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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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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字

    极轻,“我对我的初恋…”

    “初恋”两个字出的时候,桌上空气的流速都缓了半拍。

    初恋?

    没听说过有半点绯闻的总裁,主动提初恋!

    叶明宜察觉到了,一晃而过,恰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

    他好像是看着她,说的“初恋”两个字?

    这不是第一次,她误会他在对着她说话。

    他们相处里,一直是他在引导她,情事上,他并不生涩,甚至游刃有余,花样繁多。

    他那个时候24岁,也不会……

    “没有放下。”

    四个字扰乱了叶明宜所有思绪。

    场上静得或许能听见绣花针掉落的声音。

    不仅是嘉宾们的目光十分复杂,连镜头外的导演组也开始百感交集。

    没有放下初恋什么意思?

    希望通过节目找到真爱放下初恋?有心仪的嘉宾,间接坦白自己真实的感情经历?让对他有意思的人知难而退?还是捣乱鬼专门搅局?

    或者,初恋在现场?!!

    足足有三十秒,没有一个人说话。

    “放不下笼统了一点?”盛千颖轻咳一声,职业性暖场接话,暗中试探,“是怀念感情还是怀念人,指向也不太明确…”

    “我是对感情无法放下,我初恋是十八岁,对那个时候的自己,和那段不考虑未来,满腔赤诚的感情,都是怀念的。”

    有了她的圆场,其他嘉宾也像被打通了脉络,不知是为了游戏,还是真的怀念着青春,一圈下来,八卦听了不少,几个人的手指没放下一只。

    在说完自己那段因理想不一致,而充满遗憾不得不分开的初恋后,顾望津看向了一直没有出声的叶明宜:“明宜,你呢?”

    被点名,走神的叶明宜心跳突然快了半拍。

    她看着自己施力压到泛白的手指,迟疑:“我?”

    她刚才发现,在他们讲自己故事的时候,她一直在思考,孟谨礼会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吗?

    他没理由瞎编答案。

    在她眼中,他只会修正自己的失控,克制自己的心动,能感受到一分真心,是因为他只有一分,也只愿意给出一分,那一分已经是难得的全部。

    他真的有一个那么重要的初恋吗?

    推翻掉她过去对他的一切认识,残忍地告诉她,他也能用情至深地爱人,只是她不被爱而已?

    没有放下,也包括在从前,他们的那段时光中吗?

    胸口处淡到察觉不到的酸涩感,告诉了她这一题的答案。

    五指摆了摆,她自嘲地叹了声气:“也放不下,投入的感情和精力有点多。”

    “我能理解,写信还是挺耗费脑细胞的。”程子坤重重点头,“特别是靠写信联系,没见面靠想象的那种感情,肯定满满遗憾,满满美好。”

    “得不到的白月…光”

    远远的,他好像又对上了锋利的冷芒?

    顾望津抿了抿唇,看着叶明宜温声探问:“是没有放下感情?”

    睫毛缓慢地搭落,叶明宜摇了摇头,故作轻松地耸肩:“不知道,也许是因为美好和残缺都太刻苦铭心了。”

    她来节目,本来就是为了放下。

    结果……

    “砰!”

    从桌对面传来了沉闷一声。

    深色的红酒液侵染了桌布,玻璃杯翻倒,挂在杯口的酒液仍摇摇欲坠,馥郁的酒香在沉闷的空气中蔓延。

    “怎么了?”有人不放心地问。

    “没事,手滑了。”清淡地向前瞥了一眼,孟谨礼慢条斯理立起了酒杯,唇角动了动,眼底情绪不明。

    他抽了几张纸,缓缓擦拭着袖口:“我放不下人。”

    “刚刚,回答感情的,不知道的,都不算。”

    ——

    游戏只支撑了一轮,船更先靠岸。

    程子坤成了放下最多手指的倒霉蛋,惩罚很简单,包明天的早餐。

    回到民宿,录制完备采,夜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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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房间的路上,叶明宜打着哈欠,查看着新消息。

    是楚文婧的。

    自从同意南南把她和孟谨礼的过往告诉她,她一直没再收到她的消息。

    在清楚所有事后,楚文婧会如何看她?依旧认为她有前途,值得栽培?还是觉得,她是资源咖,为了上爬不择手段,由此对她失望?

    手心渗出了冷汗。

    她咬咬牙,决定先看一眼结果。

    婧婧姐:【我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不对劲,这件事不能草率,你要记得手机发下来后和我回电话。】

    忽然,脚尖抵住了什么,从前方罩下了一片阴影。

    吓了一跳。

    匆匆后退,她的前额仍旧虚虚蹭过了绵软的羊绒料。

    痒痒的。

    空气中除了民宿的熏香,还浮动着清冷的木调香。

    眉头微蹙,叶明宜抬眼前望,孟谨礼正站在她跟前,沉静地垂眸看着她。

    几缕碎发滑到了他清隽的眉眼间,镜片在室内冷淡的光线下反光,模糊了眸底的神色。

    毫无预兆的碰面。

    极快瞟了眼四周,又看了看其他闭着门的房间,叶明宜防备地向后退开了一步。

    光重新回到眼前,她才有那么几分安全感。

    “你…你有什么事儿吗?”

    孟谨礼没有回应。

    直勾勾的眼神,顺着她的面容慢悠悠地下滑,

    眼睛,嘴唇,脖子……

    夜阑人静,深幽的瞳色仿佛能吸附走所有额外的颜色,多余的修饰。

    如果眼神能写字,她怕已经被他打了满身的标记。

    叶明宜轻咳了一声,强装镇静地第一次叫了他在机场自我介绍的称呼:“Alston?”

    轻柔宛转的音调,像风吹皱了平静的湖面。

    戒备的眼神,不讨喜。

    孟谨礼收敛了目光,勾唇向前迈了一步和她缩短距离,低笑反问:“不是和你说好了,回来一起拆信吗?”

    磁磁的笑声从胸腔震出,摇晃了周遭平缓的气流。

    眼前的光又被遮住,留下暧昧的阴翳。

    画好的界限,又被人举重若轻地迈进。

    手指不受控制捏了捏衣摆,叶明宜不太想过多在公开场合和孟谨礼单独相处。

    胸口处有什么在膨胀,闷得呼吸都困难。

    下了船,她是在有意无意避开他,因为她感受到了,他的不高兴,即便他面上和寻常一样。

    他霸占了她生命比二分之一更久的时间,根深蒂固了久远的执念。

    她会不停告诫自己,让情绪不被他牵走,

    可这些的前提都是,他不会不时做出让人误会的举动,流露出让人误会的情绪。

    特别,在她已经想清楚的时候。

    谨慎地弯了弯红唇,叶明宜客气道:“你等一会儿,信封在包包里,我需要回一趟房间。”

    “等一下。”孟谨礼伸手,克制地拦下了她。

    室内暖气很足,他脱掉了外套,白色的毛衣袖口处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渍。

    叶明宜止住了步子,眉心拧起,险些没控制好表情。

    工作人员是走了,可是镜头无处不在,任何互动都有可能被剪成花絮。

    和他互动稍微多一点的盛千颖就被人注意到了,何况是,本就有一个“前员工”标记,还距离如此暧昧的她。

    深挖下去,真被人发现了端倪怎么办?

    “还有什么事…”

    “我们是瑞士站的导游,为了后续联络方便,联系方式是不是要加一下?”

    孟谨礼的话说得冠冕堂皇,薄唇勾起,从眼底酿出了浅浅的笑意。

    “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他看上去很正常,温文尔雅的神情瞧不出半点异样。

    “稍等。”叶明宜深深瞥了眼他,手防备地握着手机。

    他们参加节目的嘉宾是有一个小群的,节目组也没有明确规定,不让他们私下里进行联系和沟通,只要藏身份的人隐藏好身份。

    甚至,她和绝大多数人都留了联系方式。

    除了他。

    在她把他拉黑删除后,他不仅没有恼怒,反而主动找她加回来?

    太反常了。

    节目里,孟谨礼反常的行为太多了,

    越是想不透,越是让她草木皆兵。

    好不容易找到理由又被漏洞百出推翻。

    默不作声打开了黑名单。

    她最快操作好,大方递出了自己的二维码,让一通操作天衣无缝:“可以了。”

    “叮!”

    清脆的扫码成功提示音响起。

    耳畔绕有余音。

    孟谨礼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她:“我在客厅等你。”

    叶明宜:“嗯?”

    不…要吧?

    ——

    民宿是租的复式,拿着未拆的信封从楼梯下来,叶明宜迟疑地看向亮着灯的位置。

    孟谨礼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矜雅挺拔地坐在餐桌边,交叠着双腿,专注对着笔记本电脑。

    修长的手指不时在键盘上敲击,手边的保温杯冒着袅袅热气。

    兴许是盯久了屏幕眼酸,他拿下眼镜,轻轻揉了揉眉心。

    这副场景,很熟悉。

    在从前,她会走过去,帮他按摩太阳穴。

    过一刻钟或是半个小时后,

    她会撒手环住他的脖颈撒娇,告诉他自己的手酸了。

    他会看破不拆穿地抓住她的手腕,礼尚往来地帮着她捏。

    视线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模糊了。

    为什么,偏偏转盘转到了他们?

    “站在那儿做什么?”孟谨礼重新戴上了眼镜,手指从鼠标上松开,随意敲了敲旁边的桌面,“坐。”

    意思很明显,让她坐到他旁边来。

    ——“如果你不确定他是不是为了你来,都先顺着他一点,把他稳住,让咱节目能顺利录制完。”

    这是几分钟前,和楚文婧通电话时,她语重心长嘱咐她的。

    长缓了口浊气,叶明宜抿了抿唇,快步走到桌边坐下。

    “电话打完了?”孟谨礼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随口问。

    半个小时前,她给他发消息,说自己要回电话。

    也许是出于想逃避的心理,她没有告诉楚文婧她还约了事,聊完正事,又问候了私事,电话一接就是半个多小时。

    他没回复也没有催促,看上去一直在这儿忙着工作等她。

    叶明宜抿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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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歉意的微笑:“久等了。”

    “没关系。”孟谨礼缓声开口,身子微微侧向她,“但我希望接下来,你能心无旁骛。”

    “心无旁骛“这四个字被咬得很重,拉长的音透着一股欲。

    “嗯。”叶明宜尽量目不斜视,公事公办地应声,把信封向他的方向推了推,“信。”

    信封的边沿褶皱很深。

    不是她捏的,在他递来的时候就已经皱了,甚至恰好是他捏过的位置。

    孟谨礼垂眸瞥了一眼她因为按着信而泛粉的指尖:“你把它拆开吧。”

    叶明宜:“……”

    这会儿又不是一起拆了?

    生硬地扯出了抹笑,她拿出了信封中的任务卡。

    “明宜。”冷不丁她听见身旁传来低磁的男声,仿佛伴着笑意。

    这一声轻唤穿越了时间,联想起曾经的日日夜夜。

    然后,她又想到了,他提及初恋的事。

    像墨水泼到了曾经美好的画面上,

    美好,也变得没那么美好。

    “经费他们留了大概9万欧,我们也需要为后面的导游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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