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以,他对这件事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啊?真搞不懂。
五条怜苦恼地搓搓脑袋,把自己变成了一颗灰色的蒲公英。想要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能苦闷地垮着脸。甚尔最讨厌看她这副模样,丢来一句恹恹的“干嘛”。
“你现在的表情真的很晦气。”他抱怨着,“你就不能抓点别的把柄吗?”
“我找不到嘛!”五条怜挺着胸膛,理直气壮,“他又没出轨!”
莫名其妙被她用不爽的语气嚷嚷了两次,甚尔也有点不高兴了。
“你就不能从八卦板块转移到金融板块吗?”
“金融板块我更没办法着手了呀!”五条怜气鼓着脸,“我又不是什么财经记者——别忘了,我只是个未成年人!”
也就是说,能做到现在这一步,她真的已经很了不起了。
甚尔当然不会因此夸奖她。他还是觉得五条怜挺成事不足的。
至于是否败事有余,这就得看勒索信发出之后的状况了。
“你不会找个侦探吗?”他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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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虽然满大街都是侦探事务所的小广告,但靠谱的侦探又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
“那你问问孔时雨,他肯定知道。”
五条怜下意识地还想怼过去,话都到了嘴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了,毕竟甚尔真的提出了一个不错的建议。她只好把话咽了回去,低着头,沉闷地应了一声“哦”,垂头丧气的模样看得甚尔心满意足。
有理由怀疑,他就是为了看五条怜吃瘪的表情,所以才展开上述这番不愉快对话的。
不过嘛,好建议永远是好建议,并不会一点小小的别扭或是成见变质。五条怜也没有犹豫,立刻拨通了孔时雨的电话。
虽然平时往来不多,也绝对算不上是什么朋友,但对于自己的请求,孔时雨居然没有提成半点意见或是意味,飞快地替她找到了合适的侦探。而侦探先生也是效率惊人,很快就给出了答复,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探听到消息的,五条怜真想偷摸摸地学几手。
首先知道的是美智子丈夫的全名,叫作东云建夫——很土气且昭和意味满满的名字。
其实知道名字并不能派上太大的用处,唯一的好事大概是她的勒索信终于能有个像样的抬头了。
另外,调查到了东云建夫的公司确实有所亏损,而作为社长的东云建夫本人似乎正在用粉饰账目的方式从母公司东云实业处贪污资金。至于这些钱嘛,当然是流进了线上赌博之中。
调查报告如此详实,又充满了令人振奋的好消息,五条怜觉得自己应该稍微兴奋一点的,可事实上,她却觉得好郁闷。
既然侦探能够这么轻松又快速地找到目标对象的把柄,那自己费心费力还费钱地买下相机亲自蹲守,不就全都变成无用功了吗?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早点找侦探呢。
还好还好,郁闷的念头没有维系太久,五条怜就不再多想了。倒不是释怀了(哪有这种好事!),她只是觉得不能为了这点无关紧要的小事磨蹭下去而已。
那么,把勒索信写完吧。
「东云建夫,我知道你贪污了公司的钱。
已经有其他男人勾搭上了你的妻子,你的地位岌岌可危。如果被她知道贪污的事,你一定会“丈夫”的宝座。
就付给我十亿,我会把这一切当做秘密。」
“这么写总可以了吧?”
五条怜把勒索信举到甚尔面前。
以免留下指纹,她特地戴上了塑胶手套,还强迫着甚尔也戴上了。有个小小的问题是,她只有一副塑胶手套,于是罩在他手上的,只能是五条怜冬天常戴的毛茸茸针织手套了。
宽大结实的五指被包进小小的针织手套里,就算毛线再怎么具有弹力,也还是把手指勒得难受。甚尔无话可说,抱怨的话语似乎也被丢进五条怜满怀期待的眼眸中了,半句都没能冒出来。
那就再好好看看勒索信吧。
“写得还行,有种小混混的既视感。”他可不会吝啬表扬。
五条怜微微扬起下巴,显得有那么一点得意:“我这次的人设就是小混混没错。”
“……‘这次的人设’?”
“呃——没什么没什么。”她尴尬地岔开话题,“还有呢,你有没有别的建议?”
眯着眼,甚尔认真地打量了半天,表情还是显得不太满意。抖抖纸张,他差点弄掉了贴在上面的一个字。
“十亿……不管怎么想,还是有点多了。作为贪污的秘密来说,不值得十亿这么贵。”
他居然说了这种话,惊讶到五条怜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又听到他接着说,
“你干脆把勒索金定在五千万好了,这个数字最合适了。”
“五千万……”
虽然五千万也是一笔不容小觑的大钱没错,但和十亿巨款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有二十倍的差距呢!
五条怜数度张嘴,很想说点什么,到了最后居然什么都没能说出来,只余下一张脸纠结得不行,看得甚尔都有点难受了。
“你这幅表情算怎么回事?”他轻哼一声,“肚子难受的话,要么去上厕所,要么去吃药,摆脸给我看可没用。”
真是……又不温柔又粗俗的话。
五条怜气得一下子摆正了面孔,歇菜了很久的语言模块也终于加载完毕了。
“我这副表情的意思是在说,如果勒索金被压缩到只有五千万,那我就得勒索二十次才能赚到十亿了!”她不满地嚷嚷,“哪儿有二十个冤大头让我勒索啊!”
除非甚尔真的能给二十个女人当小白脸,那才有点希望呢!
甚尔瞥了她一眼,小声嘀咕:“我看你也是赚不到十亿的。”
“你说什么?”五条怜没听清。
“没什么。”
甚尔把勒索信丢到茶几上,往沙发上一倒。
“五千万就五千万吧。”他像是罢休了,认命般重重叹气。
五条怜还是不懂他的意思:“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呢?”
“我说。”甚尔故意把话语说得温吞,“只要你能挣到五千万,我就去取消对惠的那场交易。”
“……”她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你说真的?”
“当然真。”
她又凑过来,睁大了一双深蓝色的眸子看他:“不骗人?”
“不骗人。”
好耶!
五条怜真的太想要欢呼了,可惜在场的只有甚尔这个讨人厌(现在看来倒是也没有那么讨厌了)的家伙,她绝对不要在她的面前表达出过分鲜明的情绪。
于是,她默默地转过身去,悄然握紧了拳头,瞬间感到浑身都舒畅了。
“对了。”甚尔又把信拿起来了,“加点威胁吧。‘要是敢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我就立刻把你贪污的证据暴露给东云美智子’这类的。”
“好的好的,了解!”五条怜很殷勤地立刻开干,“不愧是甚尔,真专业呢。”
“……我又没勒索过别人。”
她拍拍他的肩膀:“不要在意这种小事。”
“什么啊!”
甚尔没话说,五条怜也没空闲聊了,继续加工这封最关键的信,姑且顺利地在傍晚之前寄出了信。
看到这封信,东云建夫的表情会是怎样的?这个问题,五条怜没考虑过,她也不好奇,更加不会去看——很容易暴露身份的。
“接下来,只要等着就好了吗?”她问甚尔。
“对。”
“好吧。”
很无奈,但也只能等待了。
时间的定义在等待的途中变得漫长有短暂,似乎煎熬了不多久,收钱的那天就到了。
重要的日子,甚尔依然平常心,只在看到双眼乌青的五条怜时,才发出了一点点笑声。
“哟。”他的语气里居然藏着一点幸灾乐祸,“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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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怜绷紧了脸,心情复杂。
“……我化妆了。”
第83章 请耐心地等待
五条怜心情复杂,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了。
人生中的第一次化妆,居然被说成“是不是被人打了”,这可实在是……
……太挫败了。
至于为她带来如此强烈挫败感的罪魁祸首甚尔先生,他仍然一脸不解,但表情看起来像是在笑,问她:“你化妆干嘛?”
“就和那些中了彩票之后乔装打扮去领奖的人一样。”她挺直了胸膛,理直气壮,“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
她设想得可好了。按照计划,她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男性,为此她特地从衣柜里拿来了……啊不,其实是偷来了甚尔的外套,还多穿了好几件衣服,顺利地遮挡住了纤细的骨架。柔和的面部轮廓当然也要变得更硬朗一点,于是在眼窝处打了一堆的阴影粉,还买了最深色号的粉底液,把自己涂成了土黄甚尔的面孔。
于是就被甚尔说成是挨打了。真是悲伤的事件展开。
“所以……”五条怜硬着头皮,满不情愿地咨询着甚尔的意见,“这样不行吗?”
“不行。太引人瞩目了。你戴上围巾和口罩就行,最好再戴一下隐形眼镜,把眸色挡住。”
“好。”
不愧是专业的恶棍,给出的建议全都那么实用。尽管很不服气,但五条怜还是决定乖乖听取他的意见。
卸了妆,换上挡风围巾,再赶紧下楼去家附近的唐吉诃德买深色的隐形眼镜。做完这一切,五条怜完全没觉得自己大变样,好像变得更普通了。
不过普通也挺好的。
最后,把头发盘起来,藏进针织帽里,只漏出一点点发梢到帽檐外头,看起来就像是天生的短发。五条怜看着玄关镜子里的自己,心脏还是扑通扑通,不安地跳个不停。试着深呼吸,可惜没有用。
在玄关踟蹰了很久,她忽然出声:“呐,甚尔。”
“干嘛?”他头也不抬。
“你要一起去吗?”
他还是不为所动的样子:“陪你去拿钱吗?”
“嗯。”
他呼了口气,听起来像是叹息。
“不要。”甚尔连眼皮都没有翻一下,“懒得去。”
“……好吧。”
都被这么拒绝了,五条怜也无话可说,无奈地撇撇嘴角,往马丁靴里塞了两块增高垫。
“你真的不去呀?”都穿好鞋了,她还是多问了一嘴。
甚尔摆摆手:“不去不去。你要是一个人害怕就直说,别拐弯——”
“嗯。”
话还没说完,忽然被打断了。甚尔转头,看到她磨蹭地点着脑袋。
“我是挺害怕的。这是我第一次做勒索的事情,而且还要把五千万元带回家,压力太大了。”
她眨眨眼,棕黑色的隐形眼镜让她的目光显得很浑浊。甚尔忽然很想看看她到底露出了怎样的眼神。
“如果有你在,我会安心很多。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甚尔几乎要被说动了,所以他收回目光,发出一声轻哼。
“你求我的话,我就去。”
五条怜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求求你。”
“行吧。”
故意把叹息声弄得很响,甚尔站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跟她一起出门了。
约定的勒索金交易方式是在热闹的新宿电车站,东云建夫需要把装满钞票的行李箱放进车站内的储物柜中。具体的格子和存储密码都已经写在了勒索信里,就等这个倒霉蛋送钱过来了。
甚尔和五条怜坐在车站出口的快餐店里,慢吞吞吃着薯条,佯装不经意地扫过窗外的行人。
“如果他完全不把勒索信当一回事怎么办?”事到如今,五条怜才担心这种事。
甚尔咬着可乐吸管,把脚翘得好高:“担心的话,寄了信之后干嘛不时刻盯着他?”
五条怜的表情僵住了,沉默了好一阵,咬牙切齿地开口:“你明明叫我不要打草惊蛇的。”
所以这几天来她都暗戳戳担心着东云建夫会不会无视她的信件,却不敢亲自去看一看现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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