有点僵,“有……种种原因。”

    看来是问不下去了。

    甚尔适时地收起好奇心,不再多说什么,长舒一口气,倒在了椅背上。无聊地伸进口袋里的指尖触碰到了一袋饼干,他想起这是出门前自己塞进去的。

    这会儿依然回不了家,只能无聊地啃啃饼干了——巧了,这袋是最好吃的巧克力曲奇。

    五条怜还窝在长椅的另一头,好似灰色的小老鼠,赌气般拧着身子。但她大概率是没勇气同他赌气的,所以这幅表现只是沮丧心作祟。

    “喂。”甚尔晃着手里的饼干,决定给她分点甜头,“吃吗?”

    小老鼠转过身来,畏畏缩缩地伸出爪子:“谢谢您。”

    “好吃吗?”

    “嗯!”

    “知道我是从哪里拿的吗?”

    “呃——”

    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要冒出来了。

    甚尔迫不及待给出解答:“就是今天你翻到的过期饼干。”

    果然是这样啊!

    五条怜的面孔瞬间瘪了下去,不知道还以为她吃下的是“巨大黑虫无名氏”呢。

    “这种事,您不如不告诉我……”

    甚尔扯着嘴角,发出一声沉闷的笑:“就是为了看你现在的模样,所以才和你说的。”

    是个混球呢,禅院甚尔。

    潮湿的风从不知何处吹来,卷起一团很小的柳絮,落在长凳的木条上。春天要到了,甚尔忽然意识到这点。

    在此之前,是没有阳光、终日落雨的寒冬,刺骨又冰冷,是最难熬的冬日。

    从冬至之日后的不久,他介于“活着”与“死去”之间,真像是被某位物理学家关进盒子里的猫。温暖的季节自顾自地到来,叫人讨厌。

    似乎又一团柳絮落进了婴儿车里,并且很可能砸中了禅院惠。他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害得旁人又要大张旗鼓地去关心他了。真麻烦。

    甚尔一动不动,不愿过多在意。

    置身事外的状态根本持续不了多久,手足无措的五条怜马上就凑过来求助了。

    “甚尔先生……”她拽着自己的衣袖,也很麻烦,“小惠好像要你抱抱。”

    “啊?烦人的小子。”

    嘴上说得无比嫌弃,他却早已经伏低了身,把禅院惠抱起来,顺势摘掉了他发间的柳絮。

    嗯。春天确实要到了。

    在“活着”与“死去”之间,还是继续丑陋地挣扎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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